晚上张默然安顿好向北直接回家了,可一进屋就感觉自己家和印象中的家不一样了,可能昨天向北整理过,所以看上去到还算干净整洁,但是家里味道变了。
“你是?”李卫平有些估不准,张默然的照片家里有,但李卫平没见过张默然本人,所以有些迟疑。
“我是张默然。”张默然见李卫平居然穿着自己的衣服,有些不伦不类的,自己那上百的羊毛衫在他身上让人感觉像是地摊货一样,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见客厅地上,一个小孩正拿着一根圆珠笔在一本书在涂涂画画,张默然眼尖看见了这本书好像是向北的一本化学专业书籍。忙蹲下抽出书本,看了看封面,果然是向北的,好几页被撕掉了。
“这本书那来的?”张默然不管李卫平多客气的话,只是看着把书递给他们严厉的问道。他一向来就知道向北爱书,平时最宝贝的还不是书房了的书,而现在他的书,居然被人当小孩的玩具!
“房间里。”驰驰吓到了躲进妈妈的怀里,李卫平媳妇见张默然那严厉的气势也有点吓到了,忙指了指书房。
“兄弟,不就是一本书嘛!小孩子不懂事,没事!生什么气呢!”李卫平本来对张默然客气的很,见他为一本书对自己娃和媳妇发火,心里不痛快了,可一想自己又住在他家便笑着宽慰几句。
“这是向北的专业书籍,不是大街上顺便买的,是托人从国外买的原版书籍。小孩不懂事,那你们大人呢!”张默然说完理都么理他们,便进了书房检查一番,顺便打电话找来锁匠换门锁。心里想着要重新给向北买本,不然他知道自己的书被人这样糟蹋了,心里更加难受了。
李卫平心里不高兴了,可住在人家家里,不得不低头啊。想进书房和张默然好好谈谈的,可张默然却叫他不准进去。
张默然检查一番发现书房没怎么动过,这才出来准备去卧室看看,可一进卧室,他呆住了,气愤了,这是他和向北曾经温暖舒适安逸的卧房吗?够乱的,还有股尿骚味!床头柜里堆着他的衣服,整套的床上用品被他们随便搭配也不折叠好,跟烂咸菜似的,反正卧室的脏乱让张默然有上前统统扔下楼的冲动。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搬出我家。”张默然压住自己的怒气,严肃的对着李卫平一家三□代他今天回家的理由。
“兄弟,有话咱好好说,你让我们搬出去,那我们住哪啊!再说了咱也是兄弟,出门在外不是互相帮衬嘛!”李卫平真的没想到张默然会这样说。
“外面房子多的是,我们也不是什么兄弟,要不是看在大娘的面子上,我早让你们当晚就搬出我家。”张默然坐在客厅里等锁匠,不想和他们多说什么,但显然李卫平一家不这样想的。
“大兄弟是不是那个丁向北和你说什么了?”李卫平媳妇心里嘀咕,肯定是丁向北说了什么,不然张默然大兄弟一回来就让他们走的。
“······”张默然不想开口,听见窍门声,起身开门是锁匠到了。
“大兄弟,他丁向北的话你不能听啊!昨天晚上他回来,一进我们房间就一把推倒驰驰把我们的被子抢了过去,还对我们发火叫什么滚出去,你这朋友不厚道,而且有次我还看见他进房间翻动我们的衣服好像拿了什么·····”李卫平媳妇巴拉巴拉奚落着丁向北的不对。
“啪~~!”张默然听着李卫平媳妇奚落丁向北,心里想着向北受的委屈,想着还在医院躺着呢!火大的一脚踢开面前的茶几。“闭嘴!滚!滚出去!你们给我明天就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张默然走到楼梯间吸了根,而李卫平他们听了张默然的话,急了想给老家打电话,可拨了才知道没话费了,李卫平就开始奚落媳妇平时打那么电话,聊那么久干嘛!说媳妇好好的干嘛要提丁向北。
锁匠把锁换好了,付了钱,张默然回书房给向北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走了,也不管李卫平他们说什么了。回去的路上顺便去超市给向北和自己买了毛巾等洗漱用品,回到医院时向北已经睡得很沉了,不忍打扰他,便自己匆匆洗漱下躺在陪床上。刚睡下没多久呢,大伯的电话就来了,还好调成了震动不然差点就吵醒了向北,匆匆起床披了件外套跑到卫生间打电话。
原来李卫平一家见张默然走了立马下楼给老家打电话,又是诉苦又是喊冤,张默然伯母一听气的很,要求丈夫给默然去电话。大伯给张默然打电话就是一通教育,大伯母也和张默然说了半天,张默然只回了句:“他们做了什么心里明白,我不想多说什么,向北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明白就行,大娘,我们实在伺候不起他们,您见谅,我可以宽限他们,但只能是三天,我话放在这了您看着办吧!”说完张默然就挂了电话,出了卫生间只见向北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着他。
“醒了,要喝水?”张默然收好手机给向北倒了杯开水,感觉有点凉又给对了点热开水,试喝了口感觉可以了,才端给向北。
丁向北接过喝了半杯,看着手中的茶杯柔声说道:“我们这样好不好?都是亲戚的,以后和大伯见面多难为情啊!而且你和家里关系又···”
“没事的,你就是瞎操心,快睡吧。”张默然不等丁向北说完就掐断了,扶着他躺下,给盖上被子。
等大家都睡下,关了灯,张默然突然对丁向北问道:“能和我说说从李卫平他们一家来我们家后发生的事吗?”
或许是夜晚让人感到安全,或许夜晚让人脆弱,或许是夜晚让人特性想倾诉。丁向北犹豫了好久才慢慢腾腾的把从李卫平一家从来时到现在的点点滴滴都详细的张默然述说着,有小孩告状般的理直气壮,有委屈的释放,有倾诉的放松。
张默然本来听江佳一说就气的很了,可听向北这么详细一说心里更加难受气愤,可又怕向北担心,影响他的情绪,只能忍下。
丁向北本来第二天就可以回家了,但张默然不放心硬是要丁向北在医院再住一天。丁向北也不想见李卫平一家索性就又在医院呆了一天,下午向北的几个要好的同学都来医院看望向北。
出院后由于考虑到给李卫平三天搬家时间,所以张默然和丁向北便在宾馆里住了两天,顺便带着向北去了杜叔叔所在医院给向北做了个全身检查,问题不大,主要是向北本身底子差,以后多注意点就没事。最后还去了杜叔叔以前介绍的老中医那开了几贴补药,老中医介绍向北平时可以吃一小勺三七粉,坚持下去,平时多锻炼,身体保证他倍儿棒。
四天没去上课了,丁向北实在是心里急,而且三天也过去了李卫平一家想是也搬走了,丁向北就催着张默然回家,他好准备去上学。
俩人期待的很好,终于能回家,安静的享受下二人世界,可一回家打开房门一看,天啊!跟强盗进村似的,家里一团乱,还好书房紧闭着没动过这让丁向北和张默然送了一口气。李卫平由于上班,所以行李是他媳妇收拾的,然后叫了辆三轮把行李运走,李卫平媳妇也是个懒的人,又小气所以把自己所需的整理下也就不管向北家到底干净整齐还是脏乱的。
虽然气愤归气愤,但家还是要整理的,张默然留了个心眼,在整理前用相机把家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拍了一篇。张默然顾着丁向北身体刚好点,就让他去书房休息,家里他来整理就好了,可也得想想丁向北是什么样的人,根本不可能看着张默然忙活自己反而休息,所以丁向北也帮着整理下,但由于张默然的阻挠,丁向北只是把需要清洗的扔进洗衣机加上洗衣粉,然后晒起来;要不就是在卧室里整理衣柜。俩人从下午四点一直忙活到8点才闲下来出去吃了晚饭,顺便一起逛超市买所需品。
俩人忙活了那么久,发现家里有很多东西都少了一半。比如家里整套的碗筷碟盘都少了一半,三个调料杯都拿走了;少了一只锅,连唯一的高压锅也拿走了,还好留着电饭煲;向北上次买的一整壶油也被拿走了;客厅茶几上的玻璃水壶水杯,现在只剩下两只水杯,原本是一只水壶配四只杯;家里的拖鞋也少了一半只剩下三双;家里雨伞也少了两把;最搞笑的是连卫生间里毛巾,肥皂,洗发水等等都没了;最让向北伤心的是卧室了的床单被子都少了一半,而且拿走的都是新的好的,还有他们把穿过的张默然衣服都带走了,连袜子都拿。还好还好没把向北平时在潘家园收集的盘啊,花瓶啊等等摆设品带走。
这是干什么啊?省的买是吧!但不用连默然衣服也拿走吧!这是和他们分家啊!真正的分家啊!
最后俩人晚上吃了晚饭,回家拿了需要用到的再附近宾馆住了一晚,第二天向北就去上学了,而张默然则是继续收拾家里,因为小孩尿床家里的席梦思有股怪味,而且家里所剩下的被褥都是脏的,干净的新买的都被他们拿走了。
张默然在外跑了一圈,把家里该补的补上。去了家具城新买了张实木硬床板,老中医说睡硬板床对脊椎好;新买了套被褥,把李卫平用的被褥都给扔了,等等一些,可累坏了张默然。丁向北晚上回来虽然知默然辛苦了,但心里忍不住骂张默然太浪费。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暖暖说如果她是向北她肯定受不了会发疯的,我现在告诉暖暖这是真实的事。去年9月份去北京玩,住朋友家,朋友在北京工作跑业务的,工作了三年买了个一室一厅九十多平方的房子。我去玩的时候刚好他表哥一家在住在他那,那天我刚到北京他来接一进他家,我的天啊家里真够脏乱的,地板上都是灰尘手一摸立马黑掉,餐桌上那个脏啊!反正就是乱、脏。我朋友和我说他嫂子很懒的,他帮着表哥找了点关系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店面买书租书,嫂子平时不忙就烧烧午饭晚饭给表哥送去,带带孩子,可她就是懒,睡觉睡到12点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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