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耶律火凤像似看好戏般观察着耶律姚彬越来越黑的脸色,铿锵有力地宣读完圣旨。
“岂有此理,这圣旨肯定有诈。”蒙古儿听完旨意便立即明白火凤那女人肯定在圣旨上动了手脚。
“此有父皇的玉玺印章,何来有诈之说。”耶律火凤炫耀般将圣旨展于城下众人。
“这是怎么回事……殿下怎么会被……”亲卫队里立马议论纷纷。
“耶律火凤,你丧心病狂干的好事需要我一一诏告天下吗?如果你现在收手,我答应你帮你向父皇求情。”耶律姚彬本着血肉至亲的一点点顾忌,劝道。
“哈哈……耶律姚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妇人之仁了,你以为你随便动动嘴皮子,我就会把这眼前的胜利拱手相让吗?还是你觉得父皇现在还有这个能力来治我的罪?”耶律火凤大笑,嘲讽道。
“你这个畜牲……”耶律姚彬忍不住骂道。
“你有这个力气骂人,不如先看看本宫给你准备的大礼,放……”耶律火凤一挥手,城墙上立马掉下两个小身影。
“啊……”熟悉的叫声让耶律姚彬心头一颤。
“殿下,你看……”蒙古儿抬眼看去,便知自己心里的顾虑怕是要成真了。
“诺儿!炎儿……”耶律姚彬看着城墙上半挂着的儿子们,顿觉心惊肉跳。
“父王,父王……”炎儿置身如此困境,见到久别的父王便是一阵哭喊。
“父王……”诺儿虽也是满眼泪花,但是倔强的他硬是忍住了求救的意愿,他知道现在他们是父王最大的把柄。
“怎么样,看着你的亲儿这般是不是很难受呢?”耶律火凤饶有兴趣地看着耶律姚彬恐惧担忧的神色。
“耶律火凤,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为难孩子。”耶律姚彬气愤道。
“呲呲……他们是你的孩儿关本宫什么事,瞧瞧,这个小脸蛋哭得多伤心啊……”耶律火凤手提鞭条撑起炎儿的下巴。
“呸……”炎儿猛地朝耶律火凤吐了一口痰。
“……死杂种,啪!”瞪红了眼的耶律火凤反手便是一个巴掌扇过去。
“呜……”被打疼的炎儿哭得更凶了。
“炎儿……”耶律姚彬几乎是感同身受,似有块烙铁在他的心上狠狠地烧灼着。
“耶律姚彬,你给我听着,立马弃械投降,否则……你的宝贝儿子怕是只能跟你来生再见了,啪!”话音一落,耶律火凤便挥舞着鞭子往那捆绑着人质的麻绳上抽去。
“啊……”捆绑着炎儿的绳索裂开了一半,已是岌岌可危。
“不要……”耶律姚彬挣扎着,看着亲儿生命垂危,量谁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啊。
“混蛋,有种给老子下来,老子找你单挑……”蒙古儿一脸的怒不可遏,恨不得将那城墙上的卑鄙女人五马分尸。
“……”耶律姚彬神色纠结,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左手一翻,随身的佩剑便应声落地。
“殿下,不要……”蒙古儿见耶律姚彬此番动作,心下大急,可也无奈,只能用更加仇视的目光盯着那抹得意的身影。
“父王……”诺儿见父王因为他们而不战而降,不由得自责不已。
“呲呲……母爱真是伟大啊,可惜,我们的战神也不过如是嘛……哈哈……”耶律火凤是笑声在风中飘荡,传进城下的人耳里竟是这般刺耳难耐。
公主府的厢房内,烟雾缭绕,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怎么样,皇弟,本公主为你准备的歌舞可还喜欢?”耶律火凤慵懒地躺在软塌上,悠闲地吃着男宠递上来的葡萄。
“我要见父皇。”耶律姚彬双手被缚地跪于跟前,腰背挺直,眼神坚定。
“让你见了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还能翻身吗?笑话。”耶律火凤挨近耶律姚彬盯视道,随即一笑。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你又在怕什么?”耶律姚彬迎视着耶律火凤的目光问道。
“哼,你以为我会中你的激将法吗?”耶律火凤轻藐地一笑,又舒舒服服地靠到软塌上。
“我只是担心父皇的安危。”耶律姚彬有丝泄气道。
“呵呵,果然是孝子啊,也不枉那老头这么疼你。放心……虽然那老头现在病着,但是该有的照顾一样不缺,就是没有以前那么自由罢了。”耶律火凤似良心发现地解释道。
“呼……”耶律姚彬闻言总算松了口气,心想这耶律火凤还不至于完全没有人性,可是那人接下去的话却让他恨不得自己吞回刚刚的想法。
“你别放心的太早,我可保不准你那两个杂种也有这种好待遇哦……”耶律火凤开心地看着耶律姚彬再次的变脸。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要忘了,军队里可都是我的旧部,如果你敢乱来,怕是将士们也不会答应……”耶律姚彬用他仅有的筹码威胁道。
“是吗?真要多亏你提醒我了……啪啪……”耶律火凤神色诡异地挑了下眉,拍了两下手掌,一个让耶律姚彬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眼前。
“你……”惊见此人,耶律姚彬后悔不已,他早该知道,这是个危险分子。
“呵……皇弟,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统帅二十五万兵马的现任主帅——巴纳罗将军。”耶律火凤郑重地介绍道。
“叛徒……”耶律姚彬咬牙厌恶道。
“殿下……”魂牵梦绕的人就在眼前,可是那人眼中的厌恶却似一把利刃无情地剐着他的心。
“非也,非也,左轮将军临阵脱逃,而巴纳罗将军临危授命,并且奋勇杀敌,击退敌军,可谓是一代名将。”
“哼,只怕是一场戏。”耶律姚彬岂会看不出这场对峙战的诡异。
“皇弟要是不信,那也没有办法,不过……”耶律火凤不怀好意地盯着耶律姚彬道,“本宫可是答应了这位元帅,等他凯旋而归必定让他梦想成真。”
“那关我什么事?”耶律姚彬无视道。
“当然关啊,皇弟,你说你怎么这般不解风情呢,人家心里梦里想的……可就是你啊……”耶律火凤俯身在耶律姚彬的耳边轻声暧昧道。
“……”闻言,耶律姚彬危险地眯起了眼。
“呵呵,一刻值千金啊,那本宫就不打扰了。”耶律火凤正准备识趣地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向厢房的另一个小间道,“哦,对了,看那边……”
“父王……”诺儿和炎儿双双被人用大刀架着。
“诺儿……炎儿……”耶律姚彬挣扎着想要挣开绳索,可是内力被制的他根本力不从心。
“给我老实点……”拿着刀的侍卫厉声吼道。
“看清楚了吧,你儿子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你的手里。”耶律火凤举手一挥,小间的门便随之关闭,只传出孩童无助的哭喊声。
“……耶律火凤,你这般对我你就真的快乐吗?”在耶律火凤准备踏出房门之际,耶律姚彬背对着问道。
“你说呢?哈哈……”耶律火凤顿了片刻,随即大笑着大步离开。
“殿下……”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跟前,可如今巴纳罗的心情却是异常复杂。
“你把左轮将军怎么样了?”耶律姚彬厉声质问道。
“你放心,将军现在很好。”他并不是残忍无情的人,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对于曾经并肩作战的同僚,他也是会念情份的。
“你最好现在放了我,一切都还可以回头。”闻言,耶律姚彬稍宽了心,毕竟他不能原谅自己因为他自己的失误而赔上一个亦师亦友的爱将。
“殿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合作吗?”巴纳罗深情款款道。
“……”耶律姚彬把头转到一边。
“殿下,你怎么可以对我的爱视而不见,我……我想你,我……爱你……”巴纳罗跪于耶律姚彬的身旁,将其紧紧拥入怀中。
“爱?哼……你这样的人配不上这个字。”耶律姚彬唾弃道。
“为什么,我有哪点比不上西迪那小子,为什么你不能接纳我……”巴纳罗硬是拽过耶律姚彬的身子,让他能面对他。
“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是耶律姚彬,从来只有我想要的,我想爱的,所以你没有资格……”耶律姚彬迎视着巴纳罗,残忍道。
“……呵,哈哈……”那就是说他不爱他吗,所以他连爱他的资格都没有吗,巴纳罗狂笑之后,神色危险地逼近,“不,现在你没的选择,你现在是我的……我的战利品……”
“唔……”危险的气息将他覆盖,拼命的挣扎也只是徒劳。“巴纳罗,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况且……”巴纳罗有意无意地往小间的方向瞟了下眼。
“……”耶律姚彬意识到孩子们的处境,顿时便失了全身的力气。
“给我,把你自己给我,姚彬……”巴纳罗狂热的吻在耶律姚彬的身上游移,那浑身僵硬的人除了颤抖便是极力地忍耐,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可耻的声音。时间似特别漫长,在无尽的折磨中,耶律姚彬以为地狱就是这般,黑暗得几乎摸不到边。直至天刚破晓时,那空中的一轮残月才让耶律姚彬流下了屈辱的泪。西迪,你在哪……
几年来凤民境内倒是太平,皇帝治国有方,百姓安居乐业,市井自是一片繁华景象。可是就是有这么一户富户终日大门不开,偌大的府邸竟是让人觉得毫无半点生气。
“花姑,外边这般吵闹,是不是两孩子闹起来了,咳咳……。”往昔神采飞扬的朱夫人已是垂垂老矣,那一脸苍白的神色竟再也看不出曾经的嚣张跋扈。
“小姐,没事,少夫人会处理的……”花姑宽慰道,这两个调皮鬼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说也奇了,只要见到凤洛水,这两小家伙就安份了。
“不成,你扶我出去瞧瞧……”朱夫人还是有点不放心。
“诶,那你慢点……”花姑无奈只好出去了。
院子里两个小孩子扭打在一块儿,幸而凤洛水及时赶来阻止,才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凤洛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