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求你再爱一回作者:白夜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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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求你再爱一回作者:白夜独行-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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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杨叔。”邹言对著杨叔郑重的说,他不是什麽好人可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特别是在对著许莫的时候。
  他爱许莫,爱到骨子里了,自然不会做让许莫为难的事情,更别说对不起许莫的事。
  
  杨叔放心的走了,剩下邹言一个人。许莫喝醉之後并不是多话,有些安静得过分。就算是刚才邹言在替他换衣服的时候也很安静,甚至很配合。
  邹言坐在许莫的床边,低著头看这个脸上已经有了一些纹路的男人。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麽到了现在他还喜欢著这个男人。
  年少的时候,那时候许莫还很年轻,邹言觉得喜欢没有什麽,谁都喜欢美好的人和物。在寻找许莫的那八年里,邹言也有想过许莫会慢慢变老。有时候找得绝望了就会在心里安慰自己说等找到了那时候许莫说不定就老了,自己那种感情在面对真人的时候也许就没了,自己不过是空忙一场,所以找不到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自己还有那麽一个幻想。
  只是在邹言预料里的是他找了许莫,许莫也如同他想象的那样不再年轻,只是自己心底的那股渴望却是有增无减,甚至越靠近越渴望,好像一口填不平的井。
  
  邹言跟许莫眼对眼的看著,谁都舍不得眨眼。到最後被盖著被子的许莫抽出了一只手,摸上了邹言的脸,“都长这麽大了。”
  邹言一把握住了附在自己脸上的手,还是和当初的触感一样。纤细嫩滑骨骼明显,还带著一股淡淡的凉意。
  两个人的手交缠著,邹言的头低的更低了,看著双眼比平时还要清明的许莫眼里倒映出自己的脸。
  邹言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小人,用著长针戳著邹言的理智。吻一下吧,就只吻一下。反正酒醒之後,也许莫叔什麽都记不得了。
  
  邹言被脑子里的小人戳得有些心动,头俯得更低了,只差那麽一点两个人的鼻子就凑在了一起。结果邹言从新把脑袋抬了起来,把许莫的手重新盖进被子里。
  因为许莫喊了一声,阿程。
  邹言知道那是谁的名字,他不想骗许莫也不想骗自己。他知道他跟那个男人长得有一张一样的脸,只是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做一个替身。在他知道许莫跟那个男人之间的故事之後。

作家的话:
各位情人节快乐!




第二十章

  邹言乐於把许莫介绍给自己在学校里交的朋友,并不是为了炫耀什麽,而是想他许莫更多的了解自己。
  许莫的那种淡漠的性子,邹言比谁都清楚。所以他才会这麽做,不是等著许莫发现他的对他的感情,而是先让许莫了解他的生活。
  那时候太小,什麽都不明白。面对著性子淡然的许莫除了让自己成绩更优秀之外找不到其他的办法来让他多看自己两眼。到了现在,邹言知道许莫的性子可能这一辈子都是这样了,唯一的办法也不过是慢慢的把自己的圈子融入进许莫的眼里。
  他对许莫的爱恋任谁都看得出,他也知道许莫也明白只是在装不知道。邹言现在不想捅破这一层纸,时隔八年他对现在的莫叔还不怎麽了解,不知道是不是跟以前一样。对於如何告白,他也是苦苦烦恼著,用哪一种方法才能让许莫不至於直接了当的拒绝他,而是留有余地的让他下次可以再接再厉。
  
  等到许莫出门之後,邹言在这里交的第一个朋友,从国内来的比他小好两岁的林冉躺在客厅里大声说,“邹言,你在挑战极限!”
  正在厨房里洗碗的邹言闻言笑了笑,继续洗槽子里的盘子。洗到许莫用过那个碗的时候,邹言反反复复的洗了好几遍,然後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邹言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变态了,赶紧把许莫的碗放进了碗橱。
  
  “我是真的爱他,不是一般喜欢的那一种。也不是为了挑战什麽难度来证明自己的价值。”邹言对林冉正色说。
  林冉耸肩,随意的躺在沙发上道,“问题是他不喜欢你,我觉得他对你跟对我一样,有礼但很疏离。我们看他也有一种不真实感,中间好像隔了一层什麽。”
  邹言没有否认,可他还是觉得自己是不同的。从许莫肯让他跟著来到这里,而许莫也选择在这里长住之後。也许是因为杨叔的比例最大,但也不能否认那里面有他的一点点原因。
  
  “还有,他大你二十岁。邹言,三年一个代沟,你们之间已经有了七个代沟了。等到他老的时候,你刚好壮年,你要怎麽办?丢弃他选择更年轻的,还是一直守著他一个?说实话,我觉得後面那一种基本是不可能。总有人把爱情想得太美好,爱的时候轰轰烈烈,等到爱情没了比谁都绝情。”林冉不以为意的说著他的爱情观。
  邹言笑著递给林冉一罐啤酒说,“所以说你是爱情悲观者,换了那麽多男女朋友,却总觉得自己找到的不是爱情。那些到最後放弃爱情的人不过是把爱情想象得太美好了而已,这个世界没有什麽东西是理所当然的。爱情再美好也需要一些东西的支撑,如果支撑爱情的是钱或者一时的激|情和放纵,那麽那种华而不实的爱情泡泡被戳破也是迟早的事情。”
  “支撑著你的爱情的是什麽?”林冉翘著嘴问,“不过是因为追逐不到所以才恋恋不忘而已,等得到了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你就是因为这样想的,所以才每次都会被对方要求分手。”邹言毫不客气的打击他道。
  
  林冉不再开玩笑,转而问道,“说真的,这麽多年,你是怎麽坚持过来的?”
  “因为他是一个比较固执的人,所以把我也教的比较固执了。你小时候有没有给自己订立过某个目标,非要在一定的时间里达到才行?而且达到了那个目标之後你会再建立下一个目标,永无休止下去。”邹言对许莫的就像是一种人生的态度,一直坚持下去,等到许莫接受他之後,他会朝著让许莫更幸福的道路上奔去。
  林冉听得连连咋舌,“你不累吗?”
  邹言提著啤酒罐撞了一下林冉手里的,喝了一口才说,“有一种人天生就是劳碌命,一天不做事就不舒服,可能说的就是我这种。”
  “自虐吧你。”林冉撇了撇嘴有些羡慕嫉妒恨的说。
  
  林冉离开的时候开始下雨了,邹言递给他一把伞之後带著另外两把跟著走了出去。
  “不会吧,我觉得他肯定会有人送的,真的不用你表忠心。”林冉看著忠犬过头的邹言无奈的摇头。
  邹言斗志昂扬的说,“我送的不一样。”
  “对他还是对你而言?”
  “对我而言。”
  “……真服了你了。”
  
  邹言把林冉送上出租车才转头去杨叔上班的地方,把伞给了杨叔。邹程才打车去许莫的学校,时间还早他并不是很著急。
  等到了学校门口,邹言并没有进去找人,而是一直在外面站著。雨下得有些大,邹程穿的笔直的西装裤脚难免被落在地上的雨水飞溅起来沾湿,邹言低头看了看然後弯下腰把裤脚卷了起来。
  有好几次,有人跑来问邹言是不是遇见了什麽麻烦,有什麽可以帮忙的都被邹言摇头拒绝了。他只是在这里等一个人而已,不是什麽麻烦事。
  等到了许莫课表上下课的时间,邹言才给许莫打了电话过去。
  
  “莫叔,下雨了,你在楼口等我,我马上过来接你。”说完话的邹言也不管许莫在电话那边想说什麽就把电话挂了。
  进大门的时候邹言被例行查问了两句,毕竟一个大男人站在学校大门两个小时,现在突然想进学校,万一是什麽恐怖分子问题就严重了。
  好在邹言能说会道,成功的把自己的嫌疑给洗清了,乖乖的让保安人员把自己放了进去。
  
  等邹言连走带跑的站在许莫面前的时候,许莫抬起表看了看,“你的马上代表十分锺?”
  邹言笑,把还沾著水的伞递给了许莫,“早来的,一直在外面等著。後来又被问了几句,所以来迟了。”
  许莫没有拿过伞,只是看了一眼被邹言被雨打湿了裤脚,问,“等了几个小时?”
  “两个小时。”邹言据实以答。
  “那你带的伞呢?”许莫又问,这一次带了浅浅的微笑。
  邹言见许莫笑了,有些忐忑的心情也轻松了一点,“林冉回学校带走了一把,还给杨叔送了一把过去,就只有这一把了。”
  
  “那你用还是我用?”许莫问。
  邹言立马表忠心,“说的是给莫叔送伞来的,当然是莫叔用。”
  许莫微抬著头看邹言的脸,“还是一起用吧?”
  邹言什麽话都没说,直接把伞打开了,只等许莫走一步到伞下。
  两个人打著一把并不是很大的伞,难免会遮不到的地方。邹言尽量的把伞往许莫那边移,自己露出来的那半截被雨淋得湿透。
  
  许莫走路走得慢也许是这些年的习惯,习惯於散漫了。只是邹言走得慢就有些刻意了,走到学校门口要正常速度十五分锺,结果到最後用了二十多分锺。
  走到大门处的时候,邹言又让许莫站在避雨亭下。然後去招了一辆出租车,把许莫毕恭毕敬的送上了车。
  这一路许莫都没有说什麽,一直到两个人回了家。
  
  “我不是女人。”许莫只是淡淡的说了这麽一句,邹言就知道自己狗腿过头了。不过就算是过头了他心里也是乐滋滋的,因为跟他叔在同一把伞下的那二十多分锺。
  “我记得小时候莫叔送我去上学,到下雨天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那时候你还牵著我的手,生怕被雨淋湿了。你嘴里不说,可我全都知道。”邹言把伞收了起来放在了门边,一边说著一边往楼上去换衣服。
  
  等换了一身家居服,邹言走下楼来坐在了许莫的对面问许莫,“莫叔今天想吃什麽?”
  许莫摇头,“等你杨叔回来了再说。”
  想两个人一起吃一顿烛光晚餐的机会没了邹言也没表示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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