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有了失*身的觉悟,林悦还是不可避免地露出紧张神色。尤其是那人近在咫尺,口鼻之中全是他的气息,一伸手就能触及他的温热,又偏偏看不真切。
这种靠幻想来填充的接触,实在是暧昧得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他的这种胡思乱想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他的下*半*身已经空空如也,□。
希尔一用力,把他翻了过来,背部朝上。
林悦立马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虽没什么实战经验,可也看得出某人这是要来硬的了。
果不其然,凉凉的手指沿着背部一路向下,贴近了他的□。
“喂,你不是想……啊!”
撕裂的痛苦,一阵强过一阵的收缩。
身后那个人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眼眸中满是无动于衷的冷漠,只是用指尖不断地探入,触碰里面的软肉。
“唔……停下……好疼……”林悦想不到只是一根手指就那么痛,要是那活儿连根没入,还不晕死过去了……真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熬过去的。
林悦的呼叫并没有换来温柔的对待,反而由一根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再加到三根,最后终于换成了那饱满的巨物。
当希尔进入的时候,林悦觉得自己快死了。
就
算是被书角砸破脑袋,也没有这十分之一的痛苦。就好比是一把锈了的钝刀子在他伤口上不断切磨,他的身体也被一把肉刃硬生生地撕裂开。
而更可怕的是,身后那个人冷冰冰的,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重复着做着一个动作。没有火热的拥抱,没有深情的吻,更没有任何言语上的安慰,只有偶尔发出的喘息声证明他还活着。
林悦的身体忍受着折磨,一颗心更是被放进了冰窖。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恶魔,为什么要赌上自己的明天,为什么明明被强烈地伤害着还偏渴望拥抱……真是犯*贱!
身体被填满了,心却那么空虚。
这纯粹是一场没有任何快感的较劲。每一秒钟都漫长得如一个世纪。
当希尔把软成一团的林悦翻过来的时候,摸到了他冰冷滑腻的眼泪。
“怕了吗?”他喘息着问,嘴角冷笑依然。
“……才没有!”林悦咬紧发白的嘴唇,双腿有力地勾住希尔的腰。
“好得很。”猛地一个挺进,真狠。
然而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希尔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手握住林悦的前端,上下套*弄着,为他纾解。
此时,林悦的□早已被鲜血湿润,在这样缓慢的律动中,竟觉出一丝可耻的愉悦。这快感若有似无,像和他玩着捉迷藏般难以捉摸。在痛苦与快乐的双重刺激下,林悦的大脑已宣告罢工,整个人仿佛浮在云雾之中。
他如脱水的鱼一般喘息着,口中发出残破不堪的呜咽:“呜……你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你啊……”
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希尔见身下的人没了反应,将林悦被架起的双腿放下,俯身贴上他凉凉的身体。汗水混合着林悦的泪水渗入身下的丝被,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气息。
他伸手环住林悦的脖子,唇瓣贴上他的耳廓,温柔地轻声细语:“我知道……”
当林悦再度醒来的时候,又躺在了希尔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同样的场景,以及同样疼痛的身体,让他恍如回到了那一晚。
身上换上了崭新的睡衣,身体也被清理过了,只是后面那个羞人的地方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每动一下就会产生尖锐的痛感。
他把头探出被窝。只见房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只是
右半边的被窝还温热着,似乎那个人刚离开。
林悦挣扎着爬起来,却听到门锁发出轻响,他立刻头皮发麻地愣在那一动不动。
“咦,你起来了。”达尔文推门而入,端着一份早餐。他脸上的戏谑让林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医生……早啊……”
“太阳挂的那么高,已经不早了,年轻人也不知道节制……来来来,吃早饭吧。”
林悦羞得满脸通红,开始埋头苦吃。
达尔文则背着手,在房里左转转右转转,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突然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拾起希尔桌上的钢笔,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小子还留着它。”
林悦抬眼,仔细瞧了瞧达尔文手中的钢笔,隐约想起这是希尔办公时常用的一支。不过笔身摩擦得很厉害,留下了许多划痕,看来有些年头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问了句,“医生,你和他相识了多久了?”
达尔文听出林悦问的是希尔,边把玩着那支笔,边随口答道:“说起来也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当年我还救过他的命呢。”
林悦愣了一下,“想不出他以前是什么样子……”
“嘿嘿,以前的杰夫啊……”达尔文坏笑起来,笑容很YD,“你想知道我也可以和你讲讲。怎么样,想听吗?”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每天更新2000字 我真的不介意日更……
话说今天真的好倒霉!坐火车又被开罚单了!我忍不住要咆哮一下有木有!!!
平时查票都不要PASS有木有!然后我放家里没带有木有!结果今天查票要PASS有木有!!!
列车员还很傲娇地表示别人不查他要查有木有!!!我恨死他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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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回忆
还没等林悦有所回应,达尔文享受地仰坐在希尔专属的老板椅上,絮叨了起来……
达尔文遇到希尔的那一天,阴雨连绵。一辆一尘不染的老爷车载着他,从学校的实验室来到了爱丁堡郊外的庄园里。
然而庄园主希尔先生并不在府中,希尔夫人则在不久前消殒于一场火灾,整个庄园都死气沉沉的,充满了诡异的压抑感。最终接待他的,是庄园主的第一任妻子——朱利安。
彼时年轻的医生尚显青涩,但是天资卓越,年纪轻轻已在医学界小有名气,自然有些心高气傲。所以在他看来,收到来自玫瑰庄园的聘书,根本就是一种耻辱。试想哪个伟大的医学家会放下实验室的工作,跑来有钱人家里做家庭医生?!
更何况这个庄园简直沉闷得令人窒息,连个正经的负责人都没有出现,根本就是对他的蔑视。
“呃……这位夫人……”
“这是朱利安夫人。”仆人在旁好心提示。
“是的,朱利安夫人。我这一次来是想请您收回这份聘书的。我想我并不适合这份工作,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达尔文的语气尚算恭敬,可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容,似乎并不把这美艳的女人放在眼里。
朱利安听了他的话,眉头高耸,盛气凌人地转向身边的仆人,“这就是赫尔曼介绍来的人?你们有没有弄错!是那个年轻有为的达尔文医生吗?”
“夫人……”一旁的仆人吓得满头是汗,这位夫人可不是什么和善的人啊。
达尔文也不管朱利安是虚张声势还是如何,响亮地吹了声口哨站起来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这是预先给的雇佣金,报酬很丰厚,但并非为我准备的。”
朱利安这才正眼打量起了前这个扎着马尾、举止轻浮的年轻男人,心中不信服地冷哼起来,料想这又是个想多要些钱的家伙。“哼,像你这样的医生要多少有多少。要不是看在赫尔曼先生的面子上……”
这时,厅外出现一阵骚动,只见一个女仆慌张地冲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塞隆少爷和杰夫少爷出事了,杰夫少爷被打伤了啊!”
“什么!塞隆怎么样?”
女仆一愣,“塞隆少爷只是受了写轻伤,但是杰夫少爷被从楼梯上推下去,现在满头是血。要不要……要不要请个医生来看看。”
朱利安一
听说自己儿子没事,脸上的表情缓和起来,“我看不必了吧,你们带回去仔细照看着就好了。”
女仆听了吓得一哆嗦,“那主人回来……夫人……”等主人回来看到二少爷这幅样子,还不都怪罪在她们这些下人身上。
“让你去你就去!”
“等等,”在一旁看了许久好戏的达尔文站了出来,“病人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这……”
看出女仆的犹豫,达尔文忙亮出自己的行医执照,“我是新来的家庭医生。”
女仆本来就十分担心杰夫的伤势,又见朱利安没有反对,便慌忙答应了。
出事地点并不远,就在转角的楼梯口。一群仆人将此地围得密不透风,根本看不到受伤的人。
达尔文有些急了,高声道:“我是医生,让一让,让一让,不要围在这里。”
人群中自觉让出一条通道,达尔文这才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躺在地上,黑色的头发,苍白透明的皮肤,紧闭的双眼覆盖浓密的睫毛,看上去乖巧而柔弱。而在他身旁不远处,有一位修女正在默默祈祷。
达尔文蹲□子趴在孩子身上仔细听了听心跳,脸色越来越凝重,连嘴角时常挂着的不羁笑容都在不知不觉中散去了。
“怎么样,他死不了吧?”
听到这声刺耳的问话,达尔文抬起头,这才发现发话的是一个金发少年。他的脸上也挂了彩,嘴角挂着无所谓的邪笑,看来就是刚才那女仆口中的塞隆少爷了。
达尔文打开药箱,将听诊器拿了出来。“他的外伤并不重,但是体征很弱,还在发烧。如果不是用听诊器,我几乎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心跳了。”
塞隆愣了愣,又哈哈笑起来,“开什么玩笑!不过在房里关了两天不吃不喝,就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喂,小子,你不是很拽的吗!给我起来!不要装死!”说着就飞起一脚去踢躺在地上的小杰夫。
“啊!”这种暴力行为显然不是第一天在此上演了,许多胆小的女仆已经默默转过去头去,面露不忍之色。
然而塞隆并没有得逞,因为在他抬脚的同时,一旁的修女扑了上来,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