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是在被他牵著鼻子走,李放急欲打破这个局面。
可还没等他想出办法,突然觉得身体里莫名燥热,心跳比平时快了近四分之一,血液像是失了缰的野马,在各个部位狂放奔腾。
特别是一个平时自己不怎麽注意的地方,正以从未有过的速度迅速抬头,不过一分锺的时间,就昂扬得把差点把裤子顶破。
如此明显的变换,别说是李放自己,就连沈君尧也看得一清二楚。
而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怎麽样,起效挺快吧。那杯橙汁里加了欧洲产的新药,听说只要小小的一颗就可以让最忠诚的修女变成红灯区最饥渴的站街女。虽然贵了些,不过效果果然很好,再加一倍的钱也值得。”
李放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沈君尧竟然会想出这麽下三滥的主意。
“你他妈有病啊!”他变得怒火中烧,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欲望正在逐渐消磨他的神智。
趁著还有几分清明,他迅速来到书房门口,对著房门用力踹了过去。
见他几近发狂,沈君尧厉声大笑,“李放,你踢吧,就算把两条腿都踢断,这门也不会有事。我让人加了密码锁,除了我没人能打开这道门。”
听到这席话,李放知道今天算是完全落入了圈套。
既然做足了准备,他确定沈君尧绝不会把密码告诉自己,所以也不打算求他。
事实证明,沈君尧并没有骗他。
用力踹了几下,他的脚底痛得发麻,但房门仍是纹丝不动。
李放放弃了这一想法,靠著墙慢慢滑坐到地上。
仰著脖子,他大口地呼吸著空气,眼神逐渐变得涣散。
或许是种错觉,他觉得吸入的每一口气都化成了助燃剂,将他的身体燃得更热更烫。
不知不觉间,李放的手握住了自己已经涨得发硬的男根,他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这个难堪的问题。
也不知道沈君尧是什麽时候来到他的身边,丝毫不愿错过他脸上沮丧而痛苦的表情。
见他终於忍不住想自‘慰,沈君尧嘴角扯出抹残酷的笑,如同恶魔般在他耳边叹息说道:“知道吗,我给你下药,就是为了看到你在我面前崩溃,看到你一次又一次因为高‘潮而沦丧理智。对了,我还在这房里装了八个摄像头,可以从多方位摄录下你自‘慰的样子,然後给表哥看,给你的同事们看,给全世界的人看,让大家知道你那张淡漠的面具下有著何等淫‘荡的灵魂……”
李放握住的手顿时僵住,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疯子!”因为满腔的愤怒和强烈的药性,李放的嗓音已嘶哑得不像人类的声音。
“呵呵呵,疯子?李放,就算我是个疯子,你现在这种充满情‘欲的模样又是什麽呢?”
沈君尧似乎觉得用话刺激还不过瘾,猛然间伸出手隔著裤子握住了李放的男根,大力且粗鲁的撸了两下。
“啊……”
李放的身体早就憋到了临界点,只靠脑子里仅存的一点意志控制著自己。
沈君尧突如其来的动作像是打开了欲‘望的开关,让他高叫著释放了出来。
男根在沈君尧的手里剧烈跳动了数十次,喷出的浊液把裤裆全都浸湿了,浑身紧绷的肌肉也因为这次的喷射而暂时放松了下来。
沈君尧的掌心变得湿润滑腻,要是在平时,他一定会觉得恶心。
可看著李放扭曲的五官,他竟没有一丝肮脏的感觉,只是轻笑著说:“真是快啊!难道说你还是个处男?那最好克制著点,不然等药性过去後,我怕你会累得走不动路。”
轻蔑的话一字不落地钻进了李放的耳朵,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沈君尧一直没从他身下移开的手,然後大力反剪到沈君尧身後,同时用另一个手肘顶住了沈君尧的肩膀,将他重重压到了墙上。
“快开门。”三个字像是从紧咬的牙齿中硬挤出来,听得人心颤。
沈君尧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怎麽可能会答应?
“李放,今天就算你能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开这门。”
“快开门,否则你会後悔一辈子。”
火热的呼吸几乎喷到了沈君尧的衣领里,沈君尧莫名缩了缩脖子,口气却依然强硬。
“休想!”
“那我们就同归於尽。”
李放咬牙切齿吐出最後一句话,没等沈君尧反应过来,一记力量十足的刀手砸到了他的後脖颈上。
沈君尧就这麽无声倒地,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知觉。
李放赤红著双眼,三两下扯掉了沈君尧的裤子,然後脱下自己湿透的裤子丢在一旁。
结实挺翘的屁股弹性十足,白腻的颜色刺激他的下‘体再度涨到发痛。
在部队里生活了一年半,李放曾无意中撞见有人做过同样的事,所以在某些方面他比沈君尧懂得更多。
今天,沈君尧把他逼到了绝路上,所以李放也不再顾忌,抬起他的腰身,提枪对著那个干燥的小口奋力冲了进去。
☆、贴身保镖 32
32 作茧自缚
沈君尧慢慢从黑暗中苏醒,当意识恢复的一刹那,一阵切肉割骨的巨大痛楚从身下传来。
“啊!”他大声惨叫,浑身难以抑制地颤抖;额头上挣出了豆大的冷汗。
臀‘部有个地方似乎正被烧得滚烫的烙铁贯穿,脆弱的肠壁被一寸寸研磨成了碎肉。
如同打桩般的强大冲击撞向体内,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顶到了一处,前所未有的恶心瞬间淹没了所有知觉。
沈君尧快疯了,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上正在发生什麽。
他不敢相信,李放竟然敢强‘奸他!
“……啊!李放……停下……啊……不要”
沈君尧大声呼唤,开始用尽力气挣扎。
可两条大腿像是被铁钳夹住,被牢牢固定在胸口,摆出一个令他倍感羞辱的M字。
“……李……你他‘妈……啊……混蛋……滚开!”
沈君尧嘶声力竭地爆著粗口,脖子和太阳穴的青筋全部乍起,两只眼珠几乎瞪得脱眶,得到的回应却是持续不断的大力侵‘犯。
像是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李放一直用百米冲刺的猛劲在他的身体内征戈。
插进身体的男‘根几乎整个没入,又在下一秒整个拔出,沈君尧甚至觉得自己的直肠也随著拔出的动作而被拉出他的身体。
“……啊……啊……好痛……停下……李放……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突然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不止一倍,用力之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劈为两半,沈君尧的五官剧烈扭曲,再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随著撞击的节奏发出凄惨的呻吟。
“嗯……嗯……嗯……”
强硬地咬住嘴唇,沈君尧甚至不在乎嘴里已经冒出了血腥味。
他知道这种时候,再说什麽都已无济於事,除了咬牙熬过这仿佛酷刑般的性‘交。
果然,发疯似抽‘插了几十下後,李放身体猛烈一抖,滚烫的精‘液从硬如石柱的男‘根中喷出,落到布满细小伤口的肠壁上。
被热液一烫,伤口传来的痛意更甚,逼著沈君尧再次痛苦大吼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停止了,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也慢慢趋於平伏。
沈君尧双眼空洞地望著房顶上明晃晃的吊灯,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他不知道李放是什麽时候退出了他的身体,腰部以下除了持续不断的疼痛外没有了其他知觉,也正是这种锥心的疼痛令他感觉到自己仍然活著。
此时此刻他的上身还穿著衣服,下‘体却是一丝‘不挂。
浅蓝色的地毯上有著斑斑血迹,以及从红肿肛‘门口流出的白色精‘液。
望著书房内的狼藉和沈君尧的惨状,李放一动不动地坐在他身边,一颗心像是跌进了冰窖。
在刚刚过去的那场强‘奸中,他是一直清醒的。
或许应该说他表面上是清醒的,而大脑却像是被人丢进了正在爆发的火山口,滚烫的岩浆灭掉了所有理智。
他只想把涨得发痛的男‘根埋入那个紧致温暖的洞穴中,深些再深些……
算上被沈君尧撸出来的那次,李放已经完整地高‘潮了四次,可药性还没有完全消除。
只是除了一直望著那个被自己凌‘辱过的男人,他身体再也产生不出丝毫情‘欲。
突然墙上的音乐锺响起了轻快的音乐,将两个同处於恶梦的人同时惊醒。
沈君尧试著动了动身体,撕裂般的痛毫不留情地袭来,呻‘吟再度溢出唇间。
李放慌忙站起,走到沈君尧的身边跪下,想要伸手把他搀扶起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沈君尧不顾痛意,硬撑著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阵冷汗再度从惨白一片的脸颊滑下。
“滚出去!”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清,沈君尧把脸转向别处,忍著怒火低吼一声。
李放望了眼地上的血迹,两道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滚出去!”沈君尧没有回头,语气依旧压抑。
李放还是没动,而沈君尧却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用了将近一分锺的时间慢慢弯下腰,从地上把裤子捡了起来。
当他发现裤子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时,又轻轻丢回了地上。
“你受伤……”
“你给我滚出去!”沈君尧如同被激怒的雄狮,突然暴起,抬起脚用力瞪在李放的腹部。
李放踉跄著跌倒在地,却不敢吭声。
因为动作过大,红白相间的浊液从他的大腿根缓缓下滑,像是把匕首刺得李放整个心都揪到了一起。
一把抓住李放的衣领,沈君尧忍著各种疼痛和不适,强撑一口气把李放如同拖麻袋般在书房内拖了两米,打开了门上的密码锁,然後用尽了吃奶的气力,把李放从地上抓起,挥出一拳打中李放的脸颊,令他跌出了书房。
在房门合上的刹那,房内两道压仰著满腔怒火的愤恨眼神令李放害怕地打了个哆嗦。
光著下半身站在书房门口,李放听不到房内丝毫生息,整个别墅十分安静,安静到仿佛只有他一个活人。
突然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