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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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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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突然,再次抬头,话筒从手里滑落,坠着电话线在地毯上弹跳…… 
宁若言面对他,从背后关上门,走到温冬的面前,隔着宽大的台面,轻声说:“我来收货了,我 

寄存在这里的‘一辈子’,还为我留着吗?” 
温冬站起来,隔着桌子捧住宁若言的脸,“货一直都保留着,一直都在等着那个说‘绝不退货’ 

的收货人。是你吗?你真的是那个收货人吗?” 

试探般的,手指一点点掠过他的眉端,眼睫,鼻梁,刷过浅色的唇,然后滑入颈间,指尖相对地 

环扣住他的颈。他的颈有些纤细,指尖相对只是松松地箍着,两个拇指上下划弄着他颈间滚动的 

凸起。他微仰起头,晶亮的液体沿着下颌滑落在环扣在他颈间的手上…… 

数月后,北京办公室。 
温冬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台面上的名牌是“常驻律师 温冬”。 
宁若言进来,靠在门上:“可以走了?” 
“嗯,就好了。”温冬低着头,笑得有些怪。 
“一起走,还是我先回去?”他们并没有住在一起,但是公寓相邻。温冬的房间和卧室,利用率 

不高,有些浪费公司的住房补贴。 
“一起走吧!”温冬拎起黑色的特大文件箱。 
看到那只“猪”,宁若言的脸飞起一抹红,“你,明天出差?” 
“是啊!昆明的项目要面谈了。”看到宁若言含羞带怒的神情,温冬不由笑了,“你不用这么紧 

张,明天起不来就算了,在家看文件和在办公室看还不是一样?” 
宁若言瞪了他一眼,拧开门先走了。 

“最后一次,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温冬吻着宁若言的后背,用力压制住他的挣扎,嘴里咕哝 

着:“要去一个月呢!你忍心吗?” 
“你先出去!”看身后的人不为所动,宁若言有些恼了,“你是不是人啊?上次我出差前有把你 

弄这么惨吗?”宁若言拧着脖子,回头瞪温冬,声音沙沙的,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惨?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明明是很舒服的样子啊?”温冬坏笑着,手伸到趴伏之人的身下,只 

是轻轻挑逗,它就兴奋起来。 
“看我下次能饶你!”宁若言从齿缝间迸出这几个字,感到仍留在体内的东西有了变化…… 

“明天在家看文件吧!”幸福的眩晕过去,温冬抱着宁若言,俯在他耳边低语,“明天我爸爸带 

学生到北京演出,我不在,你陪陪他。” 
“那你还……”还把我折腾成这样?宁若言气结了。这样的自己走路都困难,怎么陪老人家逛北 

京? 
似看透宁若言心中所想,温冬玩弄着他额前一绺汗湿的头发,“他在北京只呆三天,想过来看看 

,你在家里陪他坐坐就好。” 

门铃响起时,宁若言正趴卧在沙发上看文件。 
把温爸爸让到沙发上坐下,宁若言去沏茶。他忍着腰腿的酸软,让自己的步履尽量正常,放下茶 

杯后,他端端正正地坐在老先生对面的沙发上。 
温爸爸和蔼地说:“若言,我们见过面的,一回生二回熟,你不用这么拘谨。” 
宁若言牵动唇角浅浅地笑:“我没有拘谨啊!” 
“那就好!”老先生咧开嘴大笑,“我们都不要客气。我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说着,他把脚架在茶几上,晃着脚尖说:“我老人家都不在乎形象,怎么舒服怎么来了,你又何 

必委屈自己、正襟危坐呢?” 
“我这样很好。”宁若言口是心非地说。 
“傻孩子!”温爸爸促狭地笑,“别难为自己了。你这样,我反而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宁若言脸上一片绯红,有些手足无措。 
“躺下吧!我聊一会儿就走,一帮学生在音乐厅等着呢。” 

宁若言讪讪地侧躺在沙发上,半张脸陷进深蓝色的靠枕里,没话找话地说:“听温冬说,伯父是 

教小提琴的?” 
“是啊!小冬的母亲曾是很有名的小提琴手呢!我们曾想让儿子也学音乐,可是,他太想离开我 

们了。他虽然也喜欢小提琴,但是为了和我们减少联系,就选择了别的学科。” 
宁若言有些不解,看温冬和他父母的亲昵样子,他怎么会想着离开呢?还要为此放弃自己喜欢的 

小提琴? 
“小冬也是个傻孩子。他选择离开,就是想瞒着我们。可是,我们作父母的,又怎么看不出来? 

他那么粗心,我们在他的宿舍、公寓,都曾无意间看到一些东西,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和 

男人在一起?”说这些话时,温爸爸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宁若言,“既然他不愿意让我们知道, 

我们就装糊涂好了。可是,我和他妈妈却一直都在替他担心,总这样荒唐下去,真怕他出事呀! 

” 

宁若言的脸沉了下来,温冬的过去,不知是怎么的荒唐放纵,不知他和多少男人…… 
“若言,你不要乱想。”温爸爸不用察言观色也猜得出宁若言听到这番话的反应,“这些,都是 

他做第一年律师,调到北京之前的事情。” 
“我没有……乱想。”宁若言的脸更红了,红到了耳根。 
这个害羞的孩子,他比小冬大四岁吧?算来今年也有三十岁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孩子般的羞涩呢 

? 
温爸爸慈祥地望着宁若言,不疾不徐地说:“小冬从北京回去后,晚上就很少出去玩了。我们晚 

上打电话给他,他总是在家里。几次去休斯顿看他,也没有在他的房间里看到那些东西。我和他 

妈妈猜想,他在北京一定遇到了真命天子,终于让他定下心来。” 
宁若言抿住了嘴唇,很想哭。――我是他的真命天子吗? 
“你们之间一定也有不少波折,因为他也苦恼过。三年前,他被怀疑参与内幕交易案,停牌在家 

。那时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态度也不积极。我们看出他不仅仅是因为那个案子,因为他妈妈晚上 

听到他在梦里哭叫过‘若言’。那时,我们还没有见过你,却已经领教到你的厉害。” 

看到宁若言张了张口,想起身,温爸爸抬手制止他:“你躺着吧,听我把话说完。后来,你到了 

波士顿,温冬突然从一蹶不振变成精神抖擞,我们再次见识到你的厉害,知道了你在小冬心目中 

的份量。” 
“伯父,其实,一直是我对不起他,拖拖拉拉地让他陪着我……” 
“这些过程中的波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让小冬的心稳定下来,让他体会到爱人和被爱的幸 

福。小冬的母亲一定要我当面谢谢你,祝你们幸福。” 
“伯父……”宁若言使劲吸着鼻子,忍着眼泪。 
“傻孩子,你该叫我爸爸的。”温爸爸伸手揉了揉他埋在枕中的头发,鼓励地看着他。 
“……爸爸。”有小小的犹豫,但还是叫了出来。泪水随之淌了下来,流进了嘴里,虽苦涩,但 

后味儿却是甜的。 

“我走了,假期时,别忘了和小冬一起去波士顿看看我们这对老家伙。” 
走到门口,他转过身,象所有父亲拥抱自己的儿子一样,把宁若言拥进了怀里,“孩子,如果你 

的父母不能接受你们,不要勉强,也不要为难自己。Kant的Categorical Imperative理论说:能 

被普遍大众所接受、认可的行为叫做道德,但是它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如同奴隶制,在很 

久以前,它被普遍接受,拥用奴隶就是道德的;而现在,奴隶制不再被普遍大众所接受,那它就 

是不道德的。Morally Straight的说法,总有一天会改变。” 

温爸爸的衣襟被宁若言的眼泪沾湿了。他扶着宁若言的肩,又露出那种促狭的笑:“快回去好好 

躺着吧。我知道自己的儿子,他很任性的,一定把你折腾得很惨。” 
“爸爸!”宁若言扭捏地叫,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一个月后,温冬出差回来。晚饭后,宁若言偎在温冬的怀里看歌剧《后宫诱逃》,温冬吻着他的 

头发说:“知道我在昆明见到谁了?” 
“美男子呗!”宁若言转过头咬温冬的唇,“我已经知道你风流成性的恶习了!” 
“我看到了方湄。” 
宁若言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她怎样?” 
温冬拉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抱在怀里,“方湄是我这个项目的中方谈判代表。她是你的师妹吧 

?不简单呐,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有理有据,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恐怕比你还厉害。” 
宁若言靠在温冬怀里轻笑,方湄的能力,他早就知道。突然,他抱着温冬的手臂,紧张地问:“ 

你的项目?你们没有……” 
温冬咬他的耳朵,“你这样问,太小看我们的专业水准了!项目谈成了,双方都很满意。中方老 

总和方湄形影不离,对她呵护有加。” 
“他们结婚了?”宁若言小心地问。方湄嫁给一个能给她真正幸福的人,是他最大的愿望。 
“还没有。我相信,他们是幸福的,和我们一样幸福。”温冬含着宁若言的唇,把话送进他的嘴 

里,“放心吧,好人都会得到自己的幸福的。” 

在签字仪式的酒会上,温冬曾问过方湄,既然相爱,为什么不答应人家的求婚。方湄展开迷人的 

笑颜,斜睨着温冬说:“有你这种人在,我怎么敢再结婚?一次还不够吗?” 
看到温冬脸上变了颜色,方湄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有爱,我不会再在乎那一纸婚书。没有 

爱,那张纸又有什么用?现在,我只在乎我手中的爱和幸福。” 

“去床上!”宁若言勾住温冬的颈,催促他。 
温冬抱起他,边走边说:“你今天很主动啊!一个月不见,很想我吗?” 
“是啊!想死了!”宁若言扯着温冬的衣服,吻着温冬的脸。 
两个人很快便裸裎相对。宁若言推倒温冬,俯下头,含住他的脆弱。 
温冬喘息着说:“你今天,见鬼了?这么主动?” 

“喂!你干什么?”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温冬,发现宁若言笑嘻嘻地折起了他的腿,涂沫着润滑 

剂。 
“嘘,别叫,保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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