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进了他的衣内,在他光洁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
宁若言的上衣渐渐被褪去,温冬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宁若言的肩颈,前胸……
宁若言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声音破碎地呼喊着:“放开我,温冬!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这个混蛋……”
两个人如撕打般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任凭宁若言叫喊着,挣扎着,温冬的手还是坚持不懈地解开了他的皮带,裤子被拉到脚踝,温冬
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宁若言半挺的分身……
“啊……住手……”宁若言尖叫,屈起右膝,膝盖有力的磕上了温冬的小腹。
温冬吃痛地闷哼一声,手捂腹部倒在沙发的另一端。
宁若言人虽瘦,但并不弱。坚硬的膝盖骨撞在无骨的腹部本就是以硬击软,再加上宁若言拼了全
力,饶是强健发温冬也吃不消。
两个人都没力气再缠斗,张着嘴调整着呼吸,四目对视着。
温冬没想到宁若言会反抗得这么厉害。难道自己猜错了?难道自己是在自作多情?难道自己看到
的“后宫诱逃”只是一场假象?温冬心底升起一股寒气,有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宁若言全身赤裸的仰靠在沙发扶手上,因方才的强烈挣扎,胸膛急剧的起伏着,身体上沁出一层
薄汗,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银光,瞪视着温冬的墨色双眸也蒙上了一层水气。
他好恨啊!这个温冬竟敢用强?自己竟然被这个男人第二次强吻,竟然还被他压在身下剥光了衣
服。而且,他的身体,竟然,竟然起了反应?!
太可怕了!想到温冬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嘴唇和手指,宁若言不禁颤抖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还是
全身赤裸。他羞愤地站起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发现温冬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逡巡,宁若言咬着牙威胁道:“我可以向事务所总部投诉你!”
“随便你!”温冬冷淡地回答。
宁若言愣了一下,温冬语气里的失望和沮丧令他感到意外。只是一句威胁而已,没必要这么消沉
吧?只要他以后不再冒犯,他宁若言又怎么好意思把这种事说出来?
温冬把一叠文件塞到宁若言手里,一言不发,自顾地坐回沙发。
拿到文件的宁若言余怒未消地摔门而去。
温冬抱着头在沙发上坐着。他悲哀地发现,那个他一直以来不屑一顾、不敢碰触的感情,已在他
毫无防备之时长驱直入侵占了他的心,对此,他竟无从抵抗。本来以为那只是个到手后就拜拜的
猎物,没想到他竟是一只会咬噬人心的野兽!
仓皇逃回家的宁若言也并不好过,他恨自己的身体反应,更怕自己的心理反应,他不知道自己这
是怎么了,从见到温冬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变得不对劲儿了。
晚上,他抱着方湄在床上缠绵。他想藉此证明他对方湄的爱,也想藉此向自己证实,在温冬那里
的反应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宁若言和方湄的房事并不频繁,大学期间更是纯洁如白纸。大学两年,除了接吻,他和方湄没有
肌肤之亲,这让方湄着实感动。她想,宁若言一定是太爱她了才如此尊重她,因此她对宁若言更
是爱得死心塌地。
宁若言一直认为自己是那种重心灵而轻肉欲的人,他把自己对方湄欲望少少的原因归结为方湄的
完美。因为方湄太完美了,完美得像艺术品,完美得让他心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感。温冬的出
现,让他这个坚定的想法开始动摇。这种动摇让他感到可怕,可怕到不敢面对,可怕到要用方湄
的身体来否定自己身心的感觉。
星期一在机场见到温冬时,宁若言为眼前之人的憔悴感到震惊。他说要投诉的话只是想吓一吓他
,没想到竟把他吓成这样。
坐在飞机上,看到身侧的温冬一脸的茫然失落,宁若言不由心生恻隐地说道:“你放心,只要你
以后不再、不再对我那样,我不会投诉你的。”
温冬苦涩地笑了笑,眯眼看着舷窗说:“我不怕你投诉。”
不怕投诉?宁若言怔了几秒钟后,恍然大悟地说:“我也不会瞧不起你。只是,只是,我们不同
的。请你尊重我。”
温冬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宁若言,微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这个微笑太过于阴郁,让宁若言觉得这个笑容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和中方电厂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他们的挑剔和强硬把温冬和宁若言折磨得疲累欲死。用电子
邮件把中方的意见反馈给美方电厂,美方也是决不妥协,一条也不肯放松。两个人在双方之间周
旋游说了一个多月,谈判毫无进展,三份合同仍然遍布方括号。方括号内的文字表示有待讨论。
“这个项目再没有进展,客户就该要求暂停了吧?”坐在饭店的酒廊里,温冬擎着一杯“螺丝钉
”问宁若言。
“可能吧。一般情况下是这样。”宁若言平淡地说。这种情况对律师事务所来说是常事,谈不下
去了就放一放,客户什么时候想继续了,再把文件翻出来接着谈,没准哪回就谈成了,合同也签
了。反正律师事务所是按小时收费,不在乎拖。
温冬又要了一杯酒,转头看着宁若言说:“这是我参与的第一个项目。”
宁若言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知道第一个项目的成功与否对一个新律师建立自信的重要性。他拍
拍温冬的肩说:“别太往心里去,我们尽力就是。”
温冬反手握住宁若言的手,宁若言想挣开,抬头迎上温冬乞求的眼神,不觉停止了动作,任温冬
把他的手拉下吧台,攥在他滚烫的掌心里,放在他的腿上。
第五章
温冬反手握住宁若言的手,宁若言想挣开,抬头迎上温冬乞求的眼神,不觉停止了动作,任温冬
把他的手拉下吧台,攥在他滚烫的掌心里,放在他的腿上。
“如果这个项目‘死’在这儿,我的业绩评估不知要怎么写呢!”温冬的脸上有种孩子气的失望
,仿佛刻苦学习后拿到不及格考卷的小学生,黝黑的眼睛里盛着难以置信,轻蹙的眉心写着难过
,微噘的双唇却讲述着不服气……
宁若言无语地看着变成小学生的温冬,一个不再强势逼人的温冬,他的心慢慢变得柔软,很想安
慰他,很想抚平他的眉心,很想对他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
两人闷闷地喝着酒,虽没有大醉,却已经微醺。
宁若言不想再喝下去,打岔道:“我想把附有中方意见的并网发电合同打印出来再看一遍。天天
对着电脑,我的眼睛吃不消了。”
温冬抬腕看看手表,说:“商务中心已经关门了。”一个多月来,他们的文件都是到商务中心打
印的。
“你不是带了一个小型打印机吗?”宁若言提醒他。看来这是一个离开酒廊的好理由。
“哦,那走吧。”
宁若言站在电脑前,等着电脑启动。
温冬从后面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喃喃重复着:“若言,若言,若言,若言……”
宁若言的身体僵住了,似有一股电流,从颈部直通全身。
温冬的唇开始在宁若言的颈部辗转,手指在他的胸前摸索着……
宁若言猛地转身,用力推开温冬,满脸通红地说:“你答应过我,要尊重我的!”
温冬被他推得连退两步,一脸尴尬地说:“对不起。你打印文件吧,我去洗澡。”
宁若言坐下来,待情绪稳定后,调出那份并网合同。没想到,连按几次打印,电脑都提示打印错
误。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中传来温冬的语声,宁若言假装没听见。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仅在腰部围了一条雪白浴巾的温冬走了出来。好像有急事,他的发梢、身
上都在滴水,明显看出他刚从浴缸里直接出来还没有擦身,腰部的浴巾是顺手围上的。他赤脚走
过来,在地毯上印下一个个湿脚印。
“我在里面说话你听不到吗?”他站在离宁若言两米开外的屋中央问道。
宁若言摇了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温冬有一副比例完美的好身材,裸露的胸膛肌理分明,线条完美,水珠在裸露的肌肤上滚动、滑
落,别有一番魅力。
“我电脑里的打印机设置和我的打印机不符,要改一下才行。”温冬平静地说道,磁性的男中音
充满诱惑。
宁若言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灵魂已经出窍。
“你不知道在哪儿改设置吗?”温冬难以置信地问他。
看着宁若言一言不发的呆滞表情,温冬暗暗在心中哂笑。
温冬缓缓走到宁若言身边,一手扶着他身后的椅背,一手推动鼠标,略弯着腰,改动着电脑的打
印设置。他的肩颈就在宁若言的脸前,宁若言闻到他身上沐浴|乳的清香和湿润的水气。然后,温
冬抬头看向书桌前的镜子,宁若言也正透过镜子在看他。两人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式,一个木然而
坐,一个弓身半站,在镜中对视着……
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两人之间静悄悄地漫延……
温冬对着镜中的宁若言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过身,搭在椅背上的手抚上了宁若言的后背,另一只
手托着他的脸颊,低头覆上了他的唇。温冬的舌尖带著一丝侵略的味道闯入宁若言的唇齿间,温
柔却强势的缠绕住他的舌,轻舔过齿列,在唇畔游移着……
宁若言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飘飞,浑身无力的连眨眼都没了力气,只好缓缓闭上眼,喉间渐渐溢出
细不可闻的呻吟……
温冬及时地揽住宁若言虚软下滑的身体,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尊重你,若言。请你也尊重自己
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好吗?”
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就这样放任自己吗?
温冬把宁若言打横抱起,平放在床上,轻轻褪去他的衣物,俯身轻吻着他的身体。每吻一下,宁
若言的漫声轻吟就彷佛回应他的吻般,似有若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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