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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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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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躲了多少人和事,累得筋疲力尽,唉,真是的,你都三十了,总叫我不放心。”
  徐天海嚼着老妈喂进嘴里的苹果,老老实实地应着:“嗯,我有分寸,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一堆事要忙,哪有闲情管这些。”
  徐炜突然插话:“真知道就好,不要到外边给我惹来不必要的是非,抓紧处理好你俱乐部的事,我不插手是因为我相信你,能交代给陈悦的就让他去办,你少露面,下半年这边有几个合作要落实,别往外乱跑了,用点心。”
  徐天海恭敬地站起身:“我知道。”
  “你等等。”徐炜唤住欲要离去的儿子,目光落在头上:“把头发换回来。”
  徐天海没吭声,张雪萍柔声地补了一句:“显得轻浮。”
  “好。”徐天海一垂眼帘转身离去。
  目送儿子的老两口无声地戳在楼前的甬道上,直到儿子的车再也看不到了,张雪萍急声低唤:“老徐……”
  徐炜一抬手制止了妻子,转身回屋:“去把陈悦给我找来。”
  
  苏湛没想到有人比自己睡得还晚,从酒吧回来刚刚躺下,手机就响了,急忙接通怕吵醒隔壁的妈妈,徐天海的声音带着几分暧昧不明的低迷:“在做什么?”
  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几下,这声音听上去陌生又熟悉,有点没好气却又不自觉地想笑:“在做全国人民此时都想做的事。”
  那边的反应很迟钝:“全国人民都想做什么?”
  “……”
  “……”
  苏湛呼了一口气:“全国人民这个钟点都想睡觉。”
  “谁说的?你说的是老实孩子。”
  “那不老实的呢?”
  “月黑风高杀人夜,偷鸡摸狗怕天明。”
  “那您算哪派的?”
  “我……我算是孤枕难眠,风月债难偿的……”
  苏湛一时无声,心又乱蹦起来,有些人怎么一到了晚上荷尔蒙分泌就旺盛呢?和白天判若两人。
  “为什么不给我短信?”徐天海话锋一转,语气也变了。
  “我回了,你没看见吗?”苏湛扭开了床头灯,估计这电话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哼,苏湛静静地领受,有些话是说不清的,自己干嘛要给他发短信?又不是他什么人,也没和他怎么着,亲了嘴又能怎么样呢?一个外来人,走了就走了,说是一定回来,可……这不是还没回来吗?何况,他不想给他一个错觉,他会缠着谁,他不是沈欢,也不是亚力,他有自己的生活,有妈妈,得活得踏踏实实的,不能想那些不靠谱的事,虽然这两天总想着,想得心烦意乱。
  徐天海也等了一会儿,苏湛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就因为自己言语上有些亲昵?嘴都亲过了,怎么还这么腼腆矜持呢?早知道就不光亲嘴了,唉,对待苏宝宝这种贞洁烈男,有时不能太心慈手软了,容易蹉跎了岁月,必须从身体到心里都得给他烙上一个深深的徐氏印记,这样才算真稳妥,再见着了,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实质性进展是下一步计划中的重中之重。一念及此,徐天海就微微发热,从脸蛋到脚底板都热乎乎的。
  
  “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苏湛打破沉默的僵局,仿佛又看到徐天海半睁不睁的双眼鬼火粼粼。
  好半天才听到徐天海的声音淡淡地有些沙哑:“我骨折了,胳膊上。”
  这淡淡地沙哑中潜动着一股巨大的看不见的气场,隔着电话线苏湛都能嗅到扑面而来的专属于徐天海的气息,想不紧张都难。
  “什么?怎么搞得?你这才刚回去。”苏湛的确担心了,原来他离开墨田还是个麻烦,只不过成了别人的麻烦,现在这个麻烦夜不能寐,通过几百里地蜘蛛网般的通讯网络又传送回来了。
  
  徐天海心里吹来一缕滋润的小风,苏湛紧张的语气深得朕的欢心。
  “因为你的短信。”徐天海将浴后狂奔,赤~裸摔倒,折断手臂等一系列复杂的过程只浓缩成六个字丢给了苏湛。
  六个字,老子终于还给你。
  自然,苏湛一头雾水,莫名的紧张,觉得和自己脱不开关系了。
  “我?我的短信?”
  “嗯,为了看你的短信我才滑倒的,正洗着澡,什么都没穿,一整天,结果……才六个字。”徐天海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弱,回旋在苏湛的耳边。
  苏湛迷瞪着双眼呆坐在自家的双人床上,以对徐天海逐日加深的了解,迅速重组这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大致是:等了一天的短信,洗澡的时候终于赶上,光着跑出来,摔倒了,胳膊骨折了……重点就是:胳膊折了是其次,对于六个字的回复,极为不满,目前从讨个说法上升到罪魁祸首如何补偿的阶段。
  
  苏湛此时对自己产生了由衷的佩服,也对学好中文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面对表达低能的徐天海,不仅要具备过硬的文字理解力,还要有通过表面字义领悟其更深邃的内涵精神,甚至触及到对方的灵魂,方能与之沟通无限,心灵契合,于是,在没经过理智上的认同时,善良的天性糊里糊涂地掉进了徐天海的气场漩涡:“那……要不我看看你去吧?”
  徐天海那里已是春风吹又吹,吹绿了柳树,吹红了桃花,龙颜大悦,很温婉地替别人着想,却丝毫不留一点余地:“那太好了,一个人就是这点不好,真遇着事了,还得瞒住父母,只是……你那儿离得开吗?不是很忙吗?”
  是啊,快餐车和酒吧每天客流量很大,周末还有半天的义务劳动,现在进入旅游旺季,到处都是活,也不想把妈妈一个人留在家里,阿涛、苹果他们也都忙,苏湛迟疑了,心跳加速,挣扎着,怎么突然想着要去看他呢?自己答应的是不是太快了?有些草率,很想反悔。
  徐天海这边的心跳也过二百了,再努把劲:“你要是能过来把那张照片带上,我已经请人再查了”。
  “真的?”苏湛几分惊喜。
  “嗯,真的。”
  苏湛还在犹豫,仅剩下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了。
  “……我想你……”被自己的心跳弄得难受,徐天海直接抛出三个字,惴惴期待,却很享受对方坍塌在最后三个字的重磅冲击里。
  苏湛的确被炸到了,有点晕,还有点喘不过气来。徐天海隔着电话听到那边传来打火机咔哒的声音,紧接着一口沉沉的呼吸,然后是苏湛笃定的答复:“好吧,我把这边安排一下,估计下周吧,你告诉我地址。”
  “不用,我开车去车站接你。”
  “你不是胳膊坏了吗?”苏湛顿生疑窦。
  差点坏事,殷勤不忙着献,等人来了有的是表现机会:“噢,你看我高兴的都忘了这茬了,那好,我一会儿把地址给你发过去……”徐天海忽然有了个新想法。
  
  今儿个老百姓真呀嘛真高兴,得到这样的收获,徐天海做不做皇上也无所谓,光着脚在地板上绕着圈圈,徐天海为意外的丰收而窃喜,说实话,苏湛能答应到A市来也挺出乎他意料的,可见光有梦想是不行的,还要亲自去运作,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就不成?忽然地,徐天海觉得厄运到头了,随着苏湛,他开始迎接新的黎明。
  
  静谧的小屋里,苏湛一手握着笔,一手端着手机上的地址,愣愣地,伴随着地址还附加了一个要求,徐天海要求视频一小会儿,可惜的是,不是每个人手机都有您徐爷那么好的功能,苏湛勉强满足低一层的请求,摆了个姿势,发过去一张模糊不清的图像,继而有些质疑:大半夜的你要我照片干什么?
  徐天海的回答也很诡异:放心,我只用眼睛观摩。
  苏湛开始恨自己理解力太强了,黑夜给了徐天海一颗肮脏的心,他却用它来寻找更脏的黑夜,出于公平起见,苏湛也要求徐天海发了一个,眼见为实,背景乌漆麻黑的,那家伙的确吊着胳膊呢,脸上都是像素上的麻点,十分狰狞,半阖的眼睛痴痴呆呆,很有点渣滓洞里受尽折磨苦盼黎明的意味。
  
  走到书柜前,从厚厚的一叠彩纸里抽出一张蓝色的,将手机上的地址工工整整抄写其上,叠叠折折,很快地,蓝色的纸变为一颗蓝色的星星,拧开一个玻璃瓶,捧着星星,唇尖轻轻碰了碰,然后虔诚地投进去,蓝色的星星掉进一群彩色星星里,映得苏湛的眼眸彩虹似的斑斓。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亲说,徐大叔的身板怎么看都是攻,好吧,在这点上,石头想请大家换个思维方式,譬如,为毛人高马大的就不能是受呢?攻起来,多……好吧,我保持蛋定,继续更文中……


24、身残志不残 。。。 
 
 
  就像准备迎娶新嫁娘,徐天海开始了精心安排,以工作忙为由回绝了老妈每日回家报到的提议,虽然老妈十分不乐意,但也知道儿子的确忙,勉强答应了。徐天海倒也不都是借口,俱乐部的纠纷紧锣密鼓地进行,事态也正向着他们预期的那样顺利发展着,除了公报私仇的李明宇死缠不放,不少会员撤销了联名诉状,这叫徐天海越发相信,苏湛就是自己的一颗幸运星,可爱的,闪闪发亮的,带着巧克力香的幸运星,即将光临。
  
  接待客人最关键的是啥?当然是住的地方,徐天海早就有了个好主意,别墅离市区有点远,保姆陈阿姨又是老妈的人,自己还吊着胳膊,进进出出的实在不方便。俱乐部附近的公寓更不行了,想着心里就添堵,所以说,身体洁癖不算什么,心理洁癖才是最要命的,徐天海已经打算卖掉那套公寓,越快越好。至于其它的几处么……说实话,有些房子自从置办后,自己都没住过,而且都偏大、偏远,收拾起来动静不小,苏湛鬼机灵,会看出破绽,这可不行。
  
  于是乎,在和陈悦忙完了公事后,徐天海拉着预备和老婆庆祝结婚七周年纪念日的陈悦进入了哥们谈心的美好时光。
  看着徐天海稳稳地落座,还叫秘书给冲杯咖啡,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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