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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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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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可怕的意念里,潮水般上涨,越来越强烈。在与唐熙分手后的日子里,压根没想过这些事,一没心情,二没对象,现在是要啥有啥,人就在眼皮子底下鲜活乱蹦的,心情更是插上了粉红色翅膀,扑棱扑棱的欲要展翅高飞,满脑子闪击的就两个字:苏湛,苏湛,苏湛……
  
  苏湛和沈欢在厨房里商量了一会儿,很快达成共识,一同走进客厅里,就看见徐天海很有气势地独霸情侣沙发,莫测高深地望着对面压根没开的液晶电视。
  俩人打开书包,掏出礼物:海菜饼,若干的海产品,还有苏妈妈亲手做的鱼籽酱,堆在徐天海面前,徐天海乐呵呵地说谢谢。
  苏湛又将那张旧照片递了过去,眼里闪动着几许期盼:“徐哥,这次真要麻烦你了,别弄丢了,我就这么一张。”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徐天海小心地将照片揣起来。
  
  “徐哥,这附近有旅馆吗?”沈欢忽然问。
  徐天海转过头来,也不知听清了没有,定定地看着两个男孩。
  苏湛补充道:“我们去外边找个地儿住,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忙完了我们再联系,你要是不忙的话,一起吃个饭。”
  徐天海好像才反应过来:“你们去哪儿?”
  真迟钝,沈欢做了个OMG的表情,耐心地解释:“我们现在得走了,找住的地方去,你好好养伤吧。”
  徐天海摊开一只手:“还找什么住的地方,这里不是挺好嘛?”
  苏湛、沈欢面面相窥,这里哪儿好?三个人,一张床,怎么睡啊?就算有两个人肯在一起睡,怎么组合?你倒说说看,四只眼睛像看白痴似的瞪着徐天海。
  徐天海依然很白痴地回望着已经很尴尬的客人们,走火入魔的人完全丧失了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模式,很坚持地:“怎么能让你们去旅馆呢。”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洗漱用品都是全新的,我特意去买的。”
  沈欢从背后捅了捅苏湛的腰,提示说点什么,他已经无力和徐天海沟通了。
  苏湛一梗脖子,双手叉腰,直视徐天海,大有爱谁谁的架势:“说吧,你叫我们怎么睡?”
  沈欢坏笑地搭了一句:“大叔,咱可不兴玩3P的。”
  苏湛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沈欢。
  
  有些窗户纸其实不捅也是破的,徐天海粉红色的泡泡终于一个又一个地接连破灭了,想浑水摸鱼,想装聋卖傻,想沈欢能自觉自愿地消失,想苏湛能主动说留下来,全成了泡影,那个实质性进展的计划面临搁浅,可那股看不见的力量反而更加强大,强大到有那么0。01秒的瞬间,徐天海很想恶毒地认同沈欢的提议,三个人一起吧,这样大家都省事了。
  人毕竟还是人,即便心里多么的无底线地堕落着,可却不能真的把它变为现实。徐天海终于挤出狼外婆的笑容:“没事,这么晚了你俩在这儿睡吧,我有的是地儿。”
  那怎么行?哪有主人离家出走的道理,沈欢和苏湛同时表示反对,而且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书包准备离开。
  徐天海不耐烦地摸出了门钥匙丢给沈欢:“行了,你们就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吧,这是陈悦的房子,一直没人住,我家不在这儿,特意借来……”徐天海迅速看了苏湛一眼,及时咽下了后面的话。
  在苏湛和沈欢还在各自沉吟的时候,徐天海拉开房门迅速离去,折翼的翅膀耷拉在一侧,灰不溜秋的。
  
  已经很晚了,再叫司机出来接不合适,好在晚上警察不多,徐天海坐进了路虎幽闭的空间里,忽然长长地吐了口气,今晚上可把爷给惊了,气着了,窘着了,也累着了,满盘皆输,狠狠地捶着方向盘,徐天海咬牙切齿地,陈悦,你丫也不事先和我打个招呼,还特地跑上来凑热闹,成心的吧?小气吧啦的,买房子你倒是买个大点的啊,两室一厅今晚的问题至少解决一半吧?这么一想,一股脑的怨气、怒气、邪气都指向了某个无辜的人。
  
  陈悦还没睡,聚精会神地趴在网上偷菜呢,听到电话响也没看号码就接了起来,心情好,声音自然就格外愉悦:“哈罗,哪位?”
  “我是你大爷!”
  因为急着偷颗憋了很久的人参娃娃,加上徐天海今晚的声不知为啥有点反常,陈悦压根没听出来,以为是哪个狐朋狗友逗着玩,想也不想地:“我就操~你个大爷了。”
  
  徐天海难以置信地看了眼手中的电话,以确定号码的确是陈悦的,没错,就是这小子,什么!造反了!敢他妈操~我!还他妈是陈悦!!!!!
  这个事实教训我们,不管在什么时候千万都别太开心了,别说开心网了,极乐网也不行,否则真的会乐极生悲,据陈悦自己后来回忆,那晚是他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夜,徐天海没有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平淡至极的一句话:“你想~操~谁?我吗?很好!”
  在电话咔哒挂断后,陈悦的全身都处于盲音状态,且在后来的几天里,徐天海的这句话以及这句话阴森的语气都魔音般地回响着,盘恒不去。望着网上不知被何人偷走的人参娃娃,陈悦忽然很想哭,就像当初被女友夺去贞~操的那一刻。
  
  寂静的路虎停泊在无声的夜里,自家的别墅一片漆黑,好像张着嘴的怪物等待着主人落肚,单手掌舵的徐天海松开了一路上紧握的方向盘,静静地看着黑上加黑的夜晚,牙齿磨得咯吱咯吱的,冷眼看了看两腿之间,不知什么情绪所致,怒首冲天,撑起的布料在月光下反射出幽幽的纹理。
  再次拨打电话,那端的声音稳稳传来:“喂?到家了?”
  隔了很久,只有一个简短的“嗯。”
  “那个,今晚谢谢你。”苏湛礼貌地答谢接待美意,说不出的一丝疏离。
  “不客气。”徐天海啪地挂上了电话。
  空寂的夜晚,心充盈到酸胀难忍,抬眼看看皎洁的月亮,墨田的海冲撞着心里那几块顽石,澎湃激昂,欲壑难填!
  爷只剩下一只手,一只既能开车又可以打枪的手,爱情、友情均没有得逞的徐天海,将身心都交托给这只最亲密的朋友,任凭它慰~藉着,随心所欲地爱着,一下一下刻意讨好着,黑暗中,路虎的车厢里散发着一抹幽光,手机里的照片即便再模糊,还是能看出那点清秀的眼眉。
  对不住了,我也不想的,可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了解,谁让你今晚叫我只惊不喜的,不能都怪我!浓重的呼吸夹杂着一两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语,在极力克制的一连串闷哼里,随即而来的是如释重负的一声舒畅的叹息,那只手也歇了工,轻轻摩挲着渐消火气的朋友,车厢里弥散一股浓浓的膻~腥味,一切归于平静。
  
  徐天海是一脚踹开陈悦办公室的门的,一指秘书,秘书像惊飞的小鸟抛下更加惊惶的陈悦跑路了。
  陈悦讪讪地:“昨儿我真不知道是你。”
  徐天海不吭一声地盯着陈悦,陈悦再次强调:“谁都有走神的时候,你也得容人犯个错啥的。”
  徐天海反手关上了门,还落了锁。
  陈悦声音都紧了:“天海,干什么,大白天的别闹了。”
  走向玻璃窗,百叶窗一扇一扇地落下,陈悦眼瞅着阳光一片一片地失去,跳过去拉开,徐天海一个更为威慑的眼神让陈悦放弃了此举,直到最后一片阳光彻底消失,室内完全与外界隔绝。
  “天海,都挺忙的,赶紧回去上班去,我一会还得去球场看看呢,有些草坪该换了……”
  徐天海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说道:“别碰着这儿,懂吗?”
  陈悦下意识地点点头,继而感觉更不对了,又摇摇头,直愣愣地看着徐天海一步一步紧逼过来。
  “别过来,离我远点,这可是办公室,我错了还不成吗?”陈悦绕着桌子,和徐天海保持着一定安全距离。
  徐天海勾勾手指,面无表情地:“你跑什么,别叫我费事,否则你今天别想从这门出去。”
  说的也对,算了,反正得让爷把这口气出了,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早死早托生,陈悦不跑了,靠在宽大的书柜上,等待着最黑暗的一刻。
  
  徐天海走到近前,冷冷的目光冻结了陈悦最后那点希望,连祈求都放弃了。
  “脱裤子。”徐天海很平静地下达指令。
  发根竖起,陈悦跳开,没成功,身后被书柜堵死了,撞得玻璃门桄榔一响,痛感激起陈悦最后的反抗意识:“徐天海!”
  “脱裤子!”徐天海又近前一步,都能数清陈悦的睫毛了。
  陈悦哭笑不得:“你耍什么流氓?”
  冷哼一声,徐天海反问:“不是你说要操~我的吗?那我也得先验验货啊。”
  “天海,饶了我这次,我错了,真的不是故意的。”陈悦嘴上说着,两爪殷勤地抻平徐天海衬衫上根本不存在的褶子。
  徐天海似乎在思考,很认真地思考,陈悦见机行事,曲意逢迎:“要操也轮不到我,呵呵。”
  祸从口出,陈悦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比昨天晚上更为严重的错误……
  
  二十分钟后,秘书探头探脑地走进一片死寂的办公室,徐天海已经离去,里间的陈悦看上去挺好的,端端正正地坐在办公桌后,举着个文件挡住了脸,看不到啥表情,貌似一切风平浪静,秘书吁了口气,打开所有的百叶窗,阳光快乐地倾洒进来。
  “陈总,要不要冲杯咖啡?”秘书了解陈悦,每次徐天海一走,陈悦都需要来杯咖啡提提神。
  陈悦没有答话,举着文件看得很投入,抬起另一只手臂摆了摆。
  秘书暗自奇怪,不要算了,继续回到外间的办公桌,只是,一个小时候后,陈悦依旧纹丝未动,看什么文件呢这么认真?一直举着没放下过。
  
  文件后,一张泪流满面的脸,他真的干了,真的在办公室里干了!
  陈悦目光呆滞地盯着白纸上的黑字,它们彷佛在跳跃,和他一起诅咒着徐天海那个王八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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