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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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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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在稀薄,徐天海在摇摆,像条八爪鱼吸附在沈欢的身上,终于出了声,几乎是用喊的:“停车!”
  车子停了,只不过停的过程非比寻常:两个小伙超过沈欢猛然向旁别去,沈欢的车不知怎的摇晃起来,车子向路边一棵树斜冲过去,咣当,连车带人壮烈地倒下了,徐天海的头即使戴着头盔也无法避免重击地面时所带来的一阵闷痛。
  
  徐老夫人常念叨的还有一句,可以说是伴随了徐天海多少个春秋:人最尊贵的地方是哪里?头,那是绝对不允许侵犯的地方,不许别人碰,更不许发生任何意外,好像徐天海浑身上下就长着个头,别的都可以忽略不计。徐天海在这点上倒真衣钵了老妈的传统,除了自己和常年不变的一个老理发师,没人敢碰他的头,当然,更不会发生所谓的意外。即便新兵训练的时候,他也与众不同的享受了特殊待遇,所有训练只要稍稍比划比划就算合格。徐天海知道这和父亲背后搞的小动作有关。他不想当兵,老妈更不想,可架不住父亲的霸权主义,任凭老妈怎么哭天抹泪都没用,他还是参了军,没办法,谁让家里一水的橄榄绿,呃,现在是天空蓝,子承父业那是理所当然的,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一系列安排,父亲的心思徐天海事后都更明镜似的。
  
  现在呢,别说头了,整个人都摔了出去,我完了!徐天海撞头的刹那间如是想,眼前金星乱闪后又是一片黑蒙蒙,胳膊腿都摔丢了似的,没一个地方能动弹,躺在地上只剩下倒气的份了。耳边传来沈欢一句爆喝:“傻X有种别走,我就操~你姥姥的。”
  这位沈童鞋唱《光辉岁月》时嗓子都没这么亮,徐天海叹气,冲动不是一个人的魔鬼,是所有人的。
  一阵肉搏声,沈欢的身影和另外两个纠缠不清,哎呀,就算是野路子,这动作也太难看了,爷们动手怎么能用指甲抓脸呢?还好沈欢闪得快,险险避开。
  先封眼,先封眼,不负徐天海所望,沈欢一记重拳稀里糊涂地正中对方眼睛上,肋上却挨了另一个的拳头。
  摸了摸自己,还好,除了衣服脏了,胳膊有点擦伤,徐天海完整无缺,头也不痛了。摇晃着站起身,拎着头盔走到一个敌手后面,谁说偷袭不是好汉,徐天海才不管,抡起头盔照着后脑就是一记重砸,位置挺危险,力道也不轻,那家伙连叫的时间都没有就倒在了地上,捂着后脑直翻白眼。
  沈欢顿楞,没想到大叔出手这么狠,来不及欣赏徐天海的杀手风采,本着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的惊喜,立刻精神了,斗志昂扬,追着另一个玩命的挥拳上脚。
  地上的爬起来,还没站稳,徐天海又照着小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脚,冷声道:“敢摔我的头,嗯?敢他妈摔我的头!”
  小哥哭了,抱着徐天海的腿不撒手:“大哥大哥,别踹了,肠子快出来了。”
  徐天海住了手,有点喘,地上这个已经泥猴一只了,再看沈欢……明明刚才还占优势的,现在正一步一步往后退,脸色也变了,对方给惹急了,手里明晃晃的一把小刀冲着沈欢比划着:“孙子,怕了?”
  地上的一骨碌也爬起来,可算找到组织了,鼻涕泡还冒着就横上了:“他妈的,敢打我们?”
  “徐哥……”沈欢的声音有些凝重,也向徐天海靠拢。
  
  对峙中,徐天海听到了一句可笑之极的话:“把钱掏出来,快点,否则给你们放点血。”
  冷冷地看着比被劫者还紧张的两个家伙,徐天海道:“性质可变了啊,刚才还民事纠纷,这么一来可就是刑事案了。”
  沈欢飞了徐天海一个很欣赏的小眼神,大叔能武又能文,奇货可居啊,以后再不能小觑他,笑话他,苏湛有句话还是说对了,这人不好惹!直男?哼,苏湛这次走了眼,沈欢的两眼烁烁泛光。
  徐天海不知道沈欢为何忽然满眼桃花星,两个匪类也有点含糊,怎么个意思?小看我们哥俩,这家伙看着大高个怎么跟看情哥哥似的?
  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吃过徐天海亏的家伙按耐不住,夺过刀呲牙立目地冲着徐天海奔过来。
  不怕会打架的,就怕撒泼不要命的,没等徐天海继续发挥威慑作用,锋利的刀尖乱舞一气。徐天海闪躲着,寻找夺刀的机会,只觉手臂一凉,一抹刺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胳膊破了口,血珠子涌出来,红艳艳的。
  “徐哥!”沈欢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扪在舞刀的胸口上,刀飞了出去,却被另一个袭击跌了一跤,沈欢被人钳制在地,刀尖顶在脸上,一声恶语在耳旁:“再动花了你!”
  沈欢没动,眼前的光景着实难以置信,刚刚还傲视敌手的徐天海,转眼变了个人,不错眼珠地瞪着血胳膊,脸色煞白如纸……大叔,你没见过血啊,赶紧救民于水火啊。
  
  徐天海救不了谁了,他连自己也救不了,两眼一闭,一座山似的倒下来,姿态缓慢得近乎优美。
  沈欢傻了眼,那两个也有点傻,没刺中要害吧,一条胳膊还是一条人命?
  “来人啊——有刺客——”后知后觉的大内侍卫沈欢飙出了音乐界最高音。
  可惜徐天海并没有看到沈护卫忠心护驾的最后一幕,极其安详的躺在地上,好像沉睡了一般,任凭仓皇的小贼摸了一把裤兜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欺负了:
GCD河蟹我,害得我竟不知淫为何物?
晋江总抽我,从我认识它以来,没有一天不抽的,却从不道歉~~~
朋友嗤笑我,说耽美写手不是文艺骨干,写得精~尽也没啥发展前途~~~
老板霸王我,他自己放假去了,却叫我将工作岗位顶住!
陌路人恶心我,晚上坐车回家时,玩命在我身后咳嗽吐痰抽鼻子~~~
读者们……派系众多,一时难以言说,但都很坚持己见,养文的总嫌文瘦,潜水的绝不露头,冒泡的串通一气TX我,名单就不公布了,可我都知道,就是知道,哼哼!


8、我是良民 。。。 
 
 
  “大夫,借个电话使使呗。”
  “不借,门口有公用的。”
  “大夫,病人离不开人啊……”
  “他又不是生孩子,躺会儿就好。”
  “您那科的?”
  “妇产科。”
  “啊?!”
  “干什么?这会都下班了,就我当班,给你们看就不错了。”
  沈欢望着大夫一甩水袖的背影啐了一口:“呸,白衣老妖!”
  “嘿,使我的帅哥。”一旁的小护士笑盈盈地递过自己的手机。
  “谢谢天使。”沈欢摸了摸自己的脸,关键时刻还得靠这张脸混。
  
  墨田就这么一家医院,规模虽小,五脏俱全,甭管什么科都能挂上号,和24小时超市不同,晚上再来看病就得挨白眼,值班的就那么几个人,还得算上太平间管理员。
  望望躺在走廊长椅上的徐天海,白衣老妖就给擦了点红药水缠上几圈纱布闪人了,今晚港剧《医者仁心》大结局,可不能错过了。
  沈欢的电话打架时摔坏了,翻遍徐天海全身,连个电话都没有,唉,眼睁睁看着人家掏走了大叔的钱夹,只剩下那条彩色方格的手帕了。
  “喂,苏湛,喂,听得清吗,我是沈欢,喂……靠!”沈欢举着电话看着天使。
  小护士一飞媚眼:“这儿信号不行,帅哥,你得到厕所去打。”
  得,就那儿信号好是吧?
  “太平间信号最强,都能满格。”
  沈欢二话不说直奔厕所,转身又看了看长椅上微闭双眼的徐天海。
  小护士一挥手:“没事,有我呢,他就是晕血,死不了人的。”
  沈欢终于明白行善未必积德,嘴太缺德也会折寿的,反省自己往日毒舌,微微汗颜。
  
  沈欢带着一身“仙气”走出厕所,长椅上已空无一人,叫了几声徐哥,空荡荡的走廊里颤着回音。
  小护士一挑门帘露出一小脸:“他醒了,走了。”
  沈欢有点急:“你不说帮我看着吗,怎么让他走了?”
  “咦?他能走了说明没事了,没事了我还看着他干什么,这里是医院,又不是托儿所。”
  “你——”这哪里是天使,分明是披着天使外衣的小妖,沈欢暗幸,这辈子若和这样的女人纠缠,还不如现在就一头碰死。
  “你别急啊,他可能去警局了,刚才向我打听来着,怎么,你们遭劫了?”小护士满脸憧憬地准备听新鲜事。
  警局?沈欢扭头追了出去。
  
  夜晚的海一片漆黑,无边无沿,潮水轻逐,声声寂寥。徐天海缓慢地走在一盏盏泻暖的路灯下,仿佛永远也走不到路的尽头,只剩下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夜色的空茫中。
  身后传来摩托车的嗡鸣,懒得回头,因为他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
  “徐哥,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好点了吧?”
  沈欢的问候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摩托车拦在了徐天海面前,沈欢真是拿这位爷一点办法都没有:“徐哥,碰到这事谁也不想,这么着,你先上车,不是要去警局吗,我带你去。”
  徐天海绕开沈欢继续走自己的路。
  “大叔……”沈欢无力地拖着尾音,只好缓缓随行其后,再也没声了。
  
  到了警局,沈欢的嘴泻了闸似的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连比划带描述,声情并茂、险象环生外加少许的添油加醋。
  小小的警局鸦雀无声,其余几个警员也都凑过来,还有端着茶缸子的。徐天海连插嘴的余地都没有,瞪着沈欢,瞪得眼眶都酸了,丫没红过郭德纲老天真是打盹了。
  记录警员镇静地擦去脸上的唾沫星,扭脸一指徐天海:“你是失主吧,把被抢的财物具体报一下。”
  几千元现金、各种证件、银行卡,就算报失也要等明天,可徐天海压根记不住皮夹里掖着几张卡,倒霉的是明月湖酒店的房卡也在其中,回酒店交代又是个麻烦。
  “你出门带那么多卡干什么?”沈欢嘀咕着,很快被徐天海冷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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