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死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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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死觅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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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草嘴角高高扬起,孟景函张大嘴巴震惊的说:“不是吧,你要这些资料就是为了解婚”
  夏草悠然自得的喝了口茶“不可以吗,让人再去查她是不是怀孕了”
  孟景函吃惊的站起来,茶杯被他带倒在桌子上咕噜噜滚向桌边,他手忙脚乱的接住放好,不可置信的问“怀孕?”
  夏草笑眯眯的说:“桌子上有道汤,鲫鱼红枣汤,女人喝着养颜,孕妇喝着保胎,上床睡觉的时候,从隆起的被形可以看出,男的和女的的手都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不多想的话只会以为这是个最顺意的搂睡姿态,其实不然,坐|怀|不乱的男人不是没找到真爱就是阳|痿。懂?”,夏草说了半天口都干了,拿起茶杯才发现已经喝空了,孟景寒拿起茶壶给夏草来个龙王三点头,“哟,夏哥,我真服你了,你要是悔婚被你爸赶出部队可以去当侦探了,这分析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啧啧”
  夏草抿了口茶又接着说“你了解的,我不喜欢被动,我们这一圈里的,有几个父母和你的一样?与其娶回家过着和我爸妈一样的生活还不如不娶,省得让下一代难过”
  孟景函私心非常想让夏草找个自己喜欢的,人这么优秀要什么样的女的没有,随便勾一勾手指怕是都会成群结队趋之若鹜,可是再仔细想想他们这样的家庭能有什么选择权,家族都重视门当户对,而两情相悦婚后幸福生活什么的都要被长辈丢进回收站了,再说靳翠兰的父亲是联盟外交高官,母亲家也是个新起的富商,估计这件事情解决不好两家闹僵了不说,就怕是两边长辈宁可拆散靳翠兰和小情人也要夏草把婚给结成。
  只见这孟景函的脸是青一会白一阵,眉头蹙起了又松开。
  “弄到她怀孕的证明就行,其他的交给我”
  “你能怎么做,让人知道靳翠兰私生活不检点?你以为这样就能解约?”
  “不说明白的话,您老人家是不会放心了”
  “就知道你有办法,也不告诉我到底怎么计划的,真不够意思”
  “也不是瞒着你,只是和李思安说好的”
  孟景函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怎么和他搅合到一起了”
  李思安是个同性恋,夏草知道他想歪了,忙说“李思安也不是随便男的就勾搭,我们只是合作,具体计划就不说了,请等着瞧吧”
  孟景函哼哼唧唧的把东西整理好塞进包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听说你捡回来个嫌疑人”
  夏草按了按眉心:“你搁哪听的谣言,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孟景函:“操,全世界都知道了,据说那个小嫌疑人长的冰清玉洁的,你见色起意给带家去了,我还不知道你?”
  夏草皱着眉头:“人那是男的”
  孟景函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进了医院,又一个肛裂的”
  夏草被他的胡言乱语气乐了:“屁刚烈,那整个一哭精,半夜三更自己一人差点哭死”
  孟景函:“可不吗?屁股不肛裂,还能哪啊!你这人也太不会怜惜人了,睡都睡了还留人一人住,不去医院就算了,还不行人哭”
  如果疑问可以实质化,夏草额头定会
  冒出一窝的问号“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他瞪着眼睛和孟景函对视一会,脑筋终于转过弯了,抓过孟景函秃瓢的脑袋瓜子往桌子上磕了三四下才消气。
  孟景函抱着脑袋也不叫疼,只顾咧着嘴坏笑“操哥,你还说你不是处,不然思想怎么这么纯”
  夏草额头青筋直跳站起来作势要真揍他:“两年没练你皮子紧了是吧”
  孟景函抱头鼠窜桌椅被推的嘎吱响“操哥,小的错了,真错了,说正经事”
  夏草抓着他的领子,提搂着他跟抓小鸡子似的轻松,把人戳回桌子旁,“给你个机会好好说,说不好,练你就是正事”
  孟景函用胳膊护着脸探头探脑贼眉鼠眼的看夏草:“你回来时不被劫了吗?这小子碰巧就出现了,准有猫腻”
  夏草:“靳翠兰自以为是的想把我劫持躲避订婚”
  孟景函放下手臂惊讶的问:“怎么回事?”
  夏草整理好衣服才说:“我回来是临时决定的,知道的当事人就这么几个,再说,我爷爷还健在,又有谁敢劫我家人!也就她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做得出来这没脑子的事,之后我爸只字不提劫持是谁指使的,却专查莫锦,一是为了转移我注意力怕我有借口,二是莫锦是个黑户”
  孟景函:“黑户?”
  夏草:“没身份信息”
  孟景涵:“(⊙o⊙)哦”
  夏草:“哦什么哦!”
  孟景函揉了揉脖子:“没什么,晚上叫上他们几个出去喝一顿,给你冲冲霉气”
  夏草给他整理刚刚拽乱的衣领:“等着彻底解决了这事,霉气自然散了,走吧!”
  晚饭时夏草没回来,莫锦洗完澡把普拉福斯放在枕头上唠嗑,普拉福斯只跟他说几句话就要休息,莫锦只能干瞪着天花板数绵羊,他不知道夏草是不是因为和他生气才没回来吃晚饭,烦躁的把被子蒙在头上,从一只绵羊数到一千只,数着数着就想到夏草冷漠的神色,心角有些抽痛,他曲起双腿蜷缩起来终于在绵羊和夏草的天人交战中睡着。
  夏草晚上和几个兄弟聚会,喝到很晚才醉醺醺的晃回老宅。俗话说酒壮熊人胆,他心想就要趁着酒劲撕开莫锦那虚伪又矫情的伪装,好好说道说道。等进了屋才发现莫锦并没有听话的乖乖在他床上睡,他虽说是喝高了但多少还存些理智,用钥匙从正门进了莫锦的屋,站在门口适应了一会黑暗,然后摸索着绕过屏风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莫锦的被子。
  莫锦是给惊醒的,大半夜的一个黑影站在床头,换谁都得吓一跳,那一瞬间他屏息凝神先是想到老疯子,然后小偷,再然后就认出了夏草。他闻着夏草满身的酒气,抖抖索索的拽过被子裹住自己坐起来忐忑的问,“夏草,你这是干嘛?”
  夏草固执的抢走被
  子丢开,莫锦由于裸睡的习惯,此时身上不着片屡,他尴尬的曲起膝盖抱住,生气的沉声问道,“你到底要干嘛?”不知道是否因为黑暗的原因,莫锦看着眼前的黑影,竟然有种错觉,此时的夏草像极了斗志昂扬的大公鸡。
  夏草蛮横的说:“我说过了,去我房间睡”
  莫锦往床边蹭了蹭,打算去钩地下的被子小声说:“我想睡自己房间”
  夏草气急败坏的几脚把被子踢开,“去我房间睡,别让我再说一遍”
  莫锦不得不摸过床头的睡衣内裤穿好,夏草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点点头捡起被子抖了抖丢回床上,莫锦跟着他身后说“其实你是装醉吧!”
  夏草边开门边用温情脉脉的语气说着与态度截然相反的话:“需要我用拳头回答你吗?”
  莫锦摇了摇头,想到他看不见又说:“不用不用,你还是对我客气点好”
  夏草等他进来后把屋门反锁,拉住正泰然自若的往卧室走的莫锦,莫锦疑惑的仰望着他,夏草和他对视片刻无奈放开,“没事,你先进被窝,我洗了澡上床和你说”
  莫锦点了点头,虽然夏草大半夜的把他吓醒,但是他决定对醉鬼毫不计较,并且细心的为醉鬼倒了杯水晾在床头柜上。
  夏草迅速洗完,在洗澡期间他又把策略稍作改变,一改强硬方式转用温柔一点点蚕食他抵抗的情绪,他围了浴巾走出浴室把手巾扔给莫锦,“来,帮哥擦擦头发”说完走上前单腿跪在床边低着头,莫锦跪在床挺直起上身,先用手巾上吸干水分后才轻轻揉搓,夏草微微俯身用手撑住防止跟随手巾左右摇晃“哥今天对不住你,给你脸色看了”
  莫锦:“没什么”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夏草心想看来还是软办法适用“你不说,哥也知道,你心里难受”
  莫锦使劲揉了揉他两侧鬓角,故作不在意的说“没事”
  夏草继续采取温柔攻势:“别搬出去住了”
  莫锦把他脖颈的水珠擦干,“我以后会有自己的生活,不能一直借助在这给大家添麻烦”
  夏草接过手巾声音带着些委屈的语气祈求的口吻说:“要是闲住这里不方便,我在鸿达也有房,我们搬到那边住”
  莫锦:“夏草,我想做长远打算,一直住在别人家也不是办法,谢谢你的好意”
  夏草气的把手巾摔在床头柜上,看莫锦油盐不进的样就怒火中烧,心里死死压制住把他狠揍一顿的冲动,莫锦心思细腻,不可能跟他平时一起玩的糙爷们一样能打打骂骂,“行,你不是要找工作吗?在华联里没身份证明,没有健康证明,没有信用证明,没有警局出具的安全证明,我倒要看看谁敢给你工作”
  莫锦被训的哑口无言,他确实不了解这个新世界的新规则,甚至大多数生
  活工具都无法使用,他死死抓着睡衣垂着头不语。
  夏草看了又心软,后悔刚刚语气太冲,“别这样,哎,这些我都给你办好了,但是鉴于发病的前科,我给你一个月的考察期,这个月你跟着我住,我到哪你到哪,我一个月后会回军队,如果在这之前你没事我会把这些证件交给你,随便你到哪找工作搬去哪个鸟窝住,但是若一个月内你发病了,就赶紧滚去治疗,不许再推三阻四消极抗拒,听见没?”
  莫锦被夏草耳提面命的训斥一通,心里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轻松喜悦,“哦”
  夏草又拿起手巾抖了抖,他很想说别扭扭妮妮的,男人就该说爷们话做爷们事,可他对着眼前的人强硬不起来,“去把手巾搭了”,莫锦接过来趿拉拖鞋轻快蹦跶到浴室洗好挂起来,夏草见他孩子气般蹦跶的举动小声笑骂道“不只是娘,还是个小娘们”
  莫锦回来时夏草已经躺下了,昏黄的床头灯只照射床头的一部分,他像个伺候主人的丫头站在床边小声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夏草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傻站着什么,快点进来”,莫锦绕到另一头掀开被子钻进去。
  夏草在被窝里翻来覆去不睡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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