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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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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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韦延强上的那次虽然也很痛,但绝对没有现在连内脏都会打颤这般痛。昨晚做了几个小时他不知道,但是被进入了次数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祁司以有些怀疑韦延是不是真的病了,那麽有精力的状态只是因为年少吗……
  
  忍著疼痛慢慢地进入水中,躺下来。温热的水包围著身体,很舒服,但祁司以此刻想起的是韦延的怀抱。
  
  躺了会儿,全身放松下来,祁司以就开始清洗。身体洗完後,祁司以想著昨天纵情的地方,那里洗不洗?怎麽洗?……想著祁司以叹了口气,伸手往那里摸去,刺骨的痛……而且似乎肿了?……
  
  脸“唰”的红了。算了,还是不洗了……祁司以起身拿出浴巾擦干身体,没有浴袍,只好包著浴巾出了卧室。
  
  韦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浴室的门打开,立刻起身大步走过来。
  
  
  祁司以眨眨眼,看著韦延一时间有些迷糊了。昨晚还那麽亲密无间,今天就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传说中的一夜情就是这种场景吧?……祁司以想著好笑,韦延的吻却在不知觉中落在他的唇上。
  
  并非一夜情,是真的喜欢才会去做,才甘愿去承受。祁司以嘴角上扬地迎合著对方的吻。
  
  回到卧室,韦延拉开他的浴巾。
  
  “诶,诶……”连连“诶”了几声,祁司以也没有後文,韦延困惑地看向他,他又开始不自然地笑。
  
  “你,你不会还要做吧?”虽然知道这句话很白痴,但祁司以还是担心地问出来。
  
  韦延微微一愣,笑了出来。很开朗的笑容,没有一丝隐藏,眉宇和嘴角都呈现出完美的弧度。
  
  很好看,祁司以呆了两秒後等待著对方的答案。
  
  什麽回答都没有,身体直接被翻过去,祁司以急了,“别别……”
  
  如果是昨天,祁司以绝对很快挣脱,但是现在,动一下都费劲。被翻过去後,韦延的一只手离开了他的身体。祁司以回头去看,看见韦延手上的药膏,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我自己来吧……”说著要翻身。
  
  翻到一半的身体又被禁锢住,祁司以不解地看向韦延。
  
  “你没洗吗?”韦延小声地问。
  
  “……”祁司以晃了好会儿神才想起来後面的确没有洗,还没等他出声,身体再次被韦延打横抱了起来。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41

  提出要自己清洗,韦延没有答应。祁司以干脆一屁股坐在浴缸里死活不翻过身,韦延才离开了浴室。
  
  难为情地清洗完後,又抹了药才回到自己的卧室。看见韦延跟在後面,祁司以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转过身去,“你今天也没课?”
  
  “不想去。”韦延说。
  
  祁司以的嘴角抽搐两下,後来连哄带轰,才让韦延出了门。
  
  在沙发上垫了两个靠枕才坐下来开始看书,中午随便弄点吃的,吃完了继续看。到了下午瞅瞅挂锺,已经四点半。想著待会儿韦延下课,祁司以考虑要不要准备晚餐。
  
  尽量保持著正常的走路姿势下了楼,每走一步像扯动一根神经,这滋味还真不好受。左逛右逛买了点蔬菜瓜果,准备去收银台的时候看见一个精致的相框摆在柜台上。
  
  晶莹剔透的水晶质感,上面嵌有凸出的图案,是两只天鹅伸长脖子嘴巴接触呈现出心形,看起来很暧昧。又看看旁边的相框,也非常漂亮,但最後还是拿起最初的那个走向了收银台。
  
  回到家里,开始动手做饭。每道菜都被他切得细小,炒得烂熟,最後还炖了菌汤。刚准备好,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祁司以探头去看,看见韦延在那里换鞋。
  
  “回来了?”祁司以走过去,但走到离他两米的地方站住。
  
  韦延“嗯”了一声也没有抬头看他,换好拖鞋之後,直起腰来看著祁司以。
  
  两人四目相交了两分锺,祁司以刚想问“你看著我干嘛”,就听见韦延一脸的疑惑,“你站在这里干什麽?”
  
  祁司以这才觉得窘态。以前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跑过来迎接回来的韦延,今天这是怎麽了……面红耳赤的他赶忙转过身往厨房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祁司以还是像往常一样问他在学校的状况,他问一句,韦延答一句。两人的关系仿佛只是普普通通的“父子”一样,没有多余的话语。
  
  “这个星期六要复查,到时我会拜托莫烟树带你去医院的,你要听话哦。”祁司以笑著说。
  
  “嗯。”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他,只是很平静地在吃饭。
  
  “怎麽了,心情不好?”祁司以问。
  
  “没有,”韦延说著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看著他。片刻的沈默後,“我不想你走。”
  
  祁司以明白他的心情,想到那晚的强吻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将要离开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情。韦延一直都是在临危时感到压迫就会做出失态举动的孩子。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祁司以找不出其他安慰的话。现在的他也希望能够和韦延在一起,而且这种欲望愈发强烈。但是,人总不能那麽任性地活著。
  
  韦延又埋下头去吃饭,气氛再次跌向低谷。两人默不作声,只听见碗筷磕碰的轻微声响。
  
  
  
  仿佛那晚的情事没有发生过一样,每天过著亲近又疏离的日子。两人依然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从祁司以的卧室换到韦延的。同床共枕之余,韦延还会时不时亲吻祁司以,祁司以也会迎合上去,但除了深吻之外两人没有下一步的发展,也谈不上做那种事情了。
  
  祁司以对此不在意,毕竟他不太想再受那种皮肉之苦。他也曾想过压倒韦延,但最後发现自己更不愿意韦延受这种苦。所以现在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对於他来说再好不过了。
  
  中秋节那天,祁司以驱车来到韦延的学校门口。因为还是上课时间,所以校门口流动的人很少。现代建筑的教学楼没有什麽特色可言,大门旁边的两只石狮子更是显得平常。
  
  在车上随便翻著医学杂志,大概翻了半个小时抬头一看,学生三三两两地从大门鱼贯而出,又过了半分锺,门口就出现人潮攒动的景象。
  
  祁司以聚精凝神地看著走过的学生,等到人潮渐渐隐去,还是没有看到韦延的身影。准备下车去问问,刚下车就看见韦延和一个身高和他相差无几的男孩子边走边聊地走过来。
  
  不知道他们在说著什麽,韦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话的次数也很少,而男孩子则笑眯眯的一直在说。
  
  看见祁司以,韦延顿了一下,似乎是跟那个男孩子道别,说了一句就大步走过来。
  
  男孩子也看向这边,然後追著韦延来到祁司以面前。
  
  “你好。”男孩子微笑著向祁司以打招呼。祁司以这才看清男孩子的样貌,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算得上五官端正,而且脸部表情自然又大方,显得格外阳光。
  
  “你好。”祁司以礼貌地回应。
  
  韦延对男孩子追上来的行为感到不满,但他还是什麽话都没有说,只是皱著眉头。
  
  “你是韦延的哥哥吧?”男孩子没有在意韦延的不悦,虽然这句话在问祁司以,但他的眼睛却在他和韦延之间徘徊著。
  
  祁司以看看韦延,又看向男孩子,“怎麽了?”
  
  “哦,对不起,”男孩带著歉意的笑,“我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言允嗣,和韦延一个班的,现在担任外语系篮球队的队长。”
  
  祁司以困惑地看著他,“有什麽事吗?”
  
  “呃,说来不好意思,”言允嗣挠挠额头,“我们学校这个月在举办篮球赛,我们队昨天进了前八强……”
  
  祁司以实在不明白他对自己说这些干什麽,但他还是笑著祝贺,“恭喜你们。”
  
  言允嗣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看了韦延一眼,又摸摸鼻翼,“但是今天我们队的前锋出了点小意外,明天的比赛可能无法参加了……”
  
  祁司以更加迷惑了。
  
  “所以我希望韦延能够代替他出赛!”言允嗣眼中的赤诚吓了他一跳。他再去看韦延,韦延的脸色暗沈得像被乌云密布一般。
  
  “这个你跟小延说就可以了,为什麽要告诉我呢?”
  
  “我今天一天都在跟他说,可是他不答应,所以我想让您劝劝韦延,这场比赛对我们很重要……”言允嗣的表情变得凝重,“虽然对於您来说,可能没有什麽影响,但这个我们队员一直都在期待的比赛,如果这样放弃了他们一定会很难过的!”
  
  祁司以绝对能明白这场比赛对他们的重要性,不然他也不会死活拽著韦延不放,更不会因为韦延不答应跑来找他。
  
  “你们队没有替补吗?”
  
  言允嗣迟疑了一下,“有一个,但是……”顿了一会儿,“我希望韦延能够参加比赛!”
  
  祁司以眨眨眼,想著言允嗣为何那麽执著於韦延,思索片刻的结果只有一条,那就是韦延会打篮球而且打得不错。
  
  “我都说了明天有事,没有办法去!”在旁一直沈默的韦延终於开口了。
  
  “可是比赛也就两个多小时,你不能抽空出来吗?”言允嗣还是没有放弃的意思。
  
  “没空!”韦延说著打开车门钻进车里,不再理会言允嗣。言允嗣愣了下,看著上车的韦延,眼神里都带著一丝委屈的气息。
  
  “你们比赛时间是什麽时候?”祁司以看著韦延上车,又回过头看言允嗣。
  
  言允嗣听到这句话,脸上的阴霾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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