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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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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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之不理,怕是要招惹麻烦。”


☆、你把这个面具拿给我玩儿

  何伯抬眼看着韩修若无其事的忙着手里的账,不由担心,“少爷,这可是好几家酒楼和歌舞坊联合起来下的战帖,若是置之不理,怕是要招惹麻烦。”、
  韩修合起账目,“即便我也和当年的听雪一样,若是故意刁难,怕是也一样,何伯不用担心,忙你的去吧。”
  第二日,天涯居和风雅阁异常的繁华热闹,三六九等的客人均汇集于此,因为韩修也是第二天才知道原来这个才子赛诗会竟然就在这相对的楼阁中间宽阔的场地,韩修看着人山人海的场景,不禁挑眉,这是谁这么照顾这两座楼的生意。
  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里没什么波澜,倒觉得甚是吵闹,刚回到内室,何伯却撩帘子进来,“少爷,外面有人闹事。”见韩修微微蹙眉,何伯小心道,“少爷,今日来的人都是些富家子弟,搞不好其中还有皇家贵胄,我们不好得罪……”
  “恩,我去看看。”
  柔软的手掀开帘子,白玉面具下的脸色忽而动容,那大惊小怪咋呼着要砸桌子的人,黑白分明的漆眸灵动,英俊的小脸如今有了翩然风姿,出落成了眉清目秀英俊少年,只是那气鼓鼓的样子还是带着纯洁的孩子气,君临风,别来无恙。
  眸光微转,缓缓落于君临风一旁背对着坐的熟悉身形,长睫微垂,将那眼底曲波流觞瞬间掩入深处,再次抬眸时,已是如浮华落尽的秋湖,淡漠而平静,恰好迎上那回眸的审视。
  韩修惊鸿扫过君离央,对那审视泰然处之,将眸光缓缓落于君临风脸上。
  君临风漆眸灵动,指着那菜嚷道,“这是什么破菜,这么难吃!”
  韩修信步走来,拿起筷子来尝了一口,微微蹙眉的看向君临风,君临风强忍心虚,继续嚷道,“爷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菜!”这样好吃又新鲜的菜当真是第一次吃到——
  韩修眼底余光掠过君离央,不想招惹是非,淡淡道,“何伯,命人重新给这位公子做拔丝山药、糖焖莲子。”
  “重做也不行!爷不干!”君临风白眼儿一翻,整个一土匪小霸王,韩修忍下想要揍君临风的yu望,两年了,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天涯居的菜有口皆碑,公子想干什么不妨直接说出来,不必从这菜上做文章。”韩修只眼睨着君临风,小屁孩儿。
  君临风扇着扇子,皱眉沉思,韩修从那眼波里看出不善。
  君离央好整以暇的啜着茶,任君临风胡闹,早就听闻天涯居和风雅阁的主人神秘莫测,最近天都内又出现了一系列诡异的事件,对于这样的人,他是格外留心的。
  君临风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扯住韩修的衣角,笑得很好奇,“你把这个面具拿给我玩儿,我就不闹了。”说着就伸手就掀韩修的面具。
  身形微转躲开君临风的放肆,韩修的声音骤然变冷:“公子不经人应允就擅自揭人面具,不觉得有所失礼吗?”


☆、站住,谁允你擅自起身

  君临风也自觉失礼,可又觉得拉不下面子,挠挠脑袋,正进退不下之时,对面未曾言过一语的君离央发话了。
  “天朝堂堂七皇子要一睹你庐山真面目是你的荣幸,何来失礼一说?”
  讶然的盯着他三哥,不明白为何要暴露他们的身份,要知道出来的时候他三哥可是三令五申的嘱咐他不要太张扬,尽量低调的啊!
  可君临风不是笨人,稍微一回味他三哥的话里意味,霎时明了七分,原来他三哥和他存着一样的心思呵!
  收拾好心底多余情绪,利落的下跪行礼:“草民不知殿下来访,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无动于衷的喝着碧螺,君离央眉眼微抬:“你的罪何止有失远迎。”
  “忤逆七殿下的意,实乃罪不可赦,可草民面上面具乃家父亲手所戴,祖训有言,终身以面具示人,直至死那刻方可脱落。倘若殿下执意要看,那么草民恳请殿下前赐毒酒一樽,待草民毒发身亡,殿下便可摘下草民的面具……”
  “放肆!你这是威胁本王了?”君离央语调微扬,那探查之意更深。
  “草民不敢!只是祖训难违,还望殿下见谅。”
  见他三哥冷沉着面色还欲发难,君临风唯恐这两年来阴晴不定的三哥一个发怒真的将此人赐死,忙殷切的给君离央斟酒,好言相劝:“三哥,别理这等不识趣的人,咱们喝酒……”
  “叫你们老板出来!”
  “诶,王老板你不能进去……”
  “滚开!韩修,韩修!你这个缩头乌龟快给老子出来!”
  “王老板……”
  一阵嘈杂声突然从楼下传来,韩修眉头一皱,未经君离央允许就站起了身,转身就要往楼下走去。
  “站住,谁允你擅自起身?”阴沉的声音裹着丝丝怒意。
  韩修薄唇似是冰弦一线,袖内五指渐紧,挺直的伫立,背对着他们八风不动,这时以王老板为代表的一行人就旁若无人的上了楼,见着韩修就挑衅的上前。
  “韩修,接了战帖却不敢应战,躲在这里充什么好汉!”
  “战帖?什么战帖?”君临风好奇的追问。
  不耐的瞥过眼,待见到君临风一身锦袍华丽异常,眉目间自有雍容华贵之气,眼神迅速变得谄媚:“这位公子恐怕有所不知,这天涯居的老板,喏,这就你面前的这位不敢以真面示人的男人,接了我们五大楼下的战帖,只要他在赛诗会上输给我们的人,就得将天涯居关门。可您也见了,都这时候了,这韩修还窝在自己的地方不肯应战,这不是临阵脱逃,当缩头乌龟是什么?”
  漆黑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看向不知是何等神色的韩修,他打着商量:“要不这样,只要你能进得三甲,我就不要你的面具玩儿了?”
  韩修不动神色,眼底清光点点洒向不动声色的君离央。
  君临风聪明的脑袋瓜岂会转不明白?
  挨近君离央,他嬉皮笑脸:“你说七弟这个主意好不好,三哥?”
  一杯见了底,他神态自若的给自己斟满了酒:“头甲。”


☆、韩修不才,愿意一试

  他三哥这分明就是在为难人,君临风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不明白,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究竟是哪里惹了他的三哥,以致他三哥卯足了劲要将他往死里逼。
  苍白的骨节在袖内微颤,眼底却是不卑不亢不屑的傲气。
  “韩修不才,愿意一试。”语罢,也不行退礼,潇洒的扬袍而去。
  从杯中抬起冷冽的双眸,目送着那个脊背挺直的雪色影子,眼底深处泛起丝丝涟漪……
  --咣--
  赛考官一敲铜锣,清清嗓子高声喊道:“时间到--”
  场内,上百名前来赛诗的才子们纷纷放下手中狼毫,待前来收桌上诗稿的小厮将他们刚刚所做的诗收走呈上,他们皆紧张而期待的看着前方台上那十个阅览的大人,盯着他们时喜时叹的表情,忐忑紧张。
  赛诗共分为三场,第一场为初选,从前来赛诗的上百名选出五十名佼佼者晋级下一轮比赛。初选是考官出题目,然后才子们根据题目来作诗,限时一炷香,然后呈上由朝廷挑选的有名望有才学的大人来当评审人。第二轮称复选,将这五十名分为五组,每组十人,然后派一代表出来抽签,按照签所示的要求来作诗,然后从每组选出做诗做的最好的人晋级。第三轮定乾坤,也就是决赛,从脱颖而出的五人中再评出诗鬼诗仙诗圣。
  --咣--
  又是一阵敲锣声,昭示着第一轮比赛结果已经出来。
  “慢着!”一阵低沉的声音凭空响起,在锣声后即刻安静下来的赛场上显得格外的响亮。
  赛考官不悦的看向正向着赛场走来的年轻人,喝斥:“赛诗场地乃神圣之所,岂容尔等放肆!来人呐,将他轰出去……”
  “大人息怒,小人并无放肆之意,只是应邀来比试的,得罪之处还望大人见谅。”说着,对上方的考官拱手行了赔罪礼。
  赛考官冷哼:“时辰已过,你明年再来吧!”
  “只要十位大人尚且没公布比试结果,这时辰就不算过,小人也就还有机会。”
  韩修的不卑不亢,缓淡不躁让赛考官另眼相看,眉间掠过一抹赞赏。
  “可是,按照规矩,过了时辰,你可是不可再动笔的,本官想问问,那你拿什么来作诗?”
  “无须动笔,小人现在吟诗一首,大人听听即可。”
  赛考官来了兴趣:“你要即兴作诗?可你要知道,要是再让你做刚刚的题目,对这些才子们来说,可是不公平的……”
  “大人可以随意命题。”
  老先生思索片刻,苍老的眉一挑,“先前才子们是以菊为题来作诗,不如这般,你亦做首咏菊诗,除此之外,你还得将梅兰竹依次作诗一首,如何?”
  韩修点了点头,“不如就按梅兰竹菊顺序来吧。”心里苦笑,昔年特工时,被训练的都和曹植一样七步作诗,没想到今日还要重温,不过天朝既不属于曾经的时空,如今先借用几位先贤的吧。


☆、公子,还有呢

  眼底是明月银辉,心底掠过那些经年涟漪,衣袂随风,韩修闲庭信步,启唇沉吟,“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
  “好!”
  不知赛场谁大呼一声,将那片刻寂静打乱!老先生眸中闪过亮光,咀嚼着那诗句,不停的点头,忘了催诗。
  天涯居三楼窗口的君离央眸光却是失了神,寂寞开无主……面色凄清,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突然把茶换酒,仰首饮了起来,心里是那冰颜依旧。
  韩修负手驻足,抬眼向那千山处望去,眼底映入飘渺孤鸿影,清声道,“山顶兰花:身在千山顶上头,突岩深缝妙香稠。非无脚下浮云闹,来不相知去不留。”
  这下更是喧嚣,所有的目光集中射向这个戴着面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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