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 将门见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那里还睡得着,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 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 常抱着一相思的情景,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 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着,只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 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 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跑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 情,乞阿姑向贱仆明言。”
娇娘道:“因上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 得十分亲切,大有忻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手情。”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 磕两个头,忙起来道:“既是阿姑见忻贱仆,贱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海的 恩。”娇娘笑着把头点了,原子见娇娘从了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遂用手将娇娘 的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有定腄来。要知这原子梦中的 究竟快活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张大汉惊散鸳鸯谱、潘俊娥巧凑凤凰群 话说原子梦中将娇娘抱住,把裤带解,去民裤儿用手一扯,露出滑溜溜的两 个定腄。 原子娇娘那妙处一摸,轻架起,手擎着无情火,刚刚放进,便“嗳呀” 一声,那腈便泄在被上,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一梦,被上浓呼呼的 湿了老大一片,用手摸时,那腿上,屌上都是些腈儿,足足弄了两手,遂枕头旁 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干不题。且说金华越过来的时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 子门口一听,只听原子梦中自在语,再细听时,又子说道:“阿姑长阿姑短,叫 了半晌方才住声,金华遂把门推开,
原子道:”是谁?“金华道:”这个狗头, 你道我是谁。“原子知是金华的声音,也就不问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么不 在书记里睡哩?“金华支吾道:”金冕我看的心胜,你刚睡了我仍旧出去和窗友 门饮酒架无宵,所以饮到而今才来。“原子道:”大叔不用说,我明白了。“金 华道:”你明白什么?“原子道:”金夜我刚睡不多会,只下“咕咚”一声响, 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一看,不见大叔在屋里,及至我走到下抓着头往那边看时, 只见大叔正缝着腰儿往韩印家后楼去了,又见一个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
“原子又说道:”我且问大叔那女子可是娇娘不是?“金华的事体已被魇子看破, 料难是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金华又笑说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 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原子道:” 我有何事,大叔问我?“金华道:”我越过来的时候,我在门我边听得你里 边梦中自言自语的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老大一会,又待了一会只听得你“嗳呀” 一声,快杀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满口说道:“好呀好呀‘这事有些缘故,在内 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原子被金华这问,只臊 得满面通红,只是不作一声,金华问得了,原子仍不作声儿,急得金华把原子的 被儿一掀,只见原子那根阳物仍然似棒一般直挺挺的立着,又看他那被上湿了碗 口大一片,金华只道:“他撒了尿儿,及至将被儿拿在亮中一看,只见被上似撒 了上边一些蜡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头。金华看罢,将被儿丢 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来,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的站在 一边,金华道:”古怪,古怪。“又连问了数次,原子料道:”支吾不过,只得 将梦中的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金华听了又连羞带戏的说道:“你好有一比。” 原子道:“贱仆比就什么?”金华道:“你比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夜畜生的嘴 到也馋。”
把一个原子羞的没没挠,呆呆呆的着金化澡皮呢,这且不题。却说丫 环儿见金华与娇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个想思病症,只睡至日红不起,娇娘起来 叫道:“兰儿,今日如何不起,兰儿道”身子有些不爽快,遍体忽冷忽热。“娇 娘道:”你这病是夜间什么时候得的?“ 兰儿道:“自夜里三更以后得的。”娇娘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 不是夜间那事被他眼里,惹得他婬悯飘荡,浓兴积聚成了个想思病儿也未可知。” 娇娘遂将言语戏道:“小妮子,你这病来的却到爽利,莫不是想汉子想的么。 ” 兰儿笑道:“是便是,但我这病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姑娘身上得的。” 娇娘笑骂道:“你姑娘又不是个男子,如何从我身上得的?”兰儿笑道:“姑然 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姑娘做事的难道也不是个男子么?”娇娘听了兰儿这话 知是事体败露。万一泄漏,被爹妈知晓,那时怎了,遂心中说道:“ 不如的把这个妮子入在会中,彼此通用,况夜里又和金郎说过这话,这妮子 也是个想吃甜的货儿。“娇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说道:” 我夜间的事想是你这个妮子看了么。 “兰儿道:”刚刚的看见了。“ 娇娘道:“你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你是真是假。” 兰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丫环又问娇娘道:“但不知那男子 是何人?”娇娘道:“不是别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丫环道:“若是金小官 人倒也是个俊俏书生,与姑娘那话,姑娘便不屈矣。”娇娘道:“怎见得不屈?” 丫环道:“金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 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娇娘戏道:“你这个小妮有了些眼热么?”
丫环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也是妄想而已。”娇娘道:“你若不肯泄漏时, 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叫他和你全了此美事。”丫环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 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磕个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姑 娘的大德,焉敢泄此事。”娇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用全了你。”娇 又说道:“我和金郎夜间弄到妙处的时候,我将你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婬 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今夜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声儿, 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个阴沪里边连跳了四五十跳,舍 着性命,把我奸入,入了有百十多入,入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快活入骨,” 丫环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窝内跳作一团,丫环又问道:“姑娘你把金姑夫那 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到是怎样的大法,入得姑娘这样快活。”娇娘道:“我要说 了只怕唬你一跳。”丫环道:“ 姑娘自情说罢。“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胜得真些。“娇娘走进寻了一 裁前尺,拿到丫环面前用手止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也像这三指来的。”丫环听了惊讶道:“姑娘那小小 的空儿,如何容得这样的东西?”娇娘既作这般的茍当,便忍着痛也说不了。 “丫环道:”疼与不疼只要容得就好。“娇娘○可到了里,金郎把那个东西弄到 一更多天方才入进,及至他那入进去的时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阴沪一摸,那时只 觉周围的肉儿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及至他出 入的时候,其中疼不可言,又待了一会,痒不可言,到了他那东西大出大入的时 候,只觉疼之中带痒,立之中微疼,再待了一会,大泄的时,阴沪里边就像一些 热汤浇在里头的一般,那才觉着至矣尽矣的妙处。”丫环道听到此处,腿缝里早 已流出许多婬水,便笑嘻嘻的问道:“姑娘你把那至矣尽矣的妙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那时叫我也说不出是怎么了,只觉着神情飘飘,魂魄迷迷,有欲仙的 光景一般。”娇娘说罢两个又笑了一会,这丫环忽想起:“咱自顾在这楼上面耍 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么。 ”
娇娘道:“什么大事,丫环道:”今日正月十六 乃员外寿诞之日。“娇娘亦想起道:”可是忘了。“二人慌忙梳洗比了,丫环引 着娇娘移步下楼,来到了前楼,与韩印拜了寿,丫环也与韩印磕了头,刘氏与韩 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礼,丫环与娇娘仍然回在后楼,那些亲戚朋友来拜贺,纷纷 不绝,清辰作了筵席与众人吃了,到了晌午又山酒海,众亲友厉大擂的各各酩酊 大醉,东倒西歪只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与本城里 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了一个色劳,待了年半就鸣呼哀哉了,韩氏只生 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有节的妇人,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 靠着潘其的母亲徐氏婆婆度日,幸得家中颇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 四口,韩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岁,到生得温温柔柔,址分标致, 怎见得,有词为证: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转婉轻盈,胜那赵家合德,行 动娇花依依,不语青山脉脉,鬓发如去腰肢似柳,容光真○夺魄;艳冶诚销,丹 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枝花,桃肋称银面,珠唇配玉牙,纵非月容嫦娥容, 宛同当年张丽○。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 日,韩氏对俊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 与你娇娘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 “俊娥换了一套新鲜衣服,韩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的礼物,老妪同俊娥往韩印 家而来,不过里数多中,不多时来到。韩印和刘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丙 搀着俊娥进来,刘氏又把娇娘唤下楼来,大家相会,俊娥拜罢了寿,遂同娇娘到 后楼饮酒耍子。这日三餐已罢,天已更余,便要告辞回家,娇娘道:”姐姐许久 不来,就住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