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冥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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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冥咒师-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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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被困在这么一所房子里,一步也无法出去,该怎么忍受?心理调适能力再强,也必然会觉得烦躁。
    周亮看着李芳谷,强笑着说:“看起来过的还不错啊。”
    李芳谷看着他,想安慰他,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没事,我过的挺好的,玉哥和琪哥也在,他们基本天天都陪着我,还有幽切,我和他算是和解了吧,现在处的挺愉快的。”周亮反过来安慰他。
    李芳谷听他这么说,也只能笑嘻嘻的把带给他的美食隔着封印递过去。
    周亮兴趣缺缺的嗯了一声接过去。
    李芳谷对他的情况爱莫能助,只能尽量多陪他说说话,缓解他的烦躁。
    时间缓缓流过,宋微微今天回家看望岳翠莲,没想到接到一个电话,看到来电号码,她心里五味杂陈的接起来。
    告别岳翠莲,她坐上六路公交车前往约定的地点。因为很快就到,虽然公交车后面有座位,她懒得去做,就拉着扶手站在前面,一边看着车水马龙的路面。
    忽然,前方一辆电瓶车窜出来,司机急忙踩了急刹车,车子里顿时惊叫一片。
    宋微微拉住扶手稳住身体,一阵尖叫传来,她转头惊讶的看过去,一道娇小的影子从最后面的座位那一路窜过来,撞进她的怀里。
    “……”那女孩抬起脸,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刚刚的急刹车太突然了,她来不及稳住身体,一路从最后面的座位冲到了前面,全车的人都在看着她,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不要出来。
    宋微微沉闷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她扶稳女孩的身体,体贴的问了一句:“没事吧?”
    女孩满脸通红的摇着头,一双雾气蒙蒙的大眼看向她,露出感激的笑容。
    宋微微看着那双干净的不可思议的眼睛,心脏似乎被击中一下,她摇摇手,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
    真美好的女孩啊,看起来无比洁净,天使一样的。
    不像她,一直在泥潭里挣扎,只有一个家人,朋友下落不明,还守着一份绝望的爱恋……
    她脸上挂起灿烂的微笑,心里却空成深不见底的深渊。
    下车之后,走了一段路,她才发现刚刚的女孩也跟她一个方向。
    那女孩见到她回头,脸红了一下,声如蚊蚋地开口:“这么巧,你也是这里的学生吗?”
    宋微微摇头:“来见一个朋友。”
    女孩点点头,走了过去,几步之后又走了回来,似乎鼓起无限勇气一样的问:“那个,我叫杨楚楚,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宋微微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她交换了信息。
    杨楚楚咬着嘴唇腼腆的笑着:“那个,你介意我没事的时候打你电话吗?”
    “没关系,只要我有空,我会接的。”宋微微灿烂笑着说。
    杨楚楚看着她的笑容,脸红的更透:“好的,那我先走了……”她挥挥手,走了几步,又转身看看宋微微,最后几乎用跑着的速度离开。
    宋微微看着她的背影失笑,真是个可爱的女孩。
    两分钟之后,一个人影走了过来,看起来很纤细,远看有点雌雄莫辩,走近了才发现他脸上皮肤上带着看起来有些狰狞的伤疤,是华安。
    华安走过来,看着宋微微,露出灿烂的笑容。
    当这一年第一次飘雪的时候,靳志诚提着行李回来了,他打开公寓的门,发现公寓被收拾的很整齐,里面有熟悉的气息传来。
    一个男人转过脸,看到他回来,惊喜的笑了,露出左脸上浅浅的笑涡。
    而位于崇左的萧家分家,终于迎回了围剿段家失利的萧孟。
    萧孟凝视着眼前规模宏大的宅子,露出阴沉面容:“养狗就是为了看门咬人,没有人喜欢会噬主的狗。看来本座是对你们太纵容了,今天,就让本座来收服你们这群白眼狼。”
    第六卷终

  ☆、第175章 青阳

窗外风雪肆虐,呼啸的北风夹着鹅毛大的雪花砸在玻璃上,沙沙作响。
    季威荣站在窗边看进夜色中,远处低伏的屋脊和虬结的树丛如同不知名的怪物,在雪夜里窥伺着暗沉的灯光。
    背后传来开门声,他回过头,看到周玉端着两杯热茶进来。
    “怎么样,小七和小亮都睡下了?”他接过清茶,啜了一口,任清醇的香气将舌尖包裹。
    周玉凑过来吻住他,吮着他的舌尖说:“嗯,都睡了。所以现在时间是属于我们的了。”
    季威荣轻笑,任他解开自己的睡袍,温热的手掌抚触自己的身体,划过皮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阿荣,今天你想在上面吗?”周玉亲吻他的耳后,体贴的问。
    季威荣轻笑:“不用,你来吧。”
    “好。”周玉舌尖卷过他的耳廓,听到他压抑的低喘,拥着他倒在床铺上。
    窗外很冷,房间里却很热。季威荣拥着爱人健壮的肩膀,感觉他在体内激烈的冲撞,动情地跟着他的节奏压抑地喘息。
    夜渐渐深沉,季威荣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周玉坐起来,额头亲昵和他相抵:“怎么了,阿荣?今天看起来有心事?”
    季威荣走下床,凝视窗边堆积的雪花,叹了口气,说:“想起青阳了。青阳离去的那天,也是这么大的雪。。。。。。”
    漫天的飞雪,几乎可以将整个天地都淹没。。。。。。
    贞观二十二年
    原本富庶一方的方家逐渐式微。
    方家原本兄弟十人,方颜良死后,剩下兄弟六人。老六方颜睿任家主之后,听从方颜玉的劝告,收敛身上锋芒,原本身为海州四大世家之一的方家慢慢的成为普通富商之家。
    虽然家业丰裕,方家男儿却逐渐凋零起来。先是老八方颜硕,年不及弱冠,便重病暴亡,当时方颜玉和阿阳远在外地,还不知道消息,等他回来时,只来得及为亲弟送葬。
    不几年,老七方颜棋也惹上江湖纠纷,为自己徒弟代身受劫,留下妻子尺素孤独终了。
    而季威荣与方颜玉的养女青阳,与小九方颜梓、小十方颜柏青梅竹马长大,成年之后却陷入三角关系中。
    方颜梓与方颜柏都苦恋季青阳,季青阳却独独情衷方颜梓。
    小九小十兄弟情深,方颜梓不忍与弟弟争夺爱人,弃笔从戎,远赴边关。
    方颜柏却深知便是兄长退出,青阳心中没有他不说,他与青阳是名义上的叔侄关系,绝无可能在一起,长叹一声之后,独自离家游历,再也不曾回来。
    方颜睿独自守着一份家业,在海州静静等着,奢望能盼到一家兄弟重聚的那天。
    方颜玉常年在外与阿阳追寻方士谏本家的消息,与季威荣聚少离多,季威荣空余之际,便常去方家照应着,偶尔也会与方颜睿把酒长谈。
    那一年的雪下的特别早,也特别大。
    季威荣那天又去方家,看到方颜睿一人坐在灯边喝着闷酒,于是也坐下与他小酌一番,见他又因为怀念家人情绪消沉,于是劝慰了几句,回家的时候披了一身雪花,睫毛上都刷了一层白霜色。
    走到家门口,却看到季青阳牵着一匹马立在雪中,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及腰长发随风乱舞,一身猩红的披风上覆了厚厚一层白絮,在雪夜里看起来妖冶又凄冷。
    “阿爹。”季青阳听到踩雪的吱嘎声抬起头来,乱发凄迷了神色。
    “青阳,你这是要做什么?”季威荣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却始终盼望她不要这样决绝。
    “阿爹,我要去找九叔,”青阳素白的脸上粉黛未施,一头长发黑墨一般贴在额边,“我本来想悄悄离去,但是想到阿爹一定会去找我,到时候要累的阿爹受苦,于心不忍,所以专门等到阿爹回家,亲自向阿爹拜别。”
    季威荣心底一颤,心知她这一走便再无归期,他把她放在手心呵护十八年整,怎能淡然看她这样离开。
    “青阳,你父亲还未归家,你再等几天,等他回来与他商议一番再做决定不迟。”
    季青阳凄苦一笑,潋滟的眼角连泪水都被结成了冰,她侧下头,长睫扇动,叹息转眼就随着雪花化去:“阿爹,九叔去了边关之后,便再无音信传来。他不在,我便是梳妆也无人赏,我知道他便是功成名就可能也不会再归家,叫我如何能甘心坐在家里,等他飘渺未定的归期?”
    季威荣掀起嘴角苦笑:“青阳,世间好男儿那么多,你为何又单恋他一人?你毕竟是个魔,不像人类这般短命,早日拔身而退才好。”
    “阿爹,你与父亲皆是男子,也能琴瑟和鸣,长相厮守。我和九叔虽无亲缘,却苦于这尘世名节纷扰,虽两情相印却终身无法结发相伴,要这长生又有何用?”季青阳贝齿把嘴唇咬的发白,黑沉沉的眼中悲苦几乎溢出眼眶,让季威荣心中痛极。
    季青阳上前一步,看着季威荣满目的担忧与不舍,盈盈跪了下去,膝盖沉入雪中,季威荣连忙伸手去托。
    季青阳身形分毫不动,仰着脸看着他:“阿爹,你与父亲二人虽非我生父,却待我比之亲生还甚。我自幼便是要什么有什么,你们二人从未对我加以束缚。这十八年,我过的甚是幸福。可惜我自私任性,此番去意已决,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若以后还能与阿爹相逢,定千倍万倍偿还。父亲那儿,我就不去说了,你劝劝他,叫他莫要难过,是女儿不孝。”她双目含泪,神色衬着雪花苍白,越加楚楚可怜,对着季威荣磕了三个头,乌墨长发在无痕雪面上带出划痕。
    季威荣蹲下来,抚摸她的长发:“丫头,你从小要什么,阿爹便给什么,阿爹只恨自己无能,给不了你人心。你既然去意已决,阿爹也拦不了你,你父亲那边,我会跟他说的,只是。。。。。。”
    季青阳美目凝视着他:“阿爹,你早晚都要脱离这轮回,你我父女必然有再见之日。到那时,女儿一定绕你膝边尽孝。今日,女儿便这样拜别了。”
    “青阳,不论小九回不回应你,你都要好好保重自己。”季威荣看着她决然的脸,忍不住叮嘱一声。
    季青阳仰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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