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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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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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三站在一旁,默默想,如果奇迹发生,就好了。
比如,宋医生没有成功配出“夜莺”;
比如,突然地震,此事被迫中断;
比如,有人赶过来,把谢初带走;
比如……

但是,奇迹没有发生。
肖三眼睁睁看着,整整一管“夜莺”,全部注入谢初体内。

夜莺泣血吟唱,为了青年与女子的爱情。可青年把夜莺用荆棘刺穿胸膛染红的玫瑰送给女子时,女子嫌弃地说,这朵玫瑰,比不了王孙公子的一颗纽扣。
“夜莺”——意味着虚无。
“夜莺”给人的痛苦最终也将引向虚无——他会把他自己彻底毁灭。

宋医生小心地收好药剂,对肖三说:“先生,我走了。”
这次肖三没有再点头。肖三的目光停留在谢初身上,一动不动。

宋医生摇摇头,拎着医药箱往外走。
几个面带煞气的黑衣人迎面而来,其中一个大臂一挥,把挡路的宋医生拍到墙上。伴随宋医生“哎呦哎呦”的哀嚎,黑衣人踹门冲进房中,让出一条道给他们身后,气质疏淡的高挑男人。

难熬的痛苦、疲惫的身躯、模糊的意识……
轻轻地,覆盖一层温暖。
男人抱起谢初,却又怕弄疼谢初似地,隐忍着双臂的力度,不断在谢初耳边说:“没事了,小孩,没事了”。
谢初颤抖起来,紧张惶恐畏怯惊慌地颤抖起来。
神!不要告诉他这是一场梦。如果这是梦,那么这个梦比一切魔魇,还要摧毁他的心智。

谢初若有一分力气,他必定抛弃一切,不管不顾地抱紧那人,以证明此刻并非他的幻觉,以证明荒诞冷酷的现实里,仍有值得相信与追逐的温暖。
可是,他连一分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失去意识,谢初也没能确定,这短暂的温暖,是否一场镜花水月的虚妄。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小攻来了
下章,小攻会稍微修理一番M少爷

我待会再更一章





第52章 忏悔(二)
宗诚抱起昏迷的谢初,对肖三说:“多谢你通知我。”
“不,”肖三摇头,“该我谢你。”
他冲宗诚笑了笑,待在白家十多年,他习惯于板着脸,早已忘记怎样去笑。因此这个笑容,显得格外生涩与生硬。
“其实,我本以为你不会过来救他,你能过来,我的确很欣慰。我做这件事,不算枉费工夫了。”
宗诚看一眼肖三,说:“肖三,你这样做,白家不会放过你,你跟我走吧。”
肖三蓦地怔住,喉结一动,语气竟有些不稳:“你知道,我叫什么?”
“当然。”宗诚说,“我毕竟,在白家待了那么长时间。”

肖三深深地凝望宗诚,藏在双眸里的情感和岁月一般漫长久远。
无数次,他躲开眼睛,不敢直视。
此刻,他终于能够直直地,注视他。
“对不起,请宽恕我的罪。”
他说完,手持枪抵住自己太阳|穴,砰地一声,鲜血溅满墙壁。

肖三瘫倒在地,腿脚抽搐着,两眼睁大。
他知道,他要死了。
陪伴他死去的最后画面,是一片光线逐渐暗淡的天花板。如同,从白昼走向黑暗的天空。
他心中叹息。即使死亡啊,死亡,也不能放过他。
他罪孽深重,注定死于血腥杀戮的黑暗。
在侵袭视野的黑暗里,一只修长的手把他睁大的双眼合上,低沉清淡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肖三,我宽恕你的罪。”
肖三扬起嘴角,如青年般开心地笑了。
一刹那,黑暗消散,日光倾洒,鸟语花香。

隔着绿叶繁枝,二十岁的肖三,遇见十二岁的Z。
那时Z从车中下来,踏入白家大门。风吹过Z柔软的褐发,Z单薄的衣衫,Z清瘦的身躯。风把Z,吹入肖三心底,悄悄地生了根。
——他的Z,他的罪。

宗诚从肖三的尸体旁站起身,转头说:“阿开,你先带谢初回车上。”
阿开一惊:“诚哥你不走吗?”
宗诚不语,视线掠到阿开身后。阿开随宗诚视线望去,发现白沐月挡在门口。
“他妈个把子。”
阿开狠瞪白沐月,一只手探到后头往裤袋里摸枪。阿开的小动作落入宗诚眼中,宗诚淡淡说:“阿开,不要冲动,你带谢初走。
阿开不满地喊:“诚哥,姓白的挡我道!”
“沐月。”宗诚冲白沐月一笑,“烦请你让出一条路,让他们过去。”
白沐月似笑非笑:“哪来这样的道理?你们踢坏我的门,闯入我的家,难道还要我给你们让路,把你们客客气气送走?”
宗诚也笑着:“如果你这么说,你把我的人关起来,千方百计折磨,我该怎么跟你算账?”

白沐月脸色一沉,咬牙:“你的人?”
“既然听清楚了,就不要问我第二遍。”
白沐月怒道:“宗诚!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宗诚敛了笑意,用一种很冷的神色,慢慢说:“沐月,你是白家少爷,不是我的少爷。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让开。”
白沐月一愣,定了定神,说:“我偏不让呢?”
宗诚又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带出一丝戾气。那丝戾气让心狠手辣的白沐月,也不由打了个寒颤。

“你很不懂事。”
宗诚说,走到白沐月面前,半蹲身体,把手放到白沐月腿上。
白沐月惊问:“你做什么!”
“很快就知道了。”
宗诚的手往上移动,滑至白沐月大腿内侧,摩挲。
“放手!”白沐月羞愤大喊,抬手欲推宗诚,手刚举起,就被宗诚一把抓住,反拧在身后。
白沐月身后两名保卫见状,欲上前阻止,宗诚的四个手下迅速拔枪,与白沐月的保卫对峙。
枪口对枪口,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着众人的面被宗诚戏弄,白沐月满脸通红,扭动身体抗拒。可惜他双腿力量太弱,手臂又被宗诚钳制,两个不争气的保卫还被宗诚的手下包围……他眼睁睁看着宗诚的手,移动着,握住了自己的要害。
深深浅浅,轻轻重重,技巧十足地玩弄。
即使是缺乏正常反应的白沐月,也被宗诚引诱得,口干舌燥,骨头酥软。
“放手!”白沐月气急败坏。
“交换条件。”手指隔着裤子灵敏一收。
白沐月猛地一颤,呼吸紊乱,被宗诚逼得认输,“你放手!我让你们走!”

宗诚并未放手,他放轻力度,对阿开说:“阿开,你带谢初和弟兄们先走。”
阿开很乐见高高在上的白沐月被宗诚整得狼狈不堪,得意地坏笑:“是,诚哥!你慢慢弄!”说完故意抬脚踢开白沐月轮椅,抱着谢初走远。
白沐月喘息:“你们两个给出去,把那个叛徒处理掉。”
两位保卫正自尴尬,得到少爷命令,立即抬起肖三尸体,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房间里,只剩下宗诚和白沐月。
白沐月说:“给我……放手。”
“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宗诚声音含笑,他继续揉捏着,令那东西渐渐昂起了头。
“啊……”
白沐月难抑出声,他那缺乏感觉的器官,从来,只会因宗诚而兴奋。

想象着宗诚神色倦淡的脸上浮现媚色,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露出漂亮的身躯,挣扎辗转,哭叫嘶嚎,受尽欲望煎熬却无法解脱,他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一样不住战栗。
他不能有完整的男性反应,但那种被电击穿的感受,如同毒品,让他无比疼痛、无比愉悦、无比空虚、无比满足。

现在,宗诚紧挨着他,宗诚的手握住他身体的一部分,居然能让他,慢慢地兴奋起来。

白沐月变弱的反抗和渐强的反应,释放出允许宗诚得寸进尺的信号。
宗诚扯开白沐月裤子,直接握住。
“唔……啊……”
白沐月呜咽着,眼睛里含了泪。宗诚手中之物越来越滚烫膨胀,叫嚣咆哮渴望更多。
亮光闪过,一股热液冲入前端。骤然间,外力袭来,在出口处扼紧。
欲望左奔右突,苦寻出路,可是,出路却被半蹲在眼前的人,恶意堵死。
“唔!唔……宗、宗诚……放、放手……”
白沐月艰难挣扭,语气慌乱。然而宗诚低垂头,对他的要求毫无表示。
“求求你,”白沐月熬不住,语带哭腔,“求求你,好难受……放手,放手……”
宗诚低低一笑。

他在白沐月细软的求饶声里,轻轻松手。
白浊激射,沾染宗诚满手。
终于得到释放,白沐月浑身发软,直不起上身,倚在宗诚肩头剧烈喘息。

宗诚维持着笑意,扶住白沐月,耐心地等待白沐月平稳呼吸。
房间里,除了呼吸声,什么响动都没有。
过了很久,白沐月低低地问:“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
宗诚不答,抬手拭去白沐月眼角残存的泪痕。宗诚的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像是闪动盈光的流水。
白沐月心跳加速,迷迷怔怔。
“因为,”宗诚把嘴唇贴在白沐月耳侧,“你很可怜。”
“我很可怜?”白沐月蹙眉反问。
“是啊,可怜。”宗诚溺笑,“可怜得,让我心痛。”
白沐月怔住了,一瞬间,他的心脏停止跳动。在他出神的时刻,宗诚离开他,朝门口走去。

待白沐月意识过来,宗诚已经走出房间。白沐月涌起一股冲动,他想要喊住宗诚,多听宗诚说两句,那嗓音里透着宠溺的话语。
多么好听,多么醉人,让他整颗心、整个人……如同沐浴在轻烟绿柳的柔软阳光里。
可是,白沐月没有出声留住宗诚。他的傲慢,不允许他这样做。

白沐月沉浸在迷醉的情绪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事实——
从始至终,宗诚都没有抬起眼睛看过他。
如果白沐月去对视那双琉璃色的眼眸。白沐月会发现,不管宗诚举止多温柔,言语多温柔,那双眸子里,始终是一片缺乏情感的平静。
收刀入鞘一般的平静,只要一眼,就能把白沐月所有的迷醉撕裂成碎片。

黑色轿车停在白家门口。
宗诚一言不发,正要拉开车门,忽说:“阿开,给我一瓶水。”
阿开瞧着宗诚脸色,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边递水边说:“姓白的……惹你不高兴了?”
宗诚没回答,水流过手指,在日光映照下,缓缓地冲刷浊液。直到彻底洗净,一丝痕迹也无,宗诚才扔掉空水瓶,说:“白沐月惹不到我。”
虽然听宗诚如此说,但宗诚阴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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