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疼痛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他稳住慕南风的腰,一手肆意揉抚着对方紧翘的臀‘部,自下而上撞击着他火热湿紧的洞穴。
慕南风很快只剩下呻吟的份儿,在他怀里软成一摊泥,纠缠了十几年的情感终于尘埃落定,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平时越是清心寡欲的人,爆发起来的能量就越让人吃不消,等到慕云平终于心满意足地抽离时,慕南风已经累得连撒娇的力气都没有了。
比上次累多了,可是身心却愉悦得让他忍不住微笑,像只乖巧的小猫似地缩在男人身下,拱来拱去,哼哼唧唧:“我的头好晕……”
慕云平撑起身体,轻揉他的太阳穴,低声笑道:“谁让你晚上哭那么大声。”
“怪我?”慕南风勾起眼睛看他,被充分满足过后故态复萌,爪子在他胸前挠了几下,半真半假地抱怨:“明明是你一直欺负我……”
要不是他脸皮厚死缠烂打这么多年,哪能抱得美男归?追得这么辛苦,事成之后要点福利一点也不过分,慕南风缓过气来,哑声命令:“嗓子疼,去给我倒水。”
这一晚上折腾得很凶,又哭又闹又呻吟浪叫的,心情也像坐云霄飞车,起起伏伏,到现在他还有一种梦境的恍惚,不过浑身酸痛的肌肉和火烧火燎的屁‘股让他有了真实感,生米做成熟饭,这回可不是他逼的,于是慕南风理所当然地端起小架子,开始耍大爷。
慕云平倒来一杯水递给他,慕南风不接,懒洋洋地裹在被子里,说:“你喂我。”
这小子真是被他宠到没边了,慕云平摇头,视线扫过他腰部以下,邪邪一笑,问:“你确定?难道刚才没把你喂饱吗?”
慕南风红了脸,闷不吭声地把杯子接过去,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抿了半杯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不仅是一张俊脸,连脖子都泛起了红晕。
有时候脸皮奇厚,有时候却羞涩得让人心里直痒痒,慕云平把水杯放回桌上,大手一伸,把慕南风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他蜷成虾仁状的裸‘体,后者惊叫着拍打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小时候我还常给你换尿布呢,害什么臊?”慕云平忍着笑,硬生生扳开他的腿,仔细端详股间的状况,慕南风又羞又气,挣扎了几下之后没了力气,只好把脑袋住被子里一扎,装起了鸵鸟。
他的身心都是属于云平哥的,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怡,可是在灯光底下,那个地方被直勾勾地盯着看,他就算脸皮厚过城墙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被狠狠疼爱过的小‘穴有些红肿,难为情地收缩着,他射进里面的东西溢了几滴出来,沾得股间一片滑腻,这淫糜的景象让他喉头发紧,慕云平压下兽化的冲动,把小弟从被子里挖出来,柔声说:“没有受伤,热水放好了,去泡个澡吧。”
“嗯。”慕南风张开双臂,半眯着眼睛,“抱我过去。”
慕云平任劳任怨地俯身抱起他,朝浴室走去。
两个人舒舒服服地泡在按摩浴缸里,温热的水流缓解了一身的疲乏,让慕南风又来了精神,他趴在慕云平胸前,委委屈屈地控诉:“你如果早一点竖白旗投降,我们床单肯定都滚过无数遍了,还用得着现在这么受罪吗?哎哟我的腰……”
这笨蛋!慕云平曲起手指敲他的额头,说:“既然是受罪,难道不是拖得越晚越好?”
“谁说的?”慕南风瞪大眼睛,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枕上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那会少享受好多年,我多亏啊……”
他们之间有着不容忽视的化学反应,在拉斯维加斯擦枪走火绝非偶然,只是慕云平一直死守着那套礼法伦常,死活不肯就范罢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一指戳上慕云平的额角,“虚度了这么多春‘宵,你要怎么赔我?”
这个色‘欲熏心的小淫虫……慕云平轻拍他的臀‘部,挑‘逗地轻咬他的耳朵,说:“你这具身体里,究竟还藏着多少让我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那就要靠你自己探索了。”慕南风也不是省油的灯,眨动着眼睛,在氤氲的水气中不停地对他放电,声音带着诱人的低喘,喃喃道:“你在我里面的时候,我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了……”
“舒服吗?”慕云平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大手沿着背脊滑到股间,轻揉着他的穴‘口,把之前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慕南风咬着牙,伏在他身上抖个不停,两腿虚软,随着他手指进出的动作而蜷曲起来,趴坐在他腰上,前面的分身在后‘穴的刺激之下已傲然挺立,慕南风仰起头,穴‘口收缩着夹住他的手指,眼角泛红,溢出激情的泪水,腰臀轻扭,小声抗议:“不要再动了,你这个……嗯啊……”
浴室的气氛愈加香艳旖旎,慕云平抽出手指,放干了浴缸里的水,持起花洒冰洗两人的身体,而慕南风已经快燃起来了,坐在他大腿上扭来蹭去,明明身体不适还用发情的眼神看着他,嘴里更是不断地逸出细碎的淫声浪语:“哥……云平哥……里面好热、好难受……想要……”
在他的挑‘逗之下,慕云平下面也一柱擎天,他扔掉花洒,搂住慕南风的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哑声斥道:“不要胡闹了,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没错,他已经累得快散架了,后面更是燃烧着灼热的欲‘望与火辣的疼痛,可是……慕南风舔舔嘴唇,下半身的欢乐主导了大脑,他艰难地抬起臀‘部往慕云平那里凑,低喘道:“我知道大哥最疼我了……”
慕云平嘴角抽搐,把水温调冷,朝两个人发情的地方浇了过去,慕南风被激得惊叫一声,欲‘望很快被浇熄,身体的温度也降了下来,他狼狈地坐在慕云平身上,打着哆嗦瞪他,叫道:“你干什么?!很冷耶!”
“纵欲伤身,来日方长,今天我可不想见血。”慕云平面无表情地给他擦干身体,裹着浴袍往外抱,一路走一路板着脸训斥他:“明明不舒服还要做,你是精虫入脑吗?”
慕南风憋屈地靠在他怀里,不服气地回嘴:“都像你这么冷感,人类早灭绝了。”
“我冷感?”慕云平被气笑了,把他放到床上,伸手捏捏他的腰侧,说:“以后有得是时间慢慢调教你那朵娇弱的菊花,现在嘛……”他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我担心你吃多了会撑着。”
“什、什么菊花!”慕南风被揶揄得恼羞成怒,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闷声闷气地说:“云平哥竟然会说这种话。”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好说的。”慕云平侧躺在他身边,体贴地给他按摩腰部,慕南风很快消了气,傻笑起来,说:“老妈看到这一幕八成会昏过去。”
一句话把沉浸在幸福中的两个人拉回到现实,慕南风话一出口也后悔了,胆战心惊地看着大哥,慕云平却异常平静,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没事,我会负起责任。”
冷处理了这么多年,不该有的感情却只增不减,既然在这情网中放任自己沦陷,那么将要面对的阻力与质疑将由他一肩扛起。
慕南风看着大哥刚毅俊朗的脸庞,心醉情迷,忍不住又要往他怀里钻,低声说:“明明是我先缠着你,以后有什么风浪也是我为大哥摆平!”
“就凭你?”慕云平忍俊不禁,揉着他的脑袋,眼中尽是宠溺,这个任性的少爷是他的心头肉,也是在他羽翼下长大的嫩雏,不管过多少年,他都是他捧在手心娇宠呵护的宝贝,哪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
慕南风发烫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在他心口轻吻,软绵绵地说:“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
这句话他重复了无数遍,生怕对方置若罔闻,外人的看法、家庭的阻力对他来说统统不重要,只要云平哥要他,他的幸福就能坚若磐石。
“我知道了,我也爱你。”慕云平抱住他,轻轻吐出他期待了十年的回应,慕南风霎时热泪盈眶,用红肿的兔子眼看着对方,问:“真的?”
“睡觉。”男人面露窘色,不由分说把他的脑袋按了下去,被子一裹,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慕南风幸福得快要飞起来了,他靠在慕云平怀里,抱着他的手臂,唇角带笑,阖眼进入梦乡。
再次出现在损友面前时,慕南风一扫前些日子的颓靡,春风得意,满脸桃花,让人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硬是把一棵怨气冲天的小白菜滋润成朝气蓬勃的小白杨,潇洒倜傥,走路都带风。
“烈男怕缠郎。”谢麟成啧啧感叹,“即使是云平哥那样立场坚定的人也架不住你的磨人功,恭喜了。”
“我们可是两情相悦,你不要给老子泼凉水。”慕南风一张小白脸容光焕发,俊美得让人不敢逼视,谢麟成赶紧叫何宣瑜把门关上,免得有员工上来摸鱼兼对着这个发春的帅男流口水。
“南风,你们能在一起真是太好了。”何宣瑜端茶过来,绽开温和的笑容,“守得云开见月明,也不枉你痴等了这么多年。”
“那是。”慕南风笑得合不拢嘴,自从升级到情人关系之后,这几天云平哥把他宠得快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虽然有时候会板起脸来教训他,可是很快又会柔声细语地哄他,在床上也是温柔狂野又热情,让他的身体食髓知味,被开发得越来越淫‘荡。
总之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论身心都契合得难舍难分,简直迫不及待地跑来向朋友炫耀他的幸福。
“你打算怎么跟父母说?”谢麟成比较关心现实问题,何宣瑜也有些紧张,豪门断背山本来就阻力重重,他和麟成也是经历了顽强不懈的抗争才搞定谢家老爷,何况慕家这一对还是兄弟恋兼同性恋,外人光听听就觉得惊世骇俗,遑论慕家父母的反应了。
而他们现在也不住在慕家大宅,慕南风搬到大哥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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