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大习惯和人一起睡。”我的脸上更热了,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更不敢看他下面那根红通通迎著阳光傲然挺立的棒子。
“那你习惯和狗一起睡?”他没好气的说。
这句话让我的愧疚一下子烟消云散,翻起眼睛瞪著他不客气的说:“你是狗麽?”说完,手下用力一按,他便吃痛的大叫一声,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挣脱。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赌气说错话了。”他的脸色仍不大好,不过还是咬著牙忍痛向我道歉。我白他一眼,不再跟他计较。反正是我有错在先,被他骂一句就骂一句了,又不会少块肉。
“哎,宝宝,你可不能总这麽打我。”空世勋一脸愁苦的抱怨说:“我年纪大了,不比你这样的年轻人身体结实,经得住摔打。”
“我以後不会了。”我又觉得不好意思,脸上热热的。看来这次把他打的不轻,不然他不会说出刚才那麽过分的话。他可一向都是温和有礼的人。
“好了好了,以後可不能再这麽打我了啊。”他终於放开紧紧抓住我的手,拍拍我的手背说:“好了别按了,再按要出人命了。”
我急忙拿开手,看到他胸前有一个又红又紫的小坑。不用问,这个坑就是我手肘的杰作。
“哎,幸好骨头没断,哎哟!”他呲牙咧嘴的撑起身子,牵动胸前的伤又痛呼起来。
我非常过意不去,急忙扶住他,把他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这家夥真是死重死重的!
躺好後他说柜子里有药酒,让我拿出来给他擦擦。我去壁柜里找到药酒拿过来,倒在手心里给他擦拭伤处。他一边哼哼一边看我,眼光从头顶慢慢下移,最後定在我的下面。我顿了一下,垂眼看看,自己和他一样一丝不挂光溜溜的。
“嗯……”他舔舔嘴唇,说:“下面,回头我帮你清理一下,去掉那些黑宝宝一定很漂亮……”
“什麽?”我惊异的抬眼看他。
“哦,你不必理我,继续擦药吧。”他冲我笑眯眯。
我困惑的低头看看自己的下面,再看看他的下面。他下面竟然还站的笔直,还不时的跳动一下。
“宝宝,你得补偿我。”他忽然很委屈的说。
我转过脸看他。
“我不管,你得补偿我。”他撅嘴撒娇。
我睁大眼,他这是在向我撒娇?
“呐,壁柜里有玫瑰油。”他抓住我的手把我的身子拉下来小声说:“你用玫瑰油把我下面的兄弟弄滑了,然後就可以很方便的放进你的屁股里。”
“……”我瞪圆了眼睛,这家夥还想做?都做了一晚上了!
“快去啊,我可是重伤员,被你打的。”他掐掐我的脸颊提醒我。
我抬起身子看了他一会,慢慢皱起眉头,说:“我的屁股还在痛……”
“那没有我的胸口痛吧!”他控诉的指著胸口处又红又紫的小坑,“再说下面也很痛。”他又指向他下面竖著的那根胀红的棒子。
我张张嘴,最终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想起昨晚在另一间卧室里的那一番激烈肉搏,不仅全身又涌起汹涌的热流来。
“乖宝宝,快去拿玫瑰油,我等著你呢。”他忽然变得很温柔,抓著我的手亲了好几下。
我像是中了他的催眠术,乖乖的走到壁柜前找到玫瑰油,乖乖的拿回来坐在床边。打开盖子倒出一些粘稠的红色油汁在手里,稍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住他那火热通红的Rou棒。
Chapter 35(H)
“嗯……”他享受的闭上眼睛仰起脸,带著浓重的鼻音说:“用力点宝宝。”
我放下玫瑰油的瓶子,看著他起伏的胸膛和散在枕头上的长发,两手合握住那不住脉动的Rou棒。这种感觉很奇怪,让我无法形容。
“动动啊,别只握著不动。”他抬起脸看著我说。
“哦。”我急忙握紧他的棒子,上下律动起来。他舔舔嘴唇,躺下去继续闭著眼睛享受,嘴里不时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手中的男根不住流出透明的液体,随著手的律动脉动著。我盯著那透明的液体与嫩红的铃口舔舔嘴唇,似乎嘴里也开始火热干渴。
“好了好了,宝宝,”空世勋忽然又抬起脸说:“我觉得还是把它放进你屁股里比较舒服。你的手……”
我停住动作转脸看他,见他的表情有点有苦难言的味道。“还是用你的屁股安慰它吧,嗯?”空世勋扬起笑,眼光瞄一下我的下面。
我又舔舔嘴唇,觉得身体里更热了。这种热就像昨晚我们纠缠在一起时那种热,有点像火烧似的。
放开手里的Rou棒,爬上床跨坐在他的下身。他仍抬著脸,盯著我的一举一动,眼神就像著了火。
我觉得脸上火烧似的,垂下眼帘不看他的目光。双手扶住屁股下面的男根,慢慢压下身体……
痛!
猛的皱紧眉头,感觉下面的洞口就像被烧红的烙铁撑开了似的。那种又酸又刺的痛与昨晚被插入时的感觉不大一样。
非常难受,一点也不舒服。
痛出的冷汗顺著我的脸颊往下流淌,我咬了下嘴唇,心一横,闭上眼睛用力一下子坐到底。
似乎下面的洞口被撕裂了,一股股热流从我们贴合的下身溢出来。我有些呆滞的盯著眼前起伏的小腹与红晕的肚脐,冷汗如雨一般哗哗的流。
空世勋似乎感觉到什麽,笑容瞬间消失,瞪起眼睛坐起来抱住我,手指摸了一下我们下身的贴合处。
“……对不起……”他在我耳边小声说:“呃,破了……”
我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摊进他怀里,无力的说:“先别动。”
真他妈的痛啊。
“对不起……我高兴的过头了,有点得意忘形。”他非常愧疚的说著,慢慢把我放躺在床上,“你别动,我来处理。得上点药才行。”
我全身放松的躺下,看著洒满阳光的透明玻璃屋顶。天蓝蓝的,云白白的,还有鸟儿在!翔。
他拿过枕头轻轻垫在我的屁股下面,轻轻拔出他的男根,疼痛立刻减轻了不少。他“啧”了一声,似乎很懊恼。接著便开始忙碌的帮我做清理,上药。
我像个待产的孕妇,双腿大敞的躺在床上,不时的忍耐著下身的洞口传来的各种刺痛感觉。虽然我自己看不见洞口变成了什麽样子,但我觉得这小伤大概一两天就能好。
“唉……”终於忙碌完的空世勋穿著白色的浴衣坐在我屁股下方,盯著我的屁股脸色难看的重重叹了口气,说:“这下可好了,你最少要恢复一周才能正常吃饭,都怪我……”
嗯,看来被他搞的很严重啊。
我看著一只落在玻璃屋顶跳来跳去的麻雀心想。
“宝宝……”空世勋爬上来俯视著我,那一脸的愁苦都要哭出来了,“你也太乖了,连抗议都不会。下面肿的很厉害……”
我挑了下眉头,说:“那怪谁啊?”
“呜呜~~~~~~怪我。”他耍宝的伏下来趴在我怀里“哭诉”,“最少要两周不能跟你做了,天啊~~~~~~~~~~”
我翻白眼。
当我们离开经典伯爵男士会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因为我的屁股肿得很厉害,在床上躺了一下午。他一直陪著我跟我聊天,不用我多问,他什麽都说。所以我就乖乖的侧躺著,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看电视。
真没想到,根本不用费任何功夫,他便将我想知道的一切信息都告诉我了。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本来就知道我的底细,故意把我想知道的东西说给我听。
天底下真有这麽傻的人麽?
怪不得古往今来“色诱”这一“毒计”屡试屡胜,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果然都是禁不住诱惑的。
虽然从今天开始便是7天的国庆长假,但是每天还是要去公司一趟看看有没有什麽事。空世勋把我送回家,让我收拾要带的东西,他先去公司看看,没什麽事的话就回来接我。
他的行事作风一向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绝不犹豫。
给何仔和麽妹打了电话,让他们半个小时之内立刻赶过来。又给别墅的uncle 鹰打电话,让他派人送一套我家的备用钥匙过来。我们从FL出来的人,每个人家里的门都是特制的,钥匙也是特制的,街上那些开锁的开不了,也配不了我们家门的钥匙。想要多余的钥匙,只能从基地代理人处领取。
安排好这些,便打开电脑做任务汇报。很意外的收到Evil的回信,说等大学放寒假他就可以回来S市了。不过空栀也会跟过来,让我在那之前一定要搞定空世勋。
看到这条信息我微微一笑,开始将这几天的成果详细做了汇报。谁知道刚汇报过去,Evil就回信了,这又让我意外了一下。
副队:你们……已经上床了?
飞毛腿:是的。
副队:感觉如何?
飞毛腿:还不错。不过後遗症有点烦。
副队:……你竟然觉得不错?
飞毛腿:嗯。
副队:我靠靠靠!妈的!你的第一次还是给了那个老龟毛!shit!Fuck!……
飞毛腿:如果没事我就下线了,要收拾东西去他家住。
副队:等我回去了找机会跟我做一次吧。
飞毛腿:副队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副队:你他妈才脑子有问题!靠!我盼了那麽多年……
我实在是没心思继续跟Evil胡扯,关了信息窗关上电脑,开始收拾行李。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何仔和麽妹与别墅来的送货员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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