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马善，现在跟入党什么的都没关系了，尽管做下去。我爱你……”
伊万科夫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扔给普京。普京接住后仔细一看，不禁咂嘴道：
“嘿，美国货！！从哪儿搞到的？”
“有我搞不到的东西么？”
伊万科夫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普京不要说出去，苏联和美国本来关系就有那么点微妙，被发现的话，就会变成资本主义罪，尤其自己拿来的还是……
马善觉得后面一凉，一根手指就进来了，进来的同时一阵凉丝丝的感觉，不疼也不难受。
“这是从美国来的润滑用品，感觉会很舒服的，这次是特别为了你入党成功而拿来的，我可爱的马善，我们爱你……”
马善觉得眼睛有点湿湿的感觉，后面窜动的手指头越来越快，那凉丝丝的液体也魔法似的使得他的神经变得易感，每当温热的手指进入后，马善就觉得像是在寒冷的雨天盖上了热毯子，但是瞬间它又凉了，于是在普京的手指进入后，马善紧紧吸住。普京奇怪地看着，他的手指即使不动，也自动往里吸，全部进去后还不住地往进吸。
马善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把鼻子贴近端处，仔细地嗅着，就像嗅着一个美味的食物。
“普京！你全用了？”
普京看着手里瘪掉的管，无奈地点点头，又疑惑状地看看马善。
“哼，那家伙说里面可能有药性，原来是真的，那群美国佬！”
马善不满足般地伸出舌头，从头到底边吸边舔，又把那“手枪”全部塞进口里，后面也不住地扭动，邀请着普京进来。
“喂喂别这么猛啊，我会被夹到疼的……”
普京刚这样调侃着，就看伊万科夫皱着眉头，紧紧抓着马善的头发。
“可恶，我现在就开始疼了……”
普京咽下口水，奋力地攻进去，美国用品很好用，直接进到尽头也没问题。马善满足地轻哼，开始自己前后动起来，普京抓住他的腰部开始猛力进攻，伊万科夫也不用动地就可以感受到马善的服务——一个猛到疼的服务。伊万科夫不得不紧紧抓着桌子防止椅子被顶翻。
在普京猛烈地进攻后完全释放出来，伊万科夫也释放了一点点。但是马善抬起头来，眼睛里布满血丝地舔嘴唇：
“不够，还要……”
两人皱皱眉头，恋人这么主动虽然是好事……但……
看着眼睛发红的马善，同排的叶利钦戳戳他问道：
“昨天没睡好？”
马善摇摇头，撅着嘴反驳道：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今天就是不停地拉肚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叶利钦看看马善，再看看一副头疼到站不稳的伊万科夫和满脸如同吃了苦瓜般痛苦不堪但依然坚忍站着的普京，心声赞叹最近自己的身体素质是不是好多了？
回到宿舍打开门之前，在公共电话旁的叶利钦突然叫住他说道：
“啊，马善同志，是中国来的电话，你来接一下吧……”
从中国……来的？马善半信半疑地走过去，拿起话筒说了句“喂？”
“马善同志，真是抱歉这么久都没联系你，那边的‘学习’怎么样了？”
“啊，还好……只是天天训练……”
“我不是说这个……是你的‘学习’……你是个军人，就要多学习军事技术啊！”
一听这个，马善有点慌了。
“这个……学习这里的军事技术，是偷窃的行为，我只能学习这里的训练方法，但是……”
“马善同志！！你究竟是不是中国人？？”
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当然是了……”
“既然是中国人，就要拼死地想着如何为国家做建设，如何支援国家，你不学，就是不爱国！听懂没有？”
“………………是，明白了……”
“明白了？这样，去拼死‘学习’，如果你还是个军人的话！！”
马善什么也说不出来，在对方挂电话之前，他听到旁边未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长得那么可人儿，指不定让苏联哪个变/态干过了……”
嘟嘟嘟……
马善突然捂住嘴，想吐，一低头，大滴的眼泪瞬间落下，在地上变成了三个淡灰色的圆点……
那个领导和那个男人的话让他感觉难受，尤其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因为在中国有人跟他说小心欧洲的男人。没错，自己是个中国人，那么就该听从中国领导的话……这么一来，伊万科夫和普京，难道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而来的？？
他们说喜欢我，是骗我的？
不可能的，但是我该相信谁呢？苏联的恋人？还是中国的领导？
马善回到宿舍，看看那三块肥皂，心里犯了难，入党之前一周，伊万科夫对他一句话不说，虽然通过了，入党了，但是他还用什么奇怪的美国制品，后来还承认‘第一课’是他定的，还和普京一块对自己……
但是经过长期的思想斗争，马善还是选择领导的想法，直接去偷。
来到伊万科夫的办公室，马善敲敲门，没有反应。直接打开门进去，伊万科夫还穿着整齐的军服，躺在沙发上休息。
“伊万科夫少尉……伊万科夫？”
看样子伊万科夫已经睡过去了，马善虽然觉得这样子不好，但是他别无选择，最后自己还是要回国的。这就是命……自己知道偷盗是不好的，更尤其伊万科夫和普京对他这么好……但是他们毕竟是欧洲人，是不是骗我的我不知道，但好歹中国人，和自己流着一样的血。
桌子上有两把钥匙，马善看看伊万科夫，再看看那钥匙——一大一小，大的是门钥匙，小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看看，应该是办公桌的钥匙才对。要偷就快！放在锁着的抽屉里的，肯定是重要的文件！
趁着伊万科夫睡觉的时候，马善打开了中间那个锁着的抽屉，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个档案袋。他悄悄拿起档案袋，拿出里面的文件看了起来。
“马善以前的同学仗着他不懂事并且从不告状的性格，偷过他的肥皂，毛巾，牙粉，用他的衣服擦桌子，当着他的面打骂他……只有剩下不知情的人才被迫送去当兵，原因就是要投身革命的口号……但是上级觉得让马善来很亏，所以就让他来苏联偷些军事知识回去……”
马善看着这些纸，眼泪稀里哗啦地掉下来，打湿了那些档案，他扔掉“档案”，顺便一脚踩了上去，又觉得不够，踩了几脚后蹲在地上哭起来。
伊万科夫被那哭声吵醒了，他看见蜷在一起的马善，和地上的纸，困意一驱而散。立即跑过去抱着哭泣的他，看着纸上那些话被他的军鞋黑脚印覆盖着。
“呜呜……伊万科夫少尉……你爱我吗？”
“当然爱你。”
最后还是被发现了么？伊万科夫紧紧搂着他，右手摸上他的头发。
“那你……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在入党的前一个星期，因为没跟我做，就生气地摔门还一个星期不和我说话？”
伊万科夫顿了一下，随即亲了一下马善的左脸颊。
“因为那是对你的考验，我们家庭内部有对中国现状了解的几个朋友，在中国考察发现，送礼后门现象很严重，所以我打算试试你，想要你跟我做而得到入党的名额，如果你做了，或者在这一个星期内求我，我就立即在你的评语里写上‘不合格’的字样，甚至在你推开我后，我在猫眼里观察你，你最后还是走了，一个星期都没求我，你让我很满意。你是个不一样的中国人，我更爱你了！”
马善没有动，他把头靠在伊万科夫的肩膀上，颤抖减轻了。
“这些纸上的内容，是真的吗？你怎么得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真的，是那些朋友在中国做调查时给我的，当时我也很气愤，但事后想想，你若是知道了，好像我求着你留在苏联一样，而且我怕你伤心，我想等一段时间后再说……那个，我也有事想问你。”
马善点点头，现在的他什么都会告诉伊万科夫。
“你干嘛翻我抽屉？”
马善的颤抖瞬间停止了，但是再次加剧了。他捂住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他只是看着伊万科夫，表示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伊……伊万科夫……对不起，是我……中国那边打来电话……让我……让我偷取情报……还说……是中国人就去为祖国做贡献……呜呜……对不起，我那时没相信你是我的错……”
伊万科夫脸色变得非常差，他举起拳头。马善以为他会打自己，便捂住头，但是耳边“碰——”地一响，伊万科夫的拳头砸向无辜的桌子。
“该死！竟然还在骗你……我已经忍无可忍了！马善，我爱你，请你留在苏联好不好？我们有先进的武器，完善的制度，庞大的团队，宽广的土地。要什么有什么，血统什么的，别管它了好不好？留下吧，为了我，还有普京。”
马善眼红地看着伊万科夫，他的眼睛充满了坚定。
“我需要再想想，伊万科夫，我也爱你……嗯，好累……”
马善揉揉眼睛，哭泣外加诉说已经让他累到不行，外加最近身心的训练和压迫让马善心力交瘁，他倒在伊万科夫的怀里，手臂也抬不起来了。
伊万科夫抱起他，两人一起躺倒在沙发里，昨晚累到几乎死掉的伊万科夫也渐渐睡去。
当普京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安详的景象……
不知为什么，普京总觉得自己醋劲有点上来了。每次趁着自己不在伊万科夫就偷跑，不知怎么的，刚开始跟马善非常亲近的感觉有点渐渐走远。
“喂喂，马善同志……会感冒的。”
拍拍睡得死沉的马善，普京也不爽地瞥了眼伊万科夫。
“嗯嗯，伊万……别吵……”
从马善嘴间露出的竟然是这样几个字。普京突然觉得有点生气。本来就容易上火的他，把手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