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淫后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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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淫后骆冰-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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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轻轻的一声娇哼,直如暮鼓晨钟,将心砚从欲梦里震醒,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差点就冒犯了敬爱的姐姐,于是轻轻一拍骆冰的大腿,颤声说道:「姐,差不多了,妳将衣服穿起来,早点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骆冰回答,跳起来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他并没有听到身后骆冰一声轻微的叹息。

    *

    篇后语:终于赶在元宵节前定稿,让骆冰和喜爱她的网友们共渡佳节,感叹一言祝大家「马行千里跃四海,财进万金贯三江」!

    本章情节较长,我视情节将它分为两章,下一章将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和大家见面,敬请期待支持。谢谢!

    感叹一言完稿于2002/02/2

    *

 (第十六章)动春心 义姐弟草屋行淫

    (第十六章)动春心义姐弟草屋行淫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一口气冲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Rou棒,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肉|穴,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妳舒服吗?我Cao得妳爽吗?

    我要天天Cao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做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

    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坚挺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裸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乳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肉体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诱人的胴体时,一剎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熟女体,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Ru房,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下身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情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挑逗,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肉欲,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淫荡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淫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肉体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手Yin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

    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色欲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阴沪外乱戳,顶得骆冰的荫唇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Rou棍往洞口一拉,屁股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棒棒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肉壁紧紧的箍着肿胀的肉茎,火热黏粘的Yin水喷泡着敏感的Gui头,甫一插入,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阳精便「噗、噗」的暴射出来,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奶头,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Ru房,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酥胸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Bi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肉洞里稍微软化的淫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骚Bi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就往Bi里插,丰满的肥臀也转甩起来,嘴里娇媚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Rou棍在嫩|穴里狠狠地狂插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肉体太过迷人了,淫浪的叫床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淫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交合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性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狂野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阳精再次灌满春|穴。

    高潮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欲火却没有因两次的交合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蜜|穴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吸吮,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阴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一发,就会像荡妇淫娃般的贪婪无度,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妳这么疼我,又经郴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车:「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

    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男欢女爱,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妳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妳!」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游走,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妳说妳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

    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妳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妳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妳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Ru房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棒棒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双|乳,就着|乳尖一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后不断厮磨,哀声的求道:「好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乳尖上传来阵阵的快感,立时又搔动了春心,反手一探心砚胯下,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

    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发泄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葫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字涉淫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玉体、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小腹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樱唇:色若点朱、丰润诱人,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阳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

    「姐,妳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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