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是变态!(兄弟)----三千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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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弟是变态!(兄弟)----三千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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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寡妇!”丰一喆皱眉,“别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挂在嘴边。”
                  “这说明我心态好!”毕生笑,“我有接受死亡的准备,但是却决不妥协。”
                  “我可没有你的心态,我可不接受你的死!”
                  “命运是很强大的啊!”毕生说着往自己身上抹消毒皂液,大又多的泡沫覆盖他白嫩的皮肤,“所以很多东西,都会被击垮,在命运面前。”
                  丰一喆停住水流,默默看着他。
                  “像是钱啊,生命力啊之类的,你拥有得再多,也会忽然失去。谁在命运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懦夫。说什么让我来主宰命运之类的狗屁话的人,都是傻瓜和疯子,要不就是没被命运教训过的白痴!”他瞟了丰一喆一眼,“被打击得不够多,自然就根本了解不了。命运那东西,只有默默承受。主宰掌控?即使你想微微改变一点,也是不可能的。”
                  “命运不可改吗?毕生?非得默默承受不可?”
                  “嗯,命运让你活着你就绝对死不了,命运让你死你就绝对活不成。”
                  “宿命论啊!你还敢叫你心态好!”
                  “我的才不是什么宿命论呢!”毕生撇撇嘴,“我只是相信命运,但是命运将带我到哪里?我不知道,所以我也绝对不会舍弃自己的努力。那些说自己命不好就放弃的人,我跟他们是不同的。命好不好是你我这些俗人能看出来的吗?”
                  丰一喆哑然,毕生所形成的世界观价值观实在很奇怪,一副被命运主宰的奴才相,却非要不停地挣扎着但是无论如何毕生的悲观并非不正常,只要他现在决定活着,决定不妥协,那么已经够了。
                  总是怕有一天睁开眼睛,不在了,再也不在了,那个人,如同未曾出现过般,拭去了自己的影踪
                  毕生如同梦一般的存在感让丰一喆心存恐惧。
                  他帮他往背上涂浴液,手摩挲着毕生软滑的皮肤,去确认那个存在的真实性,那上面有淡淡的几道痕迹,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他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掠过他的臀瓣,毕生往前一缩,回过头:“喂!”
                  “啊!”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不敢看他,毕生除去衣衫下的那个胴体,饱含着被折磨过的印痕,竟然让他感到一丝兴奋。
                  “脸红了呢!”毕生冲他狡黠地眨眨眼睛,看着丰一喆尴尬的样子,他笑:“硬了?”
                  丰一喆打开水龙头,热蒸气涨满了整个浴室,他别过脸道:“放心,不会碰你的。”
                  毕生落下眸子:“哥,不许对我这样!”
                  “啊?”丰一喆没听懂。
                  “不许对我这样!”毕生提高声调。
                  丰一喆一惊,茫然地盯视着他。
                  毕生猛地摇了摇头,几滴泪就滑落下来,小人竟然发怒般在咆哮:“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知道有一天还是会分开,为什么还要为我付出这么多?都说离我远点!听懂了吗?离我远点!”
                  丰一喆看着他,惊诧的眸子露出了深沉的笑意:“如果我能!”
                  毕生愣住:“哥。”他的泪簌簌地滚落



                  寒冷的冬日,外面飘着鹅毛大雪,从窗台向外望去,一片银装素裹,树枝上结着透明的冰凌,一支一支整齐地排列得极有韵律精致的景色!
                  他赤裸着仰卧在床上,漆黑的眼眸无神地凝视着窗外的景致,膝盖被高高抬起,折到胸部,身体被一次次猛烈地撞击不止,屋里充斥着淫秽的呻吟声。
                  “安业,安业”他身上的男人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把庞大的荫茎插进他的小|穴。他的手猛地抓紧床单,一阵剧痛袭来,他试图让自己放松,但是身体却仍然紧紧绷直。体内没有快感,只是在承担痛楚,汗水和泪水同时流过脸颊,弄湿了洁白的床单。
                  “安业,安业”男人对他的反应不甚满意,他仿佛在侵占一具尸体,他捏住他的|乳头,试图让他也兴奋起来,但是安业没有反应,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神迷离
                  “恨我吗?”男人舔他的嘴唇,“知道你痛,但是下次再跑,惩罚会更重的。”
                  孩子的眼睛忽然聚焦于一点,脑海中闪现一个字:逃!
                  他开始挣扎:“不要,不要碰我!”
                  这种剧烈的反抗正是他想要的,惊恐的脸让他兴奋异常,他用床边的皮带捆住他的双手:“安业,说你不会再逃!”
                  他企图让他屈服,他也确实屈服了
                  “饶了我。”闭上眼睛,他轻轻地道。再也忍受不了那种鞭笞了,身上的伤口现在还肿胀得让他颤抖。
                  “说,不再逃跑!”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他掐住他的下巴:“说,不再逃跑!”
                  安业沉默,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还是想逃么?”那个男人震怒了,他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安业的脸被打歪到一边,他没动,接下来的,快点结束,希望快点结束
                  “啊!”他歇斯底里地叫出来,身子弓起,异物直探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痛得他顿时脸色惨白,一脸全是冷汗
                  “还不说吗?”男人握紧他的腰身猛烈的冲撞着。
                  “啊啊”却只有呻吟声。
                  “安业,喜欢你,喜欢你,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啊啊啊不要啊”
                  “喜欢吗?喜欢吗?”
                  “啊不啊”
                  “在幸福的享受吗?痛吗?抱住我,抱住我!”他搂住他,安业的身子已被皮鞭抽打得满是伤痕,全身发肿,这样紧紧的拥抱,压着他的伤口,令他痛到窒息。
                  在幸福的享受吗?这是享受么?谁来杀了他,谁来杀了他吧!
                  “啊啊!!!”终于,在这窒息的爱的拥抱里,男人达到了高潮,Jing液冲射在他的体内,他痛到昏了过去
                  想离开,离开这里,离开,让我离开
                  他闭上眸子时眼神仍然注视着窗外



                  好冷啊~好冷!他醒过来时,嗅着潮湿的空气,倚在河边的围栏上,冻得瑟瑟发抖。
                  他又一次逃了,只是这次他没有再逃往家的方向,所以这次他再也找不到他。
                  被妈妈抛弃了,回去只会被人抓住,再受尽折磨,他就守在他家的门口,等着他的出现
                  但是不会回去了,那个家,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家了,不是吗?
                  好冷啊
                  “你,在干什么?”他站起来,胆怯地看着坐在河边的女人,睡醒时,他发现她就在他身边。
                  好美的女人,安业头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
                  女人回过头,微微一呆,笑了,那笑倾国倾城:“看你的样子,不像小叫化啊!”
                  “啊”安业说不出口,他怕他讲出来,又会被带回去,更重的惩罚,会是什么?他不敢想
                  “不用管我。”那女人笑了笑,眼里淡漠没有生气,墨砚般的黑,鬼魅般的眼神。
                  毕生一呆,他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点了点头。
                  “真是乖孩子呢!”她摸了摸他的脸蛋,她的手冰凉。
                  孩子忽然紧紧抓住她的衣襟。
                  女人错愕地看着他。
                  安业的泪砸了下来:“别死好吗?求你别死!”



                  就是这样,安业有了一个新妈妈,毕萍莲
                  他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单薄的胸膛,那白皙的皮肤在黑夜里泛着光,触目惊心的鞭伤铺满他小小的发抖的背
                  “求你别死!”他恳求,掉下泪来
                  毕萍莲看着这个孩子,她站起来抱住这个浑身战栗的孩子,她说:“我不死!”
                  好敏感的孩子!
                  如果她死了,他也会从这地方跳下去吧!生存的绝望只是一瞬,却足已注定一切。
                  毕萍莲已经对生活绝望,但是看到这个孩子,她知道他是该活下去的,他比她要坚强!
                  所以在他可以活下去之前,她先活下来吧,她这样想着
                  两个素未相识的人却忽然变成了彼此依靠的亲人,相互舔拭着对方的伤口。
                  她给他换了名字,她说:“安业,你以后随我姓毕,叫毕生好了,以后你是新的你,你不再是安业,你的名字叫毕生。”
                  在一起接近两年,他们的生活虽然窘迫,但却是幸福的。在这样美好的日子后的一天,毕生有些感冒,却总是不好。几天后,医院确诊。
                  厄运如毒蛇般死死缠绕着这两个伤痕累累的躯体



                  “因为没有钱治病,所以妈妈决定找一个大客户。”毕生慢吞吞地回忆,轻轻皱着眉,“结果她认识了你父亲在美国的时候,我在医院接受治疗,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但是因为我神经方面的问题,总是失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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