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番外 by 心知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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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番外 by 心知杜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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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园瞥了眼身边的肖以默,暗想方眉说的没错,成熟稳重,英俊多金,没有女朋友真是那些女人的损失。而肖以默一边笑着跟方眉谦虚说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一边用眼角扫了眼田园,内心笑着,方眉方眉,人家没有女朋友,但可是有男朋友啊。想到这里,肖以默忽然发现,出差将近一周,可从没见过田园给他恋人打过电话或是发过短信什么的,不禁感到奇怪。

  1910火车南站餐厅名字奇特有趣,解放前是当地达官贵人的公馆,所处的地段也是昆明数一数二的好地段,环境自然也是没话说。菜肴都是地道的滇味,方眉是当地人,也是熟客,不用看菜单就报出一串菜名:金条稀豆粉、麻辣小猪手、小米辣炒牛肉、烤罗非鱼,点完了才想起滇菜多辣,忙问两人能不能吃辣,田园说他是湖南人,肖以默说自己不怕辣但是不怎么能吃辣,方眉马上点了个苍山地参白参,还叫了个汽锅鸡,特意嘱咐不加辣。

  不过就算特意不加辣的汽锅鸡,肖以默吃了还是舌头都快卷起来了。田园找服务员要了碗醋,放到肖以默面前。

  “肉在醋里洗洗,辣味会淡点!”

  方眉见田园此举,连夸他细心又贴心,感叹肖以默有这样一个好助手,出差一定省不少事。肖以默看着不知道被辣的脸红还是被夸的脸红的田园,咧嘴笑着:“可不是嘛!”得意的表情让没有助手的方眉好生嫉妒。

  “小心我把他挖过来!”

  “也得看人愿不愿意啊,是吧,田园?”

  田园一被人夸就会害羞,还被两人这样公开的捉弄,脸红得更厉害,看着两人回答不出话。两人见他那副姿态,被逗的直乐。

  吃饱喝足,方眉将两人送回宾馆。两人感叹着方眉的热情和滇菜的美味进了房间,自然还是包间。现在不用商量,都是肖以默先洗,田园后洗。

  肖以默还是老习惯,洗完后腰间一条大浴巾就出来。田园尽量做到目不斜视的拿了衣服接着进去洗。肖以默听浴室水声起了之后,才甩了浴巾,光着身子找了内裤穿上。可是,肖以默刚穿好内裤,还没来得及套上睡裤,房间突然摇动起来,桌上的东西好像跳舞一样弹起老高。走廊里开始有人喊:“地震了!”

  从没遇过地震的肖以默这才意识到地震了,这时浴室里传来“扑通”一声,是人摔倒的声音。肖以默马上以最快速度冲到浴室门口,果然,门被反锁了。他都来不及问里面的人怎样了,就一脚揣开门冲了进去,果然,浑身泡沫的田园摔倒在地,一脸的痛苦表情,肖以默赶紧把人搂了出来。肖以默搂着浑身□的田园刚走到床前,忽然周围一片漆黑,停电了。

  房子一直摇个不停,外面各种尖叫声哭喊声。肖以默本来心一片慌乱,但是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他问田园摔哪儿了,田园说脚疼膝盖疼。他想着现在出去恐怕迟了,原来在国外学过的地震避难常识浮现在脑海,他用床上的被子包起田园,拉着田园蹲坐在床尾处,又想到一边的柜子上放着几瓶矿泉水,让田园不要乱动,摸黑一起取了来。

  “我们会死吗?”田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他从没想过会亲自遇到地震这种事,08年的512大地震死了那么多的人,他刚刚在浴室摔倒时第一想到的就是512大地震中各种悲惨的面孔。

  肖以默一把搂过他:“别瞎说!这晃动不是很激烈,震中心肯定不在这里!待会儿就没事了!”

  田园呐呐的回了句:“是吗?”然后靠在肖以默的怀里,闭上眼睛等待地震的过去。

  其实很快房子就停止了晃动,但对于从没经历过地震的两人而言,却好似经历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不晃了?!”田园声音有点激动。

  肖以默一把抓住他被包在被子里的手:“嗯,不晃了!”

  可是话音刚落,好像证明什么似地,房子又晃了几下。两人的手紧紧的握着,然后又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房子才终于彻底不再晃动。外面有人开始欢呼,不震了不震了!肖以默这才长吁一口气,把田园狠狠的搂入怀里:“不震了!”

  田园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

  ☆、戒毒

  以防万一,宾馆还是安排所有人都撤离房间。田园因为腿脚受伤,被肖以默从九楼背到大厅外边的广场,那里已经聚满了人。整座城市只剩零零散散的几盏车灯,救护车的鸣叫声此起彼伏,广场的人都在大声议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地震。

  漆黑的夜,凉人的风,不安的人,一直在人前表现的冷静又坚强的田园因为脚伤因为地震因为无法预知的这一刻,变得慌乱又脆弱,一直紧紧的拽着肖以默的胳臂,半靠在他怀里,尽量克制自己不去问肖以默:“我们该怎么办?”

  肖以默能感受到田园的恐惧,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开始哼一首只记得旋律的歌。田园听后镇定许多,肖以默抓着他的手,用手指在他的掌中漫不经心的乱画着。

  坐在两人身边的人们都抱着手机给家人电话或是给朋友短信,不过信号不怎么好,鲜有人成功。肖以默问田园:“要帮家里打电话么?”

  田园想了想,摇头:“爸妈知道会瞎担心的!”

  其实肖以默是想问他要不要给恋人电话,见他这么回答,有点意外,便接了句:“也是!”

  “听说是缅甸地震了!”

  “缅甸啊,那这地震挺大的啊,我们这边震感都这么强烈!”

  “可不是嘛,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唉!”

  ……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两人相对无言。一阵冷风吹来,竟还夹着点点雨丝,田园不自觉的往肖以默身上靠了靠,肖以默顺势搂了搂他。生命有多么可贵,就有多么脆弱,祸福生死,也不过转眼之间。

  还好雨丝只是飘了飘,没有变成大雨。后半夜没再发生明显的震动,天还没亮的时候,广场上已经有人开始回家。宾馆的负责人给每个人发了一条被子,肖以默和田园一人包着一条,两人靠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到了天明,广场上的人都散了。肖以默推醒田园后才发现,他的膝盖肿了,脚踝也大了一圈,他用手轻碰田园都会倒抽冷气。他怀疑可能伤到骨头,直接在广场拦车去医院。拍片的结果显示,并没有伤及骨头,跟在成都一样,有惊无险。

  “这次出差一定刻骨铭心吧!”回宾馆的路上,肖以默笑说。

  田园点点头,确实刻骨铭心。

  到了宾馆,田园的腿脚不方便行走,肖以默在他身前蹲下来。昨夜混乱的回忆一下子全涌上来,闹哄哄的吵闹声推推嚷嚷的人群,肖以默背着他在拥挤的安全楼梯中艰难往下行走,当时因为混乱被遗忘的他的气息此刻又重新被触发,嗅觉的记忆很深刻,是他独有的味道。

  “上来啊!”肖以默回头催促。

  田园趴在他背上,他的大手勾进腿弯,强劲有力,胸口是他背上的体温,鼻尖是他独特的味道,双手环绕的是他温热的脖颈。他的温柔他的体贴,还有他的才华,都是鸦片。时间久了,就会沦陷。可惜,那是鸦片!田园安静的趴在肖以默的背上,想着得学林则徐,戒烟。

  中午时分,方眉特意赶到宾馆看两人,见到田园的腿脚淤青一片,大声惊问怎么会这样。肖以默只是淡淡的解释地震来时被晃倒了,田园不禁想起地震来时发生的事,暗自脸红了下。

  方眉说她认识一个傣族的老医生,治这种跌打损伤最有效。两人还没同意去,方眉就嚷嚷着拉着两人要出门,雷厉风行还真是这些职业女子特色。

  老医生住在云大校区附近的小巷子里,有段路车开不进去,又是肖以默背了田园,走进去。方眉不忘打趣田园好福气,能被自己上司背。肖以默还顺着她的玩笑说,可不是嘛,把田园逗的很不好意思。

  老医生医术果然高明,用了几味新鲜草药,就着药酒,给田园推拿了半个小时,膝盖的青肿马上淡去不少,而脚踝也能小幅度的转动了。老医生给了田园些药,嘱咐回去按照他刚才的手法,再按一次,明天就能自己走路了。

  下午又是方眉请吃饭,说是给两人压惊。吃到中途,田园想上厕所,肖以默扶了他去,一直送到便池前。田园以为肖以默会在门边等他,结果肖以默站在隔壁的便池前,解了裤子先尿起来。田园又惊又尴尬,忙收了目光一边听着隔壁哗哗的水声一边解自己的裤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裤子死活解不开,隔壁的肖以默都完事了他还在低头与自己的裤子纠缠着。

  “裤子拉链坏了吗?”肖以默探头过来问。

  田园赶紧把身体别向一边,说没事没事。

  肖以默见状,说了声我在外面等你便出去了。田园长吁一口气,安下心来解裤子拉链,其实只不过是拉链卡住了内裤而已。

  等田园弄完,肖以默又过来扶他。想起刚才那一幕,田园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不过未表现在脸上。

  吃过饭,方眉坚持送两人回宾馆。到了宾馆,本来田园想自己替自己揉腿的,可是肖以默想也未想,很自然的拿过老医生给的草药和药酒,让田园撩开裤腿。

  “我自己来就可以!”田园不想麻烦他,不只是因为草药味道不好,还有更多其他的原因。

  “难道你怕疼?”肖以默已经把草药泡在酒里了,故意那样说。

  田园连忙反驳说不是,肖以默说了句不是就好,就把他的伤腿搬到他腿上,撩起裤腿,查看了下,拿了浸过酒的草药慢慢的在伤处按摩起来。

  力道恰到好处,有点微疼,老医生说过这种力度是最好的。肖以默耐心仔细的按着,中间还时不时的问疼不疼,田园除了摇头之外也不知能说些什么。要戒毒要戒毒要戒毒,脑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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