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倾心一言与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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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倾心一言与君说-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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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阴阳家的一些事,听了颜路的解释后她才发现原来这个时代也是能开挂的……
  肩上已经不是那么疼了,颜路说还要扎上三天才会逐渐好转,商橒拉起自己的衣服,反正室内暖和,她也没想到去将绦带系上,颜路将银针放好之后又去帮她系绦带,商橒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脑袋一热就亲了上去,他的身上还带了淡淡的幽香,让人禁不住地就此沉醉。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芝兰玉树的男子?
  为她系绦带的手指微一凝滞,颜路抬眼看她,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往后退,可惜这次是退无可退了,背后就是一面墙,所以,她几乎是被颜路困在了两臂之间。颜路一寸寸地靠近她,温润的神色里夹杂了一点点的揶揄,商橒低头想滚到墙角去,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抬起脸,接着微凉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她微愕,而颜路却在一点一点地加深这个吻。
  商橒几乎是贴在了木屋的壁板上,这一次倒很有调戏的反被调戏的即视感。在他吻上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屏住了呼吸,直到最后一丝气息用尽,颜路才离开她的唇。商橒已经来不及害羞,只顾着喘气了。肩上又传来微微的刺痛,她抚着胸口蹙眉,颜路将她扶起,抚上她肩的手掌似是带了内力,他说阴阳家大司命的掌法走诡谲路线,想要在短时间内治愈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颜路方才为她施针不过是稍稍减轻她的痛苦而已,具体的治疗还是要等回了小圣贤庄再细细诊脉。
  一路上商橒问了一些关于萧子倩的事,她越发地觉得这名老乡实在很可爱,而且更令她讶异的是张良竟然愿意带着她,如果只是便于观察,其实小圣贤庄才是最好的地方,伏念与颜路皆为人中龙凤,要注意一个人还不是小事一桩。
  与颜路走在黑漆漆的山路上已不是第一次了,踏着月色与自己的心上人缓步而行曾经是商橒极为向往的,四周万籁俱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声音,月光总能让人的神色变得柔和,何况是爱慕之人的轮廓?
  风中犹有残梅余下的幽香,月光下,微风里,迎春的花儿铺了一地,枝上的桃花微露头角,空中的残梅片片飘零。
  浅酒欲邀谁劝,深情惟有君知。
  东溪春尽好同归,柳垂江上影,梅谢雪中枝。
  

  ☆、二十一、赳赳老秦

  秦始皇二十八年,仲春。
  黎明,桑海紧闭的城门忽然发出一声空洞的响,守城的士兵手中挥舞着一面黑色的军旗,只见城门才开出一条缝隙,一人一骑便飞奔而过,手中还拿着一支极为精致的竹筒,狂风似的朝着桑海县令的府邸疾驰而去。
  县令领着县丞与县尉皆身着玄黑色朝服站在官衙正门等候,信使一袭黑衣,利落下马,县令率先跪下,双手高举过头承接使者递来的竹筒。县令两鬓早已斑白,颤巍巍地打开竹筒后,里面是一方精致的绢帛,上面用小篆写着两行字,他看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诚惶诚恐地伏底了身子说了两个字——“遵旨。”
  信使微微点头,严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换了马之后,朝着桑海的三位官吏拱手道:“回执如信,本使告辞。”马鞭一扬,绝尘而去。县丞与县尉扶着老县令起身,三人皆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此时朝阳才过了地平线,桑海的街头还未喧嚣,县令又看了看手中的绢帛,叹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仆人说:“备马,去小圣贤庄。”
  县丞似还有迟疑,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在县令登上马时,他道:“要从长计议么?会不会……太匆忙?”
  县令摆摆手,苍老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事态紧急,刻不容缓。”语毕手中缰绳一带,□□白马飞也似地朝着小圣贤庄而去,只余下县丞与县尉还站在原地,他们心中一直觉得小圣贤庄与帝国的关系是十分微妙的,毕竟在里面求学的有太多的六国贵胄,如今皇帝陛下的这一道密旨又似有拉拢之意……
  半山腰上,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山清水秀,果真是读书圣地。县令在距离小圣贤庄还有百米开外时便已下马步行以视尊重。虽然他出身于法家,可是对于儒家的治国理念是相当的叹服,民能畏法而不犯法,可儒家却能以教化之术推行王道,百姓自晏。当今天下初定,人心思安,在这位老县令眼里,其实儒家理念才应是帝国首选。无奈他人微言轻,即便有心谋国,奏疏也未必能上达天听,况且如今朝廷风气一改往日简朴,奢靡之风大盛,实在是有当年魏惠王好大喜功之风。
  朱红的大门缓缓敞开,掌门伏念与二当家颜路急忙从庄内步出,伏念率先叠手道:“未知县令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老县令呵呵一笑,并不以为意,“是老夫来得匆忙……伯远,你我也算旧识,何必还要在乎这些虚礼?”
  伏念微微点头,严肃的脸上似滑过一丝暖意,他与颜路将县令迎进庄内,在议事厅坐定之后,老县令才道明了此次来意。本来密旨是不便公之于众的,可儒家的掌门人却是不同。儒家祖述尧舜,讲求述而不作,可其文韬武略不知胜过当今天下的多少人杰。就单说这三位当家,已然为人中龙凤,文坛泰斗。若还是当初七国争雄的时代,这三人皆是出将入相的不世之材,如今蛰伏于小圣贤庄——在这位老县令看来,实在是有点龙困鱼池之感。
  伏念将主位让与县令,在左边坐下,那方绢帛此刻已在颜路手上,伏念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按此密令,可是只以丞相之礼迎候?”
  县令捻着花白的胡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举棋不定地看着伏念,“伯远,以你的意思呢?我……实在是怕怠慢了,这可是大罪。”
  伏念凝重地点点头,当今皇帝威加海内,自认德兼三皇,功过五帝,倘若当真是按密旨行事,恐惹其不悦。颜路在这时开口道:“那么便在车架到达的一箭之地奏大雅罢,以皇帝特使礼节相待。”这样做既有丞相威仪,又不折损皇帝面子,实在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县令思索了片刻,觉得此话甚好,伏念也表示赞同。剩下的便是安排礼乐与密令上所提之事了。老县令停留了一会儿,心头重担放下,自然令他心中宽慰不少,饮了一些水,问道:“怎地这么久都未见子房?几个月前不是听说他回来了么?”
  颜路叠手道:“子房喜好云游,到让县令见笑。不过在此事之前,他应当能回来。”
  其实从私心里讲,颜路并不希望张良回来,自秦灭韩始,张良虽然嘴上不说,可暗地里却在准备着一个可怕的计划。跟在张良身边的萧子倩似乎也是知道一些的,她总是用了担忧的眼神去看着那位意气风发的青衫男子,可是张良却从不去回应她的担忧。反而安慰她说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内。
  颜路自是知道张良精于运筹帷幄,凡是他出马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可是这件事情,颜路隐隐觉得不会如张良所愿,但要阻止他那样做,更是比登天还难。
  商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一直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不行,想要改,可晚上经常失眠,没有缘由的失眠让她很困扰,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对另一个时空的亲人与朋友,她有太多的放不下。
  虽然平日的生活中会有摩擦,但最后真正关心她的,也只有那一群人。陪她哭,陪她笑,陪她一起分享所有的喜悦与悲伤……然而这个时空,她只有颜路,是这里唯一一个令她感到心安的人。
  她说她喜欢他,她说想要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她说……
  站在春日暖暖的阳光下,她想了很多很多。颜路从议事厅回到淇澳居的时候,就看见她穿着一件单衣站在竹林下望着远方出神,那样子看了就让人有些心疼,其实颜路大约知道商橒的矛盾,因为在萧子倩的身上,他也感觉到了。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可都有着细腻的情感。
  商橒收回迷离涣散的神色时,颜路已在她身后站了很久,如兰的气息充盈着她的鼻端,她太熟悉了,所以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一定站着那位如谪仙一般的男子——那是她的心上人。
  她唇边勾起一抹怀念的笑意,缓缓说道:“先生,我没有跟你说过罢?阿橒想家了,很想很想。”
  春日虽暖,可时不时的降雨让四周的空气极为潮湿,颜路将商橒带回屋里,拿了一件外套先帮她披上,一头青丝直垂腰际,要知道三年前,还只是托着她的脸,显得异常的可爱。她的眼睛大大的,如夜空星河,时哭时笑,时喜时忧。
  “今日,桑海县令来了。”
  颜路没有顺着商橒的话说,而是另起了一个话头。商橒也不执着,反倒是顺着颜路的话问:“哦?什么事?”
  “以丞相的名义,皇帝陛下将会亲临小圣贤庄,商议封禅大事。”
  听闻此言,商橒一点也不意外,看她表情还有一种本该就这样的神色。这一切颜路皆看在眼里,可是他却没有打算问。挽起她的头发之后,对着她淡淡一笑:“好了阿橒,你该去洗漱了。”
  旬月之后,豪华的车马声隆隆地响在了桑海的街头,黑色的旌旗上用白字书写了一个篆刻的“秦”字,车队宏伟壮观,完全有些超出丞相的仪仗规格。步兵的戈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骑兵的盾牌在马背上虎虎生威,前面一共有五排骑兵在引领着后面的车队,车队之后则是步履整齐的步兵,踏着整齐的步子,无不体现着大秦军队的威严。
  桑海的民众自动地都分成了两排站在街道边,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他们皆被这军队肃杀的气氛给震摄住,或许在他们之中不乏有对秦帝国仇视的人,但是在这一点上即使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秦国能一统天下,不是毫无缘由的。
  那时六国暗弱,外交上几乎无不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即便是苏秦那样的纵横家,也无法挽救颓败危局。犹记得魏惠王年间,魏国独霸,彭泽之会是何等威风,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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