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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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脚步-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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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舒服。”他□。
  花心闭上眼在椅子里假寐。胃胀得,热得,总之是和平日里不一样的难受。
  突然有人把他撑起,他顺势傍上那人,口里问:“是吴小浩?”
  “你醉了,我扶你进里边躺下。”
  “孙莘?”
  另一人回答:“叫我什么?”声音在左手边。
  花心睁开眼,迷蒙中近在咫尺的吴越的脸。
  三次见面都正装出场的吴越,没由来让花心想起了《□》里头出场没多久就让夜神月解决掉的FBI探员——这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甚变成一种根深蒂固的臆想,花心以为是吴越身上的浩然正气在作怪。
  吴越把花心扶到一张宽敞的红木实心躺椅上,后见花心虚眼望着孙莘,他问花心:“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
  “你有女朋友?”花心扭过脸,酒气喷在吴越脸上。“女朋友?”
  吴越的答案时隔数秒后给出,他否定有女朋友,同时他犹豫地没有做出解释,为何一个Gay还要对一名女性感兴趣。
  “你是一个好人。”花心的声音很含糊,眼睛慢慢闭上。
  “谢谢。”
  “可是我……排斥你。感到有威胁,不论对你还是我。你应该……离我远些。”
  “我相信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你醉了。”
  “讨厌。”
  Party在晚上20:30结束,整三个小时的庆祝和游戏,花心最后被孙莘带回家,可花爸这天却不在家。此时身处美国的花凌却已在睡梦中,距离他醒来还有半个钟头。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花凌和刘璞的见面,在时间上有提前。大家注意。(时差原因,花心在国内的时间比起国外的花凌早了16个小时,所以花凌刘璞会面虽然美国时间是三月十三,对同一时刻的花心来说却是三月十四了。)


☆、6——02

  如果我们把第一次谈话的内容再多几次的反思和咀嚼。
  这时我们能怀疑,就在这个房里,钢笔先生不仅转移过话题,还用敷衍的态度试图向我们隐瞒过去许多的事情。
  首先,我们提问过陶佩斯女士在钢笔先生心目中有哪些地方做得不令人满意,钢笔先生回答 “没有”,而后它故意谈及陶佩斯的爱女(当时以它的口吻得知这点)。此后钢笔先生还努力张开一幅令我们遐想花妮虐待花心的画面。
  “做得太令人满意了。”这句话是以钢笔先生的立场回答?还是钢笔先生的一种反语?我们只能等待确认。
  第二,我们问钢笔先生对哪位花家的成员印象深刻,可钢笔先生说花凌“怪”。居然不是心目中崇敬的花伯生!从我们假设前提下要求的中肯回答,可以得知钢笔先生没有撒谎。但既如此,钢笔先生在具体描述时却有前后不一致的犹豫。
  仔细回想那段话,里边有话题的转移和一种变相的承认。
  钢笔先生第一时刻误认花凌要谋杀花心。(事实真是误会?我们也只有从客观的角度了解当时的情形。)哪里有怀疑钢笔先生的需要?是它特意强调的口吻!没必要强调的两句话。
  “他站在床边很久很久……”这里与上文的衔接有过长时间的犹豫,可能是钢笔先生为了精准在做思索。可我们以怀疑的角度出发,不难发现它在转移话题。
  其三,我们问过花凌是否有谋杀花心的想法,可钢笔先生竟然没有正面回答,反倒变相认可这种想法存在过。接着又向我们暗示这阴暗的想法最后被花凌抛弃了。再然后钢笔先生引诱我们相信花凌对花心的在乎,而我们相信了。
  最令我们在意的是这一句话——“没有谁在险恶用心要害她”,钢笔先生口中的花妮死于意外得自于亲眼目睹了花妮被迎面而来的卡车撞死的事实,我们在此只要表示相信即可。
  “没有谁在险恶用心要害她”,这话在肯定花妮死于意外之后。可以猜测花妮生前是有人在险恶用心害她!可是花妮不是死于“那场”阴谋,而是死于“这场”车祸。于是也符合了钢笔先生向我们说的陶佩斯一心以为花心害死花妮(有人以花心的名义害过花妮?),以及陶佩斯对花家已是变态的掌控欲。
  从钢笔先生的描述中得知陶女士有极厉害的手段。手段高明在于这个家庭的成员受尽折磨居然不发出反抗,花生人放弃自我成就委于家中;花凌被安排下一切;花心则心灵上遭遇茶毒,这全是钢笔先生日常生活中点点滴滴收集来的答案。
  “花凌如今远走不见得是件坏事……可我不会告诉你他为什么急着想离开……”当时这里我们有要求钢笔先生诚实回答,可惜钢笔先生断然拒绝。它甚至强硬地只留下寓意不明的话语就单方面切断了谈话的继续!说是它内心不能言说的秘密!
  究竟为什么,否认花凌谋杀花心后还要承认,花凌存有过杀害花心的心思?
  陶佩斯把恨报复于整个花家是有何种内幕?
  花妮被害与花心的联系,曾存在过何种阴谋?
  同时钢笔先生的立场在哪里?
  我们需要一一确认。
  在没有特别要求下,这只是支普通的钢笔,可我们今晚需要钢笔先生的协助。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讲!”钢笔先生延续了上次的谈话内容,一开始就展开向我们的戒备情绪,后跃一步。
  “我要亲自看到他们的结局!”它不妥协。
  “我们不强求钢笔先生现在就回答花凌离开的原因。”
  “以后也不可能!”
  “好吧。”我们暂作退步。“但钢笔先生可以告诉我们,你的立场?”
  “我一直站在花家的立场上,是代表花家的!”
  “所以说,陶女士与钢笔先生是同一立场了?”
  “嗯……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事实上是这样啦,我们都在花家利益的想法上一致。”
  我们不禁暗想,花凌存有伤害花心的本意,可是有外界的因素介入导致?作为哥哥保护自己的弟弟,这才是最正常的做法。陶女士对待花心的方式也较让我们担心,又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
  看钢笔先生鼓起腮帮子在笔筒中不满戳跳的举动,我们在此试探:“花心的身世有问题吗?”
  “没问题。花生人的儿子,花凌的弟弟,花妮的胞弟。花心就是花家的子孙。”
  回答没有问题。从钢笔先生身上也未察觉到撒谎的违和感,但这不意味钢笔先生没有使诈——从前一次谈话中我们已经得知钢笔先生拥有不俗的“插科打诨”的本领。
  “那花凌呢?”我们不动声色。
  “同样是花生人的儿子。花家的长子。”
  “陶女士?”
  它沉默了!它在考虑如何开口!是陶佩斯的问题?
  “这要追溯到花生人的父辈一代。”钢笔先生严肃以待,“我知道你们想问的,我会告诉你们。原则上不能触犯花家的利益。”
  “陶佩斯的母亲是英国人,她的父亲同花生人的父亲是拜把子的关系。陶佩斯和花生人从小就有婚约关系。可以想象这些豪门恩怨、纠葛。陶佩斯在英国长大,在英国也有喜欢的情人,当时和花生人的订婚就因为这个英国情人差些告吹,好在陶佩斯真心喜欢上了花生人。”
  “花生人年轻时风流多情。”钢笔先生就此打住。
  我们还将了解后续。于是我们问沉默下来的钢笔先生。“陶女士知道她的丈夫这些事?”
  “应该知道的。瞒不住的。”
  “瞒不住?有严重的事发生?”
  “花生人和陶佩斯结婚前就有了一个女人,是两年前,结婚前的两年,花生人陷入爱河,把那个女人爱得死去活来。结果是陶佩斯知道后赶走了这个女人,而花生人情绪一度低迷消沉。两年后结婚生下了自己的孩子,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这句话如同一根点燃炸药包的引线,钢笔先生突然失仪地低吼:“我讨厌她的工作!我不替她难过!她是自作自受!”
  他甚至跳到笔筒的边缘向我们继续咆哮,“陶佩斯来这里做的最正确最令我满意的一件事,就是赶走了这个女人!刘璞是个奸细!”
  “奸细?”这个词真久远。“刘璞!”我们敏感于一个新名词。“她是这个女人?”
  “刘璞!我最痛恨的两个字!这个心如铁石的女人!”
  “她做过些什么?除了钢笔先生提到的‘奸细’?”
  “她是来搞垮花家的!绝对不能被原谅!花生人当时就是个傻子!如果不是他父亲过世得早……”
  “她是个警察。”它恢复理智,无感情地诉说,“一个来花家卧底的警察。”
  猛然中我们问道:“花心是刘璞的儿子?”
  假使花心是刘璞和花生人的儿子,我们就有理由相信陶佩斯痛恨花心,以及花凌确切对花心动过杀心的事实。所以花心和花妮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与钢笔先生的说法不一致了。
  “花妮和花妮不是一母同胞?”我们迷惑,不解:
  “所以是刘璞,现在,乃至花妮死之前,她就在向花家报复了?”
  就在我们以为钢笔先生又要拒绝回答时,它目露狡黠,眼珠转过一圈眼眶,一副官腔做得十足有十,“花心好花妮是一母同胞,我说过的。刘璞是在报复花家,她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当年九死一生,刘璞不是温驯善良的女人。她比陶佩斯狡猾,还有一副冷心肠。花凌就是她当年留在花家的儿子,她的亲儿子。”
  “花凌出国是为了见刘璞?”
  我们的问话没有得到答复。已然,钢笔先生又成了一只普通的钢笔。它拒绝作答。
  我们无可奈何。
  一声呻吟传来。模糊的呓语结束,又是一叠惊醒时分的喘息。
  “哥……”
  这是个夏天被蚊子和苍蝇常光顾的破铁屋,而现在只是春天,所以偶尔只看到蟑螂和老鼠乱窜的斑影。
  白炽灯不会出现在这个场合。昏暗潮湿,或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才是屋主费心追求的结果。因为这是间囚室,白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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