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榔鹚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性茭而已……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于想起你的宝宝了吗?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淫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檐……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赞叹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于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在高耸胸脯上,深黑色的蕾丝胸罩……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沟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Ru房。 畜生,你放开我……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玉|乳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乳尖……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Ru房,一口含住|乳尖,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乳头。 呀!敏感的Ru房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乳头一震,汩汩|乳汁终于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胴体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淫靡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于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凄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于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荫毛,多么娇嫩粉红的荫唇,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我狞笑着,Rou棒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嗯!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Rou棒的阴沪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抽插的冲动,Rou棒在她娇嫩的阴沪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销魂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肉体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小|穴被棒棒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爱液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于是缓缓退出棒棒,却在即将抽离阴沪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Rou棒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小|穴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凄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你让我对不起阿阳……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阴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抬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淫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Rou棒下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妙的肉体……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于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性奴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我的征途是荫唇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