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忠犬游凡界by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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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忠犬游凡界by楚衣-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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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陆凤棠有了二心呢?”他话一问出,众妇人一笑。
  “小子,你是入赘我陆家,我家姑娘看上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就说我家姑娘看上别人,也是你不好,没本事,留不住媳妇!”
  入赘就是嫁入,这家里的主权就完全颠倒了,这家中自然是陆凤棠说了算,而他岑庸没有资格过问,还不如出嫁的女子呢!
  “不说这有的没的,这字据你立不立?”大伯娘再次问。
  岑庸眼睛直转,他相信只要他不立,陆家就敢把这婚事给取消了,还落一个他有意生二心,陆家家大业大,没人敢嚼舌,但他就不一样了,指不定,这些个人怎么嚼呢,到时候还不一口一个唾沫淹死他!可惜了翠儿!实在不行,就先立了,等拿捏住了陆凤棠还是他说了算,外面再养着翠儿,什么也不耽误!
  他想着,以为没人知道,龙玉揪了揪雅亦的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这小子的算盘打的够精的,什么好事都想占着。”
  “这可不是他想占就能占的,没见这陆凤棠不是善茬,她不怕他生二心,就怕他不生二心,不然,她怎么开刀。”雅亦唇附在龙玉耳边轻言,热气呼在他的耳边,似是故意一般,一边说一边吹气。
  龙玉摸摸耳朵,扫了众人一眼,见众人目光都集中的大门外,他伸手拉过雅亦,宽袖一挡,结结实实的亲在雅亦的唇上,顺便还轻咬了下,雅亦不客气的回击,两人吻的火热,对外面的事不上心。
  小童看着外面,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但这脸是红的厉害,两位道爷也太大胆了!
  大门外,岑庸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抱拳行礼,“各位长辈,在下是真心喜欢陆姑娘,各位不信在下,这字据我立便是!以表我之心意!”
  这话落在百姓的耳中何等的深情,堂内的陆凤棠唇上却勾出了讽刺笑。
  这辈子,我不会信你!
  立了字据,落了城首的私印,一式三份,一份收到族老手中,陆凤棠岑庸手中各一份。
  在百姓眼中这事有点过了,却不敢得罪陆家,到是谁也没说什么,只等着一会儿进去吃流水席。
  大伯娘这下满意了,冲着里面喊了声,“丫头,出来接姑爷喽!”
  “接姑爷喽!”齐刷刷的声音,让岑庸心下不爽,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提醒他的身份。
  陆凤棠伸手抚了抚衣服,双手覆在小腹上,半抬高头,迈开步伐,一步一步的从堂中走了出来。
  岑庸只见大门口的妇人们让出了一条路,一席红衣的陆凤棠走了出来,他的眼睛顿时直了,明明没有多惊艳,却让他看得移不开眼,好似,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等的、寻的人!
  直到陆凤棠拉着红绸带他走入堂中,行过礼,入了洞房,都没有回过神。
  他被眼前的人迷了眼,就像是命中注定,他们本就应该是一对似的。
  他只觉得,此刻他是幸福的,完全没有注意中她眼中的冰冷,也没发现,她,并不爱他。
  对于她,这,不过是个债,欠她的,她要讨回来!                    

  ☆、(拾)

  陆家成亲的事,热热闹闹的让人们说了快三个月,眼见着温度下来了,然而,又是陆家出了事!
  这三个月来,陆凤棠和岑庸之间,算得上相敬如宾,岑庸着想着办法讨好她,而她总是不冷不热的,让岑庸有些苦恼,一门心思的讨好陆凤棠,从成亲开始就没关注过别的事,自然也把花寡妇抛到了脑后。
  这三个月来,花寡妇是抓心挠肺,自从三个月前岑母送来了二两银子(不是写错了,就是二两)后别说岑庸了,就连岑母也再没出现过,她又听人说,陆家的排场有多大,陆家姑娘有多好看,最重要的是,人家不光有钱,还是个大姑娘!
  花寡妇越听心越乱,想着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男人么!转脸就和个走货郎勾搭上了,最近月信不对,感觉自己似乎是有了,和走货郎一说,对方应的到是挺好的,可第二天就找不着人了,她知道这人是跑了,可她要是这么把孩子生下来,还不知别人怎么嚼舌呢,就这么打了的话,又怕走漏风声,索性心一横!找上了陆家!
  陆家人一听此事,立刻开了祖宅,让人把陆江淳一家请了过来。
  陆凤棠这几日身子不爽,正和大伯娘看过大夫,往家走,让人半路给拦到祖宅中,拦人的是陆家的小辈,叫陆凤棠一声小姑姑,一路上把事大概一说,她就知道怎么回事,看向大伯娘。
  “这事来的到巧。”
  “也罢,无论是真是假,那小子都是个没福的。”大伯娘想到刚才大夫的话,唇上勾起冷笑。
  欺负她们家姑娘能让你好过了!
  岑庸还没时祖宅就听到了花寡妇的哭声,顿时头皮一紧,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进到正堂就看到花寡妇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被叫了还的还是有他老娘,他老娘一脸的尴尬。
  “各位也是德高望重,我是真没办法了,这日子是没法了过了,不然,也不会找上门来了,这岑庸之前占了我身子,我不求别的只求个名分而已。”花寡妇一边哭一边说。
  “名分而已?”辈份最高的五叔公手中烟杆一敲,眼睛一厉,“岑庸是我陆家的入赘女婿,你求什么名分?”说着眼如刀剐了岑庸一眼。
  花寡妇一听五叔公这么说,也不哭了,肚子一挺,“不给也不行!”手一拍肚子,“我这可有了他的种了!要不让我入门,要不买下我肚子里的孩子,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陆家!”说着就要撞,岑母眼急手快把人抱住,这可不能撞啊!这里面可是她的大孙子!
  “啪!”陆江衍一拍桌子,“谁都别拦着,让她撞!老子还不信了!威胁谁呢!老子杀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还怕你撞死!你前脚撞死,我后脚就叫人把这事好好的说道说道,看人是说你羞于活在世上,还是说我陆家!你撞啊!”他那一身的杀气,又放出这样的话,花寡妇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没法活了——!”大哭起来。
  岑庸傻眼的看着这一切,他这是有孩子了?
  “岑小子,你怎么说?”五叔公冷眼看着岑庸。
  “这……”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当然是生下来,这可是我岑家的种,是我的大孙子!”岑母急呼,生怕陆家要了她大孙子的命!
  五叔公见状侧头看向陆凤棠,“凤棠丫头,你看怎么办?”她垂着眼,沉思,不说话。
  身边的大伯娘、婶子们轻声说道,“打岑小子进了门,有三个月没出城了吧?”
  “可不。”
  “我瞧着,那肚子可没四个月。”
  “别说四个月了,怕是连三个月都没有。”大伯娘眼睛毒,毕竟是生过五个儿子,又有十一个孙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伯娘、婶子们眼一对,谁也去开这个口,陆凤棠已经听到了,唇上勾起冷笑。
  岑庸见众人都不说话了,轻声开口对陆凤棠说,“凤棠,要不这样,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咱们养着,你看如何?”
  她眼一挑,“不如何,又不是我陆家的骨肉,凭什么我家给她养孩子!”她转过身,对五叔公行礼,“五叔公,当初我成婚时您也在,这岑庸是生了二心了,我要休了他。”
  五叔公还没开口,岑庸大叫一声,“凤棠!”不敢致信的看着她。
  她回身,眼神冰寒,“我让你选,是做我家的女婿,还是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岑庸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岑母吼了出来。
  “当然是要我大孙子!”岑母狠狠看着他,“你敢说不要,娘立刻就死在你面前!”有了孙子,她还稀罕陆家!什么都没她大孙子重要!
  “我们不能一起养么?”岑庸这话,明显是选择了后者。
  陆凤棠冷笑,对着众族老行礼,“还请族老做主。”
  这才成婚三个月,岑庸就被一纸休书,清出门户,驳出了陆家。
  大门外,岑庸搀扶着岑母,身边跟着花寡妇,他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岑母还喜滋滋的和花寡妇说着。
  “等等。”大伯娘带着众女眷站在门口,叫住了他们。
  “还有什么事?”岑母不客的问。
  “先把我家的聘礼送回来,这是你家的压亲礼。”大伯娘说着,有家丁送出几只箱子,“还有,”他目光打量着花寡妇的肚子,“我们这些个人,也都生过孩子,孙子都有好几个了,小四个月的肚子,能是这样?岑家的,上医馆看看吧,她这肚子连三个月都没有!会是你岑家的种!”
  说罢,一干人回了府,大门关上。
  岑庸如雷劈一般瞪着花寡妇的肚子,看着她直害怕,岑母自然不信这话,硬是拉着她上了医馆,脉一把,别说三个月了,将将两个月!
  当时岑庸差点没掐死花寡妇,岑母顿时急火攻心,一下子就病了,没熬几天就过去了,花寡妇趁着岑家大乱时逃走了。
  岑庸成了众人的笑柄,本就不富裕的家,还了聘礼又因着岑母的事,更是穷了,岑大勇回来一听说老娘被气死了,当时就和岑庸打了一架,办完后事后断了来往。
  相比起岑庸的不顺心,陆凤棠却过的越发的顺心起来,已经怀了身孕不说,还遇上了良人。
  那日,恰逢兄长忌日,她同父母一起上山祭拜,本来陆江淳夫妇是不愿意让她来的,怕有个闪失,偏偏她主意大,左说右说,二老争不多,也只能应了,但多带家丁丫环,小心照顾着,好在不是雨季,天气干爽,地面不滑,也无大事。
  一家子到了山上,却早早有人到了,陆江淳一看是儿子的启蒙先生,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对方还记挂着自家儿子,让他眼中有泪光,又见对方带着个小子,顺口就问了。
  “这是先生的学生?”
  “嗯,算起来还是流风的学弟。”先生点头,“少言,还不见过二老。”
  年轻的布衣男子,上前行礼,“学生孟少言见过陆家二老。”他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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