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纯爷们儿遇到傲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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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纯爷们儿遇到傲娇帝-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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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毅跌跌撞撞的来到巨石旁转过身,背对着陈二虎,想要重新背起他。不过,在将他驮上背的一刹那,那条受伤的腿因忽然增加的重量受到压迫,剧痛如闪电一样流窜而出,好似要炸开每一根骨骼与神经。
  展毅倒抽着冷气,依然坚持迈动步子。
  但这样的坚持并未坚持太久。
  “扑通——”忽然,脚下不注意一软,展毅不可避免的带着背上的男人向前倾倒,整个身体狠狠摔在了地上。
  身体的机能差不多已经殆尽,光是拥有意志是不够的,一阵强烈的眩晕伴随疼痛袭上来,展毅坚持挣扎半晌,最终敌不过晕眩,昏了过去……
  展毅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已然由原始森林变成了医院的病房,耳边听得到监护仪若有若无的“嗡嗡”声,以及输液的声音。
  丰富的经验和自身的直觉无声提示着展毅,他此时此刻已经转危为安。
  他清醒是清醒了,但脑海的晕眩还是残留着,眼前阵阵的泛花。展毅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那条受伤的腿被高高的吊在床尾,看上去差不多经过了治疗处理,厚厚的一层绷带包裹着那条腿,几乎密不透风。
  自己没事,那么二虎呢?
  这个念头一闪既过,展毅不禁困难的转移视线,扫过四周。他并非没有想过陈二虎现在或许身处其他病房的可能性,然而,视线刚刚扫过床边,就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那人神色和蔼的看着展毅,不知究竟在这病房里坐了多久。
  待看清面前人的摸样,展毅嗓音嘶哑的唤出了上级的称谓;“参谋长……”坐在病床旁边的人正是展毅的上级,特种部队参谋长,王国峰。
  他已过了不惑之年,但从那硬朗的气质依稀仍是可以看出其当年的铁汉风采。
  “感觉怎么样?”王国峰从椅子上站起,低声询问道。
  展毅习惯性的回答道;“报告参谋长,感觉还好。”
  王国峰被他严谨的样子弄的有些好笑,而表情上并未呈现出来;“这里没有外人,不用那么拘谨。”
  王国峰撇到展毅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叹道;“这次,辛苦你了。虽然这次的任务开始进行的不太顺利,不过好在最后还是一举将敌方的贩毒组织击破,阻止了其黑手伸向国内,造成严重后果。”
  展毅知道上级所说的是上次的反恐任务,看样子,终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些牺牲的战友,可以安息了……
  想到这,展毅忽然又想起陈二虎,不亲耳听到陈二虎无恙的消息,他还是不太放心。
  “参谋长,二虎他没事了吧?”
  岂知这话一问出去,王国峰的面色稍稍一暗,继而现出遗憾神情,瞬间,一股不祥的感觉流窜进展毅心底。王国峰试着斟酌词汇,半晌后,他说;“很遗憾……两天前搜寻队找到你们的时候,陈二虎他……已经牺牲了。”
  寂静,诡谲的寂静。
  和如此氛围相同,展毅听过陈二虎的死讯后表现的很平静,没有出现任何波动,他只是缓缓侧过头,面向病房的窗户若有所思的观望着什么……
  “为国捐躯,虽死……犹荣。”
  展毅应该有所觉悟,在加入特种部队的那一天起,死亡便与他们如影随形,随时面对自己、或战友的死亡是每一个特种兵的生动课程。
  七年,该了解了。
  展毅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第1章—谁耍流氓?!

  2013年。
  北京帝都。
  什刹海派出所。
  ——“姓名。”
  “展毅。”
  ——“年龄。”
  “34。”
  ——“性别。”
  “……这儿不是泰国,没人妖。”
  身穿警服的民警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面容随以上对话骤然变得严肃。“端正态度!”
  将视线转移到民警呵斥的方向,不大的房间里,偏靠暖气的地方正蹲着被前者呵斥的对象,只是,他虽然是蹲着的,姿态却并没有流露多少低姿态,中途还随性的挠了挠脚丫子。
  由于六月中旬的天气,那蹲着的男人就穿了一件略显陈旧的白色背心,一条花短裤,脚上拖着一双趿拉板,剃着利落板儿寸的脑袋上此时已经若隐若现流出了几滴汗珠,不知是太热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导致。
  听到对面民警比刚才明显拔高的音量,展毅轻啧一声抬手摸了下扎手的刺儿头。“民警同志,这情况都已经快了解了半个小时了,咱能快点不?我那边摊儿还没人看呢。”
  这话说完,又换来那个民警一个巴掌拍在桌子上,这次不光拍,他连带着这个动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什么?你以为就你不耐烦呢,我这不是也跟你在这儿耗着呢吗!这问题不交代清楚不能走!小张儿!”
  冲蹲在暖气旁边的男人警告完,那民警又转头朝门外喊了一嗓子,接着,应声门口走来另一个头戴警帽的民警。“什么事儿?刘队。”
  被那小民警称为刘队的人见那小民警到了门口,缓了缓表情上的阴沉,说;“去把外面那女的叫进来核实情况!”
  小民警点点头,应声是就转身走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身后则显眼的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这女人长相漂亮,却无形有着一股子刻薄气。
  她跟着带她进屋的民警,一扭头看到不远处蹲着的男人后,便不屑的冷哼了一下,而被他看的男人亦如刚才,没有太大动静,就那样抱臂蹲着。
  刘队重新坐回椅子上,抬头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又顺着女人扫到蹲在那的男人,手上翻开笔记本,开始做笔录。
  “说说吧,详细情况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先是问那名浓妆艳抹的女人。
  这女人一听民警先问自己,刚要坐下的动作蓦然停住,继而迅速扭身指着靠暖气片蹲着男人尖着嗓子嚷;“警察同志,他耍流氓!就是那人,他耍流氓!”
  猛然炸开的女音甚至比刚才民警那一巴掌拍桌子上还响,而且搭配上女人那种气质与妆容,显现出一种莫名的滑稽感。
  展毅被女人这声嚷引去了注意力,他抓了抓脚脖子,说;“谁耍流氓了?大姐,咱能搞清楚情况再说话吗?”
  低沉的嗓音听上去还算平静。
  然而,前者如此平静,惹得后者火冒三丈,更因闻得那句“大姐”女人情绪一下子濒临爆发边缘。“你丫叫谁大姐!瞧你长得那早衰的样儿还叫老娘大姐!啊呸!你个臭流氓!”
  说罢就要冲上去,好在被身边的小民警及时拦住。
  “都肃静!怎的,想反天?注意素质!”
  刘队第三次拍桌子,巨大的响声成功镇压住了混乱的局面,女人见状也老实了点,径自整理着略微散乱的头发,不情不愿的坐到椅子上。
  刘队面向仍蹲着的男人问;“她说的是事实吗?你对她耍流氓了?”
  他说到一半,指向对面的女人。
  被问的男人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脸上露出些许好笑的表情;“民警同志,说实话,我口味真没那么重!”
  此刻发生的状况,说实话,展毅觉得既好笑又无奈。
  回想两个半小时以前他还在水果摊儿上坐镇,谁成想,现在跟这儿充当犯罪嫌疑人了。
  其实说起来,还是挺冤的。
  最关键的是,原本不算复杂的事儿偏偏遇到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民警审,那结果可不热闹!
  想到这,展毅气得都想乐。
  若说情景因何演变成这样,那就得从两个小时之前说起。当时展毅正像往常一样在后海附近的喧嚣区守着自己的小水果摊儿,却不料临近中午的时候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那客人不是别人,是他以前的一个小员工,叫沈红。
  她一年前曾到展毅的水果摊儿打过一段时间的工,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最后就离开了,但即使如此,她和展毅仍是保持着联系,与其说两人是雇佣关系,倒不如直接说朋友关系来的准确。
  沈红的突然到访当然令展毅高兴,不过,就在与沈红寒暄过后,展毅便发现了沈红身上的些许不对。
  “进来了还戴什么墨镜啊,摘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喝!”
  展毅摇着大蒲扇冲自己扇,接着撇到沈红自来到现在一直戴个墨镜不摘觉得奇怪,他知道沈红一向不爱戴这种眼镜墨镜之类的,所以疑惑之余也猜测她什么时候改习惯了。
  “你不用忙了展哥,我……我来就是看看你,这就要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差了,展毅总觉得沈红的语气怯怯的,明显不对头。
  没等她说完,展毅立即伸手迅速将沈红架得那副墨镜趁之不备摘了下来,这一下挺快的,楞把沈红吓一跳,反应过来时,那副墨镜已经在展毅手里了,也因为这样,沈红墨镜后的狼狈样子暴露无遗。
  “你这眼睛怎么回事儿?”
  语气稍顿,随即想到什么一般试着问;“他又打你了?”
  墨镜被取下来,霎时露出了沈红眼睛的伤处,那眼睛竟是青的,边缘还有着些许细微的伤痕,俨然是被人打得。
  而刚才展毅口中的“他”指的也并非他人,沈红明白,展毅指的是他丈夫。
  导致展毅为何这么果断的猜测沈红的伤是他丈夫打得,并不是空|穴来风,曾经,他见过沈红的丈夫一次,那人典型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正经的不行,犯浑则是特别在行。
  一年前沈红在他这儿打工的时候,诸如被打的事情也发生过,但都有意无意的被沈红遮挡过去了,沈红终止打工离开大部分也是因为她丈夫的缘故,
  原因不大,就是她丈夫这人比较小心眼儿,不愿意自己老婆抛头露面,沈红忍受不了丈夫因此接二连三的来闹事,便不情不愿的辞去了展毅这里的工作,跟着丈夫回去了,未想,沈红的再一次上门儿自身的情况比之前还差,
  “坐下喝点儿水。”
  展毅看清楚沈红的状况,心里已琢磨出了个大概,将墨镜还给了沈红,他转身拉了个小椅子让沈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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