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凶残作者:西陵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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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友凶残作者:西陵冥-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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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著背後抓住他的壮汉,一同向後重重倒了过去。
  想要维持住平衡的东哥,也一时间无法控制住冲撞力,被易衡强行一同摔在了地面上,变成了易衡的人肉靠垫。
  在靠著自己全身体重的力量,用力往後一摔之後,後背抓住自己手臂的力道终於松开了。易衡迅速爬起身,对著地上的人就是几脚狠踹过去。紧接著,他捡起地上那根木棍,便朝门口方向奔去。
  如果头不晕的话,易衡倒是不介意继续把两人狠揍一顿再回去,可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脑袋实在发晕,在这密闭的房间中继续逗留,还不知道後面还会不会有人出现,若是再继续打下去的话自己可能比较吃亏。易衡想著还是别太逞强,先出去才是最要紧的。
  而见到易衡往门口方向迅速跑走,在地上被压得不轻的东哥,可不愿他即将到嘴的肥肉就这麽飞了,忙扭头招呼还捂住下半身在地上跪著的熊武:“我们快去追!别让那家夥跑了!”
  虽然门外已经派人守著了,但以防万一,还是得把这小子拖回来比较好。若是再逮住了易衡,东哥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先把易衡给打昏了再强上几次。妈的!折腾一个年轻小子居然能受这麽多伤,绝对不能那麽轻易的放过他!
  两人从地上忍著痛站起身,追向已经快接近门口的易衡。
  来到门边的易衡,想要将门给打开,可无论他是拉还是推,门都纹丝不动,像是有什麽东西卡在了外边。在连续撞了好几下後,也没能把门撞开,易衡转头看著後边马上就要追过来的人,忙四下打量周围,看有没有什麽东西可以借力把门给弄开。
  还没有找到什麽有用的东西时,门却骤然间动了一下,易衡心头一凛,忙抬头望向大门,不知门外的动静到底是好是坏。若是此时门外又来了新的帮手围攻,那就有些难应付了。真是奇了怪,在外边都没有什麽大桃花运的他,在牢里倒是被男人给频频看上,易衡觉得这一点都不可乐……
  “砰咚──!”一声,门被从外边推撞了开,随之而来的,是外面的自然亮光也跟著照射进室内。易衡握紧双拳,警惕的目光直投向门外,希望他的运气可别再更倒霉了。


第十九章 谁的东西?

  门外进来的人,并不是走著进来的,而是直接被甩进了存储室内,在地上翻转好几圈跌撞在易衡的脚边。
  易衡低头往下一看,见在地上哎哟直叫疼的男人有点眼熟,像是上次跟在狰狞壮汉後边的小罗罗之一。
  “易衡?”随後进来的人,皱眉望著因为额角被打破鲜血直流,却随手一抹後,弄得此刻满面鲜血,看起来模样像是挺严重惨不忍睹的易衡,慢慢走近过来。
  “是你?”易衡有些吃惊地看著从门外进来的人,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家夥会出现在这。
  “呿,你打不过我就算了,连这些杂碎都把你打成这样?”来到易衡的身旁,阎南一脚便把地上缩著身体直哼哼的人用力踹得更远了些,抬手的动作倒算轻柔地摸了摸易衡那张血糊糊的脸。
  “嘶──若不是他们突袭,我不会这麽狼狈的。哎哎,轻点,我後脑勺也被打著了。”被阎南伸手捏著脸来回观察,易衡只感觉脑袋在晃动时,後脑勺的伤更加疼痛起来,忙扭著脖子挣脱开阎南的手。
  “被他们打的?”强行将易衡的脑袋压低,阎南在看见了易衡脑袋後边的伤时,双眼顿时便危险地眯了起来。
  就算这家夥常被他欺负著玩,可也没允许过其它的虾兵蟹将有资格碰。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欺负了,尤其是在他还警告过之後。阎南将双眸抬起,视线凛冽地望向从存储室内追赶过来,但在看到他之後都僵在原地没动的两人。脸上扬起来的笑容,逐渐开始变得阴翳恐怖起来。
  “嗯,是啊。居然还搞偷袭一招,真TMD够混球。”
  “你先去医务室看看吧。”将易衡直接往门外一送,阎南随意地活动了一下他唯一能用的左手,朝里边两个壮汉站著的方向慢步过去:“都提醒过了,他是我的东西,你们居然还敢惦记?”
  “唔……”不知道此刻开口要说什麽好的东哥,心底其实有些发虚。但看著一只手还打了石膏的阎南,心中又不由地产生了一丝侥幸心理。想著说不定此人其实也没传说中那麽厉害,只是上次他目睹的那场架另一人发挥不好,才让这疯狗钻空子打赢。现在他们可是有两个人,还怕打不过这一个单手的残疾?
  “熊武,我们一起上,他就一个残废怎麽比得过我们两人!”
  “哼,我瞧他的模样也没多厉害啊。”一直只是听闻过却从来没有和阎南对上的熊武,对於狱中盛传十分厉害的阎南,早已经不服和不爽很久了,正好也想借著此次机会好好破一下那虚传夸大让他不爽的谣言。
  两人朝著只有单手能动的阎南便冲了过去,而在地上躺著的小罗罗,此刻早已经吓得一路跌爬出了存储室,他可不想和那麽恐怖的人再待在一间房内,要是殃及到他自己可就惨了。
  ……
  似乎对来医务室的伤员早已经见怪不怪,只要是还没到快死的地步,不管是狱警还是医务室的医生,都已经懒得仔细去询问进来看伤的牢犯,究竟是为什麽而受的伤。
  头上被血弄得看起来就相当惨烈的易衡,在狱警的简单询问下,也没说出真正的原由。毕竟这种事他也知道在监狱中发生得太过平常,就算他说了狱警也不会特意去干涉。否则,监狱中这样的事也没如此张狂了。
  另一方面,易衡觉得去告诉大家他被人想要强上,才弄成这副模样的理由有点难说出口,倒还不如随便找个借口先包扎治疗一下。
  “你脑袋还蛮硬的啊,後脑勺这一下看起来可不轻。但瞧你的状况,却没受到很大影响。头现在还晕吗?想吐吗?”在将易衡的额角伤口缝了几针,後脑勺伤口也做了处理,并又打了一针後,医生不由感叹道易衡脑袋的坚硬程度。若是换成普通人受到这样的伤,铁定脑震荡是最轻的症状,而易衡的情况却要好上许多。
  在询问了易衡几个问题测试後,医生拿起绷带将易衡的脑袋包扎了起来,又将脸上和身上的一些伤口做了消毒处理。除了新伤外,医生也瞥见了易衡身上其它看起来旧一些的伤和淤青,天天都看多了这些明显是人为造成的伤,医生早就已经麻木。在伤口都处理完後,他对易衡说道:“你先去前面顶头的那间休息室内躺一下,等一会儿再观察看看,情况若是没异变的话,你就可以回去了。”
  “哦。”额角被用纱布贴上,头顶也缠上了绷带,另一些小伤涂著消毒药水,脸上简直是五颜六色十分精彩的易衡,站起身朝医生指著的休息室方向走去。
  走到休息室时,门正敞开著,里边靠墙摆了好几张铺著白色床单的整洁单人床。每张床铺间有一道白色的布帘可以拉起来做隔断,不过除了最靠近窗台那边有一道帘子拉上了外,其它帘子都呈收拢状态,因此易衡才能放眼便看清楚整间房内的所有床铺。
  随便找了其中一张床,易衡便想要躺上去休息。不过想想他脑袋後边的伤,直接躺是不可能了。而仰面倒下去的话,脸上刚涂好药的伤也要被蹭到。思来想去,易衡只能用侧躺的姿势勉强地睡在了床上边。直到这一刻,他才开始有空去回想突袭他的那两人。
  最後他走了,阎南是不是和他们又对上了?易衡还真是没想到,平时把自己整得挺爽的阎南,居然会来帮自己?凭著“疯狗”的打架实力,那两人铁定惨了……
  不过真正说起来,阎南那家夥强逼自己这些天所做的事,和那些满脑子猥琐思想的壮汉想干的事,本质上并没什麽太大区别。但易衡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在见到阎南出现的那一刻,居然产生了一丝心安感?!
  越深琢磨易衡越觉得他可能是有点不对劲了,明明是“狗咬狗”喜闻乐见的事,怎麽自己竟然会偏向到阎南那边?难道自己还真的是被强迫的,整出了那什麽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成?
  想不出自己到底出了什麽问题,易衡干脆换过一个问题开始思索。回忆起整件事发生的开端,若不是那个叫孙哲的人来叫他,他是不会莫名去到个偏僻的存储室内。难道……孙哲也和这件事有关?正认真想著,易衡突见一道黑影正慢慢罩向他的床边。神经在瞬间绷紧,易衡一下子便从床上坐起身,回头往後瞥去,却见到了另一个熟人……
  “滕子贝?”易衡没想到一天之内,居然可以在除了牢房之外的地方,碰见他的两个“室友”。因为刚刚猛地起身太急,才刚刚缝合好不久的伤顿时又开始抽痛起来,易衡忍不住捂住脑袋,咬牙闷哼了一声:“唔……”
  “谁干的?”冰冷的语调询问著易衡,滕子贝抬手朝易衡的脸颊上便摸了过去。在观察那些伤口的样子时,他便知晓这些并不是阎南干的。眉间不由轻轻蹙起,谁居然打起易衡的主意?一想到有别的家夥碰过易衡,滕子贝冰蓝色的双眸中立刻散发出一股令人颤抖不已的寒意。
  知道自己敷衍狱警和医生的那套说辞,说给面前这浑身冰渣子快把自己冻伤的家夥听,可能只会让他的伤势更加加重,於是易衡便简单明了的把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滕子贝在听完後,突然伸手向下扯开了易衡扣得整齐的衣领:“被碰了?”
  “呃!诶?别在这……”一回头就可以看见人随时经过正敞开的大门,易衡抬手阻挡著正把他衣服扯开检查的滕子贝:“怎麽可能被碰?!我都说了,已经把他们揍得够呛。”
  “没被他们碰?”
  “没有!”
  “这里呢?”滕子贝任由易衡的双手抓握住他本想继续解开易衡狱服衣领的左手,用他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抚向他最喜爱触碰的易衡胸膛部位,并朝下腹部位也轻轻滑了过去。
  “呃……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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