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我知道他还活着。」傲扬不卑不亢的对十爷要求。
「你是他的谁?」十爷严肃的问。
「只是个懂他丶疼他丶爱他的人。」傲扬无力的眼好哀凄。
优的血沾染了他一身,但他却没有表情。在他的气势下,十爷破天荒的应允了一个无
名小卒的要求。
傲扬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白金细戒环,那只是简单的用两条直线构成的图案,却是他花
了好几天才做出来的东西,也正是他这几天和优聚少离多的原因。
拿出与之搭配的细银炼,傲扬把戒环项炼套在优的颈间。
回过身,捡起先前优用来自残的拆信刀,傲扬把它插为刀鞘里,珍而重之的收在口袋
里。没有再回头说过一句话,傲扬直直的往内室走去,像是无主游魂般的飘走。
十爷抱着优,没理会律家站在厅里的人。一行人就像他们来时那样狂傲的离去,一阵
旋风般扫过律家,留下满地疮痍与碎了一颗心的傲扬。
律诗成闻言担忧的往内室的方向看了眼。
「不会有事的,老二跟去了。」长老之一担起安慰的大任。
恍恍惚惚的律诗成才是该担心的人,他的反应太奇怪,像是没有事情发生一样。
照顾了将近十年的孩子就这麽不见了,他该怎麽面对?他该有什麽反应?律诗成像是
在问自己一样的晃到沙发上坐下。
什麽叫做无力可回天?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律诗成看着满是老茧的双手,恨自己的
一双手竟然没有办法护家人周全!只能眼睁睁的看优一个人挣扎。
「我答应过他丶答应过他……在律家他不会受到伤害,律家会成为他的避风港,永远保护
着他!」看着天,律诗成滑下男人泪,懊恼丶悔恨交织,更多的是对自己无用的绝望。
地上的血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一般,刺眼的让他不敢多看一眼。
「我该怎麽跟莫愁解释?」律诗成苦笑的落下泪。
出门在外的莫愁要怎麽接受这件事?她曾经多麽盼望着一个贴心的孩子陪伴?她又是
多麽的宠爱优这个总是认命的让人心疼的孩子!
笼罩在一片悲痛中的律家,阴沉的气氛持续了好久好久。
後来,律傲扬休学了,等不回鬼的闇夜令也休学了,那个学校有太多优的回忆,让他们没有办法再多待一秒钟。地鬼组织在没有首领的情况下解散了,所有地盘再次引起各帮派的争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始。
闇提前接管了家族企业,夜也投身金融,令则是消声匿迹了好一段日子,然後突然有
一天以知名服装设计师的身份展露在国际舞台上。
傲扬收起了天神单打独斗的打手身份,专心的将漂白过後的律家推向商场,没日没夜
的工作让律家从一个新兴企业堂堂跨进了国际的商圈里。
四个人都走上预定好了的路子,唯一缺席的就是被视为禁忌的优了。从那天被带走後
,他就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过,而唯一让他们知道他还安好的,就是一些关於额间有道长
疤的恶魔的传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不小心就分开了。。。
有没有人吃过一个黄X红的产品:甜麻辣花生脆。。。。
简直就是太犯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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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在中东的世界谣传着一个说法,在黑黑暗暗的地下,有个恶魔在统治表面上的政治国
家,不论是两伊战争或是波湾战争都是在祂的眼下进行的,当然也是祂的默许。
这个恶魔,当然不会是圣经上所谓的撒旦,祂所指的就是地下教父-十爷。而全球的
黑道都知道,早在多年前十爷就不管事了,他将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他的孩子,一个恶魔的
孩子。
说是恶魔的孩子可一点儿都没错,十爷就已经是够阴晴不定的了,他的孩子却比他还
要更青出於蓝。
据说他的孩子曾经是反抗军的一员,这或许就可以解释为什麽人命在他们父子俩的
手上都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今晚的月色不错吧!」月夜下,一个长发男子拿着酒杯和酒瓶靠近凉亭里的人。
在凉亭里的那个人同样是蓄着一头长发,穿着长袍看起来还有那麽一分皇族的尊贵味道。
「喝闷酒很容易醉的。」看眼前的人没有搭理他的打算,拿着酒瓶的男子自顾自的斟满了
两杯的美酒。
「今天是第六年了。」穿长袍的人幽幽的声音从黑暗的地方传来。
「也是我第三次看你这个样子了。」长发男子递给面前的人一杯酒。
穿着长袍的人就是优,而长发男子则是他因为意外而结识的好友兼左右手—司徒彦。
优一仰而尽手中的酒,扯起一抹不算笑容的笑,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半满的酒瓶,对着
嘴就这麽灌下去。
「你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喔!」司徒彦皱着不赞同的眉,但却没有强硬把酒瓶夺过来的打
算。
「那你手上拿着的是什麽?」优意有所指的看着他不久前放在桌上的酒瓶。
坐在凉亭的扶手上,一脚上丶一脚下的优自有他慵懒的一面,也是他从不展露人前的
一面。
鹅黄的长袍,那传说只有皇帝能用的颜色衬托出他辐射於外的皇气;少年时贪玩染成
的栗色头发也变回了纯正的黑发,整齐的扎成长辫披在脑後。一瞬间让人有种时光倒错的
幻觉,以为在眼前看到的是个皇朝时代的爵爷。
「这……?」司徒彦看了下酒瓶,然後轻笑出声。
「穿肠毒药!」他扬着手上陈年的汾酒,再度添满优手上的空酒杯。
「……将进酒,杯莫停……」口齿不清的优举起酒杯又是同样的一仰而尽。
「……与尔同消……呃……万古愁……」抱着酒瓶,他摇摇晃晃的靠在柱子边睡去。
若真能消万古愁,那德勒就用不着年年的今日都在这儿对明月长叹了!
司徒彦摇摇头,看着再度醉死的好友,最後决定把他打横抱起送回他房里去。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该死的!我昨儿个是喝到什麽时候啊?」一早起来就没有好脸色的优抚着头咒骂。
「喝到三缸子的酒都坛底朝天!」笑语推开优的房门的是同样一夜无眠的司徒彦。
「看来酒坊那儿又要跟十爷告状去了!」优低声的轻笑着,这动作又惹来一阵的头痛。
「把这喝了吧!对头痛会好一点的。」细心的司徒彦递上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
优毫不迟疑的喝下瓶中物,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跃而起,迅速的在长袍外套上一
件绣工精细的马褂。
「走吧!不是有个会议吗?」优甩着长长的辫子率先踏出房门。
「你确定要浑身酒味的去?」经过他身边的司徒彦嫌恶的皱起脸。
优只回他个冷冷淡淡的笑容,司徒彦於是住口的随着优的脚步往会议室前进。
「哟,这是什麽大日子,连久违的父亲大人都出席会议啦!」显然是迟到了的优从容的拉
开属於自己的大位,吊儿郎当的嘲讽着对面的十爷。
「你昨晚又喝到什麽时候了?」十爷也闻到了那冲天的酒气,皱着眉问。
优却是随意的一耸肩就算回答,翻开手上整理详尽的资料,他心知肚明是谁代替他做
了一夜苦工。
「少了你我该怎麽办哟!」他语带调侃的看着身边纤弱得不像男人的司徒彦。
「只要你别三天两头的搞出这种事就好了。」落座在优的副手位置上的司徒彦玩笑似的白
了他一眼,惹来优的笑意。
「德勒!」被人忽视得很彻底的十爷突然大吼一声,优於是像在看小孩子闹脾气一样的把
目光转移到他身上。
「对於你刚才的问题,我相信你比我还清楚吧!否则这一屋子暗中监视的人不都瞎了眼?
」优不留情面的说。
活在这宅子就像活在透明的玻璃屋一样,他的一举一动皆有下人会去通报,他都甘心
做只笼中鸟了,老头还能要求什麽?
「如果你要吵,这会议绝对吵不完。不如我们另找时间吧!」优翻弄一叠厚厚的会议资料
,这场会议可是年度总报,玩不得呵!
十爷怒冲冲的抛下哼声,踩着愤怒的脚步出了门,优还在他身後嬉皮笑脸的。
「恭送老皇爷!」优拱起手不正经的闹着。
又是一次对仗的结束,老头真是越来越没趣儿了!优在心底笑着。
「他毕竟是老了。」看着十爷的背影,司徒彦那张充满嘲讽的脸吐出惋惜的句子。
「狐狸可是越老越成精。」优抛下这句话之後就埋首於会议之中,与会的人大多是他近一
两年提拔起来的年轻一辈,想来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离席的吧!
他们父子俩的阵仗,这群与会的精英们是看多了的。
平均年龄不到三十岁的他们是中东政权的地下黑手,所有的争战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当然,所谓的野心家也是他们有心的壮大其声势。
向来分散於阿拉伯半岛各地的他们为了年度总报聚集到一个小岛上-一个优买下的无人小岛,他将其辟为总部所在,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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