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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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哥断背的故事-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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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看我困意难忍,决定一起休息。由于被褥少,我和红哥盖一床被褥,红哥母亲怕我受制,红哥笑着说:我们经常这样。红哥母亲看着我们俩躺下后说:看着两个人像小哥俩。
    我奇怪红哥的父母亲在我们躺下后,熄了灯才脱衣服。陈阳的大哥和我们在一个屋里睡的,陈阳大哥有三个孩子,全部是男孩子,陈冬回来了几个孩子要和他叔叔在一个屋子里睡,所以陈冬、陈刚和三个侄子在陈阳大哥家住。陈阳大哥家实际和陈阳父母家是一排房子。陈阳他们家实际一共是两间房子,陈阳父母住一间,另一间陈阳大哥住,陈阳大哥把一间大房隔成了一间半。
    很快我就进入了梦香,半夜里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给弄醒,一时又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傻傻地看着眼前的红哥,原来红哥用手捏着我的鼻子,把我憋醒。我刚想开口问他要干什么,红哥一下用右手食指放在我的嘴上,自己的嘴噘起来,意思不要说话。接着指了指我身后,我正准备转过头去看,他又一把把我的头扭过来。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神秘。
    这时我才发现,外边的月亮很亮,农村由于天气好,没有污染,月亮尤其显得亮,照得家里如同白昼。我明白刚才看红哥的动作,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原来今天是八月十六。
    我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突然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从坑尾传入耳中,我动了一下,红哥知道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自从和红哥有了那种关系后,红哥经常从他们阅览室借一些小说,小说里这方面的描写让我大开眼界,如果在以前听到这样的声音我还以为是红哥大嫂生病了,现在的我毕竟不是十七、八岁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懂得的毛孩子。
    我奇怪陈阳的大哥今天刚回来,为什么不回自己家住,要和父母在一块住,而且还有他弟弟的同学,当着这么多人面做这样的事,还发出声响,多难为情。
    陈阳家住的是一条大通炕,锅台和炕相连,所有需要动火的事情全部通过这个锅灶。由于今天吃饭人多,再加上烧了一些热水,所以炕烫的要命,我在家里都住床,从来没过这么热的炕。
    我又热又燥,又有些兴奋,很想把被子拿开,但又怕有声响惊动了陈阳的哥哥嫂嫂。
    人们常形容夜很静的时候,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然而当你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专注某个声音时,可能这种声音会放大十倍百倍,而且还不时会传入你耳膜。掉在地上一根针已不是能不能听到的问题,而是像掉在地上一根铁杵一样响亮清晰。
    我静静地听着炕尾不时传来的从未听过却又很撩人的声音,睡意全无。红哥已经看出了我兴奋,听到这种声音,他自己似乎也很难控制自己,突然一把把我的柄尘抓住。我吓坏了,赶紧握住他不老实的手。大哥大嫂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万一我们这边控制不好影响了人家怎么办,如果让人家听到后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办。
    但红哥的意图很坚决,根本没有停的意思。 
        
琴瑟和谐曲
    实际听到这样的声音我也涨的难受,我的宝贝从没像今天这样硬、翘的这样高。但炕头睡得红哥父母、炕尾睡得大哥大嫂,况且哥嫂激战正酣,如果我们掺和进来,再被陈阳的家人听到成何体统,家人会怎么说、怎么想。
    我急了,用手在红哥肚皮上写道:不行,听到。红哥竟然背心都没穿,看起来早有打算。
    红哥摇摇头,意思是可以轻点没事。
    我又在红哥肚皮上写道:脏。我怕俩人控制不好,弄到被褥上怎么办,但我不能写过多字,我怕多了红哥看不明白。
    红哥轻轻地把我手抓住,然后放到我的小弟弟上,让我握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红哥已经给我的小弟弟套了一个套套,看起来在回他们家之前他就有所准备,而且还策划好了。我摸了一下我的身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头和背心早被红哥脱掉,不用说红哥肯定也早就光着身子套了套套,况且这么热的炕,即使不穿衣服都会觉得热的。可能是红哥在他大哥和大嫂的激|情下让他兴奋吧,也难为他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悄无声息能把衣服都脱掉而且还在我睡着的情况下把我的小弟弟揉硬带上套套不容易啊,我还能说什么,还等什么,红哥这么煞费苦心地做着这一切,我只能配合和顺从了。
    炕尾不时传来轻微的肉与肉的搏击声和撞击声,看起来大哥和大嫂应该采取得是男上式,而且听声音判断,由于炕烧的太热,两个人激战时会产生大量热量,可能他们几乎没盖被子。
    大嫂发出的‘呃、呃、呃’声音很压抑,也很飘渺。像有一个人在你耳边轻柔地、不停地哈气;又像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种让你心动的心灵的呼唤;又像来自江河奔流的汹涌;戈壁风响的震撼。我的心在膨胀,我的身体在膨胀,我的小弟弟也从未有像今天这样膨胀的像要裂开,我的每个毛孔都好在说:受不了,我也想要。
    红哥一手握着我的小弟弟,一手不老实在抚摸我的|乳头,他知道这是我的最怕。我本想把他的手挪开,但坐了一天车,再加上干了一天活,我累的没一点力气,没办法把他的移开,只能强忍着。因为在今天这个特别的夜晚,我不敢弄出响声让红哥大哥大嫂听到。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下,很快我有了感觉,因为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已经顾不上抚弄红哥的宝贝了。我一只手已经放开了红哥的宝贝抓住了红哥的手,随着他的手来回抽动,另一只手用力捏着红哥的屁股,我不敢用力掐红哥的屁股,怕他喊出声音来,在学校我已经领教过了。
    红哥看我的样子,知道我已经要来了,突然抚弄我|乳头的手放在了睾丸下边输精管上,用力地摁着。我挺着身子,自身的力量顶上来,红哥用手摁着力量又顶回去,来回几个回合后,我依然没办法泄出来。我急了张着嘴,想喊又不能喊,一只手不停给红哥作揖,一只手随着红哥舞动。
    红哥加快了速度,我浑身哆嗦着,一阵痉挛后,我终于泄了。我轻轻地舒了口气。
    红哥将我的手放在套套前端,前边竟然是空的,没有一点液体。我瞪大眼睛看着红哥,难道出了毛病,红哥裂开嘴无声地笑了。后来才知道他让我采取的是逆She精,怪不得这么难受,这红哥馊注意可真多,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红哥依然握着我的宝贝没有放手的意思,我对红哥采取了刚才对我的办法,可能是我手的力量太小,结果没能控制住,红哥还是将液体射到了套套里。
    每次完事都是红哥给收拾,所以我并没急于将套套取下来,等着红哥做这些事情。没想到红哥并没有收拾的意思,而把我的宝贝放在手里不停地搓弄着,在红哥的抚弄下宝贝依然翘着,不能疲软下来。
    突然大哥大嫂嘿休的声音节奏加快,声音似乎也难以控制并不断加大,时不时发出‘叭叽叭叽’的响声。接吻声和相互抚摸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听着炕尾的声音我的身体在不停地膨胀,红哥如法炮制,再一次采取了和刚才一样的方法让我奇痒难忍,我抓着红哥的手轻轻地摇晃着,不停地作揖,脸部一定狰狞难看。红哥看着我的样子,咧着嘴无声地笑着,可是我根本顾不了许多,身体像失去重心,轻轻地往上飘、往上飘,我嘴咯咯地咬着牙。我用手在红哥肚皮上写到“受不了”。
    红哥张开嘴无声地笑着,竟然把舌头也伸过来。我用力闭着嘴,不让红哥把舌头伸到嘴里,怕弄出响声来,可是红哥已经疯狂到忘乎所以,用舌头不停地添着我的嘴唇,并发出啧啧的响声。
    大哥突然停止了运动,低低的对大嫂说:“是不是红红他们醒了,我听着好像有动静。”我吓了一跳。只听红哥大嫂说:“不会吧,孩子们坐了一天车,干了一天活,早就睡实诚了,咱们这么轻的动作不会惊醒他们的。”
    听了大嫂的话我放心了,红哥却无声地笑了,大概笑大嫂说的话吧。心想:这还是很轻啊,那么如果不是很轻会是什么样的。
    很快我和红哥都泄了,我悄悄摸了摸套套前端,依然是空的。
    虽然很困,但红哥大哥和大嫂的喘息声、搏击声、唉哟声依然撩拨着你、荡漾着你、挑逗着你,让你无法入眠。红哥不老实的手又握住了我的宝贝,伴随着大哥大嫂的节奏抚弄着我的宝贝,这次红哥中规中矩,并没有抚摸我的|乳头,也没有强行摁我的输精管。
    突然红哥大哥发出了呃呃像雄狮一样低低的吼声,我和红哥被这样的声音冲击着,我和红哥的身子直直地向前挺着,我和红哥的宝贝像跳兔蹦蹦地跳着,几乎三人同时泄了,这次红哥让我痛痛快快地发挥了一次。被红哥折腾的我又困又累,在红哥给我收拾当中我睡着了。
    快到凌晨的时候红哥将我弄醒,我迷迷糊糊听到红哥问我去不去洗手间,我确实感到有了尿意,于是我懒懒洋洋地起来和红哥一块往院里走。
    我问红哥:“你怎么知道我要解手。”
    红哥笑了笑说:“我感觉到你的小弟弟翅起来了,因为你睡得太沉,怕你尿到炕上就坏了,所以把你叫醒。”
    小解后,红哥让我洗一洗,我有些犹豫,一是天气冷,二是太困了想回去睡觉。
    红哥说:“水是他白天晒的,应该不凉,刚才擦的不干净,粘粘乎乎,洗一洗舒服。”
    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差点没办法折腾死,让我泄了三次,哪来得那么大精神。”
    红哥笑了笑说:“开眼界了吧,我看你很兴奋啊。”
    我蹲在地上用晒好的水淋了一下下体,很冷,我说:“不洗了,太凉了。”
    红哥说:“来我给你洗吧。”说完红哥把水淋到我下体上,水有些冷,我一个激灵把水盆碰洒,自己也坐在地上,结果裤头和背心全部弄湿还粘了一些泥。
    我沮丧着脸对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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