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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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哥断背的故事-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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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哥说:“我想起一件重要工作,明天必须做出来,你先睡吧,我马上就睡。”
    我说:“好吧,快累死我了,我先睡了,不管你了,你睡的时候叫我一声。” 
        
恩断情绝
    我听到了远处的抽泣声,原来是陈晓旭演得林黛玉在葬花,哭得甚是凄惨,看着林黛玉葬花的悲惨景象,很难过和伤心,很想过去安慰她几句,可就是身子动不了嘴张不开。在很远的地方又传来了阵阵擦火柴的声音,奥,原来林黛玉把飘落的花瓣归笼到一起,正在点火烧花呢。我急了怕把园子烧着大声喊了起来,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来,我用力张着嘴,突然我醒了,天已经大亮。我心里还好笑,怎么做了这么一个梦,可能这几天看‘红楼梦’电视剧的缘故吧,这一阵子正在播放着电视剧《红楼梦》,我和红哥尽量不拉地天天看。我看了看身边,红哥并在不床上,我懒懒地身了一下腰。似乎一阵阵低低的抽泣声传入我耳朵时里,这是怎么回事。我警觉地坐了起来睡意全无。只见红哥坐在桌子旁边好像在整理什么资料,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红哥:“你早就起床了?”
    红哥鼻子囔囔地说:“恩,你醒了。”
    我说:“醒了。”我感觉小弟弟有些疼痛,肛门也感到火辣辣的痛,虽然红哥的宝贝并没有插入到我的肛门深处,但就那一下就让我够受的了,说明红哥宝贝当时有多硬,像一根铁杵,幸好我及时阻止了他,否则今天不知道会痛苦成什么样子。
    我说:“红哥你昨天是怎么了,那么疯狂累死了,手法那么用力,弄得我小兄弟到现在还痛呢,让你弄的我精疲力竭,现在身上还没一点力气,你看这一觉睡的都快十点了。”
    平时我和红哥睡觉都是我用枕头,红哥把衣服叠好枕衣服,可是今天床上枕边并没看到衣服,平时红哥是不会马上收起来的,因为只要我到红哥这里一般都是晚上才回去,有可能中午两个人还要午休用。我看到地中央有六把椅子对着放着,上边铺了一些毛毯等一类东西,我们那时候各单位椅子都是木制的,椅子座上用海绵包着,也是最流行的椅子,各单位差不多都一样。所以上边放一些铺一些东西也可以睡觉,有时候同学来的多了没地方住,回去又太远不方便,我们会经常会在椅子铺一些东西就睡觉。看起来昨天晚上红哥并没有和我在一个床上睡觉。我穿好衣服一边往红哥桌子旁边走一边问红哥:“怪不得没发现你上床睡觉,你昨天在椅子上睡的啊,为什么要在椅子上睡觉不到床上来?”
    红哥并没抬头看我低低地说道:“看你睡得很沉怕打扰你睡觉,再则我的尾骨有些疼,床上硬不舒服。”
    红哥的办公室很大,大约有六十多平米,屋里只有四个人,床摆设的地方离办公桌挺远的角落里,所以显得屋里很空旷。
    我走到红哥身边,突然看到红哥正在撕着什么东西,而且好像在哭泣,我吓了一跳,急切地问红哥:“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我看到红哥桌子上已经堆放了好多撕碎的纸屑,纸屑旁边还放了好多日记本和信件,现在明白刚才为什么听到林黛玉的哭泣声和擦火柴声,原来我听到的是红哥在哭泣和撕纸声。我以为红哥家里发生了什么不测,走到他身后用手轻轻地按摩着红哥的肩膀。关心地问:“红哥,怎么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我一看红看正在撕他写的日记,五本日记已经撕完了三本,旁边还放着厚厚一摞我给他写的诗和全部信件,包括我们之间发生不快我回复他的一些纸条。信件是按日期精心编排而且还加了注解,什么时候写得、什么情况下写得。
    红哥一边用手纸擦着眼泪一边说:“没什么,就是心里不太好受。一切的一切都让它随风飘去吧,飘到天上,永远找不到。”
    我笑了说:“红哥你说什么呢?难道你要离开这里啊,你不是要到哪个天国去吧?你到哪儿,我追随你到哪儿。”
    红哥幽幽地说:“我是说过去的往事和我的日记及你写给我的书信和诗,我想没必要保留了。一切都过去了,没必要装在心里了。”
    我看着上桌子堆着高高的纸屑生气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撕日记?是不是还要把我的诗和信件也要撕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会是这样。”
    红哥很淡很淡地说:“我看了一下我写得日记,主要记录了咱们俩的一些日常琐事,实在无聊得很,根本没有保存的价值和必要,还不如早点处理了算了,省得将来惹麻烦,这样心里也踏实。”
    “难道你不想永久保存你的日记了?难道你不想再忆起美好的过去了?难道你真的想和过去分手决裂吗?难道我们的过去就让你那么憎恨吗?难道你心中有什么难言的痛苦吗?难道你还藏了什么不能告我的秘密?难道……”
    红哥把我的手用力从他的肩膀上拿掉,心烦地打断了我的话说:“没你想的那么多难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烦你了,再说这些东西没什么保存价值,希望你也把我给你写得信件都烧掉。”
    我瞪大眼睛楞楞地看着红哥:“什么?你再说一遍。”
    红哥愤愤瞪着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烦你了?”
    我诺诺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突然提高声音喊道:“那你为什不早说?”
    红哥也不示弱地站起来一拍桌子大声嚷道:“你喊什么喊?告诉你吧,怕你伤心受不了,我才一直没告诉你。你知道吗?我一直活得很压抑,不是怕你受不了,我早就和你说了。这几天我一直经历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受够了,我想早晚都有这一天,早晚都得和你。”
    红哥这一拍桌子把我吓得一哆嗦,因为我没放备他会拍桌子。听了红哥的话我还能说什么,我握着脸哭了,哭的很伤心。我们的交往让红哥这么难受,有这么多的委屈,我的话竟然引起他这么愤怒,那么我呢?我受得委屈还少吗?去红哥家本是帮着劳动去了,还受到红哥家人那样的待遇公平吗?
    我抬起头来不相信地看着红哥问道:“红哥,你说一句实在话,你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红哥说:“有什么真心不真心的,我刚才把要说的心里话全和你说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的眼泪再一次流出,我哭了,哭得很伤心,哭得很动情。我看着红哥一字一句地说:“原来你昨天晚上让我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提到‘最后的晚宴’,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就是为了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满足最后一次,让我永远记住你的好,什么你要永远记住我,永远记在脑海里,一切的一切都是谎言,纯粹是扯蛋。现在我才明白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上床睡觉,为什么只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原来你这是居心叵测,你卑鄙。”
    红哥并没理会我的指责,口气很硬地说:“说实在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反思我们的交往,和你发展到现在状况,只是一时的冲动造成,那种激|情过后我才发现,你根本不是我想要的,因此,我一直想说而没和你说出口,我觉得该是时候了。”
    我激动地说道:“你这是借口,你这是在为自己解脱,你不就是想找对象,想摆脱我吗,那你用不着这样对待我。我哪儿对不起你了?我做错了什么了?”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这一点,我最讨厌你的也是你这一点,总是找客观原因和别人的错误。总之,我现在很烦你。”
    “讨厌我?难道我们结识了这么多年,我给你的映像就是让你讨厌,你给我的结论就是‘我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让人烦心的人’。”
    “因为我要找幸福,你抓住我不放,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不是你总缠着我,我早就和你分手了,我可能早就结婚生子了。我也得过我正常人的生活啊,我也得结婚啊,我父母亲也不小了,也想抱孙子啊,为了你我损失的太多了。”
    “幸福,难道咱们在一块不幸福而是让你痛苦吗?我影响了你幸福?我缠着你不放?你说话要凭良心。陈阳,你,你,你,你只为你自己着想,你是不是太自私了。如果我真让你那么讨厌我现在就走,用不着你这么来侮辱我。”
    我快疯了,真得快疯了,我气的呼呼地喘着气,我抓起来我写得诗和纸条就撕。
    红哥说:“既然这些书信你给了我,所属权就是我的,就应该我来处理。”
    我大声地喊道:“我现在就收回。”
    红哥很冷漠地说:“晚了。”说完红哥拿了一把剪刀狠狠地用力剪着书信,红哥剪的很用力、很决绝,好像是在下决心。红哥剪的很细致,生怕有漏掉的,而且剪成很碎的条状,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与过去彻底分手。
    我心想:又没有别人何苦呢,给谁看啊。
    我不能再呆下去了,我要崩溃了,我嘲讽地向红哥祝福道:“祝你幸福。”说完我一边哭一边往外边跑。红哥一把把我的衣服拽住,我一用力衣服扯烂了。我一看衣服烂了,心里一下子更火了。这件衣服是姑姑从上海买的,衣服价钱不菲,相当于姑姑的一个月工资,这件衣服也是我的最爱。我回头狠狠地照着红哥脸上就是一巴掌,红哥松开了手,我掉头跑出房间,我不能让红哥看到我不争气的眼泪。
    我一边往回跑,一边想: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可能从此完结了。中国有一句古话,事不过三,我已经被伤害了三次,我不可能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想我们不可能再和好了。
    我的心碎了,真得心碎了。 
        
伤害
    回到宿舍后,我的心感到阵阵寒冷,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面对未来的生活,我似乎感觉到自己的人生道路又走到了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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