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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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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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季,你可以闭上你的嘴。我不相信,你可以连你的身体也一起闭上。” 
几乎碎去的腰,覆着冷汗在空气中颤栗,没什么可以逃过四双犀利的眼睛。 
喷射的感觉愉快得近乎尖锐,膨胀的欲望吐出白浊体液,是无法破解的平衡公式。 
“阿季,你看,这是什么?” 
黏稠的,淫靡的体液,来自谁? 
张季紧紧闭上眼睛。 
他别过脸,慕容惟的吻如附骨之蛆,舌头轻轻舔吮他的唇瓣。 
“阿季,你射了。” 
“阿季,别告诉我,你没有快感。” 
“如果没有快感,你的腰,怎么会弓得那么紧?” 
残忍的蹂躏意志,动作,却温柔得叫人切齿痛恨。 
他们不折磨张季。 
他们让张季自己,折磨自己。 
林眺纵情呻吟,冷眼旁观。 
每个晚上,张季在男人的包围下激|情地颤栗,潮红的脸颊痛苦地扭曲,湿漉漉浸满快感。 
妖艳诡异的光芒,从细致肌肤上的薄薄水色中璀璨折射。 
每个人都在饮鸠止渴。 
每次张季在快感的风浪中迷失,射在男人柔软的口腔中,林眺都可以看见失神后的张季,眸中宛如被污染的悲沧。 
这种堕落的污染,却是魔王们渴求的圣药,他们百折不回地寻求,也许只是张季那个稍瞬即逝的,再也无法在触摸不到的遥远保持骄傲的眼神。 
日复一日的调教很有成效。 
张季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任何简单的触碰都会让他联想到胯下喷射时的快感。他的身体如同一副精致的地图,被勘探得清清楚楚。 
他们知道应该触碰哪里,应该亲吻哪里,知道暧昧的噬咬能使他发出怎样无助的啜泣般的喘息。 
“阿季,这是专门为你买的。” 
一天,安棱特意订购的高清晰录像机到了。 
他录下张季在莫翼口中射出的过程,隔天晚饭时,播放在和墙壁等宽的高分辨率屏幕上。声音调到最高,让张季即使闭上眼睛,也能听见他情动的喘息。 
慕容惟说,“阿季,就算你不说话,喘气的声音也很诱人啊。” 
张季垂着眼吃饭,恍如未闻,一言不发。 
当晚洗澡的时候,林眺看着张季默默关上门,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咬着牙,哽咽着,颤动双肩。 
他那么骄傲,即使关在浴室里,依然连哭都不肯放声。 
林眺走过去,伸手抚着他的背,“阿季。” 
张季一直伏在那里,他一直轻轻地抚。 
直到张季停了哭。 
“你怎么能忍受?”张季抬头,脸庞苍白,“你怎么可以忍受他们,林眺?” 
林眺沉默。 
“阿季,”林眺说,“我喜欢他们,我不需要忍受。和他们在一起,我很快乐。他们对我很好,如果你不要这么倔强,他们也会对你很好。” 
“我倔强吗?” 
林眺真的很愕然,“阿季,你不倔强吗?” 
张季摇头。 
他的表情很坦然,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多倔强。 
“我从小就很温和,妈说,这个性格的人,都是好大哥。”他擦干脸,坐在地上,脊背靠着门。沉默一会,他对林眺说,“我好想弟弟妹妹。” 
林眺和他并肩坐着,“你到底有几个弟妹啊?” 
“五个。” 
“这么多啊?” 
“嗯,最小的六弟,刚刚五岁。六弟出生不久,妈就病死了,他晚上经常哭,很奇怪,被我一抱就停。没办法,只好抱着他睡。”张季轻轻地,象在说一个温馨的故事,“他很小,软软的。我真怕晚上睡熟了会不小心把他踹下床,又怕翻身的时候压坏他。我整晚整晚都想着要抱着他,千万不要松手,千万,千万,不要松手……” 
林眺转头,看着张季淡淡的脸。 
他刚刚才隐忍痛苦地哭过,现在的神情,却温柔得动人。 
“阿季,你是个好哥哥。” 
“是吗?”张季不屑地微笑,“我连个电话都不能给他们打。每次二妹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都答不出来。你知道吗,莫翼把我家的存折和密码全部弄到手了,我父母的保险金全在里面,所有弟妹的生活费,将来的学费,都在里面。二妹每个月收到的钱,不是我拨的,是莫翼拨的。” 
“一人退一步吧。”林眺忍不住说,“阿季,不要再和阿翼斗了。别说阿翼,就是慕容,安棱,乐澄,也不是好惹的。你就勉强接受,当是享受吧。” 
张季仰头想了想,摇头,“我接受不了。” 
“为什么?” 
“能忍,我会忍。打得再惨,我都能忍。可我无法忍受他们碰我。”张季咬着牙,宛如黑宝石的眼眸盯着地板,“林眺,有的痕迹,是留在骨髓里的。我不答应。我不会让他们的影子,永远留在我身上。” 
林眺看着张季出神。 
敲门声忽然响起,把他吓得差点跳起来。 
“搞什么?洗了这么久。”安棱的声音传进来。 
林眺打开门,探出脸,“洗澡时间也有规定啊?” 
“洗澡时间没规定,不过给你一个小任务。”安棱笑着递给林眺一堆东西,“反正你会用。” 
林眺低头看看手里的,都是灌肠用品,皱起眉,“我不干,他不会答应的。” 
安棱笑得很邪气,“去和他说,自觉点,清理一下,也不会疼。要不然,我们四个进去帮他,滋味可不好受。问他挑哪样。” 
林眺亮亮的眼睛盯着安棱,压低声音,“不用这么急吧?他是个宁折不弯的,被你们莽莽撞撞上一次,说不定就毁了。” 
“呵,我们不知道他宁折不弯吗?连阿翼那个没耐性的都肯憋到现在。”安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别那么老母鸡护着小鸡似的,放心啦,只是帮他扩张一下,没说要上他。” 
林眺叹一口气,拿着东西关上门。 
安棱办完事,转身往走廊那边莫翼的房间去。 
忽然,浴室门又打开了。 
“喂。”林眺又把头探出来,叫住安棱,“他说他不知道什么是自觉,你们想干什么恶心事就自己动手。” 
安棱愣了一下,无奈地摇头,“这才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第十九章 

安棱他们很快鱼贯进了浴室,林眺把手里的东西都交给安棱,走出浴室前,最后回头看一眼无动于衷的张季。 
他很难受。 
觉得自己是个帮凶。 
出来后,林眺愣了一下。 
莫翼站在走廊边,背靠着墙,双手环在胸前,象在等待什么。 
林眺问,“你不进去?” 
莫翼说,“有他们三个,什么都够了。” 
林眺看了莫翼一眼,学着莫翼的样子,也靠在墙上,环起手。 
“阿翼,”林眺说,“你真的不怕弄死他?” 
莫翼冷峻的脸颊抽一下,瞬间掠过的,不知算不算笑容。 
林眺叹一口气,低声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莫翼这才有趣地笑了,“喜欢?他配?” 
林眺没再说什么。 
浴室的门已经关上,走廊很安静。 
两个人靠着墙,一个低头看地,一个仰头看天花板,都在出神。 
“象个孩子。”莫翼忽然说。 
林眺转过头,看着莫翼。 
莫翼还是低着头,看着脚下暗红色花纹的地毯,说,“阿季象个孩子。” 
微微地笑意从脸部荡漾开后,刚毅的轮廓蒙上一层淡淡如梦呓般的光泽。 
“又倔强,又可爱,又可恨……”莫翼笑里渗着无奈和落寞,仿佛自言自语,“他那么渺小,一点力量都没有,却胆敢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你把他抓过来,狠打一顿,他也许会哭。可是难过一下后,又立即跑去自由自在地玩泥沙,还玩得欢天喜地。” 
莫翼喃喃,还是那句,“就象个,让人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的孩子。” 
林眺欲言又止。 
隔了一会,林眺才说,“心疼就停吧。” 
莫翼视线扫过来,到达林眺眼睛深处时,眸内仅有的一丝迷惘早已被清醒执著代替,“我不心疼,他自找的。再说,怎么停?松手?眼睁睁让他走?让他自由自在,留下我一个人不自在?休想。林眺,我不甘心,我没你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 
林眺心悸。 
他被莫翼的目光刺穿了。 
莫翼最后一句话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林眺,我没你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 
没你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 
忽然,林眺扯开嘴角,揭开秘密似的笑,压低声音,“阿翼,你真的爱上他了。” 
他笑着看平静的莫翼,不断摇头,啧啧道,“阿翼,阿翼,我不知道被你爱上的人会这么惨。你不但自己折腾他,还要把他送给另外三个折腾。我今天才知道你真的够狠。”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 
浴室的门仿佛被谁大力撞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响声。 
两个人都觉得心里一震,转头看过去。 
可门还是关着的,没人出来。 
看来张季被三位大少爷侍候的灌肠还未结束。 
林眺走过去,扳着莫翼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阿翼,别站着了,你最近神经太紧张。今晚让他们自己玩去,让我单独陪你,好不好?” 
他渴望的看着莫翼。 
莫翼凝视着他,沉声说,“林眺,我是极端利己主义者,不可能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我的人。” 
终于捧着林眺的脸,轻轻吻起来。 
浴室又传来动静,这次门终于打开了。 
乐澄终于走出来,迎面看见两个抱在一起的人,不由怔了一下。安棱跟在后面,笑开了,“哇,我们在里面辛苦工作,你们两个倒会享受。” 
慕容惟在最后,张季被他打横抱在怀里,身上胡乱搭着一块大毛巾,手脚都轻轻垂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愿动,还是已经晕过去了。 
安棱说,“林眺,今晚我和你做,用一点小小的情趣玩具,绝对不疼的,可以接受吗?别怕,包你叫得比从前更爽。” 
莫翼说,“今晚林眺陪我。” 
林眺抿唇一笑,对着安棱得意地眨眼睛,故意当着他们面把莫翼当大玩偶一样抱紧。 
慕容惟惊讶地问,“阿翼,今晚轮到你值班哦,你不要这个美差,我就顶替你的位置啦。” 
“随你。”莫翼说,“我和林眺今晚私下享受,你们玩你们的。慕容,你把阿季抱你房间去吧。” 
“阿翼,你说真的啊?” 
“废话。” 
扔下两个字,莫翼把林眺打横抱起来,吓得林眺猝不及防抱紧他的脖子哇哇大叫,“阿翼你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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