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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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前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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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发来消息,说:好久没看到你了。

我直起身子,说:“出差去了,所以没上。

过了一会儿,他回说:我最近也没上。

接着他又关心的问:你和你老公还好吧?

这是我第三次看到自家老公背着我偷偷摸摸轻声柔语地打着电话,而我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这让我不安又焦躁。这样又怎么能好?

他发了个拥抱的表情给我,说:那你想怎么办?

我一怒之下说:剁碎他的小jj。

他似乎被我吓到,半晌都没说话。等了很久,我看到了一排惊恐万分的表情,他接着说:抓奸要抓双是恒久不变的道理。

我靠在转椅上,摸着下巴思考了半天,觉得加菲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现在既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说韩承有外遇,也没有人信。

从现在开始我要寻找一切的认证物证,然后治韩承的罪。

这期《我的男人》有一段话说道:不要以表面的现象蒙蔽了双眼,要从心眼里看透一个男人。加菲鼠接着说。

没办法,我自小就缺心眼,花时间看透韩承,还不如在别人告诉我真相之前,把真相找出来。

这一刻,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发现韩承背后的故事。

我躺在床上思考了良久,最后是安娜的电话打断了我那如宇宙般浩瀚的思考。

“宣宣,我决定了,这一次我要用心地谈恋爱。”安娜的声音显得异常振奋。

我靠在床上,随手翻了翻《我的男人》说:“每一个恋爱的人都说过这样的话,我曾经用心地经营过一段恋情,最后却无疾而终,这让我失望透底。”

安娜接着说:“先前的恋情,我真的不够用心,所以我才会失望而归,才会逃婚,不敢和他们共处一辈子。”

我顿了顿,接着说:“婚姻的确是爱情的坟墓,鲁迅先生说过: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而只有真的悟透了爱情道理的女人,才敢与自己的男人共赴于爱的坟墓。

“那你真的悟透了吗?你是真的悟透了才敢跟韩承结婚了吗?”安娜接着在电话疑惑道。

“我……”就在话要出口的瞬间,我听到了韩承往厨饭走去的脚步声。

我慌忙下了床,歪着头夹着手机,汲着拖鞋往厨房走去。

“所以我才后悔啊,安娜,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的贱男人很多的,特别是这种带着孩子的男人,万一让你抚养了段孩子,美名其曰,让你跟孩子磨合一下感情,最后因为厌倦了你,而找了个借口,说我的孩子不喜欢后妈啊,怕会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然后向你提出分手,那时候你就人老珠黄,既被骗了感情又被骗了青春,再也找不到好人家,”我故意边加大声调,边往韩承身上靠。

韩承一愣,抬眼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嘴角浮着淡却若有深意的笑意。

我递过一只玻璃杯,韩承贴心地为我倒满水,然后背过身,正欲跨出脚步的瞬间,我接着对着电话说:“所以有些话总是没有错的,哪只猫不偷腥。哪个男人……”

韩承转过身,轻轻地挑了挑眉毛,嘴角动了动,又笑了。

我握着玻璃杯,缓缓地抿了口开水,清了清嗓子,半晌才说:“哪个男人没有小JJ。”

韩承明显被我的话一怔,手指轻轻地摸了摸额头,耸耸肩,又点点头,笑了。

“谈宣宣,你这说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啊?”安娜好不容易才抢到话来抱怨。

望着韩承推开书房的背影,我又咳了咳,说:“安娜,悟性,你要有悟性。”

“那你觉得我该不该和那男的交往呢?”安娜接着追问。

我往卧室走去,躺在了床上说:“我说了这么大段话,安娜你还不懂吗?我让你好好地考虑考虑。”

“谈宣宣,你耍我是吧?你是又把我拉进了你和韩承的战争中了吗?”安娜大声叫道,声音大到足以把我的耳膜震破。

“谁说的,我跟韩承的感情多好啊。”我抬起头,发现韩承依靠在门上,很是惬意地望着我。

安娜带着忿忿不平的情绪挂断了电话,韩承往床上一坐,蹙了蹙眉,问:“宣宣,我发现你今天说的话都是话里有话?”

我抬起眼眸,用无暇的眼神望着韩承,说:“怎么才算是话里有话?”

韩承一愣,躺在床上,躲在了被子里:“没有,那就睡吧。”

“韩承,你有没有什么话没说?”我问。

关了台灯,黑暗中,韩承说:“没有。”

“那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有。”

我掰过韩承的手,他转过身,黑暗中,卧室显得异常安静,静的能让我们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等了良久才听到韩承吐出了一句话:“我偷吃了冰箱里的蛋糕。”

8、有没有外遇?八 。。。

冰箱里的蛋糕是准备第二天带给点点的,被韩承偷吃后,我又得跨过几条街去买点点爱吃的那种蛋糕。

给点点过完五岁的生日,吹完蜡烛后,我蹲在她的旁边,轻声问:“点点,你许了什么愿望啊?”

她眨了眨眼睛,睫毛浓密地黑漆漆地看不到缝隙,嘟囔地问:“我可以说吗?”

“说吧。”

“我想要一屋子的芭比娃娃。”点点嘟着嘴,期待地望着我。

我回望了一眼老太太,抚摸了一下点点的头,说:“点点,你做梦会比较快一点。”

点点吧嗒吧嗒地眨着眼睛,左右摇了摇我的手,说:“小姑姑,你给我买嘛,给我买嘛。”

我被她晃得头晕,她接着说:“不然,我就和小姑丈说,你和那天的叔叔打过啵。”

“妈;”我站起身,大叫道:“你是怎么教育点点的?”

点点可怜兮兮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白了我一眼说:“点点,去房间玩去,我跟你小姑姑有事情商量。”

我望着点点屁颠屁颠地跑回卧室,老太太终于开话了,那就是给点点换幼儿园的事情。

“你怎么不去找谈语声商量这个事情?”我边剥着橘子边问。

谈语声是大我三岁的大哥,那年他刚从大学毕业一年,一个女生就抱着点点泪眼婆娑地找到了他,告诉他,她怀中的那个孩子就是他的女儿。而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了一个女人的老公,一个孩子的父亲。最后因为两个人感情不和,很快的又离婚了。谈语声和这个女大学生从结婚到离婚也不过一周的时间,这件事情一直成为这条小巷的经久不衰的话题。

抚养点点的重担最后却落在了老太太的身上,而他在外做生意的那么大段时间,依旧沾花惹草,粘在他身上的女生从十八到二十,一直从未间断。这让我对谈语声这位就要奔三的男人,敬佩地不得了。

老太太抢过我剥好的橘子,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你现在要是找的到谈语声,我给你十万块。”

我站起身,义正言辞地说:“妈,你这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现在就跟谈语声说,你赶紧回家,我分你五万块。”

老太太‘啪’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想赚娘亲的钱了啊?我的意思是让你找亲家母说说。”

韩承的妈妈是位退休干部,年轻的时候风光无限,在局里是说的上话的人物。而我这位风光无限的婆婆退休后不甘寂寞,依然精力充沛,又自己自主创业办起了个幼儿园,而且办的有声有色。

我又剥了个橘子,望向在玩具房里搭积木的点点,说:“为什么给点点换幼儿园啊?”

“你不知道啊,那个幼儿园,我们交的钱一把把的,可是中餐,晚餐顿顿都是面条。不是煮阳春面就是刀削面的。点点回家天天抱怨。”

我皱了皱眉问:“妈,你怎么不把你忆苦思甜的故事说给点点听啊?”

老太太又回瞪了一眼后,我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老太太是有了孙女,就不再疼女儿了。

晚上,我回到家,做完饭后,开起电视,坐等韩承回家。半小时后,我听到了韩承钥匙在钥匙孔里转动的声音,可是等了半天韩承还是没有进门。

我汲着拖鞋,慢慢吞吞地要去开门,探出头,却没有发现韩承的影子,往电梯走了几步,终于发现了韩承那高大又销魂的背影。我往前悄悄地走了几步,发现他又在神神秘秘地说着电话,皱着眉,表情有些紧张。

‘啪’的一声,我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韩承的肩膀,他手猛地一抖,手机就快要被他给扔了出去,他侧过身,紧张兮兮地对着手机说:“我这边有点事,那我们下次再说吧。”

“怎么了?吓到了啊?”我咧开嘴,歪着头冲着韩承得意洋洋地笑着。

韩承深吸了口气,一下子就换上完美的笑容,说:“宣宣,你怎么出来了啊?”

我不理会他的话,维持着我自以为美好的笑容,说:“刚刚在和谁打电话啊?”

他一愣,说:“没有,就公司的事情,也没什么事情。”

我张了张嘴,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长长地“哦”了一声。

“公司的事情很棘手啊?都下班了还要劳烦韩总啊?”我含情脉脉地望着韩承。

他回望了我一眼,也笑了笑:“是啊,家里家外都需要韩总啊。”

饭桌上,我和韩承都很沉默,只听到筷子,勺子和碗筷接触的声音。最后,我只说了句:“点点要换幼儿园,你看看能不能换到你妈的幼儿园,有个照应。”

韩承抬眼淡淡地瞥了瞥我,我嘿嘿地笑了笑,说:“我说的是咱妈的幼儿园。”

“这事,我跟咱妈说下,应该没问题。”

我点了点头,放下碗筷后,说:“那我先进屋了。”

洗了个手,刚没走几步,韩承就在背后叫道:“谈宣宣,今天好像是周六啊?”

我回过头,望了望韩承,想了想,说:“好像是吧。”

“周六不是你洗碗吗?”韩承抿着嘴微笑地望着我。

我张了张嘴,咧开嘴笑了笑:“今天是周六吗?是吗?不是周五吗?”

韩承显得异常有趣地望着我耍着无赖,然后又挑着眉,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我嘿嘿地冲着韩承笑了笑,猛地捂着肚子,皱着眉,显出痛苦的表情说:“好像大姨妈又在骚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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