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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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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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诸多不便,但他还有另一只手,他的双脚还在,他,还能跳。

    屋外寒风阵阵,一座山一样壮的人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看里面的人起舞。似乎回到了那一年,「他」在无人的雪地里翩翩起舞,只是那时候,「他」的脸上是泪。

    对于自己跳舞一事,严刹从来没有过问。一开始月琼还想着若对方问起他该如何回答,结果等了好几天,严刹都没有问,似乎不知道也似乎是不关心,月琼放下心来,胆子也更大了。每天一早严刹同他吃了饭出去后,他就直奔那间屋子。到中午快吃饭时,严墨会来提醒他,他就乖乖回来陪严刹吃中饭,再被他搂着睡个午觉。若严刹下午不出去,他就在屋里看书。

    严墨给他抬了一箱子书,什么内容的都有,甚至还有他喜欢看的江湖传奇。不能跳舞,看书也不错。若严刹午睡后出去,他还是直奔小屋。到了晚饭的时候,严墨会再次来提醒他,他就乖乖回来陪严刹吃晚饭,不过严刹吃过晚饭后就不会再出去了,会拿胡子把他全身扎一遍,然后沐浴,睡觉。不过严刹只让他拔过几次萝卜,没有要他,可能他也觉得自己出尔反尔有失王爷的身分吧。总之,月琼的日子过得很舒心,起码这半个月来他过得很舒心。

    坐在地毯上揣摩刚想到的一个动作,月琼听到门外好像有动静。他扭过头,发现门开了条缝,明显是有人在偷看,而且不止一个人。他笑了,快速起身走了过去,门外的人也不跑,而是大胆地推开了门,偷看的人竟然是一群小娃娃,数一数,有十个。

    门一开,寒风就吹了进来,月琼打了个寒颤,马上招招手:「快进来,外面冷。」孩子们也不怕生,笑咪咪又不好意思地挪了进来,月琼关了门。似乎在门外看了许久,有几位孩子都流鼻涕了。月琼拿来帕子把他们的小脸擦干净。

    其中有一个漂亮的,有着胡人血统的小妞妞问:「月琼叔叔,您在做什么呀?」

    月琼很是诧异:「你们知道我叫什么?」

    孩子们点点头,齐声道:「严大人说您是月琼叔叔,是王的管家。」

    有一位男孩子说:「月琼叔叔,我阿爹说您很厉害,可以管王呢。」

    月琼笑了,摇摇头:「我不是王的管家,我是他的,他的侍从。王的管家叫严萍,不过他虽然是管家,可是却不能管你们的王,你们的王只有他管别人,别人可不能管他,会被他拿板子打屁股。」

    见月琼叔叔说得很严肃,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位胡人小妞妞继续问刚才的问题:「月琼叔叔,您在做什么呀。」

    「叔叔在排舞。」月琼摸摸妞妞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雅琪格。阿帕(妈妈)说是花朵的意思。」

    「那你呢?」月琼又问另一位男孩子。

    「我叫阿木尔。」

    「你呢?」

    「我叫铁力真。」

    「我叫古丽仙。」

    「我叫王双。」

    孩子们一一说出自己的名字,月琼心下诧异,他们大部分都是胡人的孩子。从孩子们的名字里可以听出他们有的是哈克人、有的是蒙人、有的是先拓人。对汉人来说,外族人皆为胡人。胡人在幽国的地位并不高,尤其是那些胡汉混血的孩子,不被胡人接受,也不被汉人接受。月琼想到了严刹,他就是胡汉混血,尽管他已经成为了一方之王,可在许多人眼里他仍是身分卑贱的……那个词还是不要想了。

    「叔叔,您会跳舞?」妞妞雅琪格问,看得出是个性格开朗的小姑娘。

    月琼笑着问:「妞妞想学舞吗?」

    「想!」

    「我也想!」另一位小姑娘立刻道。

    「我也想!」其他孩子们纷纷跟上。

    月琼很高兴:「好,那叔叔教你们跳舞。」

    孩子们欢呼起来,围着月琼叽叽喳喳地直跳,月琼有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他居然做夫子了。让孩子们排成两排,他先从基本功教起,孩子们的兴致很高,学得很认真,月琼教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屋外,严墨静静地看了半个多时辰,然后悄悄离开。

    当了夫子的月琼回来后脸上是藏不住的欢喜。严刹已经回来了,月琼看到他忙敛敛笑容,怕这人问他做什么去了。虽然心知严刹一定知道他在练舞,可他还是不想严刹问他,怕自己说不清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严刹没有问月琼他为何心情不错,只是严肃地说了句:「吃饭。」月琼赶忙净了手坐到桌前严刹的身边。单手给严刹盛了肉汤,月琼做完了饭桌上他该做的。面条是他的,腌菜是他的,青菜也是他的,还有那条清蒸鱼,一半是他的。月琼不爱吃肉,尤其是牛羊肉,可他喜欢吃鱼。之所以半条是他的因为他只能吃下半条,而一条鱼也就严刹的巴掌大小。其余的包括另外半条鱼都是严刹的。

    严刹的母亲是胡人(哈克人),父亲是汉人,他自幼生长在汉地,生活习惯几乎是汉人的习惯,只有少部分受其母亲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不束发、爱吃牛羊肉。月琼认识严刹时,严刹根本不吃鱼,后来就慢慢吃开了,直到现在能一口气吃下半条鱼。

    月琼不知严刹打算让他在这里待多久,若让他选择,他宁愿留在这里,唯一遗憾的是少了洪喜洪泰、桦灼安宝。他不会问严刹,万一这人不告诉他,反而还以此「折磨」他,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尤其是严刹在这里并无别的男宠,他的处境相当危险,毕竟对严刹来说一个多月(算上腰伤的日子)不找人侍寝简直是天上下银票──绝无仅有。

    吃完饭,严墨进来把碗筷都收走了,月琼小心翼翼地看了严刹几眼,猜想他今晚会不会动邪念,结果就听严刹开口:「脱衣裳。」

    啊……月琼的嘴角抽动,低头磨磨唧唧地挪到床边,他明天不能教孩子们习舞了。手刚碰到襟口,腰身就被强壮的手臂揽住,扎人的胡须随即落在他的脖子上。从严刹的喘息声中,月琼听出他很急。咽咽唾沫,他等着「折磨」的到来。

    「嘶」「嘶」几声,月琼的衣裳成了几片,后背刺痛,他低吟。严刹是落腮胡,剃一次后会等胡子长长后再剃,不过不管他剃不剃,他的胡子都会扎得月琼皮疼。腰上的手用力,月琼被抱了起来,严刹把他「丢」到了床上。他刚翻过身,山一样的身躯就伏在了他的上方,严刹已经半裸了。

    「将军。」月琼舔舔嘴,要用,这个姿势?

    严刹低头吻住他,要用这个姿势。

    月琼很害怕,虽然上回严刹没有把他做死,但心理的阴影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的。他左手去推严刹,就听这人威胁道:「若不想明天下不了床,你就挣扎。」

    这人会让他明天下床?想想那些可爱的孩子,月琼咽咽唾沫,不知能不能信这人。嘴再次被堵住,严刹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机会。

    体内的羊肠被抽走,粗糙的手指伸了进来,月琼不适地低吟几声。耳边粗重的喘息越来越响,他受不了了:「将军。」满是茧于的手指令他疼。手指撤了出去,可怕的菇头顶在了他的洞口,月琼的左手按上严刹的肩膀,闭上眼。

    「唔……」

    后|穴被瞬间撑大,月琼的秀眉皱起。菇头进出了几十下,然后义无反顾地向洞|穴深处挺进,月琼的呻吟也随之变大。严刹显得有些急躁,月琼很疼,不过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当严刹完全进来后,他出了一头的冷汗。他明天还能下床吗?抱着这样的疑问,月琼被动地承受严刹的索取,当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后,他睁开眼睛,只见一双绿眸凝视着他,月琼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身子发热。

    月琼再一次遭受了残酷的打击。严刹明明说只要他不挣扎,第二天就让他下床。他没有挣扎,但他第二天绝对下不了床。这一晚,严刹连要了他五回,把他的骨头架子彻底重装了一遍。而这五回,严刹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不管他如何求饶,他都没有换了姿势,直到他在最后一次失神中昏死过去,严刹似乎才满足地放过了他。

    无神地看着前方,月琼浑身酸软地枕在严刹的肚子上(他是被逼的)。他睡到下午才醒过来,严刹正好办完了正事回来,拿了本《国学》靠坐在床上看。这也就罢了,这人还钻进被窝里,非要把他揪到他的肚子上。

    月琼开始深思,严刹这到底是怎么了?跟变了个人似的,让他越来越糊涂。怎么感觉这人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折腾他了?若真是这样那就糟糕了,他不要天天在床上躺着,他要跳舞,要教孩子跳舞,要吃辣鸭头喝米酒,还要练剑,还要……

    「你的适应力强了一点。」上方的人突然开口,月琼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这人说的是何意后,他的脸吓白了。严刹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将军。」求饶。

    严刹捏着月琼下巴的拇指来回蹭了蹭:「你当自己是什么?」

    月琼动动嘴唇,憋出一句:「公子。」男宠。「嘶!」下巴好疼。严刹放开了手,月琼没有力气揉下巴。严刹盯着他,在对方越来越紧张时他重新拿起书,月琼暗呼口气,把头埋在被窝里,这人真是不对劲。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月琼又来了困意,最后就那样枕在严刹的肚子上睡着了。严刹靠坐在床上没有动过,一直到太阳落山时月琼醒来,他才让严墨拿晚饭进来。

    月琼不知道自己的适应力有没有变强,他还是在床上躺足了八天才恢复了精气神。下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练功房」,让他感动的是孩子们竟然已经在那等着他了。问了才知道是严墨告诉他们的,月琼从来没有这么感激过严墨,为什么他以前总觉得严墨和徐大夫一样喜欢助纣为虐呢,明明就是个大好人。

    忘了之前受到的打击,月琼很快就投入到了教孩子们学舞的热情中。孩子们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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