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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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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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浪动摇根本的实力。故,圣谕院从未将这类反抗放在眼中,错误的把重点定位在与曙光军躲躲藏藏玩躲猫猫上,待後知後觉发现这一年中反叛组织出现的数量比往年最多的时候犹多出十倍不止,并且无需圣裁军如何捉拿扫荡,经常才崛起即已隐没时,为时已晚。

  如流星般绽放刹那芳华後消声遗迹的曙光军再度登上历史的舞台时,已经有与圣谕院分庭抗礼的力量。原曙光军总司令贝斯特以曙光狼王的身份再度登上历史的舞台,“罪子”、“奴隶”与“叛民”,以这些受到迫害最深的人群为基础的军队有著空前的凝聚力与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

  贝斯特带领曙光军站到了与圣谕院对抗的第一线,高举反旗,唱诵平等与人权,越来越多受尽压迫的底层人民发现到这点破开黑暗的初阳,自动自发聚集到一起,成为曙光军的一员。

  比起仿若九十点锺冉冉升起朝阳般耀眼的曙光军,民心尽失的圣谕院便如同那黄昏西斜的落日,谁都能看出其生命力的消失,若非圣裁军统帅是被喻为不世出军事奇才的血色蔷薇缇苏,他们甚至连对抗的能力都没有。

  然而,战争终归有迎来终结的一日,圣谕院高层短浅的目光与狭义的胸襟,促使缇苏前後数次被迫远离指挥核心,给了曙光军攻击圣谕院根本圣谕岛的机会,将历时五年的拉锯战逐步推入高潮与尾声。

  高挑的男人迎著徐徐清风,浅棕色眸子专注的凝视远方巨大的岛屿,伴随他五年的绝望为深埋心底的思念掩过,那个人的音容笑貌早已模糊不清,唯有深刻入骨的爱意鲜明如昔。

  突的,男人转过声,张口吐出“壁”字,一道肉眼难见的阻隔无声无息出现在其身前,恰好挡住数团人头大小的白色火焰。

  一个肥嘟嘟、肉呼呼,仅有四五岁大的小人儿,迈动两条莲藕似的小短腿欢快的奔到男人身前,一把抱住修长有力的长腿,甜滋滋唤道,“崽崽又掌握一个音咒,爹爹给亲亲~~”

  此时,小人儿跑来的地方,出现了五个黑脸卷毛,像刚被雷电劈过的男人,满脸欲哭无泪、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

  男人弯身,将小人儿抱到怀里,缓声问道,“小东西,怎麽又欺负你弗轧叔叔,不怕思力叔叔找你麻烦?”

  把小脸凑过去等了许久,没等到心心念念的亲亲,却等来这麽一问,小人儿十分不满意的蹬蹬腿,嘟著嘴说,“崽崽才不怕,思力叔叔打不过崽崽。”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小东西,上次是谁被思力叔叔打了二十下屁股吊在旗杆上的?”

  小人儿浑身一僵,只觉小屁股又火烧火燎的疼起来,气哼哼的说,“那是思力叔叔赖皮,要不是他趁崽崽不注意把崽崽的嘴巴堵住,崽崽才不会输!”

  “输了就是输了,输了不承认不是男子汉,小东西想做小丫头?”把小人儿拖到右臂上,让他坐稳,空出的大手捏捏软软糯糯的脸蛋儿。

  “输就输嘛。。。”小人儿不甘心的绞著手指,奶声奶气说,“崽崽不是小丫头,崽崽是男子汉。”然後又想起什麽似的,勾住男人脖子问,“爹爹,你说让崽崽见父亲的,父亲在哪里?”

  小人儿天真明亮的紫色眸子,让男人不知不觉间失神。这个孩子,身上绝大多数地方像自己,唯有这双眼睛,烙印般让人轻易便能联想到另一个父亲的身份。

  亚罗尔,终於,我们终於能见面了。五年来,我一直在想,你为什麽离开我,为什麽狠心抛下这个孩子。即便答案会将已经伤痕累累的心脏撕裂成碎片,我也要听你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

  一步一步走向失去人形的男人,看著他有眷恋不舍亦有解脱的笑容,缇苏缓缓拔出光能剑,高举过头顶。

  从亲手把相交多年的好友送回圣谕岛,这是第二次见到他。第一次,是一个月前,大主教又一次将自己从战场上招回,导致三个月的布置功亏一篑。心中虽恨极老东西们不分轻重,却碍於当初的条件无法发作。

  那日,心中郁结难消,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无奈之下,想到海边吹风散心,偶然撞见最喜欢与自己作对的督军主教鬼鬼祟祟进入一处密室,好奇跟踪,却听到一段几乎让他发狂的阴谋。

  五年前

  攻下防护林後,缇苏布置下大量兵力,对原圣十一军空军基地以点及面,波状包围後,匆匆飞回圣谕岛,求见大主教,希望向来对亚罗尔呵护备至的他能赦免亚罗尔和那只小野兽。

  在空等了五日,前线告急的时候,缇苏终於见到了这位大人物。

  大主教听完他的请求,面露哀伤与为难,沈默许久,方开口回应,“亲爱的缇苏,如果仅仅是我可怜的孩子泰塔的生命,或许我能为亚罗尔争取到赦免,但那孩子被罪子蛊惑,犯下了谋反的罪行,即便是我,也没有开释他的权利。”

  缇苏当然知道这个情况,他以亚罗尔受到蒙蔽为缘由,竭尽所能的说服眼前的老人。终於,这个在他记忆中,为人不怎麽样却视亚罗尔如亲生骨肉的老人给予了最後一个机会。

  戒六十三 尸体

  为了这个机会,缇苏应允了许许多多束缚自身的条款,其中有一条是在战争结束前,不得私下探望亚罗尔,当然,这个条件附带了华丽、有力的理由。

  但缇苏没有想到,更或者因为某些无聊往事自欺欺人,这从头至尾是一个骗局,大主教根本不曾打算放过亚罗尔,战争结束的赞歌终将成为好友的丧锺,至於自己,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又岂有幸免之理。

  时隔五年,乍闻一系列阴谋,缇苏分外冷静,即没有恼羞成怒杀人泄愤,也没有失去理智劫狱救人。他使了一手声东击西,进到地牢,探望多年不见的好友。经年持续不断的折磨把那个高傲美丽的男人折腾得不成|人形,缇苏想知道,走到这一步,亚罗尔会不会後悔。

  缇苏得到了与多年前完全相同的答案,

  不後悔。

  葬身火海的父亲不後悔,体无完肤的好友同样不後悔。缇苏信了,他终於相信,有些情,是生离死别都割不断的,有些爱,是坠落地狱都舍不去的。

  战争已然步入尾声,当年那只不通世事的小野兽在时间与战火的洗礼下,如同亚罗尔的期待般,成为了真正的王者,一步一步,将圣谕院逼入绝境。而自己,受到老东西们制约,一次一次,放弃绝佳战机,战线一路溃败,被迫退守圣谕岛这方寸之地。

  作为圣谕院的核心,圣谕岛拥有的防御力量未必没有改变战局的转机,只不过。。。

  一朵朵光能释放的耀眼白花,在圣谕岛海岸烟花般绽放,每一朵白花盛开至凋零,均带走数不尽的生命之火,缺乏才能与经验的指挥者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敌人势如破竹的攻势,朝令夕改、拆东墙补西墙的笑话闹得比比皆是。

  督军主教带著随从心急火燎的在圣谕岛上奔波,逢人便问“缇苏呢?缇苏那个混账哪去了?!!”可惜没人答得上来。很快,圣裁军中传开一则消息,他们的支柱,圣裁军统帅与其亲率的精兵血蔷薇亲卫队失踪,原本便成败势的军队军心尽失,至此,战争的结果再无悬念。

  贝斯特与魔狼王亦步亦趋的走在战场上,身後数步,赛德汇报著最新战况。

  “你觉不觉得今天这丈打得轻松过头?”贝斯特突然出声打断。

  视线从战报移向他们的王,赛德点点头,“我早发现了,圣裁军的所有力量都已经撤回圣谕岛,以圣谕院五十多年的累积,这里纵使称不上铜墙铁壁,至少也是个易守难攻的堡垒,以那个男人的能力,此战胜败本应在五五之间。”

  “陷阱?”

  赛德远眺一眼,沈默片刻,说,“不像,打到这一步,圣谕院已经没有胜机,设下这种陷阱至多令曙光军元气大伤,岂非舍本逐末,不过。。。”乌眸微微眯起,“我没看到那群家夥。”

  “血蔷薇亲卫队。”贝斯特接道。

  “王、将军。”弗轧叫嚷著匆匆跑到两人身前,看到贝斯特的瞬间却又忽然没了声音,张著嘴,似乎不知怎麽开口才好。

  弗轧脸上藏不住的惊慌令赛德猜到什麽,下意识看向贝斯特。纸包不住火,自己至今不敢相信能瞒他瞒到这一步。

  “找到了吗?”贝斯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让任何人无法猜到他复杂的心情。

  不知所措的看向赛德,犹豫著是否要说出真相的弗轧得到肯定的答复,一咬牙,回道,“在地牢。”

  贝斯特一震,茫然重复,“地牢?怎麽会是地牢?”很快,又像想通什麽般,恢复平静,喃喃自语,“是在审讯吧。”

  弗轧张口欲言,这次却被赛德用眼神阻止。

  赛德想,他们已经瞒了他太久太久,与其现在解释,不如让他亲眼看看。他相信他们的王,即便现实再残忍,亦绝不会倒下。

  贝斯特交代思力围剿余孽,他与赛德则跟随弗轧往地牢寻去。未到门前,已看到守在牢门口的两个曙光军尸体,弗轧大惊便要往里冲,却哪快得过贝斯特,除了掠过的一股劲风,他甚至连一抹残影都未能捕捉到,紧随其後的赛德,同样快得不可思议。

  疾风般掠过昏暗的地牢走道,锐利兽眸远远便能看到一个上身衣著光鲜,下身赤裸挺动的肥硕男人,在几个圣裁军余孽与一具曙光军尸体包围下,边奸淫尸体,边用手中旧式军刀一刀一刀切割著被凌辱的残缺身体,血腥与情欲,场面诡异又恶心。

  “哈哈哈哈~~亚罗尔,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我要你死都被人骑!哈哈~~”圣谕院败局已定,缇苏失踪,大主教舍下所有人,携大量财物由密道脱逃,留下他和其他几个主教做替死鬼。督军主教,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但不甘心又有什麽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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