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嫡女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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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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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被狠狠地踹倒在一边,差点跌在那片碎瓷片上。

知妙只觉得心头倏然一惊,对来日种种希望,刹那间都凉了半截。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能看到了?那我今天就不贴了。

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

周六和家人聚会,没来得及写。

希望大家都过了个美好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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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一步一进 。。。

曾齐越从家里私学里回来,表情有点微黑。

清歌和碧玥本来是在西阁房里,但是一看到他的表情,立时就拉拉彼此的手,悄悄地退了出去。

曾齐越进门,就一屁股坐在桌旁。

知妙正在床上摆弄一些纸,红的绿的花的,折成一些奇怪的形状。看到他进门来,不仅不发一言,而且脸色微暗地坐在那里,也不开口,也不说话。

她只抬起头来,细细地把他打量了打量。

表情的确有些不对。

她也没有追问,只是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提了高梁茶壶,在茶杯里倒了一杯雪照青,然后捧到他的面前:“喝杯茶?”

曾齐越也不应声,接过那茶杯,一口就灌进去。

结果一下子呛到自己的喉咙里,猛然间就剧烈地咳起来。

知妙连忙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替他抚着后背,轻声道:“你这又是何苦来着,有什么事别闷着,还是说出来且舒服些。”

曾齐越咳得脸色有些微红,被她用手轻抚着后背,这才抬起头来看知妙。

知妙脸色有些微白,不似前几日红润,但是眸光依然清清亮亮的,越发有些惹人怜爱。曾齐越只伸手把知妙的手一握:“我且把你已经进门的事都忘了。这些年来,家里无论发生大小事务,不过是我一个人闷在心底,已经习惯了。”

知妙看着他这样的话,眼底也有些不忍:“你就是总把事情闷起来,才惹得身子如此的病弱。倘和你同年纪的人,又何曾这样消瘦?”

曾齐越微微地眨了眨眼睛:“我在这里,若不是再瘦弱些,只恐那些人直接就把我害死了,还怎会让我生得如此安逸?我没这个病弱的身子当幌子,怕是都没命,看你进门了。”

知妙一听他提起两人成亲的事,到是微微地红一下脸。

别的且不说,他们两人成亲之后,因着曾齐越对她宠爱,并未圆房,所以虽然不过同榻而眠,却相敬如宾,夫妻少了三分热,到是朋友添了七分亲。这样握着彼此的手,不若是一对小夫妇,到像是一对同命相连的小战友。

“我没进门前,到是听过你家的事,只是不太仔细。”知妙微微地抿抿嘴唇。

“我家的事?你是说,我的身世。”曾齐越叹了一口气。“听别人说来的,到不如听我说。我在这个府里,是个异类,父亲不疼,母亲不见,除了当家老太太,没有人把我当人看。”

曾齐越有些自我冷嘲地笑道:“其实,论起来,我母亲并算不得姨娘,因为当年父亲是老太太的抱养子,关系不若亲近,又待父亲成年之后,老太太不肯交持家里的大权,父亲与老太太的关系很是冷漠。且当年荣敏大姑姑刚刚嫁与开平郡王不久,郡王彼时还是官不至三品的文官而已,老太太为了扶持他们夫妻,且与当朝二品大元金平渊家联姻。金家当时无待嫁之女,且有一外甥女,时年十七岁,虽为外省人家,但家教尚好,姓金名娥,且是我生身母亲。老太太彼时请人接了我母亲进京,名义上是探亲金氏舅舅家,实际是与母亲交好,若把她迎进曾府来。我母亲秀外慧中,性格温恭,很得老太太喜欢。

但祖母越加喜欢,父亲越加厌恶。在迎娶之前,老太太请我母亲进府来小住,却不料当时金平渊大元突受先皇流贬,官职大撤,人人恨不得划清界线。父亲借此强力排斥娶我母亲进门,我母亲羞愤,几若吊死。老太太虽明白官场厉害,但且大元不过是受贬,而未是抄家诛连之罪。因而继续要我父亲娶母亲进门。父亲强烈反对,并请离家半年,授官巡查。回省之时,就已经在巡视路途,由几位知府大人保媒,迎了秦氏进门。

老祖母被气得半死,我母亲几乎跳井自尽。但木已成舟,无以为继,只得秦氏为长,我母亲为侧,但父亲对母亲厌恶之极,虽令她怀胎,却不闻不问。母亲因娘家倒台,又在此地无依为靠,饱受欺凌侮辱之苦,终日抑郁,终在诞下我之后,便渺渺而去……”

曾齐越说到这里,微微地皱了皱眉。

他虽然未曾与母亲相依为命,但是听过乳母嬷嬷,及身边一些大丫鬟的陈述,他已分明想见当年母亲所受及的种种屈辱,寄人篱下,又无法回家另嫁,身怀六甲,却被丈夫不闻不问,终究抑郁所终,心有戚然。

与知妙回说起这些,但觉得眼眶中湿热酸软,一股疼痛从心底泛出。

知妙又怎不是个体贴细致的人,她自然明白,这深宅后院里,女人所被排挤,所经受的无法反抗的压力。若当年,曾齐越的母亲假若返家,也是给娘家抹黑了脸,且回头也不过是上吊自尽的份儿。在这里拼了命生了儿子,却已经元神耗尽,如当年她的母亲林氏一般,终病体无力回天,渺然而去……

只是她那边还有知秀和知微三姐弟相依为命,而曾齐越不过孤身一人尔,又因老太太格外宠爱而全家树敌,这些年黑暗之中,挣扎活命,该会是怎样的伤楚,想而可见。

越看他微微泛酸红的眼眶,知妙心底越发怜爱之情满溢,忍不住就伸手握住曾齐越的手,柔声安慰道:“那些事且已经过去了,便不要再想起了。我们总之要往前看,人生之路,贵在希望。”

“希望?”曾齐越随着她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又握住掌心里她柔软的手指,更觉得心头微酸,一点点忍不住的伤感。

他抬头看着知妙,只轻声道:“我只希望,今生今世,能与你时时相伴,永不分离……”

知妙只觉得心头颤了一颤。

虽然她心底明白曾齐越对她宠爱,但是这个人也甚少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突然说了这样的话,可见他心头的伤感,已经淡然满溢……

所以看他握住她的手,悄悄地把头倚在她的肩上,她虽然还有些别扭,但竟没有把他推开。

曾齐越这些年来,孤单单一个人在府里四面楚歌,黑暗中假装坚强,冷漠中寻找开解,疼痛中自我解嘲,而今忽然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他进门,便能看到她坐在床边;他回家,便能看到她灯光依然,那一份打从心底泛起来的温暖,是他用言语都无法表达出来的……

“妙儿……”曾齐越轻轻地唤她的名字,“妙儿,我们……”

他握住她的手臂。

“啊!”忽然之间,知妙被他握住的手,微微地一抖。

曾齐越一怔,急忙抬起身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知妙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手里抽回来,还微微地拉了一下袖子,把自己的手腕遮住。

曾齐越有些奇怪,立时就抓回她:“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没事,真的没事!”知妙只按住自己衣袖,无论如何都不让他看。

“让我看看!”曾齐越有些怒了,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就把她的纱袖猛然往上一掀!

知妙没料想他瘦弱,但还是很有些力气,这样猛地一扯弄,她的衣袖就被他用力地撩开,整条雪白的手臂,都露出了袖子。

“怎么回事!”曾齐越大骇,惊叫地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手臂。

“没,没事,真的没事!”知妙连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来,还慌里慌张的想要把自己的袖子拉回去盖住。

但是盖也盖不到了,她手臂上被滚烫的茶水所燎烫出来的一大片红肿,还有一串大大小小的水泡,居然就那么触目惊心地显现在曾齐越的眼前。粉白若雪的肌肤,居然伤了那么大一片,红红紫紫的,让曾齐越一眼看到,就仿佛觉得那伤口都燎到了自己的心底。

“是谁弄的?!是四姨娘还是五姨娘?!我去找她们算帐!”曾齐越嚯地一声就站起身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哎,你别!”知妙猛然拉住他,“你刚刚还不是说,在私学里跟四姨娘的儿子齐冬争执,现在又去生什么事?家里都是家人,以和为贵。”

“这等事情,还要什么以和为贵?!把你伤成这样,我恨不得砍了她!”曾齐越只大叫。

知妙生拉住他:“你以前也是明里暗里受他们排挤,怎也不去砍他们?反到今日因为我臂上一点伤,就如此冲动?”

“因为伤得是你!”曾齐越一句话就喊出来。

知妙且怔住,眨着眼睛有些愣愣地望着她。

“无论他们怎样对我,排挤我,在我饭菜中下毒下药,要我生要我死都容易;但就是不能伤在你身上!对我来说,生死都不过如此,但是你我娶进门来的媳妇儿,我允诺要给你一生幸福,便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容不得他们对你半点欺负!若想动你,先问过我的拳头!”曾齐越眼睛眨也不眨地就这样说道。

知妙到是听到他这样的话,心里都如觉得被倒灌进了什么东西,满满的将要涨出来。

而曾齐越看她怔住,也不再说什么,便拉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哎,等一下。”知妙连忙抓住他,“这并非四姨娘或五姨娘,是小姑姑……”

“小姑姑?!”曾齐越瞪大眼睛,“你说,你的伤,是荣琳小姑姑害下的?!”

知妙慢慢地点了点头。

曾齐越有些惊愕,瞠目结舌地:“怎么……怎么可能?小姑姑素日里虽然脾气比我还要乖张,但是她是顶顶宠爱我的……怎么可能……”

“我绝不可能无事生非,编排荣琳小姑姑。”知妙连忙说,“但我似乎觉得小姑姑……”

他们之间的话还没有说完,外头突然传来清歌的叫声。

“大小姐!大小姐!”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大小姐,姑爷,不好了!今儿下午,姑奶奶吩咐大小姐做的桂花酥,本来是在厨房里搁架板上晾着呢,我想,大小姐这边折好了八角珍宝纸盒子,且过去拿桂花酥来包好,明儿一早姑奶奶若叫我们去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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