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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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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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牛上架,赶羊入水,冷雨寒知道传说中的‘潜水’是不好干滴。
  宴堂会宾客的事情早晚都得遇上,要么名扬国史,要么唾弃万年,哪个穿越的小娃都逃不过。
  遇得早不如遇的巧?
  虽然自己只是个富二代,琴棋书画样样不通门门不晓,但是,该有滴骨气咱得有吧?
  大不了,就丢下诗晗烟的脸呗,反正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也不能少了二两肉。
  抱着必死的决心,冷雨寒决定试就试,赖上诗晗烟的脸皮搏斗一把。
  “做诗、对子皆可。只有一个要求,要如实描述我凰凤的百姓民生便可。”
  “这个…”
  民生?
  开什么玩笑?
  她又不是讨论时事政务的评论家,上哪了解民生去?
  冷雨寒难得的再次涌起一股想杀人的冲动。
  “怎么?凰爷不接?”
  没有问‘不敢接’,也没有问‘不能接’只扣除了中间的一个字,仅‘不接’二字便是蕴含了制胜求真的大智慧。
  在场的大臣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有的人将视线调整好了角度,准备进一步观看事态的发展。
  “接,自然是接。”
  不接行么?
  冷雨寒白了眼傅儒雅,不带多少好脾气。
  用目光扫视一周圈,果然,她的那几位王夫也没闲着,一副与他们无关的看戏状态,完全忽略了冷雨寒此时正在向他们发送的求救信号。
  很想大呼一声,为嘛自己要穿到这个年代哇?
  没跑车,没电脑,还要受着一批被白文灌坏脑袋的书呆子的荼毒?
  “那儒雅就先行献丑了。日惶惶,夜惶惶。日夜惶惶民惶惶。君惶惶,臣惶惶。君臣惶惶国惶惶。”
  傅儒雅此联一出,即刻引得满座朝臣唏嘘不已。
  因为傅儒雅此联所描述的正是当下凰凤皇都因武官灭门惨案而产生的民心动摇,国朝不定的时况。
  “呃?这样也可以?”
  惊奇一点,不是因为傅儒雅对的工整,而是因为其对的太过直白。
  “当然,只要是如实描述便好。”
  傅儒雅显得文场老成,应对自如。
  “好,有道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本王的这联虽然不如傅学士这般对的整齐,但或许会是个比较新奇的说法。本王的上联是‘二三四五’,下联是‘六七八九’。”
  冷雨寒此话一出,说震惊倒是没几个惊着的,反倒是笑声明显听见了不少。
  “呵呵,恕儒雅愚钝,敢问凰爷,此联何意?”
  傅儒雅虽然是很礼貌的欠着身子作问,但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傅儒雅那笑的有些抖颤的影子在地面上来回晃悠,笑得不亦乐乎。
  再看冷雨寒桌座前的五位王夫,加上一个漠语妆,皆是百般难想的模样似在低头沉思,似在强忍着不能率先爆‘发的笑意。
  “哎呀,瞧本王这记性,落下了一句‘缺、一、少、十’”
  字字铿锵,如凰吐玉,冷雨寒说出最后一个字,看到了傅儒雅猛然间定在原位的影子,和她那五位王夫瞬间回神儿的惊叹!
  满座皆宁,众臣无一人再敢言语。
  沉默了一阵子,只听‘噗通’一声,但见傅儒雅狠狠扑跪在地,含着哭怨填满胸腔的感觉,大声呼道:“贱臣斗胆,肯请凰爷出兵,救救凰凤、救救落水城的三十万黎民百姓啊。”


☆、逼签生死状

  谁也没料到这个看似只有一点空水瓶味道的女子会来这么一招,包括冷雨寒在内!
  呆呆的站起身,冷雨寒玉臂轻抬,不知该要说些什么。
  ‘王爷,人多口杂,需压下才是。’
  握住冷雨寒抬起的手臂,苒陌风在冷雨寒的掌心快速写着。
  “嗯。”
  视线转回傅儒雅的身上,冷雨寒故作不明的咳嗽两声说道:“傅学士,今日乃本王寿辰,故念‘载生’之意,特赦尔之酒后乱语,不予追究,请回吧。”
  “凰爷,龙凉地贫田瘠,乃穷困之国,自圣女皇开国之始便已有垂涎之心。傅氏一族,何其有幸,得守凰凤十五代女皇为尊,怎能应允儒雅亲眼见凰凤步向毁亡?遂臣以死谏言,求凰王以天下苍生为重,重拾凰字实名女军,统帅天下,恩泽四方!”
  大逆不道之语即出,在所有人还屏息不敢参语之时,傅儒雅爬起身狠狠的向冷雨寒所在的第一张寿桌撞去。
  砰!
  刹时,一声巨响,头破血流,清秀雅致的面容犹如被花豹爪撕过后的斑纹,狰狞恐怖,傅儒雅的身体倒在血泊之中。
  “呵呵!好个以死谏言。皇妹,看来联来的有些晚了,错过一场好戏。”
  声音柔滑若水,温软酥骨。
  但随着那声音吐的话竟然隐隐带着一股逼迫人的威胁气息。
  严而不怒,怒犹不觉,是怒非怒,肃若无肃。
  寿宴厅外,缓缓行来一顶纯白软轿,陪在轿外同行的,是二十名身着桃‘色粉衣的宫婢、宫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朝拜,拜的是当今凰凤女皇诗晗然。
  “嗯。众卿家平身。”
  软帘由宫侍持挑竹挑开,诗晗然一身纯白帝凰装走下软轿,踩在早有宫侍铺好的宫毯之上。
  “皇姐驾临,皇妹未曾远迎还望皇姐责罚。”
  与上次见到诗晗然所行的君臣大礼不同,这次冷雨寒只是站在原地朝着诗晗然欠了欠身,脸上微挂着些许笑意。
  “今日皇妹生辰,皇姐怎忍心责罚?那可不是犯了大罪过?”
  盈盈笑意流转唇畔,诗晗然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属于成熟女子的稳重与身为帝王的干练。
  “皇姐请上座!”
  适才的血腥早已在两名女子的笑语回眸间清理完毕,染上了血滴的宴会布毯也重新铺换成新的,冷雨寒不露声色的引着诗晗然入座。
  诗晗烟这个皇姐啊,还好意思说罪过?
  明知道是诗晗烟的生辰寿宴,还特别穿了一身白衣过来?
  莫非想让诗晗烟的寿宴变丧宴不成?
  “皇妹,今年的膳宴较往年平淡了许多啊。”
  视线轻轻在桌间瞥过,诗晗然勾起完美弧形的唇角含着几丝让人无法预知的笑意。
  “皇姐说笑了。照比寻常百姓,皇妹今日恐怕要以‘奢侈’二字来论了。”
  谁道帝王多骄奢,冷雨寒可不想让自己再次被冠上个败家子的名声。
  “噢?依皇妹如此一说,倒是朕关心的错了?”
  软声细语,不留任何痕迹的将了冷雨寒一军,诗晗然烟眸微动,眸内凌波滚滚,刹气姗姗。
  “皇妹不敢。眼下凰国外战,边关百姓皆受祸战影响,衣不遮体,食不裹腹,皇妹怎能忍心如往年生辰之奢‘靡浪费?”
  似假似真的感慨,冷雨寒让诗晗然碰了个软钉子。
  既解了诗晗然欲加妄罪的言词,还能成功的在前来朝贺的官员心中树立起了诗晗烟悲闵苍生的仁慈一面。
  “皇妹所言甚是。边关战事的确影响了周边百姓的日常生活。龙凉国主咄咄逼人,以苒王夫伤身为由伺机挑起祸端,着实让朕恼火啊。”
  眉额轻蹙,仿如西施病态之美惹人见怜,诗晗然黯感伤神,以指端抵面,叹息声起,愁容密布。
  “只恨皇妹中毒之身尚未全愈,否则定当统帅三军出塞,替皇姐分忧。”
  冷雨寒在心中冷笑三秒钟,整了整情绪,一副颇为伤感的附和道。
  “皇妹有这份心便好。对了,刚才朕似乎听到了‘以死谏言’这句话?不知皇妹可知发生何事?”
  拉起冷雨寒的手,示意冷雨寒坐到自己的身边,诗晗然探询的视线掠过噤言不语的众官员转到冷雨寒身上。
  “呵呵,小事一桩,胡话而已,皇姐莫要放在心上。”
  人家傅儒雅那血淋淋的头颅都快垫在诗晗然的裙菲上了,诗晗然居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冷雨寒对诗晗然这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装蒜本事佩服到家。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插科打诨谁不会?浑水摸鱼就甭提啦?那可是冷雨寒四岁就会玩的游戏。
  冷雨寒回完话,诗晗然既没有拆穿说破冷雨寒的谎话,也没有再顺着语句往下接茬,只是扶着面额闭目休神着。那些平日就畏惧女皇威严的胆怯文官见着女皇无意与他谈聊闲语,一个个抖着自己那跟矬子般的大袖子静坐在原位无人敢应声。
  气氛一度陷入僵持,场面再度陷入沉默。
  ‘要、要着火了?’
  冷雨寒在心底暗道不好,诗晗然可能要使出引君入瓮这招来让自己主动请帅去边关挡敌。
  悄悄和漠语妆通换了眼神,漠语妆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隐入人群,消去身影。
  时间一秒一秒走过,膳厅里寂静的可以听到汗水滴在地面的声音。
  持续着的沉默抽紧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末梢,此时,苒陌风早已在悄然中闷出了两掌心的汗水。
  伺候在身边的贴身小伺候儿眼尖的把手帕捻进苒陌风握的僵硬的手里,暂时缓解了苒陌风心中的紧张。
  思前想后,苒陌风低垂了眸眼,尽管心中含着千般不舍万般可惜,终是缓缓自座上站起身,走到宴厅偏处折了根柳枝,在众人惊嘘不已的震撼声中,以柳枝作剑,运功提字。
  石灰飞溅,似有意招惹了风尘,迷失了所有人的视线。
  当风尘吹过,灰石匿落,刚劲苍岠中带着一股清拔之气的劲健楷书出现在宴厅的雪花白大理石地面上。
  ‘因果相循终有日,万劫不复恨门生。罪臣苒陌风愿代龙凉国主向凰凤国民以死赎罪。’
  屈膝跪地,伏身扣首。
  苒陌风一身从容淡定的雅姿仙韵拜在女皇诗晗然的裙袂之边,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看痴了眼。
  “噢?苒王夫的意思是要代替贵国国主求得朕与国民的原谅?”
  诗晗然托着拥有美丽弧形的下巴,用眼角瞄着大理石上那两行被柳枝硬划出的字痕,心中不由的升起几分抵逆。
  如果龙凉区区一个只能用来和亲的皇子都能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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