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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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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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靳羽眯眸瞅着车帘,眼珠却悄悄一转,目光落艾幼幼手里的小纸条上。
    一定是烈给她的?里面到底写了什么情话这般神秘?
    还有昨晚,烈那么晚从她房出来,都做了什么?
    心头就像扎了无数根软刺,凤靳羽有些坐立不安,思绪转悠,不停猜测,她和别的男人有秘密委实让他不爽。
    “羽,那穗子有什么问题?”雪陌舞忽然问道。
    “啊?”什么穗子?
    “不然你的手一直扯车头的那根穗子做什么?都撤掉许多丝线了。”雪陌舞明知故问。
    凤靳羽这人看似冷漠,常常终年不变冰块脸,但心思细腻敏感,羞涩还会脸红。整个一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定是心头一直猜测烈给幼幼的纸条。
    “我哪有扯穗子。”凤靳羽赶紧将手里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流苏穗扔到一边,和摸到烫手山芋似地。
    真是嘴硬,想问直接开口就得了。大木头大冰块!
    若不帮他问,想必凤靳羽会一辈子心底搁着这件事暗暗苦闷。
    “幼幼啊!你那个纸条里写的是什么?”雪陌舞直接了当开口。
    “呃……”艾幼幼思一下,将纸条塞入雪陌舞手,“就是一诗,我也不太懂。”
    雪陌舞接过纸条一瞧,虽早已预料却还是将纸条揉了揉,塞到袖子里:“还真是比较难懂嗯,我先保管,回头分析下再告诉你。”
    凤靳羽见雪陌舞都神秘起来,终于忍不住,手掌一伸:“拿来。我瞧瞧。”
    “……”你还是不要看的好!雪陌舞无奈地将纸条递与凤靳羽手。
    凤靳羽展开纸条,手指不经意颤抖了一下,那句诗竟是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有誓两心知。天愿作比翼鸟,地愿为连理枝。”
    可恶!居然当着他的面给他女人送肉麻的情诗!凤靳羽手指一收,将纸条撕成碎片。
    “爹爹,你干嘛要撕我的东西啊!”不就是写了个鸟和树枝,也没必要撕碎啊!
    艾幼幼蹲下身去捡纸片,一片片掌心展开铺平。这个回去后就黏好,不然烈回来会把她脸蛋戳爆的。
    “嫁为人妇,就该守妇道。岂能随意和男人眉来眼去,互通情诗?”从风烈邪出现的第一天起,凤靳羽胸就憋了一口气。

☆、chapter146

146
    幼幼和风烈邪成天腻歪一起,戳脸蛋又讲悄悄话,手牵手跳舞……
    都是他想做却又和幼幼做不了的,想着从前只粘自己的小丫头和别人要好,肺的酸气泡就要膨胀再膨胀,啪啪啪地爆炸!
    他……他忍了好久了!
    “婚礼不是还没举行吗?再说哪有互通情诗?我又没给他写。”真是冤枉。
    “谁知道你有没有送他?”成天眉来眼去,他就不信她没给风烈邪送过小玩意儿。
    “就是没有嘛!”她根本不爱读那些绉绉的诗词,又怎么可能给烈写诗。
    “有就是有!”
    “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什么说谎?!”
    “我明明就看见你们天天猫书房,纸上写写画画,他还摸着你的手执笔。”还不只一次!
    “你……”他怎么会知道烈摸着她手执笔了?艾幼幼眼珠圆圆,小手点啊点,“好啊,你大男人还偷看,羞羞脸。”
    “我不小心看到的。”咿,说漏嘴了,凤靳羽立刻板起脸义正言辞地教训道,“你们那么明目张胆搞暧昧,瞎子都能看见!我都瞧见了你还敢狡辩!”
    “我哪有狡辩!”
    “那你们做什么?”是啊,做什么?从实招来!
    “我……”那是一期的《情澜隐隐》要去印,烈给她做剧情指导,总不能告诉他?艾幼幼眼睛一斜,哼,“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还用眼睛斜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都嫁人了,也不注意行为检点。去把《女德》抄写二十遍!”
    “不要!”她又没做错,为什么要抄那劳什子的德什么德。
    “那你昨晚和他都做些什么?”他昨晚一不小心没睡着,一不小心转悠到她门外,又一个不小心现风烈邪屋内。
    可谁知道还没走近就瞧见门外已经有一个人爬窗,他只能不远处赏月,回去之后一晚上都没睡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单是一张纸条就抄二十遍,若知道烈吻了她,那还不得抄两千遍?她才不要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爹。”
    艾幼幼对对手指,小小声嘟囔:“又不是亲爹。”她一直当他是她男人哩,讨厌什么爹啊爹的。
    “好。”凤靳羽呼吸不顺畅,气得头皮麻,“我不是你亲爹,你去找风烈邪。”
    见她不来讨好,反倒一个劲儿翻眼皮还冲他吐舌头,凤靳羽眯着眸子,手指一直揉着太阳|穴,胸臆久久压抑的一股憋屈气只要一点就会嘭地爆。
    “嫁到雪翳国的王妃和凤傲国的皇帝,侄女和皇叔暧昧不清。伤风败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烈?他才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烈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艾幼幼为风烈邪正名。
    为了风烈邪,她敢和他顶嘴了啊!
    嗡地一声,凤靳羽的眼皮像被炸开似的,碧眸火星正以燎原之势增长:“你怎么知道他坐怀不乱?”昨晚一定有事!
    空气弥漫浓烈的火药味,大战一触即,雪陌舞意识到凤靳羽眼神不对,慌忙打圆场:“呃……呵呵,好不容易见面,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呀?”
    “闭嘴!”二人异口同声迸出两个字,用吼的。
    “呃……”雪陌舞立刻收声,这两个人都有气,而且压抑几个月,总有一天要爆,显然目前已经脱离理智的控制,偏了轨道。
    “你必须把这事说清楚。我不想我景王嫁出去的女儿被人指点说不守妇道。”凤靳羽表情严肃。
    “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了是不是?”她死死地盯着他,泪珠就那睁得圆圆的眼眶里打转。
    “……”不是这样的,你别哭,是我刚才失控语无伦次。
    “我真没想到,到现你还想着你的面子。我难过的时候你哪里?你有说过一句安慰我的话吗?我生病快要死掉,你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凶我瞪我的时候你比谁都先到。”
    “……”
    见他不说话,艾幼幼泪珠啪啪滚落:“沉默,你一直沉默,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知不知道你的沉默,伤我很重!!”
    “……”
    “是!我告诉你,我统统告诉你。我是勾引他了。我把他拉上我的榻。我主动吻他。他也吻了我。他剥了我的兜儿,还摸了我,我们抱一起……”她的唇儿都颤抖,咽喉间的泪让说出来的声音都变了声调。
    “……”凤靳羽倏然起身,扬起的巴掌举空,好久,那颤抖的五指才攥成拳,却落不下去。
    “你是不是想打我?打我这个不孝女!”艾幼幼不躲,反而将面颊一扬,脖子一伸,“你掐死我啊!我就是那么无耻的人。明明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还搔弄姿去挑勾你。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从来没有那般被人侮辱过。
    她不知道人心可以这么险恶,那些无关紧要甚至连名字她都不知道的人。
    天天戳她脊梁骨,骂她的时候手都指到她鼻子上,脚心被碎片刺得炎红肿,还化了脓。
    只有风烈邪一个人记得她生辰,明知无用,还背着她处低三下四跟人解释。
    恶言恶语的辱骂没有一天不传到她耳朵里,她不想乎的。
    可人言可畏,那些话就像黑色的洪水,开了闸猛兽般肆虐,她溺水了,快要痛死了。
    她不喊苦,不奢求他的安慰,哪怕只是一个专注的眼神也足以让她有勇气站起来。
    可他做什么?和另一个女人甜甜蜜蜜,给人家剥虾壳!!
    她以为他心里,他和那些人不一样,可他现的话,和那些八婆的辱骂又有什么不同?
    原来,他心里,爱没了,连从前的印象也灰飞烟灭,她已经这般不堪!
    艾幼幼终于说不下去了,埋起脸蹲地上抱住双臂,如果觉得冷,没有拥抱,她总能自己拥抱自己。
    “……”这些,他都知道,她是郡主高高上,从小像块宝被捧手心,其他人连对她大声说话都不敢。
    忽然被这么多人恶言攻击,何种污秽的词都用上,平常人都会受不住,何况她?
    她他面前一直微笑,那么乐观,努力坚强不让人担心,他以为她会没事的,想不到自己的沉默和隐忍,竟伤她这么深……
    车厢内,只听得到马车行进,车轮出的吱呀声。
    她蹲地上抱成一团,抽泣地吸着鼻子,腿蹲到麻,马车一个小摇晃,她就嘭地一声跌倒地上。
    心的苦痛连同五脏腑,全部翻覆过来,一瞬间爆。
    “明明知道你铁了心要将我嫁到那么远的地方,我还傻呼呼地想要留你身边。哪怕见不到你,只要离你近一点也好。我勾引他,只是想离你近一点,我不想离开你。可他根本什么都没对我做。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你就是看不到?为什么……”
    从开始愤怒委屈的哭喊,说道后,声音竟虚弱得听不到,说不清那是呜咽、哭诉,还是自言自语,她只是用自己也听不清的声音,重复着“为什么”……
    那声音,像是用黑色的巨大袋子套住出来,闷闷的,快要窒息似的。
    他知道那被套住的,是她一颗斑驳的心。
    车帘被吹动,车外一片漆黑,想不到吵架竟也能不知不觉吵到入夜。
    林子里的夜风要比白天冷得紧,风灌进来吸入鼻翼,连鼻腔都会起了露。
    凤靳羽静静地坐着,没有去安慰,只是一直闭着眸,心上像有一根极细的一线线,绕上来,绕过去……
    线很细,却能勒出血,但他不能让她看到,面无表情是他拿手的表情,可这一刻做起来却无比难,他为什么越来越不会掩藏情绪了?
    凤靳羽缓缓站起身,手指还未伸出,车帘就被她抢先一步掀开。
    “你不用走,我走。”艾幼幼怀里抱着惜雪,钻出车外,“停车。”
    你……想说的话还未出口,雪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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