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共产党应该是日本人的爷爷,当爷爷的是一家之主,他希望自己的孙子能过活的像个爷们像个人,怎奈有奶奶护着,有的时候不方便教训。不过当奶奶不在身边的时候,爷爷就会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不肖的子孙,你怎么忘了本没了教养那还了得。
回来再说周金丰,看着完全坦诚的熊本京二,他知道自己就算是现在不想对他怎么样都不可以了,何况自己对他还是有想法的。他轻轻地站起身,款款地走到熊本京二的面前,对她妩媚的一笑。然后用芊芊的玉手轻轻地托起他繁衍子孙的百宝囊,柔软的舌头划过干净的鼻梁,和下面潮湿的海口融合在一起,刹时间江水和海水搅拌在了一起,那是一种翻江倒海的搅拌,两个人像两条鱼儿缠绵在了一起。
熊本京二是那种要么我在你身上疯狂的驰骋,使出全身的解数让你飘飘欲仙,沉沦于欲望的海洋中的那种钢铁男人。要么我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座巍峨的山峦,敞开胸怀接受你的千娇百媚和柔情,并在你的温柔风雨中瘫软的那种享受型男人。现在他不能去驰骋,因为小金凤不方便,他不想去出这个眉头。那么他只剩下一种选择,那就是等着小金凤为他服务,他要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那种和风细雨般的吹拂。
周金丰看到的在中国土地上的富士山,他静静地横卧在那里,看不见白白的雪山顶,能看见茂盛得黑松林。一颗盛开的樱花树,撑起强大的树冠,在向他轻轻地摇曳招手。树冠上有零星的斑点,你就像是还没有完全掉落的樱花瓣。异国的花朵同样也是如此的灿烂,虽然已是秋日黄昏,树上的花瓣已经没有几许,但那毕竟是异国的情调,在树冠下闻一闻它的花香,在树冠下品一品他的花露,同样带着别样的舒畅。
一阵风吹过来,那是金秋的风,带着阳光依旧的温暖,带着秋天收获的欢畅,带着雨水就要到来的潮湿。风吹动了轻飘飘的云,满满的卷起了舌头,吸收的水份开始沉积。慢慢地他笼罩了整棵樱花树,紧紧地把树冠压在自己的云朵底下。用自己的潮湿去缓解那沧桑的树干,让树干上的尘埃慢慢地随着露水的流淌而被冲刷。
云涌雨来,树冠上面已经挂满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那雨随树冠本身的灼热灸烤了天空的卷舌云,而雾化成了淋淋甘露,顺着苍劲的树干满满的流向凄凄的芳草地,流向茂盛的黑松林,流过深深的山谷,蒸发在无尽的空气中。樱花树很调皮,这调皮来自于他的骄傲。他伟岸的身躯彰显着钢一样的骨架,他倔强的执拗形成铁一样的洪流,顺着钢的架构,慢慢的流淌囤积,涌向狭窄的浇筑口。
这是一种刚劲与阴柔的碰撞,刚劲的带着火一样的灼热,似乎要把一切都融化掉。阴柔的像是夏日里刮起的徐徐暖风,凉丝丝的带着一定的潮湿,在挥发自己的同时,也吸纳着对方的火花;刚劲的像是地壳与地壳的碰撞形成的剧烈震荡,汹涌澎湃间,打着灼热的岩浆,来到了活的火山口,就等那一刻的爆发。阴柔的,像是茫茫草原上乌黑的云,低低地压着气流,虽然触摸不到他,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宽广和深厚,他要把一切都掩埋,掩埋的不留痕迹。
刚劲的已经到了将要迸发的地步,你能看见地动山摇的晃动,你能感觉到发自内心深处的震撼,你能听见那波涛滚滚的浪潮声。控制再控制,当岩浆终于在一声地震山摇的巨响声中来临的时候,刚劲已经到了一种势不可挡的地步。滚滚的岩浆瞬间冲破了重重的阻力,以排山倒海之势,以万马奔腾之头,哗啦啦的来临了,那架势就是要融化一切,让所有的物体都在岩浆中融化,然后升华成水蒸气。
阴柔的云,早就预感到了刚劲的喷涌,山雨欲来风满楼,山呼海啸般的狂风带来了一阵阵咸咸的热浪,他预示到这场爆发势不可挡,但是自己必须要把它包容下来,不然四处流淌的岩浆会烫伤庄稼会蒸发植物。他摇身一变把自己变成一片云海,用浩瀚的海水来搅拌奔涌的岩浆,让灼热的洪流在自己的冰冷的海水中凝固成一块块的礁石,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装在自己宽广的胸膛里。
美,别提多美了,虽然没有铧犁开发沃土那种拓展的滋味,但是把滚烫的岩浆释放到滔滔海水中的那份感觉,也足以让熊本京二感到满足。尤其是周金丰轻柔的舌头滑过自己樱花树冠时候的那种酥痒,让他欲仙欲死,怎么能不溃岸决堤,怎么能不释放出全部的囤积,那种释放让他浑身舒畅轻飘飘的无限舒适。
美,别提多美了,他看着小金凤眼泪汪汪的含着满口的精华不知该如何处置的时候,他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太过伟岸,才会让小金凤有一种容纳起来比较困难,而带来的一种憋屈造成的眼泪汪汪,那不是委屈,是一种满足后的梨花带雨,他能看到小金凤的水汪汪的眼睛里一种征服后的快乐。
坏。熊本京二坏坏的猛地一推周金丰的脑袋,毫无准备的周金丰,把慢慢的一口琼浆全部的咽进了腹中。现在他不用再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熊本京二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那种腥腥的滋味,所以他才故意要这样做。做完了之后他得意的笑了,声音很高的进了洗漱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生命之根樱花树冠。
坏。周金丰被那一口浓浓的带着唾液的琼浆,噎得半天喘不过气来。他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那一刻他真想冲上前杀了这个畜生。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手无寸铁,是杀不了熊本京二的,弄不好白白地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这样很不值得。他想着这个时候,自己的兄弟们是不是已经完成了该完成的任务了,自己要不要再继续的纠缠着熊本京二。坏了,熊本京二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换成了一种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目光。
“你可以走了,会有车送你到红星门,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比今天还要美丽。”熊本京二的眼神里没有了一丝的缠绵和柔情,似乎刚才那个情意绵绵的智者此刻变成了让人恐惧的瘟神,他的脸上看不到慈爱和祥和,有的只是一张威严和刻板的神情。周金丰知道自己现在是该走了,如果来在这里不走,弄不好会引起熊本京二的疑心,那就不好了。
他很清楚男人在释放了那一份的精华后,会有几分钟的回味,然后就几分钟的后悔,再往后就是几分钟的猜测,他一定要在这个时候离开这里,既然熊本京二已经发话了,他恋恋不舍的用眼睛看着熊本京二,走出了房间的门。周金丰知道现在熊本京二正处在第二个阶段,就是办完事有些后悔挥霍了琼浆的阶段,这时候自己走的正是时候,车子在离红星门不远的街口停了下来,周金丰刚刚下了车,车子就箭一样地开走了。
第十九章 01夜晚夜行人
九点钟,在熊本京二和周金丰走出红星门的时候,胡逸之吴科伟此刻也几经配好了钥匙,换上了夜行衣,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悄地来到了亚细亚第一课的后院院墙处。亚细亚第一课的后院院墙不是很高,上面挂着铁丝网。这后面堆放着一些破旧的轮胎和杂物。很少有人来这里,所以显得有些荒凉长满了杂草。
杂草中间有一条甬道,窄窄的用青石铺成,是方便有人来这里扔旧物件什么的。甬道的另一头是一个黑黑的铁木大门,他把楼层了院墙之间的空隙紧紧地关在了里面,这样外面看不到里面的荒凉,也就显得整洁多了。亚细亚第一课一楼是没有窗户的,二楼是带着铁栅栏的,不用担心这荒凉会影响到里面人的心情,因为他们几乎看不到荒凉,只能看到铁丝网所以他们也就发现不了这份荒凉。
此刻,这里正是周群郎他们进入亚细亚第一个的最佳途径,这里比较隐蔽有没有人把守,两个人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多时。当胡逸之和吴科伟赶过来把钥匙交给周群郎和冯霄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带着兴奋的光芒。吴科伟和冯霄搭了一个手架,然后用力一提,周群郎这里顺势把自己的身体提向上去,稳稳地上了围墙,然后抛下绳索把四个人拉了上去。一起飘落在杂草的院落里。
顺着墙边爬到二楼的栅栏,用工具把它弄弯然后撤下玻璃,四个人就进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他没你很清楚一楼有四个士兵,此刻还没有睡觉,应该正在打牌。二楼应该有一个值班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不过他们没有时间在等待,从里面轻轻的打开门,轻轻地溜进走廊,顺着楼梯像三楼走去。三楼的值班员是军统打入第一课的人员,进入到三楼应该就稍微的安全了一些。
当他们来到二楼半的时候,猛然听见二楼有脚步声响三楼走来,一边走一边喊着三楼人员的名字,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时候没有地方可以躲藏。如果继续前行,后来上面的人可能会看到他们的身影,那样的话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惊动,这个时候任何一点的动静都是不允许发生的。周群郎示意了一下几个人,然后贴着墙边紧紧的握着匕首,准备给上来的人一个抹脖。
“老朱,你喊什么呀?我这就下来了。”三楼有人走下来,手里拿着一瓶酒,晃晃悠悠的顺着楼梯往下走,他的眼神看到了周群郎他们,做了一个通用的手势,然后快步下楼迎住了准备上来的人。“我们去看看他们玩完了没有,该吃夜宵了。”下来的人扳住上来的人的肩膀往一楼上走去。“猴子怎么没下来?”那个人一边走一边问。“猴子坏肚子老人,应该在卫生间吧。”三楼下来的人漫不经心的说着,实质上是在给周群郎他们一个提醒,三楼还有一个人。
吴科伟在三楼的拐角阴暗除停了下来,示意其他人继续往上走,他来处理这个猴子,没有办法不许修理掉他,才可以再走上四楼的时候不出意外,那不成熊本京二回来了,不应该呀,周金丰不是和他在一起吗;这应该不是熊本京二的房间,看看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