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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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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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
「我都教过你的,让人高兴的办法。」上司轻描淡写的道。「不是吗?小蒋。」
作家的话:
实在是太久太久没写了。。。有点生疏了。。。
但自从我的缪斯走後。。。状态一直有点不良。。。
只能说声。。。。我是个不好的作者~~~(奔走~~~)
话说。。。有人知道长佩怎麽了吗?




☆、对话…1


李察正站在门外。
那插着裤袋、歪起头颅的站姿使他看起来宛若少年,缓缓抖着的腿配合皮鞋跟在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李察稍为靠近门扉,门廊的光綫迅即在原木光滑的平面上照出模糊的影子。那是他的脸:眉头紧皱成一团、目光深深地聚焦起来、显得倔强,又带点孩子气的脸。
大概是靠得太近,李察在倾侧的同时亦失去重心,肩膀重重地便在门上拍了一下。他赶紧立正,正想重新整理好表情的时候,眼前便开出一道细细的缝来。李察一惊,想都没想就想要跨步上前,刹时一股外力又使他猝然後退。
然後那个最可恶的声音便淡淡响起:「李察,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你来说,永远都不是时候对吧?」李察张嘴顶了回去。
「你到底有甚麽不满呢?李察。」那人还是笑眯眯的,气定神閒地便反手把门关好。「我记得在高层会议上,你明明也同意这安排的。若非如此,我又怎可啓动惩罚机制呢?」
「那时候说的!」李察话说到一半,刹时却在那双镜片中看到自己,不觉便气短了。「……和……和现在不一样。」
「没甚麽不一样的吧?」那人似是听见甚麽不可理解的事,为厘清思绪,竟然扳起手指一一细数起来。「惩罚他、折磨他、让他哭泣、让他痛苦……这不都是和当初说好的一样吗?」
「那是因为他做了坏事!做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我同意把他调进发泄室,是因为这个缘故!只是……」李察说着说着,竟不禁猛力摇起头来。「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受到惩罚,但并不是这样。我……并不是想要这样。」
「所以便要放过他?」
「诶?」
「我说,李察,你到底认为惩罚是甚麽?」似是在教导自己的小孩般,那人把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藉由施加力度来让话语显得别具份量。「罚只应降临到恶人身上,善人便可幸免於难吗?李察,我知道你不是个天真的人。」
「我只是……」李察还在否认着。
「别被感情蒙蔽了理智,用心想想个中的缘由。嗯?你应该明白,他所以落得这地步,是因为他已经无用了。」而那人为着李察的顽固叹了一口气。「我同意,难道是因为我恨他吗?不。不过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他是无用的,放在那个位置,对公司根本没有好处。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和你不一样,这决定没有任何感情Se彩,纯粹是基於商业的考虑。你或者会觉得很残忍,不过到底是当发泄室的废物,还是当财阀的玩物比较有好处,相信你自己也心知肚明。」
「在里头,没有私欲。」最後,那人一再强调。
「那也不代表这就是对的。」李察的脸火烫烫的,与对方的冷静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觉得很可怜吗?他都作出这样的牺牲了,不在新的位置上有所发挥不就可惜了?」
「那麽就是我错了。」
「哎呀呀。」那人没办法似的呼出一口气,迅即又促狭笑道。「嘿,不过你是应该生气的,毕竟是我偷步了,我承认是我不好。」
「你在胡说甚麽?」
「不就在气这个吗?对不起,没有让你尝试到第一次,是我顾虑不周了。」那人一脸了然地拍拍李察的肩膀,沉重而富有力度地一下一下打下去。「我明明知道你很喜欢他的,那时却不知怎的忘掉了。
「很可惜吧?」
——与此同时,李察无视耳边响起的声音,茫然地开口道:「余总经理,对你来说,蒋光士到底是甚麽?」
被点名叫到的人拍着脸颊,无所谓地回应道:「啊?小蒋他嘛,应该算是有点可爱的废物下属吧。」接而那双镜片又向李察的脸投出了光。「至於你,就是个感情用事的天才。」
作家的话:
如果有回帖的话。。。。说不定。。。。会快点。。。




☆、对话…2【全文完】


蒋光士正坐在地上。
那并不是甚麽舒服的位置,与柔软舒适的床铺相比,冰冷坚硬的地板无疑是个坏选择。只是蒋光士仍坐在其上,顾不得屁股发麻的触感,双手只管施力逐步把棉被往下颚收缩,把自身裹得像个肥大的虫蛹。
脑袋昏沈,视线游离,从太阳|穴一下一下钻入脑髓的痛令人感觉一切都好。无需思考,也不用作声,脸颊依在被子的面料上便能感受到被包围的舒适。蒋光士张开了嘴,便连呼吸也停顿了一样,任由空气来来回回地自行在三窍打转。
咔嚓。
好像有甚麽动了起来。
蒋光士没有回头,一道光却从後跨过了他,直划到窗户的边沿。在下了帘子,灯光关上的房间内,那一道光线分外的鲜明醒目。然後,又有甚麽声音响起了:
『就是这种货色吗?』
『是的,先生,别看他病恹恹的,若是玩起强Jian来反应可激烈呢。』
『强Jian?就凭这种烂掉了的货?哈哈哈……』
亲切的声音,熟悉的气味,蒋光士越发把自己蜷缩起来,独自在房间的边角发抖。黏糊糊的腥气一并自肠道涌上,下体的疼痛感接而席卷而来。一时间他彷佛又被压在那面暗黑色的玻璃上,任由他人搓圆按扁,撞得屁股青紫发瘀。
「啊!」
蒋光士不想要这样,哑声便甩开了缠在身上的事物,使劲逃向房间的另一角。只是那熟悉的气味仍在,一步接一步的,慢慢又缩近了双方的距离。蒋光士感到头壳很痛,眼前一片发黑,无法压止疙瘩在皮肤上屡屡冒起。他不想要这样,再一次也无法承受,这种……这种可耻的勾当,已经不想要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眼泪不自觉地滴下。
『怎麽了?小蒋。连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吗?』
「我……我……」
『来啊,腿再张大一点,再煽情一点,叫啊,再叫大声点!』
「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蒋光士挣扎着,不觉便撞上了眼前的一双腿。那双腿笔直而细长,在西装裤下鼓动着结实的肌肉,他双手匆匆地爬了上去,紧抱着那度潜藏在腰际以下,绷得紧紧的力度。「我、我会乖乖的,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听。只是不要再这样了,别再这样对我了……」
那个影子犹豫了半响,伸手便欲把他的手臂扳开。
这下子蒋光士却是抱得更紧了:「我甚麽都会做的,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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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蒋光士喋喋不休之际,正在上方俯视着他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已经按襟不住笑了出声:「哎呀,你看,我不就跟你说过,小蒋他已经废了。」
他身边的人却仍旧缄默不语,只管低头盯着黏在身上苦苦哀鸣的蒋光士。
说话的人讨了个没趣,不禁露出了悻悻然的表情。不过接下来他马上又想到了坏主意,弯身便贴着蒋光士的耳廓道:「小蒋,来看看谁来看你?」
拍掌声一响,整个房间瞬时便亮了起来。蒋光士忍耐着眼睛的不适,抬起了被眼泪鼻涕糊得一团糟的脸,在耳边的正是上司,至於他抱着的那双腿却是……
「哗!」
蒋光士发出了夸张的惊叫声後,便戏剧性地往後一倒,出现在眼前的一张脸还是没有改变,李察正高高在上地审视着自己。然後他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道:「我要把他带走。」
「哦?怎麽还在说这种糊涂话呢?难道你就没有看到……」
「……我要把他带走。」李察铁钉钉地又重申了一遍。
蒋光士听着心里一跳,慢慢把手指收拢起来,却无法收好脸上不可置信的神情。这底是想要怎样?李察为甚麽要带走他?难道又是要去甚麽地方,难道还有甚麽不堪的折磨正等待着自己?
头很痛,但蒋光士还是拼命地思考着。都已经这样了,被人强Jian,被当成是垃圾一样摆弄……还不够吗?还想要怎样?难道是、难道是……
「啊,真是个不听人劝的。」上司没办法似的叹出一口气,回头便上下扫视了蒋光士一遍。「小蒋,你的意思怎麽样?要跟他走吗?」
连上司也要放弃自己了吗?
蒋光士转动着圆滚滚的眼珠,深怕立场不够鲜明似的,使劲地摇起头来。
「不想要走了吗?也对,都已经犠牲了那麽多了。」上司很快便走近了他,用着温和的力度摸着他的头发。「小蒋,坦白说这次的表现我确实不太满意。可是你已经尽力了吧?只要再多几次就好,你一定能向公司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是吗?」
这次蒋光士的头颅换成上下摆动了。
上司也就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小蒋他并不愿意哦。」
是啊,他不愿意。比起古怪冷漠的李察,自然是待在温柔可亲的上司身边要好得多,即使、即使要做那种事,但只要做好了不就会获得称赞了吗?上司也说过,只要做好了就可以回去了,可以回到以前那个位置……有一点牺牲是当然的,不是吗?反正、反正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
比起不确定的未来,自然是待在安稳的场所要好得多。
蒋光士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你就愿意一辈子在这当男妓?」突然,怒不可遏的声音便从头顶打下。蒋光士感到的自己的头发被粗鲁地拉扯着,脸颊一下子便承受了两巴掌。
眼泪一下子便冒起了,求饶的声音也在喉咙等着。然而李察却无视这一切,粗暴地拉扯着落到一旁的被子,强行把他裹了起来便放话道:「人我带走了。」
「喂喂!」
上司无奈的声音在耳後响起,蒋光士臂上一痛,人便已跌跌碰碰地被拖行起来。日渐亮起来的视野令蒋光士意识到自己正被带离房间,深陷进体肤的指爪亦源源不绝地输出疼痛,李察的脸还是冰冷而模糊的,在晃动中逐渐扭曲变形。
心神慌乱,嘴唇发抖,一时间蒋光士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勇气,在跨出房门的一刻,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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