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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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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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就在瞬雷不及掩耳的一息间,那个人便突然出手按上椅柱,猝然受惊的蒋光士马上後退蜷缩身体,就在退无可退的绝路中一下坐在那根邪恶的按摩棒上。棒身颤动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弹跳一下,很快滑溜溜的前端便顺利的插入已充份扩张好的後|穴里头。蒋光士扭动着身体,拼了老命想要从椅子上站起,奈何被绑扎太久的手脚早已乏力支撑。他整个人就像刚脱水的活鱼一样,蹦腾着屁股就在按摩棒上上下挪动。
要死了。。。。。。要死了。。。。。。
被异物入侵的痛楚让蒋光士完全慌了神,夸张的哭叫声响彻云宵。虽然手是被紧紧绑着的,然而不停跳跃的手指还是在木椅子上留下了无数刮痕。在陌生的变态前被按摩棒完全插入,那种难以语喻的羞耻感席卷心脏,在蒋光士的胸口留下了庞大的空洞。
「怎麽办?不能这样,我。。。。。。」蒋光士失神的呢喃着,神经质地摇着头想要摆脱这不实的现状。
这次那位沉默的访客却又伸出援手了,两个手掌沉陷在白胖的屁股肉上,稳重地便把蒋光士整个人给抬起来。蒋光士在屁股重获自由的间隙间轻喘一口气,正是安心时候,猝然又发现那十只手指正Se情地搓揉着自己的屁股。指甲轻轻刺在肉上,挤入绳索和皮肉间的空隙,俏皮地弹在性感的棱型地带上。
——他是要干我了。
在手指圈着|穴口旋转时,蒋光士突然回过神内,随即狂乱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不可以的,不能让他进来。怎麽办?可以怎样做?在挣扎的其间屁股又被按摩棒的顶端狠狠擦过,蒋光士霎时灵光一动,只要塞进去便不会被插不是吗?只要屁股里插着按摩棒,紧致的肉|穴便法再容纳其他东西,只要这样做便不会被人侵犯。疯狂的念头一旦充斥脑袋,便很难再制止接下来使人哗然的行为。蒋光士一咬牙,狠狠地便对准摇晃的棍棒的正中心坐下去!
一时间齿轮震动的声音便尽数被屁股吞没,取而代之的是液体在磨擦中滋滋叫嚣的声音。痛楚、羞耻、屈辱同时随堵塞感充斥体内,然而只要屁股被塞得满满,蒋光士便感到心满意足了。受制於蒋光士出人意表的异动,来访的客人在一瞬间亦无法反应过来,只能站着凝视蒋光士积极地把屁股下沉的动作。
「啊。。。。。。」
没过了多久屁股终於被塞满了,棒身的颗粒弹着肉|穴的边沿深入肠道,蒋光士在感到安心的同时亦发出了淫秽的叫声。然而这种安稳并没维持多久,就在蒋光士满足地呻吟的同时,那双顽劣的手却又再次来打扰他的安宁。「「不!不要!不!」屁股重新被托起的恐怖直击心灵,蒋光士在那十指的温度中再次体会到绝望的滋味。
对方似乎已经得悉他的计策了,那双手不缓不急地把蒋光士的屁股架起来,然後又故意放出逃脱的空档,引诱蒋光士再次往按摩棒上坐去。虽然明知道是陷阱,然而蒋光士还是没法错过逃走的时机,一旦对方稍有松懈,他便顽固地要脱离那双手的制肘,一股脑儿地把屁股送到凶器上头。
只要忍耐就好,二十五分钟很快便会过去了。。。。。。
蒋光士一边流着热汗一边说服自己,丝毫不在意此际的举动就像最淫荡的妓女的一样——浑身精赤的被男人托着屁股,自发地坐在高震率的按摩棒上,一脸愉悦地做出自蔚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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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作超级忙的,比预定晚下班了~
所以; 看哪个早起的孩子有福了?回帖才有鸡血哦~




☆、敌人


「已经不行了。。。。。。」在进行冲洗时,蒋光士不禁如此自言自语。庞大的洗浴设施内只有他这一格有水声流动,幸而如此,也就再没有人能目击他此刻的惨状。
白嫩的屁股上鲜明的指印、浑身绑扎的痕迹,以及压在後背心上滑稽的心型印痕。。。。。。这些都只有自已知道就好。蒋光士关掉花洒,撅起屁股来去捡放在地上的洗衣篮内的衣物,顺着脸颊掉落的水珠凉凉的,使人亦有随之落泪的冲动。
已经不行了。会在发泄室里发生的事实在超出他理解的范围:辱骂、抠打、性侵。。。。。。这些超出人类道德允许范畴的事却一再在他身上发生。只要发生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吧?这回虽然保住了屁股的贞操,但是也难保下一次不会。。。。。。
猝然闪过的恶寒使皮肤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蒋光士深受自己的想像惊吓,也顾不得去身体了,快手快脚地便把内裤西装及裤子套上。走出沐浴间时他的视线不觉扫过门前那一列全身镜,那个穿着橙色小丑服的影像便烙入视网膜中。蒋光士向来是个善待自己的人,不单会留意本季流行的时尚服饰,偶然还会抽空做做美容,如今看到镜中那张蓬头乱发、惨兮兮的、眼圈发红的脸,不禁倍受震撼。
Loser。我是怎麽了?怎麽会变成一副失败者的模样?蒋光士神经质地甩甩头,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我是被陷害才会落得这种境况,对了,并不是因为无能而得到这种下场。蒋光士仓皇地收拾着个人物品,使劲便拉开了淋浴间的门。
因为前天的不愉快,今天李察并没有监督随行。蒋光士一个人走在回到宿舍的路上,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疑神疑鬼。正如李察所宣告过的一样——在厂区内只要穿着橙色的服装便会受到毫无道理的侮辱——蒋光士回头查看栽种在路旁的观叶植物。没有人,并没有谁跟在身後。虽然背後的安全可以确保了,但是谨慎起见,蒋光士还是往前弯着腰,抱着自己的物品深深的低头走着路。
黑夜的寂静每每教人心跳加速,想像的魔力亦会使人疯狂,蒋光士在心烦意乱下违规跳上草坪,打算抄近路回家。然而他在草上行走没多久,背後突然便有一道冰凉的水柱射来,霎时间蒋光士就像癫狂了一般,猝然把手上的物品当成凶器掷出,一把躲到树後,还不忙破口凶狠大骂:「我操你妈的!玩我吗?我是让你们玩的吗!」
然而回应他的仍旧是空气中的一片死寂。
蒋光士眯起眼来,一边摸着藏身的树干,一边伸长脖子,用着怀疑的眼光四处探索。背後仍是湿漉漉的,这种「被耍了」的触感是事实而不是幻觉。「出来!」蒋光士扯着嗓子嘶叫,然而一如近日所遭遇的对待一样,总是无人理睬。他生气地击出拳头,苦於手上没有武器,又脱下皮鞋内住预想的敌人掷去:「没胆匪类!敢做不敢认吗?全给我出来!」
他边喊边粗暴地踢着草皮,就在放肆叫嚣的时候,背後突然又有一道水花袭来。蒋光士愤怒至极,也管不得以寡敌众的後果,拔腿便冲着水柱奔去。袜子被泥泞拉下,激烈的水花冲擦脸庞,射得蒋光士脸容扭曲,形貌极端凶恶。一时间蒋光士彷佛变成了舞台上的角色,在暗淡无光的背景下,赤足便在一片蒽录色的舞台上奔驰。水柱或是从左射来,或是右拂去,水的反射一闪一闪的,似是大光灯一般反覆在舞台侧闪动着苍白的光芒。而不管水柱如何活动,最终怎样还是顺着抛物线直击蒋光士的胸口。蒋光士就像头被囚禁已久的困兽一般,顺着水柱左翻右伏,露出尖牙作出徒劳无功的威吓。
蒋光士喘着气,尖着眼,尽管被水花打得连眼皮都睁不开,目光中的怨恨还是有增无减。他拚命在草皮上奔走,终於逮到时机,一把便扑到水源上头。「哈哈哈哈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高兴甚麽,捻着地上的一把泥却止遏不住笑意。那水花仍旧冲击着他的掌心,蒋光士再想说甚麽脏话泄愤时,猝然却发现,压在手掌下不过是一个自动洒水器而已。
「啊。。。。。。呀、呀。」当下一个音节从喉咙间吐出,他用古怪的角度扭着头,精明的脑袋似乎无法明白事实的全貌。过後蒋光士松开了手,重获自由的洒水器便再次按照预定360度的回转洒水。
蒋光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情不自禁的後退两步,却是无法相信方才他花了大气力搏斗的不过是个没有自我意志的洒水器。美丽的水柱以弧线抛出,带着一圈亮丽的白光映照着绿草皮。蒋光士呆呆的眨着眼皮,在下一瞬间却连自己丢落在地上的东西都不顾了,拔足便往宿舍狂奔。
他要疯了!他要疯了。。。。。。仅馀的理智不断地哀悼着即将丧失智慧的脑袋,蒋光士带着满脚的泥,失魂落魄的便往归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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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本文有深度; 先走走文场~




☆、模范员工…1


虽然很想就此一睡不醒,然而体内顽固的生理时钟还是准确地让蒋光士在早上七点睁开眼睛。他张眼看着天花板,四肢却被前所未有的反抗情绪束缚着。他的背部绷紧,小腹结实,整个人仍处於极度戒备的状态,甚至连屁股的肌肉都是硬的。
「真不想上班。」他茫茫然地开了口,用着哀求的语气,向着空气中不知名的神明撒娇。被人绑扎起来、暴打、凌辱、侵犯。。。。。。这样的日子只是过去了两天,然而留在身体上的苦楚却是用再多的时间都无法忘却。
瘫软的脚趾,发麻的指尖,身体上的种种不适都在敦促蒋光士赶快作出「今天还是缺席好了」的决定,然而最後他还是像个机器人一样在指定的时间内下了床。他在千岛企业工作超过十年了,尽管一直被人认为是靠拍马屁上位的,他还是可以很自豪的说工作多年来未尝试过有一天无故缺席,便是病假也只有请过一次而已,实在称得上是模范员工。这种荣誉感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自己轻易打破。上班吧。蒋光士在心里对自己下了命令,双手压着床褥便立起身体。
蒋光士穿着淡啡色条子纹的睡衣,双脚插进软绵绵的灰色兔毛拖鞋,刚从棉被退出的身上还带着一团暖洋洋的热度。他看起来是这麽乾净而舒适的,适才在被窝内苦闷的挣扎也就显得有点庸人自扰。蒋光士像住常般笑了笑,踏着软毛拖鞋便走进浴室,仔细地刮了胡子,拍上爽肤水,又把头发梳得油亮亮以後,才再次进卧室走去。
他看起来好极了。蒋光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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