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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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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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我说完这些以后,他重新陷入了沉默。
  在这个世上,永远都有不孝顺的孩子,却没有不为孩子着想的父母。只有因为某些事情不肯原谅父母的孩子,没有不原谅孩子的父母。
  菜上齐了,我拿起筷子专心用餐。
  何连成一直在紧紧皱着眉,一个字也没多说。我知道,他有自己的计较,也不催促,吃完饭以后坐在那里静静等着他。
  终于他沉默够了,抬头看着我说:“我想办法联系到于淼,只有她出面才能解决眼前的事。既然她一口咬定与何萧之间是交易,那交易的成分必然占比很大;既然是交易,就能用交易换回来。”
  “何叔叔那边,再想办法劝一下,总之不能把他气病了。”我叮嘱了一句。
  “这个我知道,回去以后你帮我瞒几天。”何连成面色沉沉地说。
  到了家门口下车,他突然几步追上我,把我拥在怀里,轻声说:“你的感受我都理解,别怪我某些时候的犹豫不决。”
  说着在我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那种浅温浅温的感觉让我心里一动,于是笑了笑说:“我有时心急说话重,但不是针对你的。”
  “我都知道。”他点头把我往怀里拉了拉,用力抱了一下才松开。
  我回到家,先去看孩子们。三个孩子都在一起玩,看到我进去都扑了过来,何连成难得也在这房间呆了一会儿,惹得宽宽兴奋不已。
  我原来的计划是找回于淼才能让白家撤回对翰华的注资,没想到事情的发展速度超乎我的意料之外。
  一周以后,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消息,说何萧脚踩两只船,曾与一个女孩子关系亲密,后来送女孩子出国留学,现在这女孩回来了。
  这个传闻里所说的,我思来想去,另一只被何萧踩着的船只能是于淼了,但是于淼却并未露面。
  问了何连成,他说这件事他也不知道,我们都觉得有点奇怪,到底是谁在背后操作这一切?或者说是何萧还得罪了其他人?
  据何连成得到的消息,白露家资助何萧完全是因为女儿天天去磨自家老爹。白家老爹一看女儿对何萧死心踏地,非他不嫁。也不愿意将来女儿成家以后,经济上出现什么状况,于是就勉强同意了女儿的请求。但是白家也不笨,不可能把这么多的钱平白给了翰华,白露现在成了翰华最大的股东。
  这样一来,自己女儿的要求得到了满足,又同时控制住何萧的经济大权,白家也算是一举两得。
  只是这个合作还没完全实施,只是初步答了个意向协议,市面上就传出了何萧并不是传情的人这种传言,有心人不得不对这件事多点关注了。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正在迷糊间,接到了沈末的电话。
  才一接通,他就在那边酸溜溜的说:“何连成一回来,我都成冷宫里的人了,连个电话也不打一个,喜新厌旧做得真顺手!”
  “别胡扯了,上周给你打电话三次,你都不在店里。我又没急事,就没找你手机。”我一听他说话,顿时放松下来。
  他呵呵一笑说:“你晚上过来找我,最好背着你老公,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电话里说吧,这几天有点烦,晚上不想乱跑。”我有点乏了。这段时间事情多,整个人都觉得累。
  “电话里说可不保险,你最好亲自过来。”沈末卖着关子,“今天晚上保证你不虚此行,还有一个你的熟人。”
  我不管怎么问他都那边把话咬得死死的,又吊足我的胃口,到了最后我只好应下来,白费了十几分钟的口水。
  安排好孩子们,给何连成打了电话说明晚上有事,我下班以后直奔无名居。
  路上接到沈末的电话,他说:“别去我那里了,人多眼杂的,去你的小院,我备好了饭菜,保证用我从御膳坊淘出来的食盒给你提过去,全是官宦人家的味道。”他笑嘻嘻的说着,听到他的语气,我隐约猜到今天大约应该是好事。
  小院那里沈末也有钥匙,虽然我现在不带孩子们回来住,但一切摆设都没动,等我推开大门走进客厅时,看到了两个想不到的人,不过沈末没骗我,确实是熟人。



077 意外得到的消息

  和沈末在一起的,居然是薛向铭和彭佳德。这两个确实是熟人,不过也确实出乎意料之外,他们两个一起找我,什么事?
  我疑惑地坐下来,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两个人找人干什么?
  沈末看出我的疑惑,笑了笑给我倒了一杯茶说:“他们两个在一起,我也觉得奇怪,你先喝杯茶压压惊。”
  薛向铭不是个省心的主儿,自从与我认识开始,我对他就没好印象,他对我也没好脸色。
  不过也是从我与何连成快要结婚开始,我们的关系才慢慢变成了见面点头交的程度,谈不上好,更谈不上坏。而且,我对他,着实有些讨厌。
  彭佳德与何连成是发小,自幼一起长大,在我们准备婚礼的时候,他积极的帮忙,跑前跑后,甚至连礼服婚纱都是他一手设计的,我对他印象很好。可是后来,何连成出事以后,他也突然失踪,这两年以来基本上就没再出现在帝都。我因为何连成的去世,也不愿意再见一些他的熟人,并没有刻意打听过他的动向。
  这两个认识,我能猜得到,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但是,他们两个一起来找我,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我又不是怪物,前几个月与林乐怡也有过接触,怎么就能惊得着她,倒是彭佳德就像蒸发了一样,突然出现倒让林乐怡吃惊了吧。”薛向铭嘴上不饶人,片刻就把彭佳德骂了进去。
  彭佳德为人我很清楚,他不会计较这些口舌之快,倒没和薛向铭斗嘴,而是一笑说:“你一向喜欢在嘴上讨便宜,曾经还因为这个毛病得罪了不少人,这两年才好一点,又犯病了?”
  这话,对薛向铭来说,应该很重了。
  奇怪的是,薛向铭居然没还嘴,脸上虽然有不愿意,却依然把不高兴压了下去。
  彭佳德看到他这副样子,才又对我说:“我今天来找你,不为别的事,是想让你帮忙牵线,我想见见何连成。”
  我一听更迷糊了,他们是自幼长大的朋友,怎么会轮得到我从中间牵线?
  他看出我的迷惑,苦笑了笑说:“说来可笑,他记住了所有人,唯独把我忘记了。我去找过他,他问我你贵姓。我差点对他动手,后来发现他是真的没想起来。”
  我更惊讶,马上反驳道:“不可能,他已经完全记起了从前,他小时候的事情,还有我们在一起的事情,甚至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
  “我看着他也不像是装的,或许他所有的努力都用来记起你了。”彭佳德苦笑。
  我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似乎中间有什么隐情,想了半天下不了定论。
  薛向铭这些忽然开口说:“你说他会不会是选择性记忆,对他好的全部忘记,和他有仇的就记得清楚,他咋记我记得那么清楚呢?”
  沈末忽然就笑了,说:“如果我选择性失忆,也会忘记对我好,记得对我不好的,好知道都有人伤害过我,一个一个报仇去。”
  我心情有点沉闷,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医生在我们出院的时候说,有可能会有后遗症,但是具体表现形式他不能预测出来,我想忘记彭佳德可能就是后遗症的一种。可是,谁又能知道这种后遗症会不会扩大化?
  “算了,先不说这个,你问一下……”彭佳德大概没想到他所说的这个消息对我的影响有多大,马上又开口。
  “等一下。”我打断了彭佳德的话,直接掏出手机给何连成拨了这去。
  现在他接我的电话很迅速,通常情况下不超过三声铃声,就会迅速接听,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声音很温和问:“怎么了?事情办完了?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不是,突然想起一个人,想问一下你还有印象没有?”我问。
  “谁?”他在那头问。
  “彭佳德。”我直接说了名字,不加任何的提示。
  他想了想说:“前几天有这么一个人给我打过电话,怎么,你认识他?”
  他的语气正常的不得了,显然不是装的。
  我的手机开的是免提,他们都听到了何连成淡然的回答,我一下就有点崩溃了,后遗症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没事,我回去再和你说。”我简单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他在那边很急切地说:“这是个很重要的人吗?和我们之间有着很重要的关系吗?”
  “我回去再和你详细说。”我匆匆收线。
  彭佳德脸色难看极了,他盯着我的手机说:“他是真的忘记我了,可能还是因为那件事!”
  沈末一拍他的肩膀产:“说吧,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我,他都记得。”
  彭佳德想了想才说:“算了,你和他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系,我有生意找他做,这是计划书,你给他看看,保证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他不想细说,我也没法逼问他,只好接过来看了一眼说:“我尽量,但是生意上的事,我插上不嘴。”
  “没事,你只要和他说清楚,我与他一起光着屁股长大就行。本来想去找何叔叔,又怕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才找的是你,你是我见过最独立坚强的女人。”彭佳德说。
  这话明面上听产恭维,实际上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独立和坚强,不被人担心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
  “好吧。”我拿着计划书塞到了书包里。
  此时薛向铭又补充了一句:“你一定要说清楚,这项目是三方合作的。”
  彭佳德白了他一眼说:“你要是不加这一句,或许能成,你要是加了这句,我看彻底悬了。”
  听他们这么说,我也隐约猜出来这是他们两方的项目,于是问:“你们都有参与?”
  “我没有。”沈末举手道,“我就会做饭,其它的也不会。”
  他们两个特意找我,大概就是为了项目的事,我到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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