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神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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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神有个约会-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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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仙投钱若干,苦收三天,乃齐。

六祸齐,钻又成问题。

琉璃仙耗时一周,再投钱若干,终于打上平均十三钻。

是夜,于天下频道公开展示装备,憋半天,终于开口:

'天下'紫龙战魂:在下愿赌服输,如来佛祖,嫁给我吧。

未臾,一行消息划过屏幕上方:

'天下'如来佛祖:六祸很好。

顿得一顿:

'天下'如来佛祖:钻也很好。

再顿一下:

'天下'如来佛祖:就是人太矬了。

= =

某大怒:

'天下'紫龙战魂:那你为什么让我求婚啊?

'天下'如来佛祖:'举叉大笑'就是为了拒绝你啊。

……

紫龙颜面扫地,琉璃仙掀桌。

'队伍'醉赤壁:好了好了,别生气别生气,抽个空我封她ID!!

从此天下官网论坛,某版猪天天圆睁双眼盯着这个ID,几乎收集了此ID的每张帖子,并呼吁N多服务器里喜欢在坛子里灌水的家伙一起留意。

奈何此君甚少口水,发的帖子大多技术贴,无从下手。

然人非圣贤,总会犯错。

某日一张讨论老天下与新天下的帖子里,楼主语言过激,此君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骂了一个楼主SB,醉赤壁如久旱逢甘霖,速度钻出来,一剑封喉,封了丫的ID!

然此君并未收敛,依然时常得瑟于天下。以前是逢醉赤壁必爆其熊猫,后是逢其必爆其菊花。= =

某天,此君卖号。于天下发消息:

'天下'如来佛祖:本号易主,此后一切行为,与本人无关。

三岔路口的熊猫,顿觉萧索。

天下不会记得这个号和这个人,游戏会更新,传说会风化,装备评价榜、修为排行榜、财富榜、军营声望榜,一切的神话,不过只是用以遗忘。

只是某一天,一个版主浏览论坛管理后台的时候,突然翻了自己收藏的旧帖,然后悄悄地,把一个ID从小黑屋里拖出来,偷偷释放。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来,想更新,突然发现U盘在家里……= =

于是补个小番外……

☆、第83章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第八十二章: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计算了到N市的时间;我们早上七点多钟出发;收拾了行礼,上车时我手心全是汗。

这个嵌进了骨子里的城市,而今必须正视——在我逃避了十一年之后。

我承认我紧张;青葱年岁的事,我以为早已忘记了;可实际上我一直记得很清楚。于是在三十岁之时,从记忆的箱底翻出来;还明艳如昔。

我还记得那时候老爸的表情,他指着我的鼻子吼:“如果今天你从这里走出去,以后你就算死在外面,也不准回来。”

然后我坚定地告诉他;就算我死在外面,也不会再回来。

跟着就是十一年的别离,我失去了后悔的资格,便连想念也不敢承认。

驱车从S市到N市,行驶了三十九个小时,晚上都是比毛开车。我却没有丝毫睡意,如果你也曾经漂泊在外,也许你会理解这种心情。期待、感慨加上隐隐的不安,山水入眼,乡土渐近时,回忆便千丝万缕、层层叠涌。

这一场离开回来,青山不改,老却的只是我们,年华、容颜、心境,面目全非啊。

我一直没能睡着,完整地看到了黎明,看到日出,看到第一缕晨曦洒落大地,山水脱出了黑夜的羁绊,沾着清露重迎阳光。

“这里空气不错。”比毛闲聊,我不答,他便伸头过来,嬉皮笑脸地调戏老子:“要么在这里停停,我们去山上找个花草茂密的地方野/合?!”

……= =

到行入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多了,除了更光鲜一些,这小城变化不大,十一年于它而言,不过弹指尔。

车穿行其间,渐渐地往小镇的方向行驶,我甚至还能看到那趟巴士——它可以直达我家门口。

这阔别已久的地方,让苏如是的一生,如若一场大梦。

小镇离城区约两小时,它的变化远比城区大,旁边的瓦房大都变成了小楼,公路被拓宽,从柏油路变成了水泥路,中间还隔着绿化带。道旁的杨树还在,树杆靠近根部的石灰粉似是新刷,一层纯纯的白。

路边还可以看见田地庄稼、鸡鸭,偶尔有水牛在田边悠闲地啃草。

“哎,要是当年你不跑出来,说不定毕业之后岳父岳母大人就把你嫁给这里镇上的首富了吧?”

老子本来正心中忐忑,闻言也不禁好笑:“当初这镇上首富就是你的岳父大人。”

“哦?”他装模作样地揉着眼睛:“那小婿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谈笑间已到了镇上,我把车停在路边,看这片阔别十年的故土。

路边有人三三两两行过,见着我们,颇有些好奇地打量。

“怎么样,还记得地方吗?”比毛斜靠在车头,点了支烟,笑着问我。

我亦笑,怎么会不记得?那栋小楼,十一年未变模样。院子里低洼处甚至还盛开着那丛桅子花,也许是长年浇水的缘故,它们葱郁繁茂,花蕾微绽,散着幽幽的香气。

这是镇上的第一栋小楼,那时候多么的意气风发啊,只是现在,在众多新房的映衬下,它便呈出老态。

我在楼下徘徊,比毛轻弹了一下烟灰:“上去啊。”

我居然觉得恐惧,真特么地好笑,我在S市赤手空拳地混了十一年,如今却在一栋老楼前觉得恐惧。

“比毛,我……要么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他掐了烟,过来拎了老子就往楼上爬。我们没有爬上三楼,在二楼的转角,我看到了他们——我的爸爸、妈妈。

所有的忧虑都抛开了,身体失去了感觉,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那一刻我突然释然,不管他们怎么教训我,我无撼了,此生无撼了。

可是他们没来得及教训我,我老妈扑到我的身上,抱着我哭。老爸站在原地,他们都老了,脸上的皱纹、额边的白发,悄然述说这十一年的风霜。

我爸爸站在原地,我看见他的眼泪,他站得很直,倔强的不肯用手去擦。我记得那一年,他在部队上伤到了左眼,我去看他时他抿着的唇,那时候也是这么倔强,不肯现一丝疼痛给旁人看。

可是现在,我看见了他的眼泪。

他向我和妈妈走过来,妈妈死死地抱着我哭着吼他:“你再赶走我的女儿,我和你拼命!”我的眼泪就流了一脸。

而他只是走过来,张臂静静地拥着我和妈妈,我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他伸手缓缓拨好我被弄乱的长发,那动作那么的细致温柔,像我只有三岁一样。

在楼道上站了许久,我突然想起比毛,转身将他拉过来:“爸爸,妈妈,这是陆小东。”我这样跟他们介绍。

他们却并不惊讶,半晌,老爸拍拍比毛的肩:“老站在外面像什么话,都进屋。”那声音犹带哽咽。

家里居然还是老样子,我房间里面的摆设都未必变一丝一毫。我的水晶笔筒,我的汉白玉镇纸,我临到一半的隶书字帖。

老妈一刻不停地忙开了,她说苏苏,妈妈煲了你最爱吃的红枣莲子粥,快来尝尝。然后又叫苏苏,妈妈还做了水晶肘子,你试试味道还喜欢不。最后她又抱着我哭,她说宝贝,这十一年零六个月,差点没把妈妈急疯……

我觉得心里面有把钝刀,一刀一刀刻过去,痛若断指切肤。

我发现我们的行礼是多余的,老妈把我们的拖鞋睡衣、牙刷牙膏毛巾什么地全都准备好了。晚上比毛和我老爸睡,我和老妈一起睡,两个人一直唠嗑,她告诉我自我走后十一年零六个月十八天,家里没有换一把锁,两个人就没敢换过手机号码。她说有一次老爸的手机丢了,那个时候镇上的移动营业厅已经关门了,他跑到工作人员住的地方,硬缠着人帮他补卡,她笑着轻声地叹:“他嘴上不说,却只是怕你会打回来啊。”

到天都快亮的时候,她才浅浅入睡——睡了还抱着我,生怕一醒来就会不见一样。

我只觉得心酸,任她抱着,那一觉,竟然睡得无比香甜。

睡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老妈正在张罗着午饭,比毛和老爸在沙发上下象棋,两个人都不是什么高手,就下着玩玩而已。

我去厨房帮忙,她笑着道:“放下妈来,你啊,还是只有等着吃饭的料。”

我只是笑着帮她剖鱼,你看妈妈,我已经不再是十八岁了呢。

下午,老爸主张让我带比毛出去玩,老妈主张让我们一家去亲戚家走动走动。

最终我们顺从了老妈。

礼物都是比毛挑的,进超市时他向我伸手,我半天才明白过来,掏了钱给他。结果被老爸训:“哪有把男人管得这么严的!”

老妈笑而不语。

那一天,我们成为整个小镇上的话题人物,众人的目光,有褒有贬,我只是牵着比毛的手,微笑置之。

下午回来,比毛说带我去一个地方。老子当时就笑了,小样儿,这好歹是老子的地盘好吧,你还能找着什么新奇的东西么?

他却只是拉着我出来,老爸老妈明显已经‘反水’了,他们现在很是偏袒他。= =

于是只在我们出门时老妈交待了一声:“早点回来,晚上我们吃韭菜饺子。”

我挣脱比毛:“我们先回去吃饺子,老妈包的可香了。”

他突然回头吻住了老子,还是一个深深的舌吻,老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他把老子拖到车上,车开往市区的方向。

行驶了近一个小时后,他停在嘉陵与顺庆两个区交界的地方,那里有个小小的洗车加水店,他开到店门外的空地上,里面很快出来一个男人,因为是夏天,他坦露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灰色的中长短裤。见到我们倒是一脸微笑:“洗车还是加水?”

比毛开了车门出去:“洗车。”

言罢,他过来帮我开车门,我由他牵着手出来。那时候是傍晚,这里因为是城效,人并不是很多,车也并不是很脏,我困惑地望着比毛,他只是微笑。

当时夕阳是红色的,余辉斜斜地洒落在地上。那个男人已经举着水龙头开始洗车,水雾四散,我怕水喷到身上,退到了小店的屋檐下,比毛还站在车边,静静地看那个男人。

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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