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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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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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尘”道人却震惊的问:“里面的参汁呢?”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说:“挤出来给玉弟弟喝啦!”

“一尘”道人听了,竟以震惊而又不敢相信的目光望若佟玉清,久久,才惊异的急声问:

“什么,都给盟主喝啦?”

佟玉清被问得娇靥一红,暗骂一声老杂毛不够沉着,但她仍自然的微一颔首道:“我也喝了一点点儿!”

“一尘”道人一听,再度震惊的说:“什么?你也喝啦?”

话声甫落,早已火冒三丈的“鬼刀母夜叉”,大喝一声怒骂道:“俺有半年没骂你老杂毛了,你说,盟主能喝老妹子为什么不能喝?你快说……”

说话之间,右手的九环厚背鬼头刀,就在“一尘”道人的头上脸前“叮呤当啷”的晃了几下子!

“一尘”道人一见,吓得缩脖闭眼一哆嗦,赶紧嚷着说:“能喝,能喝!”

佟玉清一见,赶紧望着“鬼刀母夜叉”,嗔声说:“大姊,你这是干么?”

“鬼刀母夜叉”气仍未消的沉声说:“喝一点点儿参汁他也大惊小怪!”

江玉帆看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宽慰的说:“薛执事你误会了,右护法大惊小怪自然有他的道理在!”

说罢转身,举手一指“雷音阵”,正色间:“诸位中可有人识得这座石笋阵?”

朱擎珠立即回答道:“方才陆表姊说,看来和‘九宫堡’的建筑有些相似,可是又有许多地方不同!”

,江玉帆立即望着陆贞娘一笑道:“表姊看得不错,这座‘雷音阵’就是华姑娘的父亲华天仁老前辈布置的……”

陆贞娘和“悟空”等人一听,无不大感意外,脱口惊异的齐声说:“真的?”

江玉帆愉快的一笑,微一招手道:“大家随小弟来,进阵一看便知道了!”

说罢转身,当先向石笋阵前走去。

心思细腻的陆贞娘对“一尘”道人方才的震惊神态非常注意,就是江玉帆不引导大家进阵,她也会以了解阵势为借口,要求江玉帆带她进去。

这时一听,正合心意,即和韩朱阮三女紧紧跟在江玉帆身后。

佟王清已默记了阵势变化,特的和憨姑“鬼刀母夜叉”几人居中照顾。

“悟空”“一尘”“风雷拐”和哑巴四人则走在最后。

依序前进中,佟玉清发现“一尘”道人的一对小小眼睛,一直盯着她的两腿举步的动作看,气得她紧咬玉牙娇颜发青,但又不使说什么,最多只能暗骂他一声死不了的老杂毛!

到达“中宫”石佛前,江玉帆一俟“悟空”等人到齐,立即举手指着石佛背后的第一座高大石笋道:“诸位一看石笋上的留言就知道了!”

陆贞娘等人绕过石佛,走至近前一看,“风雷拐”首先念道:“灵隐寺里学得天魔掌,雷音阵内再获仁佛心……”

话声未落,韩筱莉已惊异的问:“佛心呢?”

江玉帆一笑道:“佛心仍在石佛内!”

朱擎珠惊异关切的问:“佛心没有取出来?”

佟玉清见问,立即把方才进入“雷音阵”的经过说了一遍!

“悟空”听罢,立即走上石佛背后的石阶上踏了一下,石台内果然发出一两声艰涩断续的“隆隆”声,之后再踏,连一丝声音也没有了。,哑巴是“偷”的大行家,沿着石台看了一块,也不由向着江玉帆等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表示年月太久,石佛内的佛心是没有办法再取出来了!

阮媛玲却有些焦急的说:“小妹以为‘佛心’上一定记载着那位老前辈的独门心法……”

江玉帆立即颔首道:“不错,我和玉姊姊也是这样猜想,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陆贞娘听得黛眉一蹙,不由关切的说:“为什么呢?你学不到那位老前辈的独门心法,岂不是永远不能施展‘天魔掌’了吗?”

江玉帆一听,俊面上突然涌上一层愧色,同时凝重的道:“现在小弟已学到了‘天仁心法’,还有另两篇掌剑图解以及华姑娘的一篇身世记述,都包在‘万艳杯’内!”

陆贞娘等人一听,无不大感意外的说了声“真的”?

但是,“一尘”道人却恍然似有所悟的脱口急声问:“盟主可是用‘万艳杯’饮的参汁?”

江玉帆点点头,佟玉清立即把发现雪参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她不会傻到将江玉帆和她拥抱在一起的事也说了出来。

说话之间,江玉帆已把“万艳杯”的绸包由怀中拿出来解开放在石佛的石台上,凝重的说:“有关华姑娘的身世,记载在这张纸的另一面,小弟断定那位世外高人的姓名,完全是根据这本‘宝录’和石笋上的留字而断定的!”

说话之间,已将“万艳杯”拿开,正待再将“宝录”展开,“一尘”道人己郑重的恭声道:“盟主可以将‘万艳杯’包起来了,卑职等不但了解盟主的磊落心胸,也崇敬盟主的正直人格,这件事虽是‘獠牙妪’前辈善意的安排,但‘獠牙妪’前辈并不知道盟主在惠山灵隐寺内已学到了‘天魔掌’

,而盟主今天进入‘雷音阵’,也不是特的来取石佛里的心,只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借用‘万艳杯’,却不知,这不但符和了天仁老前辈的期望,也完成了‘獠牙妪’前辈为夫觅才的心愿,最重要的还是免了盟主的一次大劫……”

朱擎珠听得悚然一惊,不由关切的问:“为什么免了一场大劫?”

如此一问,佟玉清的娇靥顿时红了,所幸大家的目光都惊异的望着“一尘”老道。

只见“一尘”继续神情肃穆的说:“因为雪参的参性极刚烈,莫说咱们盟主年方弱冠,就是昔年的华天仁老前辈,都没能逃过那一场劫难,因而郁闷终生含恨而死!”

说此一顿,特的游目望着陆俗韩朱阮五女,肃穆的继续恭声道:“五位姑娘可还记得昨天傍晚‘雪山圣母’姜前辈说的话吗,当初天仁老前辈带领‘獠牙妪’前辈入山采药,因为没有带‘万艳杯’而铸恨的事?”

如此一问,陆贞娘五人的娇靥都红了,同时纷纷沉重的颔首应了个是。

“一尘”道人举手一指朝阳耀眼的纱帽峰说:“昔年天仁老前辈和‘獠牙妪’前辈采药的地方,就是这座纱帽峰上!”

说罢,又望着神情凝重的江玉帆,躬身恭声道:“所以,卑职奉劝盟主也不必为此事,愧疚不安,所谓天意使然,您能说这不是冥冥中神明的安排?盟主可想一想,在饮参汁之前可曾知道参性的刚烈?用‘万艳杯’只不过是珍惜参汁的可贵,但却正符合了天仁老前辈的要求,石佛下的机簧枢纽年久失灵,不能取出记载着独门心法的‘佛心’,但‘獠牙妪’前辈偏早在数月前已把‘天仁宝录’放在‘万艳杯’的绸包内了,这种奇迹能说它是偶然巧合吗?”

江玉帆却依然面带愧色的说:“可是,将来万一找到了华馥馨姑娘,她看了‘獠牙妪’前辈的记述后,又要带领着小弟前来挖参,那时……”

活未说完,“一尘”道人已正色说:“那时当然可以将前因后果向她解释清楚,而且,咱们还可以向‘雪山圣母’姜前辈报告盟主的发现和经过……”

佟玉清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惊异的问:“你是说要把‘万艳杯’的事告诉她?”

“一尘”道人立即于色说:“当然不能谈‘万艳杯’的事,但我们可以向她如此这般的说。”

韩筱莉立即担心的说:“这样不太好吧?”

“一尘”道人立即正色说:“这有什么不好?我们这样向她报告,只是要她证明盟主早在前来‘雷音阵’之前,即以‘天魔掌’震毙了‘玉阙’老怪,而避免题起‘万艳杯’另生枝节……”

韩筱莉立即正色解释说:“道长误会了,我是怕姜前辈知道石佛内放着佛心的事,如果我们不照实话说……”

“一尘”道人立即正色而肯定的说:“贫道敢大胆的说,姜前辈和‘玉阙’老怪四人,只知道此地有这么一座‘雷音阵’,根本不晓得‘佛心’和‘雪参’的事!”

阮媛玲却不以为然的问:“请道长说说看!”

“一尘”道人毫不迟疑的说:“首先,我们由姜前辈的话中可以听出来,天仁老前辈早已看出‘玉阙’老怪四人心术不正,均非继承他老人家衣钵之人,所以才跑到太湖惠山建佛庙,铸佛像暗访能够继承他衣统的奇佳人才,而且,贫道敢断言,天仁老前辈建立的寺院佛像,恐怕不止惠山的灵隐寺一座……”

如此一说,陆贞娘等人恍然大悟,纷纷称是。

“一尘”道人继续说:“如果‘玉阙’老怪四人知道‘佛心’的事,别说一座一座的石笋,就是一座一座的山也早被他们挖开了,那枝雪参恐怕也留不到今天了。”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纱帽峰,继续说:“在纱帽峰的北面有帽顶阻挡,东南面有高峰相连,正西、西南、有群峰屏障,只有我们大家立身之地方才能透空发现纱帽峰上的雪参红光。

如果‘玉阙’老怪四人知道纱帽峰上有一枝五百年参龄的老雪参,他们即使不经过这座‘雷音阵’,以他们的功力,以他们的人力物力和时间,恐怕十多年前早就挖跑了。”

阮媛玲依然微蹙柳眉,忧虑的说:“也许姜前辈一人知道!”

“一尘”道人毫不迟疑的说:“贫道敢断言姜前辈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的话,当我们盟主和她第一次照面之际,就应该认出‘金斗’是他们恩师之物,而在盟主以‘天魔掌’击毙‘玉阙’老怪之后,就应该马上告诉盟主此地石佛内藏有‘佛心’之事,使不会请盟主返回中原后,再去要求‘獠牙妪’前辈,传授天仁老前辈的独门心法了!”

如此一说,大家纷纷颔首称有理,阮媛玲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江玉帆仍有些不安的说:“小弟仍担心将来返回中原见到‘獠牙枢’前辈时,她不相信我们的说法!”

“一尘”道人毫不迟疑的正色说:“我们坦诚相告,人神无欺,‘獠牙妪’前辈一定会相信,当然,如果我们能找到华馥馨姑娘,一切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一提到华馥馨,另一桩心事立即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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