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禁果 by abb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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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禁果 by abbra-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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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凯上午刚回北京,洪晨中午就和同事出差去了陕西咸阳。 

  宣宣在幼儿园和小朋友打架,一个打倒两个,还学着《功夫》里冯小刚嚣张的模样大放狂言:“还有谁?”钟凯听了两个年轻女老师气急败坏的告状后,忙向老师表了态,又给挨打小孩的家长赔礼道歉。 

  回家后宣宣挨了顿狠打,宣宣呼天喊地,嗓子都哭哑了。钟凯气恨难消,指着他吼道:“老实给我待着,敢动一下,把你腿打折喽!” 

  钟凯从外打包了饭菜回来,板着脸叫宣宣洗手吃饭,他刚把餐盒打开,手机响了,一看是洪晨家的电话号码,顾不得手指沾了油渍,连忙接听,扯了几张餐巾纸抹手,“喂……呃……妈啊,您好,您好!” 

  陈小虹劈头盖脸的责备道:“你打宣宣了?你打他干什么?你看洪晨不在家,脾气就大了是吧?你这么大个人,宣宣还那么小,哪经得你那两下子?没轻没重!孩子哭得那么惨,都不知道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要是现在能买到飞机票,我立刻坐飞机赶过来,你也太不冷静了,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怎么能动手打孩子?你有没有打过洪晨?有没有?” 

  “没有,没有。”钟凯忙陪着笑,“我疼他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他。妈,洪晨对我厉害着呢,我可怕他了,服服帖帖的。” 

  钟凯看见慢慢走过来的宣宣,狠狠的瞪着他,伸出食指指了指,宣宣立刻大叫:“奶奶!大爸爸又要打我!” 

  “没有,没有。”钟凯气得直咬牙,“我向您保证,我保证,您放心,好,好,代我向爸爸问好,好好好,再见!”钟凯啪的关上手机盖,悻悻的看着宣宣,“行啊你,小小年纪就懂得搬救兵了,还打电话给奶奶喊救命!” 

   


第三十一章 


  半夜,洪晨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一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电话号码,吓了一跳,睡意全无,连忙接听,不等母亲多说就急急的问:“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没有,没有,你还好吧?”母亲的声音里透着强烈的不安。“很好啊,怎么了?”“钟凯和宣宣呢?”“都好,妈妈您这么晚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吗?”“我做了个噩梦。”母亲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哎呀‘‘‘‘‘‘‘把我吓得不行。”洪晨给熟睡中的钟凯掖好被子开门出去,走向宣宣的房间。 “梦到什么了?”他走进房才想起宣宣被林雅欣接过去了。他坐在宣宣的床上抚着他的小枕头。“我不知道怎么突然一下子坐在上海火车站的候车室里,那候车室还是以前的老样子,一点没变。钟凯也在里面,把我吓一跳,他小孩身子,大人样子,胡子拉茬,干瘦干瘦的。他在候车室走来走去,哭个不停。我连忙跑过去,我问他,孩子啊,你怎么这个样子?叫花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晨晨呢?他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衣服上,手上不知哪来的血,把我吓得要死,他哭着喊腿疼,起不来。说他爸爸妈妈嫌他不听话,不要他了,只把你带走了,把他扔给我,说和我换个儿子。我心里着急,一把抱起他,我说孩子啊,妈妈要你也要晨晨,我们一起去找。没走几步,我就跌了一跤,爬起来一看,手里抱着个嫩娃娃,正是小时侯的你。一身血淋淋的,脐带都没剪呢,你睁着眼睛望着妈妈,不哭也不笑,紧紧抓着妈妈的手‘‘‘‘‘‘” “梦是反的。”洪晨正安慰着母亲,忽觉一阵心悸,他捂着胸口慢慢地平躺在地板上。母亲忐忑不安,叹着气,“非得要你天天在我面前,我才放心‘‘‘‘‘‘‘”“后天我们就一起住到上海了。我也会转去钟凯的公司当律师。你放心,我们一家人天天都在一起。”洪晨忍着身体的不适,故作轻松的笑道:“您可能是想着要回上海住,就老是想起在上海生活的那些日子。”“可能是吧。”母亲不好意思的笑道。 
  深夜,钟凯和洪晨驾车去林雅欣家接宣宣。半路上,洪晨一直在接听同事打来的送行电话,直到手机没电,他只好把卡插在钟凯的手机里。聊完电话,再次不放心的问钟凯,“上海那边都安排好了么?屋子收拾干净了?可别到了那儿还得再收拾。我要你买的那些绿色植物可都买好放进去了?是不是提前一星期放的?死没死啊?也没人照看‘‘‘‘‘‘待会你还是再给那谁打个电话,要他记得今晚开窗通风,好好散散空气。”“知道,知道,都办妥了,你老是不放心我。你真是越来越罗嗦了。”钟凯连连叹气。“我提前进入更年期,告诉你,时间长着呢,苦日子在后头!”洪晨笑着说,伸手抚摩钟凯的脸,轻声哼唱:“只有在夜深,我和你才能,敞开灵魂去释放天真。把温柔的吻,在夜半时分化成歌声,依偎你心门。我乞求星辰,月儿来做证。用尽一生也愿意去等。总会有一天把心愿完成,带着你飞奔找永恒‘‘‘‘‘‘‘” 

  钟凯噙着泪,笑着说“我们找到了。”他不经意瞟了一眼后视镜,脸色大变,说道:“系好安全带!”洪晨正想开句玩笑,瞥见钟凯神情紧张,不时的瞟后视镜,忽左忽右的开着车子,他也下意识的看了看后视镜,只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和一辆白色面包车在后面穷追不舍。他吃了一惊,一边系安全带,一边不安的问:“怎么了?”红色保时捷追赶上来,超了过去,一个急转,横在前面,后面的白色面包车斜插过来,将钟凯的车逼至路边。 

  绑架?洪晨脑海里闪过这个词,他立刻掏出手机报警。 

  保时捷的车门开了,一个人滚了下来,在地上蠕动,从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欧阳海龙。 

  欧阳海龙一把揪住扑倒在地的那人的衣领,将他拎起来,是个年轻的时髦男子,此时已狼狈不堪,满脸血污,头发凌乱,他双腿发软,整个人瑟瑟发抖,不住的向欧阳海龙哭求,嘴角流出一缕缕鲜血。 

  “坐车里别动。”钟凯镇定的开门下车,洪晨想拉住他,但已晚了。 

  “是不是他?”欧阳海龙残忍的揪着年轻男子的头发,迫他抬着脸与钟凯对视,他惊惧万分的看着欧阳海龙;怯怯的点了下头,欧阳海龙提脚将他拽倒在地,生生扯下他一缕头发。凄厉的惨叫哭嚎声划破寂静的夜空;洪晨悚然一抖。再次报警求助。欧阳海龙瞪着血红的眼睛仇恨的怒视钟凯,叉开手指,带血的黑发散在风中。 

  白色面包车里下来四个气势汹汹的男子,见来者不善,洪晨急忙下车。 

  欧阳海龙拎着一尺来长的钢管大步走向钟凯,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咆哮:“你让我身败名裂,我要你死无全尸!”他手中的钢管在冷月的映射下发出摄人的寒光。 

  洪晨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顾不得去责备钟凯不听他的劝告卤莽行事。他把钟凯拦在身后,“欧阳大哥。” 

  洪晨第一次这样称呼他,欧阳海龙怔住了,抡起钢管的手生生的放了下来,看着洪晨,眼里的戾气褪了一分。 

  “欧阳大哥,都是我不好。您和钟凯本是铁哥们儿,都是因为我,你们才反目成仇。”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汉不吃眼前亏,洪晨委曲求全,低三下四的说道,暗暗捏了捏钟凯的手,“是我不识抬举,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 

  “甭跟他废话,咱们把姓钟的给废了,赶紧走,110的车老打这儿过!”一个光头壮汉不耐烦的催促道。 

  洪晨极力拖着时间,简直口不择言:“其实我一直很感谢您之前对我的好,被一个优秀的人所钟情,值得他花心思,真的是件很庆幸的事,我一直很敬仰您勇于追求自己的理想,坦然面对一切,对感情坚定执着。”洪晨说得连自己也起了身鸡皮疙瘩,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说不下去了。 

  欧阳海龙盯着他,久久的。突然,他阴森的笑了:“你这贱货,为了帮他,真是昧着良心说话啊。” 

  “你丫尽管冲我来!”钟凯一把拨开洪晨,暴喝道:“有种你跟我单打独斗!” 

  “打是肯定要打的,不过只有我打你的份!”欧阳海龙一使眼色,钟凯立刻被一涌而上的四个充当打手角色的家伙制服。 

  洪晨被牛高马大的家伙反拧着胳膊,眼睁睁的看着钟凯被打,心急如焚,苦苦哀求:“你要什么做补偿,尽管开口,别打了!” 

  “我要他不得好死!”欧阳海龙狞笑的扬着钢管狠狠击向钟凯的双膝,两名架着他的大汉一松手,钟凯无法控制的双膝跪下,扑倒在地,他强忍着巨痛,硬撑着不喊出声,不住的吸气,冷汗淋淋,蜷曲成一团,颤抖不已。 

  洪晨奋力挣脱,把钟凯搂在怀里,对欧阳海龙痛斥道:“你抚心自问,究竟是谁的错?我被学校开除,钟凯被迫结婚,你为了报复,不惜牺牲自己的干妹妹,如果不是你那天在他儿子面前羞辱了他,他也不会忍无可忍,奋起反击,是你一直和我们过不去!” 

  “我这样做,全因为你!”欧阳海龙大声咆哮。继而,他又轻蔑的俯视洪晨,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比你漂亮的我玩过几车皮,我这样做只因为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只是不甘心!不服气!” 

  欧阳海龙用钢管指着洪晨对“打手”们喊道:“把他给我拉开!”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洪晨厉声喝道,从西服内侧口袋里取出名片,“我是律师,你们每个人的长相和体型特征都刻在我脑子里了,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誓要把你们一网打尽,告到你们把牢底坐穿!”他象背书一样的说道:“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至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至人重伤造成残疾的处七年以上有期、无期或死刑。”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象你们这种情节恶劣手段凶残,如果我告你们,你们一定会被判最重的刑。你们也瞧见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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