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你们这些人的思维总是跟常人不同,我有时候很难理解,到底要怎么揣摩才好呢?”我不耻下问。
于是,布莱恩完全忘记了他的烦恼,给我出了道题目:五个小朋友分蛋糕,只准三刀,怎么分均匀了?
我边喝粥边思考,粥太好喝了,我思考不能。
“小三,你不要脸,抢人家的粥!”布莱恩气呼呼的抢过保温壶,里面,那个,已经空了。我得意的将最后一勺往嘴里送,嘿嘿,老子这么辛苦开导他,喝他点粥有啥呀。
“给老子吐出来。”布莱恩发狠掐我脖子,肉呼呼的嘴就往我唇上舔过来,我一脚将他踹开:“我说,男男授受不亲,你丫真的讨厌GAY吗?”
布莱恩锲而不舍的扑过来:“我是讨厌林肖,又不是讨厌你。小三,你就不要逃了。”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说好端端的,我招惹这小恶魔做什么。翻身一个反擒拿,将那小子的脖子固定在床板上,布莱恩笑咪咪的道:“小三,想知道那问题的答案吗?”
“讲,不讲出来,老子废了你。”我咆哮,佛爷在外面吼:“无双,欺负小弟弟的话,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切,佛爷总是这样,我一定不是她亲生的。
布莱恩很得瑟的扮了个鬼脸,倒是老实招供出了答案:“先一刀砍死一个小朋友,剩下两刀把蛋糕分成四块,给活着的四个。”
我听得心惊,这,这什么鬼想法,不料布莱恩趁我不注意,躲开我的钳制,在我脸上很响的吧唧了一下,立刻闪到外面去看佛爷打游戏去了。
几个便衣齐唰唰的冲进来,几个守着布莱恩,几个冲到床前,用相当忧伤又明媚的眼神望着我。仿佛在说,无双为什么会在布莱恩床上?布莱恩受了什么惊吓,才会在即使麻木悲伤的状态下,仓皇的跑出来?
我有些口干的动了动嘴,我忽然觉得语言是那么的苍白,世态炎凉啊!
于是,一阵及时雨般的铃声拯救了我,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看不见的灰尘,摔摔手,慢条斯理的接通电话。
“无双,是我,你身体没事吧?”熟悉的声音,温柔悦耳优雅,可以用一切优美的词汇来形容他,只是这个人只要想想,就叫人产生无形的威压感,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他会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来害你。
黑——木——翼,我手一松,手机摔在地上,应声碎成了几块。
作者有话要说:面包买错了,我要买夹葡萄干的,结果买了成了加红豆的,丫的,我说咋这么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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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黑木翼也会求人咩? 。。。
“无双,那东西还我吧,放在你那儿,会有危险,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伯母多着想啊。”黑木翼第三次来电话,我偏不,我耗死他。
“黑木翼想要东西吗?自己来拿呀,难道还要我送过去给你不成,我现在被林肖盯上了,不敢出门呢。“我悠闲的吃着布莱恩的鱼籽酱,边跟黑木翼哈拉,我也懒得监听了,监听过一次,黑木翼聪明的在我们即将确定他方位的前几秒挂了电话。既然知道是无用功,我也不想浪费警队资源,我就不给,气死他。
黑木翼叹了口气:“无双,你何必呢,那东西对你也没用,你要什么?我跟你交换好了。”
“很简单,老子被你压过一次,你让我压回来,我就把东西还你。”反正说句话而已,又不掉块肉,我大胆的做了个“不情之请”。那个因为说得太快,咬了自己舌头,我捂着嘴半天没敢吱声,果然,人不能做亏心事,必遭天谴啊。
黑木翼那边沉默了良久,他终于笑吟吟的道:“无双,你今天真是——真叫我刮目相看了。”
“呸,老子还有很多不为你知的一面呢。”我呲牙照镜子,舌头不知道出血了没。
“小三!”布莱恩忽然从身后抱住我,我想也没想,抓起他的手腕往床上一摔,皱眉道:“出去,大人说话呢。”
“小三,知道我做了什么咩?”布莱恩得意洋洋捧着佛爷的笔记本给我看,是一条新闻,说最近网络上流行的警察被黑木翼玩弄的视频全部被植入了病毒,至使下载的用户电脑在三秒钟内烧毁CPU变成一堆废铁,至今为止,这样的事件已经发生了几十万起,其中损失还在统计之中。
我愣了半响,指着布莱恩结巴道:“你……你,不要告诉我都是你干的。”
布莱恩对我做了个“倾国倾城”的微笑,我于是被瞬间秒杀,抓,还是不抓?报告还是不报告?
我看看布莱恩,再看看那则报告,再看看布莱恩,又想想那些恶意看我笑话的人下在正哭丧着脸,我——我问布莱恩:“以后想吃啥喝啥的,都跟哥说,别客气。”
“小三,”布莱恩扑过来趁我保护手机之际,又在我脸上响亮的吧唧了下,“小三,谢谢你救了我,我做这些心甘情愿喔,就算要我再多坐几年牢,我也无所谓。”
丫的,我真感动了,鼻子发酸,我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语言是多么苍白啊。“布莱恩,快来快来,帮我做组队任务。”佛爷午睡刚醒,迷迷糊糊想起组队任务的时间到了。
布莱恩清脆的应了声:“来啦,”笑着可爱的毛绒小兔般,摇摇摆摆的跑出去,呃——稍微肥胖了一点的兔子。
我继续抓起手机:“喂喂喂,黑木翼你还在啊,你怎么不去死呢,看看,我终于不用生活在你的阴影里了。”
“啧啧,无双,你大概忘记了,是谁告诉你的消息,你最应该感谢的不是我么?”不知道为什么,黑木翼的话冷冰冰的,带着丝莫名其妙的怒意,“还有,谁允许你让别人亲的?无双,你有没有廉耻之心?哼,是不是谁都可以抱你呢?”
“是,除了你之外,因为你叫老子恶心。你怎么就那么贱,没看到我很讨厌你吗?总打电话来,你烦不烦啊。”我咆哮了这一句后,不想跟这人渣说话了,啪的挂了电话,胸口灼烧的怒火汩汩的跳动,心脏的轰鸣震得全身颤巍巍的。我用力按着心口,刚才的喜悦变没了,反复回味黑木翼话结果是恨不得手机是是他的脸,我要将他狠狠摔在地板上。
侮辱的话听得多了,这次为什么那么失态!又是因为黑木翼,又是因为他!我气愤的将手机砸在床沿上,又毁了一部手机,老子以后都不要听电话了。
那以后,好几天都没有黑木翼的消息,布莱恩已经被转了病房,偌大的病房只剩了我一个,桌上的电脑忽然弹出写字的窗口,然后电脑自己自发的开始打字,我将自己卷在被子里手里捧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看到这中怪异的情形时,不由得满脸苦笑。
每天一次,布莱恩那小滑头都会用这么特别的方式联系我:“小三,新来的那个狱警坏死了。”
放下咖啡,我笑得胃疼,想象着布莱恩翘着兰花指,扭动自己胖乎乎的屁屁,骂人坏死了的样子。我自己另起了一行,假正经的问道:“讲重点。”
“他说我再乱组装东西,就罚我去打扫监狱厕所,他还说,你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啊,老子就是仇富。”布莱恩继续哭诉。
“那你怎么对付他的呢?”我就不信布莱恩忽然变成圣母白莲花,竟然不跟人计较。
“小三,我悄悄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喔。”
“好,”好才怪,这孩子没轻没重的,我,我怕他做傻事。
“哇哈哈,我告诉他如果他肯放过我的话,去肯迪森交响乐团找团长,那是我们家亲戚,让人给他二十万。”布莱恩得意洋洋的向我炫耀。
我惊呼一声:“糟糕了。”手一抽,桌上的咖啡被扫到了床上,溅出的形状像喷薄的鲜血。肯迪森交响乐团,沈特兵最喜欢下手的地方,他的乐团,他的密室,他的猎物们……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新来那家伙去了那里会是怎样的下场。
不吉利,不是好主意,布莱恩这孩子!我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我没空跟那臭小子墨迹了,忙拨通了监狱的电话,一打听原来那个新来的真出去了,后面还跟着胆小鬼沈墨。竟然带了沈墨一起去!我冷笑,他是想着万一查出来,就用沈墨来做他的没有受贿的证明吧,我推测。
虽然沈墨又小气,又毒舌,还喜欢假公济私,可是,我跟他同事这么多年了,不能不救他啊,我第一个想到了王辉,王辉想了想说要是请示上面调警队的人的话,光打报告也要一天还不止呢。
“别说了,就咱们俩一起去吧,多带点弹药,沈特兵不会用枪的,他讨厌枪你是知道的。”王辉语出惊人,我愣了愣,立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内心深处忽然感到一种回到过去的意气风发。
遥想当年,我曾经跟搭档两个人一起捣毁过一个贩毒集团的老巢,射击都变成了机械的本能,思维高度集中的结果就是将生死斗置之度外,整个事件结束后,我在医院住了整整半年,用佛爷的话,肠子都露出来了,我的个心肝脾肺肾啊!
那时候多年轻,多勇猛啊,谁像现在,连救人还要考虑人值不值得去救。
于是,我被小金领着借口做脑波扫描溜出了医院,边下电梯,小金边趴在我的耳边跟我碎碎念:“我说,你那部位的片子我看了,那东西现在小了很多,大概就指甲盖大小了吧,真没想到它竟然会自己融化,到底什么东东?”
小金是隔壁医院的医生,但是闲暇时候,就来这件医院赚外快,现在谁没有一两个兼职啊,大家懂的。
之前,我想到身体内那东西总不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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