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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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烟-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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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掌心一片温热。
  “吻我……晨暮。”家乐仰起头,声音哽咽。
  “……你怎么知道是我?”他开口了,慢慢松开捂住家乐双眼的手,
  家乐的视线模糊片刻,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逐渐看清了面前的人。他似乎瘦了许多,不过记忆中的他也不胖,脸依然很漂亮,头发有些长了,都快能垂肩了。
  他一寸寸地观察着晨暮,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白晨暮同样在注视着他,微微歪着头,眉目温柔。
  “我好想你。”家乐说着,伸手抱住白晨暮的腰,微微低下头,脸庞在白晨暮的胸口摩挲。
  白晨暮苦笑,紧紧抱着家乐的肩膀,叹息般说道:“我以为你会很恨我。”
  “怎么可能?!”家乐仰头,急切地想要和他辩解:“我完全不记得那晚之后的事情了,我想去找你,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等了你三年,一直在那里等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白晨暮擦去家乐的眼泪,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最后情不自禁地俯身去亲吻家乐因为流泪而肿起的眼睑:“你都忘记了?……那也好。”
  “不要在抛下我好不好?”家乐去亲吻白晨暮的下巴,微微扎嘴,他忽然破涕而笑,伸手去摸,道:“你长胡须了。”
  白晨暮握住家乐的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胸口:“这是当然的。”
  家乐心念一转,忽然脸庞发热,不安的问道:“你……你想要吗?”
  白晨暮低头吻住家乐的唇,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微微用力,将人抵在墙上,躬身抱起家乐的双腿,道:“在这里可以吗?”
  “嗯……”家乐像只猫一样眯起眼睛,嘴角挂笑。
  这三年是他的噩梦,幸好他又找回来了。
  七十九
  家乐纠结的看着不断流出的浓稠:“你有纸吗?”
  白晨暮没回答,贴过来拿出湿巾帮他擦拭,家乐道:“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把手放我肩膀上。”白晨暮态度强势地说道。
  家乐压制住喜悦,顺从地环住白晨暮的脖子,脸也靠在他肩膀上,问道:“这样可以吗?”
  白晨暮擦拭好家乐身上的痕迹,将裤子拽过来替他穿上,转头亲了亲家乐的脸庞,道:“嗯。”
  家乐脸上的笑意渐浓,梨涡特别明显,白晨暮视线一暗,伸舌去舔,家乐仰着脖子任由他的举动,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注意我的呢?”
  “为什么这么问。”白晨暮的声线很平,配合他低低的磁性嗓音,听得家乐耳朵都要酥了,他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是觉得……那个人死了,感觉就像是因为我一样,是不是你做的?”
  “你不害怕么。”白晨暮继续给家乐穿衣服,道:“把手抬起来。”
  家乐乖乖举起双手,笑了笑:“还好,可能我这样也不太正常吧,反正我觉得是你做的,就一点也不害怕了。”
  白晨暮道:“嗯。”
  家乐问道:“那是不是你杀的人呀?”
  白晨暮瞥了他一眼,站起来将裤子的拉链拉上,他们两个刚才做事的时候白晨暮只把裤子拉链解开而已,连外套都没脱。
  “你要走了吗?”家乐强撑着也站了起来,他腿软得厉害,被压在墙上双腿悬空半个小时,他感觉从腰一下都不是自己的了:“我跟你一起。”
  白晨暮冷淡的说道:“坐着,别动。”弯腰拿起家乐的外套,直接将家乐扛了起来。
  “疼疼!快放我下来!”家乐腰疼得快裂开了。
  白晨暮小臂在家乐的身上一按,家乐不知道怎么得身子一翻,腿就搭在了白晨暮胳膊上,白晨暮将他的外套搭在家乐身上,问道:“这次呢?”
  家乐觉得自己明明也挺重的,怎么感觉白晨暮似乎都没用多少力气就把自己抱起来了呢?大脑不经思考地就问道:“你……你怎么忽然这么有力气了?这三年你去做什么了?”
  “出去再说。”白晨暮没有隐瞒也没有解释,细看都能感觉出他动作的僵硬。
  家乐满心狐疑,但他的内心已经完全臣服于白晨暮,连最起码的质疑都不敢,道:“一会出去你就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
  白晨暮似乎是怕家乐硬撑着难受,难得解释道:“楼下有车,我送你去威斯家。”
  威斯家就是家乐正在工作的地方,他忽然慌了,紧紧抓住白晨暮的衣服喊道:“我不要去那里,我要跟着你,你答应我不抛弃我的!你不能这样!”
  “我不会离开你的,”白晨暮亲吻家乐的双眼,那是他最爱的颜色:“我只是想把你放在那里而已,做完工作后回去接你的。”
  “……让我跟着你吧,你做工作的时候我不会打扰你,”家乐抱住白晨暮的脖子,鼻子泛酸:“我真的害怕,求求你了。”
  “不怕,”白晨暮道:“不过你答应我,一会看到什么都能够接受。”
  “我保证。”家乐道:“我喜欢你给我下指令的样子,多说一些吧。”
  白晨暮忽然笑了下:“忘记那些不成熟的指令吧,不过我喜欢你乖顺的样子。”
  “我不想忘记。”家乐道:“只要是你说出的,我都会努力完成。” 

30游乐场的死亡夜宴(五)

    八十

    白晨暮直接抱着家乐上楼;楼上更暗;窗户都被锁起来了,整个走廊只放了一盏灯;左右都是大片漆黑;他推开了最近的那个房间的门;里面蹲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看到白晨暮抱着个大活人回来;当时嘴里的面包就喷出来了。

    白晨暮有些厌恶地避开,拽了张椅子小心翼翼地把家乐放在上面;轻声吩咐道:“在这里呆一会。”

    “嗯。”家乐虽然很想让白晨暮一直抱着他,但看还有外人在;便松开了手。

    那人咕咚咕咚喝了大瓶子水压惊,跑过来问道:“Yves,他是谁?”

    白晨暮根本不理他,从一堆破烂里边掏出来个看起来很精良的仪器,手指噼里啪啦输入密码,似乎开始准备工作了。

    那人对白晨暮的冷漠习以为常,抓了抓头发又凑到家乐面前,笑着伸手:“我叫托基尔亚,你是?”

    “家,你也叫我Mr。J。”家乐和他握了握手,视线又转到白晨暮身上。

    托基尔亚看着家乐的举动,忽然抬手摸了下家乐的头发,家乐顿时瞪大了眼睛挥手将托基尔亚的手挥开,快速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没,”托基尔亚笑了笑,道:“家,很高兴认识你。”

    白晨暮站起来,对着家乐伸出手:“过来。”

    家乐警戒地绕开托基尔亚,环住了白晨暮的胳膊,白晨暮静静看着家乐,拨开他的头发亲了亲鬓角。

    托基尔亚不赞同地说道:“Yves,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不是我做的。”白晨暮声音低低的,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悲伤,道:“我一直在找,但是我找不到,所以我先把他接回来。”

    “你们在说什么?”家乐疑惑地问道。

    白晨暮拉着家乐道:“过来吧,坐我旁边。”

    “你不应该这么对他,你没看出来我刚才碰他的时候,他多么的抵触吗?”托基尔亚跟个大狗一样在两人旁边转悠,尽管家乐和白晨暮都没有理他,他还能兴奋地说个不停。

    “你好呀,我听Yves总是提起你,他和你说过我们是谁吗?哈哈,我猜没有吧,他那么冷酷的人,肯定不会像我这样。”托基尔亚对家乐道。

    家乐埋在白晨暮怀里没有抬头。

    托基尔亚又对白晨暮道:“你应该放开他,队长一会就来,你让他看到这里来了其他人,他会很紧张的,你知道,他的年纪大了,头发会哗哗乱掉,这对一个快秃顶的人来说很苦恼。”

    “嘿,我年纪才不大好不好?正值壮年!壮年!”门从外打开,走进来个很壮的男人,他至少一米九,浑身腱子肉,衬衫都被他的肌肉撑得紧紧的,他的两只大手端了五个盘子走进来,看到白晨暮怀里斜坐的家乐,忽然愣住了,茫然地和托基尔亚对视,托基尔亚对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他放下盘子,抓了抓头发,道:“呃……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我也没比你多知道什么,”托基尔亚指了指队长抓掉的一缕头发,道:“你的头发掉了,需要垃圾桶吗?”

    “oh……NO!”队长安东尼悲愤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头发:“店员明明告诉我那瓶生发剂不会让我掉一根头发的!”

    “那都是推销,推销。”托基尔亚将盘子拿过来递给家乐的白晨暮,指着上面的通心粉道:“快中午了,吃点东西吧。”

    白晨暮道:“我不饿。”

    “那不是还有他。”托基尔亚指着家乐道。

    白晨暮伸手搂紧家乐,端过盘子,道:“吃吧。”

    “你和我一起吃吧。”家乐握着白晨暮的手,笑着问道。

    安东尼的神色也变得古怪,他上下看了看家乐,道:“你难道不好奇我是谁吗?”

    “托基尔亚说了,”家乐道:“你是队长。”

    “对,我是队长安东尼,你应该就是家乐了,我们都听过你的事。”安东尼道。

    家乐反思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谈论的,拿着通心粉喂给白晨暮,随意地把脸贴在白晨暮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八十一

    安东尼趁家乐去厕所的时候拖着白晨暮拐进旁边的侧屋,低声询问道:“你确定是他吗?我怎么觉得他很正常?”

    “我这双眼睛从来没有从他的身上转移过。”白晨暮低头握住脖子上的吊链。

    “呃……好吧我相信你会这样,但是这下真是糟糕了,”安东尼苦恼的说道,无意识又开始抓头发,发现自己的头发又掉了好多,脸色顿时差到极点,他拼了命想要把自己抓下去的头发贴回脑袋上,道:“我刚才也看到了他的情况,简直算是无药可医了,你没看到,他注视着你的眼神……啧啧,说他不是Gay我都不相信,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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