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王朝ii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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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ii砺金-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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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宣怀风又睡过去了,一边问,一边把他搂在怀里不断地摇晃。
宣怀风三番两次睡不成,被搓揉得睡意混沌,浑身说不出的又松懒又难受,生起气来,满口乱嚷嚷道:「我们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干系?陪你的白云飞去吧!」
啪地一下,在白雪岚胳膊上甩了一掌。
手抵在白雪岚身上,用起劲来,要把两人贴一块的身体分开。
白雪岚这一喜,如从十八层地狱骤然直升天堂,心脏的甜蜜满得几乎炸开来,抱着宣怀风不许他挣开,疯了似的在他脸上身上乱亲,眉开眼笑道:「我们俩的事?哪个我们?你和白雪岚怎么就成了我们了?叫得这么亲密的。你一向最爱我的,怎么又叫我去陪白云飞呢?难道你打算以后就跟着白雪岚了?唉呦,你这么狠的打我,你也舍得?」
宣怀风对林奇骏压抑已久的郁怨头一次爆发出来,酒后带了气,拳头巴掌颇重。
白雪岚却是挨一下,乐一下,伸着脸让他拍,一个劲说:「来,乖乖,打得再用力一点。尽管打,把林奇骏捶死,以后你好好跟着白雪岚就对了。」
此时夜已极深,寻常人都早睡了,何况宣怀风喝了酒的?
闹了一会,宣怀风力气用完,渐渐手不动,身子也不挣扎了。
头往前靠,半边俊脸贴在白雪岚热乎乎的胸膛上。
就这样沉沉实实地睡过去了。





第八章


第二天宣怀风和白雪岚在一张床上醒了,睁眼一看,枕边就是白雪岚的脸,唬了一跳,脱口就问:「出什么事了?」
白雪岚苦笑道:「你还问我?昨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宣怀风惊诧得瞪大了眼:「我弄的吗?」
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坐起来,发觉被子下身子竟然是光的,一愣,瞥一眼白雪岚,双颊顿时红了。
白雪岚也坐起来,有趣地问:「你喝醉时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宣怀风仔细回忆昨晚,自离开年宅大门,接下来就水影梦痕般,偶尔一闪的模糊影子,居然真的醉到万事尽忘的程度,尴尬起来,悻悻地说:「喝醉的人,如何记得这么许多?倒是有人,没有喝醉,却趁人之危。」不满地瞪着白雪岚。
白雪岚薄唇扬起,微微地一笑。
宣怀风更气了,责问他:「你得意什么?这样的行为,难道值得你高兴吗?怪不得你脸上身上有这些伤痕,原本就是你该得的。」
白雪岚好脾气地说:「你以为我昨晚趁着你酒醉,就占了你的便宜吗?非也,非也。再说,你又不是没有经过这些事的人,难道我昨晚有没有做那种事,你身体上会毫无感觉?」
宣怀风半信半疑。
试着感觉了一下,果然不像。
白雪岚气力大,耐力又过人,要和他过一夜,第二天早上都会像浑身快散架似的,更不用提下身的窘迫难受了。
看来,的确是冤枉了白雪岚。
这样一来,宣怀风更尴尬了。
闷闷了好一会,心虚地瞄了白雪岚一眼,问:「我喝醉了,就这么暴力吗?我倒从不知道。」
这样一来,宣怀风更尴尬了。
闷闷了好一会,心虚地瞄了白雪岚一眼,问:「我喝醉了,就这么暴力吗?我倒从不知道。」
白雪岚有趣地问:「你这是不认账了吗?」
就凭他这张俊脸上的若干指印,想不认账也不行。
宣怀风素来不是厚脸皮混赖的人,口舌又没有白雪岚厉害,窘迫起来,讷讷道:「怎么不认账?我向你赔罪吧。」
白雪岚早盼着这一句,问:「你打算怎么赔罪?」
宣怀风说:「赔钱吗?你估计是不肯的。」
白雪岚说:「那当然,你打了人,赔几个钱就想了事吗?况且我也不缺钱……」
「好了,知道你不缺钱。」宣怀风听他腔调里那股禁不住的得意,生怕他又得寸进尺,截住他说:「我们不谈钱,但你也不要尽提些别人做不到的要求。说正经的,先叫听差弄点药来,我帮你擦一擦。」
白雪岚说:「用不着叫听差,我上次不是在那头抽屉里放了一些清毒止瘀的好药吗?本来打算备着你的,这倒好,倒是我自己先用上了。」
故意叹了一大口气。
宣怀风不禁好笑:「算你有自知之明,以后我喝了酒,千万离我远一点。」
说着,就用被子环着肩膀,裹着身子下床。
白雪岚一把拉住他:「不是说帮我擦药吗?想到哪里去?我绝不放你逃走的。」
宣怀风怕他胡闹起来,把身上的被子也拽下来了,忙把被子拉到脖子根,指节紧紧捏着被角,说:「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我当然要先穿了衣服,再去抽屉里给你拿药,再给你擦脸上这些道道。」
白雪岚嬉皮笑脸地说:「拿药就拿药,穿衣服干嘛?」
这话居心实在太明显了,宣怀风一阵狼狈,狠狠瞪他一眼,要去床头柜里拿衣服。
白雪岚哪里肯让他走,这人兴致一来,什么礼法都不顾的,干脆跳下床来大刺刺地搂搂抱抱。
宣怀风看他光溜溜的过来,惊叫一声:「你又疯了?」
眼睛不好意思往他身上放,下意识闭起来。
如此一来,顿时失了反抗,不一会就被白雪岚抱回床上去了,三两下把被子拉开,露出里面裹着的白嫩嫩的身子。白雪岚低着头,饿极了般对着上头两颗软红豆又亲又咬。
吸吸这颗,吮吮那颗。
宣怀风像被电流打得一阵细细哆嗦,呼吸猛地乱了。
脖子长长后仰,喘息着道:「别别……你别……」
两手抵着白雪岚胸膛,好不容易推开一点,忙道:「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也这么乱来!」
潮红满脸。
白雪岚因为昨晚关系大有进展,也不想破坏辛苦经营的成果,忍着下面一团火似的热,抱着宣怀风,一边挨挨蹭蹭,一边问,「这时候不可以乱来,什么时候可以?中午十二点?下午四点?还是晚上七点八点?全天二十四个钟头,宣大爷您就给个准点吧。」
宣怀风对这种不正经的问题向来不擅长应答,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说:「再看吧。」
白雪岚道:「不行,老搪塞我,把我当傻子敷衍了。你再这样,我就只能先下手为强,把你一大早的就地正法了。」
宣怀风急道:「那你要我怎样?」
白雪岚一副谈判的口吻:「要照我说,吃过晚饭后,就属于那个时候的范围了。」
宣怀风被他抱在怀里,两具身躯毫无阻隔地贴着,大谈这等话题,简直羞不可抑,抗议道:「我不和你说了!」
白雪岚立即笑了:「那就是默认了,很好,我们就照这个执行起来。」
宣怀风没想到他这般强词夺理,刚好开口,白雪岚咬着他耳朵,哀哀怨怨地低说:「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不吃个饱饭呀。你摸摸,硬成这样我都认了,难道真要我为你憋坏了这命根子,你心里才舒坦?」
宣怀风被他抓着手往下一按,果然,掌心触到那东西又热又硬。
早就蓄势待发了。
真这样要他忍着,也够难为他的。
不由心里起了一丝内疚,扭着脖子,回眸瞅了白雪岚一眼。
白雪岚趁这时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着说:「定好了,现在听你的,晚饭后全听我的,可不要不讲信用。」
不等宣怀风说话,主动把两只臂膀松开了。
白雪岚下床,到衣柜里翻了一套衣裳出来,丢到床上,说:「换上吧,我好些天没去衙门了,你陪我一道。」
清朝虽然不复,但年日毕竟不远,现在的人说话常常还带一些老词。他说的衙门,指的自然就是海关总署。
宣怀风一看,是很齐整的一套军装,按海关总署专门的新款式制的,颜色样式都很洋气。
他生在军阀之家,倒是第一次穿军装,慢慢从里到外穿起来,最后把外装套起来,显得身子修长,配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鼻梁高挑笔直,一股逼人的爽利英气直从骨子里出来。
白雪岚的军装在自己房里,随便取了一件长衫套上,抬头一看,不由喝了一声彩:「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一家的少年司令呢!等一下,你不会弄这军装配套的皮带,我来帮你。」
过来抢了皮带,假公济私地帮宣怀风系在腰上,少不了揩了几回油,啧啧道:「你这腰杆也太细了,多出来几个扣眼呢。」
宣怀风说:「闹够了没有?难得有一天勤于公务,你就正经一点,快点回房换公服吧。」
一边说,一边光着脚丫子下床,找了袜子穿上,又要找鞋子。
白雪岚早跑去把鞋柜里放的崭新澄亮的长筒靴取了来,放到他脚下,让他坐在椅上,要帮他穿。
宣怀风一个劲地缩着脚不肯,连说:「不敢,我当不起。」
坚决不就。
白雪岚只好作罢,一脸惋惜地看宣怀风自己把鞋子穿了。
随后,白雪岚也回房把公务军服穿了起来,一样的高筒皮靴,紧身皮带。
两人到了厅里一碰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对方这副形象十分新鲜漂亮。
宣怀风把上次剩的那瓶好药膏取出来,给白雪岚脸上抹了一番,不愧是好药,吃完半个小时的早饭,再抬脸一瞧,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和没事人一样。
外面大门上司机和护兵都早做好了准备。
两人共乘一辆轿车,宋壬等坐着另几辆车,前前后后的护卫,排场很大地开到海关总署。
正好在署的几位处长副处长听说总长来了,都忙忙迎了出来,七嘴八舌地问好。
白雪岚颇有一阵没过来,况且他也知道最近海关总署人心不稳,只好温言细语抚慰了这些下属一阵,站着寒暄了足足快半个钟头,才把众人都打发了,领着宣怀风到自己宽敞豪华的总长办公室。
不料,一进门,两人还没来得及坐下歇口气,敲门声又响了。
白雪岚不耐烦道:「又是哪个混账过来问候?拿着国家的钱,也不老老实实做事,总做些假惺惺的虚文章,不让人安生一会。」
宣怀风劝他:「你还没见到人,怎么知道人家是来问候的?再说,就算问候一下总长的枪伤,也是一番好意,不算什么过错。」
白雪岚一哼:「你揣度别人都这么和善,就揣度我坏心眼。」
宣怀风知道他偶尔会闹这种小孩子脾气,微微一笑,不和他理会。
把敲门的人请进来,都出了二人意料。
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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