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向这边挥了一下手,我看看东相,东相憋不住笑,说:“这样就行啦?”
“是啊,又没有杀父之仇,还能怎么样,当然这样就行了。”我打个响指说:“这招你以后可以给Kelly用,告诉你要诀吧,就是千万不要自己送,要让别人替你送,还要在人多的时候送。”
东相不解:“为什么啊,自己送别人送不一样嘛。”
“看你,这就不专业了吧,”我说:“自己送相当把自己都送上门去了,一是自己没面子,二是姿态太低,女人这东西,孔夫子都说了,要不远不近,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就是说,你姿态太低了她看不起你,就开始放肆了,你离远了,傲慢了,她又怨恨你。让别人送,就是不远不近的意思,一是适当的表达了你的歉意,又不必放低姿态,当面陪笑道歉,二来呢,在别人面前,至少是送的人面前让她小小虚荣了一把,女人都好这口儿,三是还有点小神秘,小手段的感觉,符合女人爱好的那种浪漫。要是没杀父之仇的话,这样就行了。”
“所以你看,”我耸耸肩:“多容易。”
东相的敬佩之情马上如涛涛江水:“靠,你丫不沟女简直浪费了,理论一套套的,居然孔夫子都搬出来了! ”
我恬不知耻的摆出一副高处不胜寒独孤求败的表情:“唉,太容易了,没挑战性。”
东相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还是崔世铉有挑战性是吧?”
我顿时被他打击蔫了,崔世铉不是有挑战性,是有惨不忍睹的挑战性,挑战得我体无完肤。
。
大概4点钟的时候,光线不好了,导演喊了Cut,拍摄结束。我和东相正准备走,见东斐过来伸手说:“钥匙。”语气神情连动作都同昨天晚上东相一摸一样,我不禁笑了。
因为知道世铉喜欢,我开了大宝出来,车牌T。O。P也还没有改,现在来要,我知道是世铉的车瘾犯了,便拿出钥匙交到东斐手中,叮嘱道 :“当心警察测速。”
东斐应了一声走了,我坐东相的车回酒店,把零食摊在餐桌上,扒拉着找自己喜欢吃的,又找了袋铜锣烧扔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东相,东相不乐意的翻白眼:“你当我机器猫啊。”
我回头看他一眼,见他一边抱怨一边把袋子撕开,拿出铜锣烧来吃,不由得‘切’了一声。
崔世铉和东斐进来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大香蕉正准备吃。
见他们进来,我眼神暧昧的看着他俩,在香蕉上舔了两下,慢慢放进嘴里,然后吭哧一口,咬掉一大块,顿时把嘴巴塞得像包子。
东斐面部神经一阵抽搐,叫了声哥,求援似的眼巴巴地看着他哥东相。
崔世铉则面无表情,斥责道:“谁教你穿的这种像麻袋似的衣服,难看,赶紧去给我脱了。”
我‘噢’了一声扔掉香蕉,起身向卧室走,听得东相在身后安慰东斐说:“这俩人最烦人了,你不要搭理他们。”
东斐却说:“谁说的,Top哥一点都不烦人。”言外之意是这个叫Andrew的小子才烦人呢。
我没理会,进了卧室,仗着衣服肥大,两把就把T恤和裤子脱了,只剩下了小内裤,一转身,正好世铉跟进来,恰恰扑到他身上。
他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上还有风的味道,粗糙的摩擦着我的皮肤,我一概不理,抱着他就吻。
世铉当然不会乖乖的站在那里被我吻,他很快变被动为主动,边吻边把我拖向床边,真的是用拖的,因为我的大肥裤子还堆在脚上。
待我踢掉裤子,腾出手来,便去扯他的衣服,开始他还没怎样,也跟着我一起扯,不过很快回过味来,急了,抓着我一边肩膀,一把按在床上,我没有防备,被按了个狗吃/屎。
“哥,哥,让我来一次,就一次。”我被按得动弹不得,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含糊的说。
“你少给我出妖娥子,跟你说过了,想也别想。”世铉在我身后粗声说,为了防止我挣起来,索性半边身子都压在我身上,边说边拉掉我的内裤。
我格外强烈的想把他据为己有,可惜力气上不争气,用力挣了两挣,却没挣动,只好老实了,放软了身体,任他揉搓。
他倒来劲了,咬着我的耳朵:“喂,我好还是别人好?”
他的手在下面揉来揉去,我被他搓磨的有点糊涂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顾喘气,没回答。
“问你呢,说话。”他手上用力,我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啊,……什么呀?”
“昨天和谁鬼混呢?”
“没,没啊,跑步……”我哼哼唧唧的说,忍不在他身下扭着,“哥……”
“真没有?” 他邪恶的问,该死的手在下面,即不放开,又不肯给个痛快。
“真……”他搞得我心痒难耐,又想去攻他了,跃跃欲试想翻身,却被他按住,……
疼痛和涨满模糊了我的神智,他再说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孔夫子和女人那一段,妞儿们千万别生气,Andrew是个小变态,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PS:仍在披头撒发赶功课中……
捉虫,出框了。
………………
上帝啊,把崔世铉给我吧【图】
“疼吗?” 世铉轻轻地摸着我身上被皮带抽出来的印子,刚被抽的时候是暗红色的,现在已经变得青黑了,肿得微微的鼓起来 ,一条一条的布在我的后背,屁股上,大腿上,手臂上也有。
“疼,现在还疼,”我委屈的说,“你可真狠,下手这么重。”
我趴着不动,被他抚摸着,很舒服,心里只是希望他能够摸得久一点。
他果然一直轻轻摸着,还伏下身吻在我的腰上:“龙龙,别怪哥打你,那些个东西玩起来是没头儿的,草不够劲儿了就该啪丸了,丸不够劲儿了就该溜冰了,你这么好,又聪明又会读书,玩多了这个,就毁了……”
“我好吗?”我抗议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又挑食,又嘴巴毒,又气人,又不听话……”
“谁说的?东斐?”他把我拉过去:“你的缺点哪止这些,多着呢,可是呢……”他低头吻我,在我嘴里含含糊糊的说:“我统统都喜欢。”
。
东相在外边咚咚的敲门,“两个贱人吃不吃饭啊?”
世铉正按着我吻的如火如荼,随手抓起床头的什么东西,摔了过去,砸在门上,嘭的一声。
门外没有声音了。
这次面对面做,做到中间,他突然用枕头盖住了我的脸,差点没把我憋得背过气去。我好不容易从枕头里挣出来,他又把我翻过去了。
“唔……怎么啦……”我问。
他喘气:“看着你的脸,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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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饿啊你?”我问,“怎么好像听到有人的肚子咕咕响?”
“那是你的在响。”世铉说。
“好吧,我的响,大爷啊,能赏小的口吃的吗?俺可不想饿死在床上。”
“就知道吃,猪,去拿菜单。”
“好啊。”猪高高兴兴的披上浴衣去开门,不小心一脚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我的欧米茄,我捡起来看看,走的挺欢,被他摔了这么远,居然全须全尾,若无其事,于是戴在手腕上走了出去。
零食现在被堆在一边的沙发上,餐桌上放着好几个饭盒,还用毛巾包着保温,我走过去打开,一股香味飘了出来,我看看装饭盒的塑料袋,居然是老四川。
“喝,剧组里居然有懂得吃四川菜的人,找的餐馆也中规中矩呢。”我在夫妻肺片里面挑着牛筋吃,对世铉说。
“什么叫餐馆中规中矩啊?”他低头对付一块水煮牛肉,幸好我们出来的不晚,还热的。
“就是没有去找那些重庆海鲜之类的懵老外的地方呗。”
“都是你们中国人,什么都能够随环境而变,你看我们韩餐,就没有这种,只有做得好吃与不好吃。”
我仔细想想我在世界各地吃过的韩餐,确实,都比较传统,北美的自不必说,即便是夏威夷的,伦敦的,欧洲大陆的,都是,没有象中餐似的开发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专门应付老外的菜。
想起某些中餐馆的‘炒杂碎’这类菜鬼佬菜,不得不承认,还是咱中国人会转弯。
正吃着,双胞胎兄弟回来了,更确切的说,是疑似双胞胎兄弟。
东相撇撇嘴:“不容易啊,两个贱人,居然舍得出来吃饭了。”
我回嘴道:“听这语气就知道菜是东斐买回来的。”
世铉一本正经,配合得恰到好处:“谢谢你啊,东斐。”
东斐红了脸:“菜是助理姐姐带回来给你们的,我俩回家陪爸妈吃饭了 。”
我本来想说是巧克力的作用,但没出声,因为想到助理姐姐不知道我在这里,应该还是因为关心世铉才买的。
谁知东相象偷听到我心思似的说:“还是巧克力好啊,我学会了。”
“什么巧克力?”世铉和东斐同时问。
我说:“你又瞎说,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难不成她也不管世铉吃不吃饭了吗?”
东相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话你告诉我的,助理姐姐混了多少年了,早成|人精儿了,人家不说你还真当人不知道呢。你也不看看,世铉一个人要吃四个菜二盒米饭吗?她给我的时候我就犯嘀咕了,亏你还自以为机灵呢。”
我仔细想了一下也是,那天在教堂我那么明显,但凡注意一点都看出来了,何况今天又看到我,还开着那辆车。
我没有主意的看着世铉,心虚的问:“你公司会管吗?”
世铉也闷闷的:“现在应该还不会,我们以后注意点儿好了。”
我气馁的趴在桌上,前有恶狼,后有猛虎,人家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