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男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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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男怨男-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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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肏,巫泽远,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野兽有些怒了,是人的话,忍让都有个限度的,他又不是狗,怎能这样对待他?!
  
  「亲爱的,你也要乖,要听话,相信我,这样会很爽的。」女王出口的麻醉针,口吻还是溺死人不偿命的温柔,边说还边啄著舔著野兽乾乾的唇瓣,「这里只有我跟你,只有两个相爱的男人,不需要顾忌什麽,只要......你能够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我就算事後被你惩罚,我都无怨。」
  
  野兽摇摇头不说话,转身朝马桶靠近扶著家伙撒尿,可也没甩开女王还巴在他胳膊上的手。
  
  老天爷,我前辈子是给祢烧了虾米过期的怪香,害祢眼睛过敏了是吗?野兽边撒边在心里哀叹,啊不然祢给我的老伴怎麽是这种篮子型的,虽然是符合我的期待,很漂亮又很有气质没错啦,可是他带的这条把实在给我太有压力了,祢看看,今晚他好像不把我捅残,一付誓不善罢甘休的样子,难道,难道,啊他就是祢赏给我这辈子想甩都舍不得的“终极惩罚”?
  
  「亲爱的,好不好?」好几公升的啤酒下肚,可不是尿一次就能解决的,女王没有打消念头的继续卢,因为光是想像野兽被他插到精液与尿液齐射的画面,他就性奋到连脑浆都要沸腾,「老公~~~好不好嘛?」
  
  靠,平常干你,就没听你这样叫,这种时候了,就知道要叫老公了?
  
  妈的个B,这祸害是哪里修练出来的妖精啊?这麽厉害,拎北这种对他实在没皮条的,这辈子看来,注定要被他害到凄惨落魄就对了?
  
  「干,拎北败给你了。」老婆啊老婆,我认了,谁教我就这款命,就算你是男的,也还是我老婆啊,「从现在起,你插我一下,就要喊我一声老公,不喊我就不给你插,听到没有?!」
  
  女王笑开一口白晃晃的牙,在野兽眼里,他妈的看起来就像个吸人骨髓食文精气的白骨精,「老公,你真好,我最~~~爱你了。」
  
  野兽认命的转身背对著女王,任他再次插入他体内求欢,任他将他前後的要害都掌控著,任他把他插到膀胱跟阴囊都榨乾......
  
  虽然真正干上的时间不算很多,中场休息的时候还是居多的,可女王还是很努力的整整要了野兽好几个小时,从浴室再转战回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凌晨将至才鸣金收兵,替野兽打理前後都湿搭搭黏TT的下半身,然後再喜滋滋的回到床上钻进野兽的怀里,抱著他家男人结实的腰相拥而眠。
  
  但整个晚上睡得香甜的只有女王,对一向形象雄纠纠气昂昂的李其徵而言,今晚是个既痛苦又痛快的难得体验,虽然他老婆的技术确实他妈的很高超,可是身体高潮了好几次,心里却随著每一次的射精,每一回的出尿,益发的鄙视起自己能从後庭摩擦中寻得快感的淫荡......
  
  第二天,从张眼醒来出声叫唤,发现他家男人只是嗯声回应,严肃著那张俊脸回过来瞧他一眼便转开继续站在落地窗前掀开一缝窗帘看著外头景色,而没有过来抱他亲他跟他搞肉麻的当下,女王便明显的感受到野兽忧郁的气场所形成的强大低气压。
  
  坐在床上望著他家男人穿著整齐的高大背影,巫泽远用手撩著额顶长长的浏海,微低著头,轻轻的叹了口长气。
  
  现在想来,昨晚自己确实过於性奋了,要他要得太凶,很多举动应该都越过了自家男人的底限,所以惹他生闷气了。
  
  唉,有些懊恼的清秀男人手劲过大,不慎将指间的发丝揪掉了一小撮,可是让他觉得难受的,并非是吃痛的头皮,而是才合好没有两天,又让他家男人开始闹别扭的事实。
  
  「醒了就起来,九点多了。」李其徵的口气淡淡并无不善,但对巫泽远而言,过淡了,「去刷牙洗脸,我带你去吃早餐。」




(0。52鲜币)II 054。女王的忐忑 (完结倒数)

  
  054
  
  
  
  
  非假日的关山观景台上,春天的下午五点离日落的时间还早,等著看落日浴海的人潮尚未由坡底涌上来,巫泽远双手手肘撑在栏杆上,左右小幅度摆动著头部放目远眺,状似正在欣赏著碎落多变,郁林苍翠的海岸线,与海水蓝紫交融色渐,三两船身洁白的渔船点缀其上的美景,其实一大半的注意力,都在离他有二三十步之遥,背正靠著柱子眼神直直投在海平面上的李其徵身上。
  
  今天的他,没有像昨天在机场里一路对他的拉拉扯扯,也没有在捡石头那时动不动就趁机偷香摸手的举动,从舍饭店的免费早餐不用,到恒春街上吃当地富有独特风味的小菜配清粥,到开车带他去素有海神乐园美誉的佳乐水(原名佳落水,为瀑布之意,是巨石型态的海岸景观区)看蜂巢岩,鹅銮鼻公园看灯塔,猫鼻头看台湾海峡和巴士海峡交界处的海水色度差异,裙礁岩岸旁一块外型像蹲坐的猫的突出珊瑚礁岩,以及崩崖,壶穴,礁柱,层间洞穴等奇特景观,沿著恒春西海岸景观道路一路玩到细砂如白糖的白沙湾,再倒回一些路程开进关山夕照区为止,几乎一整个白天,别说肢体接触了,愣是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碰著。
  
  过犹不及,都是烦恼;昨晚的震撼教育一个不小心做得太成功,带来的後遗症明显太过了,让巫泽远一路玩下来,根本就开心不起来。
  
  因为李其徵今天两只手太安份了,不再主动伸过来摸他牵他搭他,上车也不会再拉他的手握著,下车更是一直都与他保持四五步以上的距离,中午在风景区的小餐厅吃饭还十分规矩的坐他对面背往後靠,连吩咐递张面纸都整包放他面前让他自己拿,没亲手抽给他。
  
  午餐过後,巫泽远次次与他交谈,必定回回视线相对,他的眼神虽不逃避,但也都毫无笑意,更无暧昧,这般相处的互动,已是完完全全的客气避嫌,“尊重”他的程度,都快比普通朋友还要有隔阂了。
  
  上观景台的人声足声从上来的阶间传来,巫泽远忍下叹气的冲动,将视线的馀光从李其徵不知何时改做垂首闭眼的姿态里移开,现在的他开始能体会昨天以前的李其徵,为什麽总是动不动就要找机会碰碰他,因为他发现他竟然逐渐习惯了李其徵对他的不正不经,他不过才刻意对他疏远了几个小时,却已足以让他越来越挂怀,越来越,患得患失起来......
  
  不过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能让一轮离海平面还有三四个身长的橘澄夕阳整个直直没入海底;就像昨晚,也才几个小时的角色错置,就让一个还不够弯的直男,心情深深陷入谷底。
  
  察觉巫泽远不再分心注意他的男人抬头睁眼,专注地凝视著那张面如冠玉的侧脸,五彩纷呈的天空与海面晚霞美不胜收,他却只补捉到他五官蕴著的那抹光线怎麽都映不亮的黯淡。
  
  经历过昨晚不同寻常的性爱,整晚都睡不好的李其徵每分每秒皆处在後庭不适的提醒底下,巫泽远首度要求进犯的求欢,迫得他必须再仔细的检视一遍自己给巫泽远的定位。
  
  自从两人有了第一晚,他跟巫泽远的人生有了私底下的交集,李其徵一直都掌控著性事上与感情进度上的主导权,对於追求的另一伴“他是男人”这事实他虽然不曾或忘,但从昨晚接受得有多勉强就可窥知,自己之前多少有著“有知没有到”,避重就轻的侥幸心理。
  
  在造物者的设定里,正常生理构造的一男一女在交配上是最为相契的设定,谁插入谁、谁容纳谁也是不言可知的,根本不存在反攻这种可能性。可当相爱的两人都是男人之时,这种绝对就不存在了。
  
  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李其徵对巫泽远的了解还是随著强大且难以自拔的好感,每天都有更深的体悟。也正因为不想失去他,所以才有昨晚的让步与一再的妥协,可李其徵脑海里那个不停骂著他怨著他的声音从他答应巫泽远的要求那一秒起,就不曾稍止。
  
  [值得吗大猪头?再好他都是个男人,不能替你生孩子还会心血来潮要你当他的女人给他插,你就不能有骨气一点回归正常,去找个好女人?]
  
  ......不能。
  
  [有什麽不能的?同志关系据说都是好聚好散的,你跟他又没签卖身契也没结婚,再说就算一般男女结婚了有孩子了再搞离婚的在所多有,你有啥好顾忌的?]
  
  ......不能。
  
  [为什麽,你的理由?]
  
  ......因为我没办法放开他。我目前谁都不想要,只想要拥有他,独占他,让他变成我的。
  
  [你神经有问题,才会想要一个会让你变得更不正常的男人!]
  
  正常有什麽好?不正常又有什麽关系?我从小就被一群又一群从没断过的正常人们轻视著鄙视著直到现在,可是我还是能交到好运,遇到陈哥那样的好人当兄弟给钱赚,得到既有才情又有美貌的贵公子当老婆,那些自称自己是正常人的势力眼,能有几个比我还活得好?
  
  [可是他们再不济,也不需要活在担心屁股随时都会开花的处境里!]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个有妻小的男人,没有被妻子孩子难住的地方?再说了,换个角度想,要是老婆跟我一样排斥当被压的那个,那我跟他也就不可能走到如今这样迈向稳定关系的地步了。是男子汉,就不可以对老婆太小气,太计较,老婆是讨来疼的,不是讨来呕气的,懂不懂?
  
  ......
  
  「其徵,走了。」内心分成两派,正在激烈斗争的男人胳膊被五根手指稳稳箍住,轻轻拉扯,「天快黑了,你饿不饿?你下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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